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所有人都对我真香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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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大帮人呼啦啦地全涌了过去。
“打120了吗?”有人问道。
“打什么120!快开车送他去最近的医院!”何导也急了。
刚好这边的镜头也拍完了,何导就让其他人收拾东西先回去休息了,自己跟着易莫那边送周钦去医院。
殷子平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咳了声,想说些什么。一人就闻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扶他坐起来喝了两口水。
他慢慢地恢复了点神智,看向身旁,却发现坐在自己身旁的不是自己的助理,而是易莫。
易莫正在往他背后放靠背,方便他坐直起来。
“你怎么在这?”他问易莫。
“你两个助理一个出去买饭了,另一个去买些保温用的东西了,所以就剩我了。”易莫答道。
殷子平说:“你不去休息吗?”
易莫没回答他,反而问道:“你撑不下来了怎么不说?”
“这是最优方案,能最好地还原……”
“为了你的最优方案,你命都不要了吗?”易莫打断他的话问道。
殷子平话音顿住了,他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易莫会这么生气,这件事本与他没那么大关系。
都说向来温和的人发起脾气的时候才更显恐怖,胆大如殷子平这时候也明白不要反驳他比较好。一时间病房里安静地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易莫才说道:“演戏演戏,重在一个演,你什么都打算亲身来的话,以后如果接到角色死亡的戏你想怎么演?真去死吗?”
“不会的,”殷子平看着易莫,平静地说道,“死我有经验。”
易莫强忍下自己一巴掌拍人脑门上的冲动,他深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对方是病号。
“那要演有烟/瘾的呢?”
殷子平还没答话,易莫又追问到:“要有毒/瘾呢?”
“要是是个心理变态?要是是个杀人犯呢?”
殷子平闭嘴了。
确实,就如易莫所说,他不可能全都体验一遍,然后再来演。
学校表演的老师也提到过这些。但老师说的最多的是观察,和体会情绪的表达。
但如果一个人,本身就已经习惯了没什么情绪呢?
殷子平说:“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易莫叹了口气,说:“你给我说说,要是不是出了昨天晚上那事,你打算怎么演后面那场受刑的戏?”
殷子平抿着嘴不说话。
“自残?”易莫问。
“我只是需要体会一下……”
“行了。”易莫说道,“你从明天开始,每天最少给我拉两部片,好好看看别人怎么演的。”
因为医生说周钦身体虚,加上头上给钱的大领导也说慢慢来就行。后面的进程就慢了许多,殷子平也借这个机会,按照易莫所说的,每天拉两部片子。
易莫还会在有空的时候跟他一起拉,顺便讲戏。
系统忍不住又出声说:“平平啊,其实我觉得易莫也还不错。”
殷子平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回道:“不考虑,战友情。”
《渡江》里有三分之二的戏份是在晚上拍的。本来天就冷,到了晚上之后更是冷得厉害。
殷子平坐在火堆前,手指交叉放在腿上,看着火堆出神。
易莫坐到他对面,问:“最近有点感觉吗?”
“我不清楚。”殷子平愣愣地答道。
那边何导喊了声“准备好了吗”?这边两人点了点头,就准备下一场戏了。
这是整个影片中最宁静温柔的时刻,覃颗和徐子龙终于达成了和解。覃颗第一次尝试着相信别人。
徐子龙讲述了他幸福的生活,有一个爱他的新婚妻子,一个等待降生的孩子,一双等他回去的父母。
而全程都不怎么说话的覃颗看着他,火光微闪在他眼睛里,隐约透露出一种羡慕的情绪。
“你呢?我都讲这么多了,你不说说你的故事吗?”徐子龙手烤着火,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
覃颗愣了会,才说:“我没什么好说的……”
“没有喜欢的人?”
“没有。”
“嗯,那朋友呢?”
“没有。”
“不会吧,父母总该有吧?”徐子龙开玩笑似地说道。
覃颗抿了下嘴,说:“也没有了。”
徐子龙怔了下,忽然有笑起来,热闹着气氛说道:“那不是还有我吗?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能当你朋友顺便当当你的爸爸。”
覃颗没答话,低下头看着火焰。
“覃颗。”徐子龙却突然喊了声他的名字。
覃颗闻声抬起头,看向徐子龙。
却见那人无比认真地看着他,说:“我从来没见你笑过。”
“笑一个吧。”
这不是剧本上的台词,何导那边却也没喊“卡”,只是让他们继续表演下去。
覃颗,也是殷子平,脸上的神色稍稍柔和了下来。好似已经数百年不曾融化的冰川,缓缓流露出一点温度。
他嘴角轻轻勾起来,露出了一个不太像笑容的笑容,很快又垂了回去。
“我不会。”他说道。
可是一个人怎么会不会笑呢?殷子平心里想着,人是人,会哭会笑,这些都是本能啊。
“卡!”何导的一声将他带回了现实,殷子平收了思绪,站起来准备去旁边喝口水。
他刚转身就被易莫拉住了,易莫盯着他,露出一个独属于徐子龙的笑容。
“那你可要多学学我笑。”他说。
殷子平张了张嘴,最后僵硬地微笑起来:“好。”
这一幕被剧组里喜欢舔周钦颜的小姑娘拍了下来。
她表面上一本正经,内心却整个化身成了尖叫鸡。
周钦绝色!!!笑起来是真绝色啊!!!
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不多笑笑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这张照片等上映之后一定要发啊啊啊啊!!!!
这一幕之后拍的就是徐子龙去找吃的回来,发现覃颗被捉的戏。
易莫站在树后,手里抓着自己的匕首,手背上的青筋都快崩出来了。
里面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没断过,中间还有两声子弹没入皮肉的声响,守在门口的人依旧很警惕,现在不是攻进去的最好时间,他还需要等。
可是再等下去,覃颗还有没有活着就未尝得知了。
“说!东西到底藏哪了?!”一个凶狠的声音问道。
“藏在我的脑袋里。”覃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而又笃定,让人无从怀疑,“你杀了我便是。”
听到这句话,徐子龙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握着自己的短匕首,潜伏去了门口,将那处的两人全都捂嘴杀死了。
而后他迅速掏出枪,冲进小树屋,趁另外几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将对方直接击毙。
他快步走到被绑起来的覃颗面前,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将衣衫单薄地他抱进怀里,红着眼睛冲了出去。
他开了枪,待会就会有听到声音的人赶过来。他们一分钟都耽误不了。
可是即使他不说话,他怀里并不那么安分的覃颗却开口了:“你为什么要回来?”
“我是奉命来保护你的。”徐子龙答道。
“你是来保护资料的,相关的研究资料我默写下来了,连带着我自己的一些推测计划放在你的大衣内侧了。”覃颗声音有些虚弱,他整个人被捂在胸口,看不清神情,“你应该直接走的,我死了他们就不会追你追得那么紧了。”
“你当初救了我,我凭什么不能救你!”徐子龙吼道,“覃颗,你就真的那么不想活吗?!”
覃颗好像疼地厉害,哼了声,说:“我们不一样,徐子龙。你有很多人记挂着,你必须要回去,我不一样……”
“你有我记着。”徐子龙一字一顿地答道,“你也一定要回去。”
俯视的视角下,两人缓慢地缩小着,像是两只互相依偎的小虫子,漫步在广阔无垠的白桦林之中。
离这里并不远的森林外,一条蜿蜒的河流波光粼粼,好似长绸。
江水离他们近在咫尺,却又好似远在永远达不到的天涯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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