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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晚心里暗叹:真真是个狠人。

此时某位狠人新换了一身玄袍,看上去像是官服,锦缎上的章纹以及那玉制蹀躞带,无不彰显了尊贵威仪。可在归晚看来,大夏天这么身打扮,岂不是热得慌。事出反常,只怕有妖。

听见动静,李承瑾端茶的手略顿,微微抬起眸子,瞧见了那丫头披散着头发,没有体面地跑出来。

“郡主,这是哪里的规矩。蓬头赤足,与乡间何异?”

声音疏冷,语气不悦,归晚立时意识到了什么,她收了收脚,有些拘束。从几何时,她宋归晚何时轮到李承瑾在礼仪和礼俗上面,指摘自己了?可细细回想,人家说的也没错,甚至批评也没有多么尖锐。

在南梁相府时,宋归晚处处小心谨慎,是众人口中的端庄守礼柔婉温顺的表姑娘,可自从北嫁处月雄后,在不知不觉中就渐渐在礼仪上疏忽了。曾经被自己轻视的鲁莽武人,居然也开始暗示自己不守规矩了。

说起来可笑,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只是是自己影响了李承瑾,还是那浑人带坏了自己?

她微微福了福身,柔声道:“使君说的是,您起得这般早,身上可好?”

李承瑾呷了口茶,星眸微转,这声使君他已好久未闻,只是此时他已经是晋王身份。前几日这宋归晚都是称呼他王爷,今时忽然言称使君,李承瑾不得不多了几分想法。

“本王自然是好,只是郡主,好像记性不大好。”

归晚就知道他要挑刺儿,“还请夫君明示。”

又是夫君。从温声的使君,到不见外的夫君,可见这贼丫头是故意的,故意来给他下迷惑药。不过话说,这声夫君,他还真听着很是舒心。

“唔,郡主终于拎清楚了。很好,你我夫妇,诚然可以坦然相对,只是这堂内还有些许下人。回去换好衣裳,今日你要陪我出去一趟。”

归晚心道:李承瑾那伤她是看得明明白白,若今日出去,他只怕要苦于应酬。莫非让自己设法帮他遮掩?

归晚应诺,转身走了回去,待出来时,已经换了衣裳,梳拢了头发。归晚看了眼四周,侍女依旧立在旁边,木头人一般,鸣翠看懂了意思,朝侍女们示意,然后纷纷退下。厅堂里只有归晚与李承瑾二人。

归晚坦然地走上前问:“昨夜,王爷的伤,可是要紧?”

李承瑾放下杯盏,站了起来,目光若有深意的望了过来。

不知为何,归晚有些心虚的想往后退,却只是动了动裙摆,站住了。是了,自己既然问出口,就不该退缩。

“有劳郡主挂念。只是有些内情,郡主还是不知道的好。”

好心好意关心他,却被人家暗指多管闲事。归晚撇了撇嘴,揶揄道:“能站着说话怼人,想来这伤是不打紧。”

李承瑾细细品砸这话里的意味,走过来一步,挑眉道:“你是在担心我的伤?”

归晚心头一愣,赶紧撇清:“王爷都不担心,我怎会担心?”心里却道:有伤在身,看你装到何时?

说罢微微躬身,“妾身还有事,王爷出门前可随时派人唤我一声。”

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轻盈而去,留给李承瑾一个窈窕背影。李承瑾眼眸里染上一些不可名状的意蕴,嘴角微微勾起一角弧度,卫福在旁边等候多时,见郡主出来了,这便紧跟着进来,李承瑾堪堪收回来目光,面上已经有了不悦。

“主子,一切按您的吩咐下去了,您要不要——”卫福提醒道。

李承瑾眉头微蹙,瞥了卫福一眼,语气不善道:“没听见王妃说有事?”

卫福立马会意,“那王爷过一会儿再走、再走也可。”

实际上,那会儿晋王嘱咐下去,早些前去,不然会让那些人产生怀疑。昨夜王爷放出风,来这玖月院歇息,没人敢来叨扰王爷王妃的花好月圆。正是有这样的掩人耳目,昨夜王爷亲自探了探潞州城的啸虎营。

当初王爷还是节度使时的,率领河东军将潞州从刘毅等人手里戮力夺了回来,意料到日后定然还会有反复,使相便当机立断建立了这啸虎营。这啸虎营当初为潞州的安定有定海神针之用。只是后来,南梁朝廷大力派兵接管了潞州城,这啸虎营也多少渗透了南梁的力量。但总体来说,潞州城还有使相信得过的将军把手,譬如这沙信将军。

可如今看来,使相已然对潞州城是否还掌握在自己人手里,产生了强烈怀疑。这也是为什么王爷要夜探啸虎营的原因。昨夜这一探,还真是发现了些事情。半夜时分,啸虎营的将领与南梁的杨家将门玩起来赌桌。若只限于外面看到的不务正业也罢,内里更是远非表象看到的那般。王爷也因为在这次探营行动中,受了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香案上已经去了半炷香的时间。

李承瑾虽然表面说等着郡主,实则内心有些焦虑,卫福见了,自然想主子所想,急主子所急,“主子,不如小人让鸣翠过去问问郡主?”

