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所有人都对我真香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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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初冬,洋葱顶的建筑群矗立在城镇中心,楼上悬挂的时钟到了点,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一穿着大衣的男人将视线从钟上收了回来,压了压自己的帽檐,形色匆匆地离开了街道的拐角,推门进了一间酒馆。
寒冷的气温让这里的人们习惯于饮酒暖身,穿着黑大衣的男人走近柜台,手指点了三下桌子,说:“给我来一杯山巅。”
“多大杯的?”蓄着大胡子的老板没抬头。
“大杯,兑三分之一的水。”男人答道。
老板停下了手中的对账,抬起眼皮,眼神越过镜片看向身前的人:“您一个人?”
“不,两个。”
“是在外面喝还是要个小包厢?”
“小包厢吧。”
一连串的暗号对上了,老板嘴角扬了下,像是做成一笔不错的买卖一样。他出了柜台,说道:“来,我带您去。”
一路走到最里面的小包厢,老板推开门,正坐在房间里面的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抬头看向了他们。
他身上的衣服稍微有些脏乱,似乎是经历了不少麻烦才来到这里的。但他脊背依旧挺得笔直,抬眼那一瞬间如同探测针一般的眼神充满了警惕。
“这是您的客人。”老板低声说道,“我听说,他是您远房亲戚,在国外留学,现在赶着回家过年,您是来接他的。”
“是。”男人笑了起来,说,“我二姨出来前还叮嘱了我半天,您有事就先忙吧,我跟我这‘表弟’先喝两杯。”
老板笑了笑,退了出去。
男人在门口站了会,确认附近确实没其他人之后才将门带上。
他坐到那年轻人身前,脸上热情的笑容瞬间变成一片肃然,他行了一个军礼:“徐子龙。”
那年轻人放在桌面上的手在他靠近的一瞬间紧了紧,但又稍稍放松下来,他看着徐子龙,面无表情:“覃颗。”
覃颗第一天的戏份出乎意料地顺利。
甚至何导都没想到周钦的表现竟然比之前在试镜的时候还要好,甚至停止了拍摄都像是没有停一样。
不少剧组的成员都说这周钦可能是为了状态好点,一直没出戏。连跟在他身边的小助理有时候也说,周钦戏里戏外没什么差别。
何导不由又想到了之前易莫和他推荐周钦的时候所说的那番话了。他当时说周钦可以本色出演,现在看居然还真有这么点意思。
初战告捷,接下来的拍摄过程就更是让人充满了期待。
然而好景不长,拍到第一个小高潮,也就是覃颗的不信任和徐子龙的鲁莽共同引导下,导致徐子龙在追兵中意外受伤的事件。
这里按照剧本,两人会爆发一场争吵,从而促使不相信任何人将自己封闭在内心世界的覃颗开始尝试相信其他人。
但殷子平的表现太平淡了,好似徐子龙死不死都没什么影响,最多也就眉毛皱了皱。
连拍几条都过不了,何导难免生了些气,把殷子平扯过去讲戏。
结果讲着讲着何导都快被气死了。这周钦倔的像头牛一样,和他提什么“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明白徐子龙的重要性”这种话,他居然能直接来一句:“徐子龙死了我也有办法回去。”
何导被哽地半天说不出来话,他喘了半天气,拍拍胸口,问:“那我还拍什么?拍你一个人怎么回去吗?”
殷子平还没说话,那边易莫忙拉了何导,安抚道:“周钦这是第一次拍戏,很多不懂正常,你先歇会,我来和他讲讲。”
何导也就干脆撒手不管,去休息了。易莫把殷子平领到旁边人少点的地方,低声说:“这是拍电影,拍故事,不是真的让你去做什么事。”
他若有所指地说道:“你不要总是用你的想法去判断整件事的走向,剧本你应该也读了好几遍了,你觉得这个地方覃颗为什么生气?”
殷子平沉默了会,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徐子龙受伤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么接下来就应该仔细考虑如何才能将资料最安全地送回去。没有空来和徐子龙发脾气。”
易莫看着面前的人,心道果然如此。
他温声道:“覃颗是在无能狂怒,将自己这段时间所有的负面情绪发泄在了徐子龙身上。他不是真的讨厌徐子龙,他是讨厌自己。”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周钦,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你一样这么有能力。覃颗离开了研究室就是一个普通人,他没有你那么强大。”
殷子平若有所思,他想了好一会,说道:“不管有没有能力改变,但已经过去的事情……”
“周钦。”易莫打断他的话,说道,“我想请你假设一下,如果说,你做了一个试验,在即将成功的情况下,我一不小心给你全毁了你会怎么办?”
