29、【四只尸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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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常年修仙的人来说,这个时间不睡实在是不算什么,不过楼迎故穿越来后大多时间都保持着良好的作息,冷不丁突然熬到这么晚......意识虽然仍旧是十分清醒,可身体却已经不自觉地打起呵欠了。
敖琅看着她边走边点头,干脆捏住人后颈将人变回原形抱在怀里。
楼迎故一个激灵,视角迅速发生改变,霎时便清醒了不少。
敖琅取了件黑袍披上系好,空余的手揉了揉楼迎故的头:“小楼睡吧,我带你回去。”
幼猫的黑色耳尖微微动了动,随即点了点头。
左右这袍子都是一模一样的,敖琅隐了龙角后的身高与她差不多,她身上还有些能令人产生幻觉的符咒,大半夜的也没人会发现袍下早就换了人。
来时敖琅明明一直都隐在她的袍下看不到路,回的时候她却径自走上了条蜿蜒小道。银渔住的地方偏远孤僻,敖琅竟也能准确寻到方向。
她边走边掂了掂怀里的毛球,低声自言自语道:“小楼好像长大了一点啊。”
岂止是一点啊,初见时还是个仅有姑娘家巴掌大的团子,现在却有成年人的手的大小了。
柔软的毛发绕在指尖带来极佳触感,敖琅禁不住又摸了几下。
敖琅可以盘在她的胸口不被人发现,楼迎故的猫型却是不能的。玄华云锦袋虽是用来装纳灵兽的法器,内中却是漆黑一片不见任何光芒不闻任何声音,放在现代与关禁闭的小黑屋也没什么差别了,换个人进来关上几天就能把人搞疯。
这也是楼迎故不肯将敖琅收入袋中的原因之一。
敖琅抬手将圆滚滚的毛球顶在头上,依着古树榣木的枝条继续向前。
临近银渔所居的小巷时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敖琅抬头望了望银渔所住的位置,整片区域灵力繁杂混乱,各式灵力乱七八糟搅在一起,灵力波动间隐隐浮现出几分森鬼尸气。
恐怕是银渔那边在她们离开后出了什么事情。
即便如此,敖琅面上仍是没有什么太大波动。
她在是否唤醒楼迎故这个问题上挣扎了几秒,最终还是认为让小喵好好睡上一觉比较重要。敖琅抬手在楼迎故的储物袋中翻了半天,最后才勉强找到了个类似于隔音符的东西——天知道这些符咒她一张都不认识!
很少有符修会在符咒上标注出名字,他们只要看一眼符上的灵力回路就能分辨出这东西的种类,需要特地标注的通常都是出售给其他无法辨认的修者的。
敖琅小心翼翼启动了符咒,灵识感应到楼迎故整只喵都被结界裹入其中后才松了口气。
她做这一切看着用了不少时间,实际上却只有几息的功夫。远方骤然传来东西炸裂开来的清脆声响,敖琅向下拉了拉黑袍的兜帽,这才现出身形到了近前。
秦子沂正一手将银渔拦在身后,另一只手中的长鞭夹杂风势照着人兜头甩下。
对面的人与敖琅打扮相似,黑衣加身黑布遮面,身上都是统一配备的市面上几块下品灵石一把的普通下品灵剑,用的也都是些烂大街的术法攻击招式。
根本无法从衣着打扮或者功夫套路上辨认出其所属来源,显然是有备而来。
刚刚那个装下屠山四兄弟就有些拥挤了的小院已不复存在,院子的两面围墙早就被灵力的攻击余波夷为平地,仅剩下一扇大门摇摇欲坠。
好在由于秦子沂在屋中的缘故,几间房屋倒是还保存的尚好。
敖琅略略扫了一眼,此处约有十几个人与......四只尸傀。
刚刚的炸裂声响正是秦子沂刚刚自爆了件法器产生的。
秦子沂毕竟是个金丹,即便是重伤在身却也有着等级压制在,哪怕她要分心保护毫无自保能力的银渔也不至于被这些人逼到自爆法器的程度。
敖琅开了块录影石放好,而后闪身到了个攻击最猛烈的金丹面前,五指成爪扣向那金丹的丹田所在,动作与刚刚的那只鬼手颇有几分相似。
只闻得那金丹惨叫一声,敖琅的手再度抽出时......她的掌中已经握着颗弹珠大的淡黄色珠子了。
她甩了甩沾了满手的鲜血,突然有些后悔选了这么个招式。
秦子沂闻声一颤,悬在空中的法器突然炸裂开来,离法器最近的一个金丹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而后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敖琅的动作于立威这方面而言实在是有效,对方一众被她这模样吓的不轻,不过这些人似乎各个训练有素,仅是慌乱了一瞬便又恢复了平静。
不过那一瞬的时间也足以让秦子沂的长鞭再抽上几个筑基了。
总共四个金丹,敖琅废了一个,秦子沂打伤一个炸伤一个,最后一个被金丹期的尸傀咬掉了半条手臂,剩下几个筑基便根本不值得被放在眼里。
敖琅加入后不过片刻局势就得到了反转。
她与秦子沂谁都没有能将修者捆住的灵绳,敖琅干脆一个个废了他们的修为丢在一起。四只尸傀自行绕着院子行了一圈,确认再无危险后突然晃了晃身形而后一一消失在了原地。
敖琅盯着它们消失的地方看了几眼,而后回身摇了摇破烂的大门,确认这门勉强能挡住风后才走了进去。
她倚在一片废墟狼藉中仅剩下的唯一一把椅上,凝了些水慢慢擦拭着手上鲜血,仿着楼迎故的声音道:“怎么回事?”
之前的每一次战斗对方都是壕气冲天地甩出一堆符咒狂轰滥炸,秦子沂还是第一次见到“楼迎故”亲自出手,她被对方的凶残吓了一大跳,连忙回道:“回前辈的话,在您与屠山的四兄弟离开后我们就一直呆在屋里,这十几人是突然出现的......”。
“这几人来的时候都用了隐气符,我根本没有察觉到他们的行踪。”
“他们上来就是一招爆炎术,好在被您留在门上的那张符咒给挡下了,如若不然恐怕我们在那时候就会被炸成重伤。”秦子沂不住皱起眉,有些后怕。
敖琅歪了歪头——隐气符?她好像听楼迎故说起过,是种很值灵石的符咒。
楼迎故之前还计划着先学这个符卖些灵石花呢。
“十二个人都用了?”
“正是。”秦子沂咬牙。
能一口气调出四个金丹八个筑基,还各个配置了隐气符遮掩身形,装备了下品灵剑让人无从查探宗门.......看来这些人的出身不低啊。
定是哪个豪门大派。
“他们是冲着你来的?”敖琅抬眸望向银渔。
银渔正呆呆站在一旁,僵着身子盯着角落里的那些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敖琅突然问向他,他整个人都吓了一跳。
“对、对......”。
敖琅点头:“刚刚的四只尸傀是怎么回事?”
秦子沂摇头:“这个晚辈也不知道......那四只尸傀是突然冒出来的。”
“他们人太多了,哪怕我自爆法器也挡不住他们,好几次都险些让他们抓到银渔,然后那些尸傀就突然从房屋四角冒出来了。”
“它们就像是有意识一样,上来就攻击这些人。”
敖琅瞥了眼听到尸傀二字便突然神情不自然起来的银渔,没再多问。
头顶的猫崽突然动了动,敖琅即刻起身进屋:“问清楚,他们是从哪儿来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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