见主子没回答,卫福又准备转移他的焦虑,“您的伤,要不要再找医者瞧瞧?”

李承瑾抬手示意其闭嘴,可这一抬手臂,扯到了后背上的伤口,眉头不由地皱了皱,终于他觉得有必要再包扎一下伤口,这才再卫福的安排下离去。

*

话说今日李承瑾要带宋归晚去的地方,便是与虎啸营有关。虎啸营之于潞州,就犹如河东军之于李承瑾,晋王下榻潞州城,自然要检阅一下虎啸营的实力。先前就定好这两日节度使召见虎啸营诸位干将,今日一早,潞州军那边传来消息,说虎啸营诸将已经设宴备席恭候晋王。

宴席尚未开始,虎啸营的将领们行色各不相同。亦有满怀期待的,亦有心照不宣,面面相觑。

“听闻昨夜虎啸营遭了闯入?”

“不过是小小的蟊贼,不值一提。”

“是吗?小小蟊贼居然轻松破了机关阵?伤了数十人?”

那虎啸营的首席将领唤作季康,乃是沙信信任的悍将,而沙信是河东节度使一手提拔而上,故而由他季康执掌虎啸营,外界看来这虎啸营,乃至潞州城,河东军的势力最盛。

季康低头闷了一口,将酒盏掼在了桌上,大步离席。

“季将军,您怎么能走呢?晋王可还没到场呢?”

昨夜那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武艺高强,季康原先并未与他交手,直到那虎啸营传来伤了数十人后,才将季康惊动而来。不知为何,季康觉得那人来历不凡。

能破解了虎啸营的防线与机关,只怕就没几个人,连他季康对虎啸营熟悉至极,亦未必就能一人闯过虎啸营,更别提伤了几十人。那人显然是久经沙场之人,且对虎啸营了如指掌。

季康现下内心一片嘈乱,他是昨夜唯一一位能近身伤到不明黑衣人的人,一夜过去,他心中的那份不好预感,近乎呼之欲出。

今日他只想验证自己内心的猜测。

季康离席后没走多远,便迎面遇上了晋王以及晋王妃。

虎啸营的人一直是军营前线,故而并不认识节度使与晋王。

只是眼前这位顷长身姿的英俊青年,鬓如刀裁,眉峰如蹙,脸型微长,下颌并不留须,却仍隐约透出些胡渣的青下巴,让他整个人的清贵气质,增添了武将出身的英勇气概。

这是晋王吗?传闻中让突厥人闻风丧胆的北地影响处月雄,会如此面相?绣花枕头一个,看来传言多是穿凿附会,不过是承了祖荫罢了。

目光往一旁看去,那貌色妍丽如梅,气质如兰如菊,让人不禁眼前一亮。想来这位便是和亲节度使的小郡主,果然是一等一的美人。看来,再厉害的英雄,也抵不过美人娇花。

“虎啸营季康,特来迎接晋王爷——”顿了下,又向归晚行了礼,“与郡主王妃。”

归晚冷不丁有将领向自己行礼,自然要回礼,却被那李承瑾伸手给扶住了,只听李承瑾道:“季康?可是沙信的部下?”

季康道:“回王爷,末将正是潞州军首沙信将军的部下。”

“沙信派你来的?”李承瑾语气寡淡,轻轻一笑,有些蔑视。

“是、是康听闻晋王前来,冒昧前来相迎,还望王爷海涵末将这一片濡慕之心。”

李承瑾心头冷笑,好一片濡慕之心,昨夜后背的伤便是被他的剑划伤。原来这厮就是季康,剑法不错,可惜却用错了地方。

再好的人才,若不能为自己用,李承瑾觉得那便是最该杀的敌人。

“听闻昨夜虎啸营遭袭,可是处理好了?”李承瑾嗓音微沉,几分试探,几分逼问。

季康立时就感受到那股寒意,再也不敢以貌取人,只抱拳回复道:“回王爷已经处置完毕。”

“哦,这么说刺客抓到了?”李承瑾双眸微狭,似有讽刺的一问。

“回、回王爷,刺客武功高强,侥幸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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