殷子平想象了一下,说道:“重做。”
“那要是我又给你毁了呢?”
“堤防好你,重做。”
“那如果我就是能刚好凑巧地每一次都毁了呢?”易莫问。
殷子平抬眼看向他,眼神深不可测:“你跟我有仇?”
“只是一个假设。”易莫摊手,说道,“你保持现在的愤怒情绪,我们重新再拍一次试试。”
他去和何导说了两句,殷子平站在原地深吸了两口气,还是觉得烦躁。
系统对自己宿主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感到好奇,问:“平平你真的很介意这件事情啊?”
“实验存在一定巧合性,从无到有的实验很难得。”殷子平答道,“如果真如他所说,我很有可能会生气到想杀人。”
系统:“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打扰你做实验了。”
镜头又重新架了起来,殷子平深呼吸了一下,看着面前指挥人员调度的场景,掐了掐自己的手指。
镜头内,覃颗坐在简陋的凳子上,看着正在给自己包扎的徐子龙,眼神晦暗。
“那边有人,我不就扯了你一把嘛,提醒你,那么激动干嘛?你是黄花大闺女呢?”徐子龙一边缠着手臂上的绷带,一边说道,“你看吧,这下好了,我都挂了彩。”
“你不用救我。”覃颗像是较劲一样,说道。
“我的小祖宗啊,你可是上面点名的‘保护动物’。”徐子龙冲他挤眉弄眼,说,“我就是为了保护你来的。”
覃颗却不知道想到什么,猛地站起来摔了杯子:“我要你保护?!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好!”
周钦那句台词的杀气实在是太重,有那么几分“你保护不好自己我就杀了你”意思在里面,何导听着别扭极了。
他又喊了“卡”,叉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好点,但还是不行。”
易莫又一次无奈地站到了殷子平面前,他这回说道:“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的‘实验材料’。”
殷子平:……
再次拍摄就顺利通过了,何导好奇他跟周钦说了些什么,忍不住过来问。
易莫叹了声,答道:“你跟他用学习或者实验之类的东西对比,他可以入戏很快的。”
他算是看透了,这编号102-21的宿主,心里只有学习和实验。
易莫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说道:“何导,把最后一场覃颗老年的戏提前拍了吧。”
何导愣了下,问道:“怎么了?”
易莫说:“周钦的表演方式,我担心他回头会演不出来那种感觉。”
何导想了想,说:“也行,那就先拍一版,到时候看看哪版更好。”
殷子平晚点的时候就接到这个消息,他也没多想就应了下来。
最后一个镜头,是一切的结束,单看最后那段剧本,他感觉应该是类似着前一个世界那种功成身退的神情的。
但他又隐约觉得应该不止如此。
殷子平重复翻阅了最后倒数两段剧情,门忽然响了起来。
“谁?”他问道。
“是我。”门外一个熟悉而悦耳的声音答道。
殷子平拿着剧本,起身开门,却见易莫好像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一身寒气。
“怎么了?”
易莫看着他,说:“我是想来和你讲讲明天的戏的,很简单,覃颗不圆满。”
“覃颗死了,那个时候活着的不能完全算覃颗了,他身上有徐子龙的影子。”易莫好像喝地有点多,说话有些大舌头。
他的助手好像才找到他人,忙跑过来,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啊,老板他喝醉了,打扰到你了。”
“我在和他讲戏,你稍微等一下。”易莫严肃地抬手说道,即使是醉酒的情况下,他对人也依旧十分有礼貌。
“没有打扰到我。”殷子平也说。
易莫想了会,才又说:“所以你要笑。”
“你要怀念,你要开心,你要期待,你还要悲伤。”
“这是你最难的戏,趁你还能笑出来。”他捂住嘴,打了个嗝,说,“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了,你就想,我是你的实验数据,你把我弄丢了,虽然后来还是算出来了一份,但那不是我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是无可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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