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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坏人。
只要是人就会有各种各样的评价,这种叫评价也好帽子也好都会成为一种标签,区分人和人不同差异的标签。
夺灵者或者夺灵者的化身,邦桑迪的化身或者邦桑迪的代言人都是一样,在巨魔的世界里这种称号跟人类世界里著名的扫把星倒霉鬼没有任何区别。
我倒不是特别在乎巨魔们拿着我的画像说“我认识这个家伙,没想到他是丧门星”这样的话,只是觉得他们的恐惧并非没有道理,而事情总有两面性,我享受它带来的愉悦时就要准备好承受它带来的一些灾难。我的确只想享受快乐和欢愉,但是它未来究竟会带来什么我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不是完全不担心而是实在感受不到究竟会有什么危害。
在谈及我之前扎拉赞恩给我介绍了他的老师,虽然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是他介绍给我的时候真是毕恭毕敬。
老巨魔是一个隐者名字叫安巴格瓦,他活了多久没人知道,有人说他是劈颅部族的,也有人说他是赞吉尔部族的,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究竟是哪个部族的。
或许是活得久的缘故在巨魔世界尤其是南部森林他的名字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耳闻。这个年轻的巨魔是他的学生,暗矛部族的一名年轻巫医,扎拉赞恩。他是半路遇到了被我打伤的巨魔才抓紧赶来求证事情的真假。
我盯着这个一板一眼的家伙,他是唯一一个让我能跟人类联系起来的巨魔,尤其是他讲话时候的架势跟某些比较喜欢端着架子的人类很像。
我选择跟这两个巨魔讲以前的故事,而这些废话最终确实取得了一些效果,他们相信了我不是夺灵者而是死神邦桑迪的代言人这件事。
即便如此,邦桑迪的名声也并不比夺灵者强到哪去。他们对我表现出了较高的敬意,但也看得出他们这些喜欢砍头剥皮的种族对于死亡依然充满恐惧。
在他们给我介绍了许多他们祭祀的规矩和行为及他们赋予这些仪式的意义后,为了继续立人设我决定顺着他们的话继续恐吓他们。比如我是如何收割灵魂的,灵魂在什么情况下下会才会被彻底消灭,死去的灵魂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受苦的。
凭借我并不丰富的想象和记忆,我基本完善了巨魔们的死亡世界里的大部分规则。当然我不可能全站在巨魔的角度给他们描绘死亡后的世界是怎样的,从善或者从恶的人死后会有什么待遇,但是我发现我将的一些人类所能认知的事情加到他们的世界时他们有点莫名其妙,比如对待其他种族也要尽量先保持友善。可是讲完之后我就发现这事对他们而言纯粹是行不通的。
我一边编造剧情一边在心里合计这些事会不会被邦桑迪知道,如果让他知道我胡说八道的这些内容不知道会不会对我采取点措施。
一夜交谈,晨起我要求去暗矛巨魔的营地去看看,扎拉赞恩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但是我发现了一个事情,他对待死亡的兴趣远远超过了他的老师,虽然我不是很了解这个传说中的长寿巨魔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我感觉这个叫安巴格瓦的家伙也就那样。
一路上扎拉赞恩不断向我提问各种问题,比如我是如何驾驭亡魂的,如果我消灭一部分亡魂后出现什么反应,我的力量源泉是不是源于亡魂等等。
我努力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公正的死神,不过他究竟怎么想我的就不得而知了。走出丛林后沿着一条漫长的海岸线一直往南走到了大半天,一个巨大的村落出现在我视线里。
扎拉赞恩跑向村落去报信了,我远远的站在外面等待着他带人来迎接我。可等了好久不见人来,我就觉得有点不靠谱了,仅凭他一人之言可能真有点难以服众,更何况迎接死神代言人这事怎么说都不好听。
又等了好一会,从村落里跑出两队巨魔,扎拉赞恩在队伍中间,看他脸上并不是很紧张的表情感觉我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族长有请。”他朝我点点头。两旁的士兵好奇的打量着我,看这个样子它们对我只是好奇而并非恐惧。
当我走进高高的围墙来到村子里面之后发现这不能叫村落应该叫村镇,这里至少有几百户人家,房屋成片一眼望不到头。
这里的居民似乎并不知道我在某些人嘴里是个什么身份,大家纷纷驻足张望,他们好奇的打量着我并议论纷纷。我也听到了不同的声音,有人知道我是人类。而我循声望去寻找到声音来源的时候最后却发现是一个苍老的巨魔愤怒地盯着我。
我被带到了广场上,广场由各色的石头铺出一些花纹,广场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火堆。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径直走向广场边上的那座大房子。
这时从房子里走出一个干瘦干瘦的年轻巨魔,他先看向了我,然后看向扎拉赞恩,他的脸色有些凝重。
有些巨魔的皮肤是淡淡的紫红色微微带着一点蓝色,这种颜色总比那种纯蓝要好看的多。而这个少年的皮肤就是那种紫红色。
他转身进了屋子,里面布置的挺好,地上不光有干草席还有虎皮地毯跟一个摆在屋子正中央的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并不是很高大粗壮的巨魔,他正拧着眉看着我走进来。这个巨魔就是他们的首领,森金。
周围站着二十多个巨魔,他们长的真是奇形怪状各有特色。我站在座前跟座位上那家伙对视了二十多秒。这感觉很不好,但是我不能输。
“据说你是邦桑迪的化身。”他眯了眯眼缓缓开口。
我微微颔首表示他说对了。
“他是你搞伤的?”他一手托腮一手比划了一下旁边那个瘫坐在地上的巨魔。那巨魔此时的眼神变得有点呆滞而空洞。
座上的那巨魔脸上没什么表情,“暗矛有仇必报。”他的姿态显得慵懒。
“是。”我瞅了那巨魔一眼,那家伙已经干枯的不像样子,他并不看我,而是歪着脑袋看着地上。“当时情况你确定问过你的族人了么?”
“我有必要问么?”
“作为一个族长你确实得为你的族人利益着想,但是在神力面前,以神的意志为准。”我淡淡地说。
族长撇了旁边的扎拉赞恩一眼,扎拉赞恩说,“他确实是……邦桑迪的化身。”
这时从旁边走出一个拄着拐杖的驼背巨魔,他看了看扎拉赞恩又看了看座位上坐着的族长,缓缓将头扭向我,“你凭什么说你是邦桑迪的化身,人类。”
怎么证明?昨天我已经证明过了,不光在那个巨魔身上,扎拉赞恩也有幸感受到了那种被榨取的感觉。但是我想让谁来体验一下的时候却没人想来试试,我指着出头的这个老巨魔,“你的生命即将耗尽,所剩时间不多,要不你来让大家看一下死神是如何收割灵魂的吧。”
说着我就朝他走去,我在等待族长说话,但是他并没有。我一把抓住这老家伙的颈部,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本以为站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都是跟族长有点关系或者在部族里有点威望的人,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既然族长愿意牺牲他,他的死对我而言也是再好不过了。但是掐住他的脖子时我却并没有感受到那种恨不得将他整个吸干的感觉,一点都没有。
但老头惊恐的眼神和夸张的表情以及从嗓子里发出的干哑的嘶吼声终于换来了族长的一声住手。
他立即瘫倒在地晕了过去,众人发出惊呼手忙脚乱赶紧将他围了起来。“他一会苏醒过来得好好感谢你改变了主意。”我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缓缓对族长说道。
“死神也不该轻易夺走人的生命。”族长坐直了腰。
“生死不光掌握在我手里,还有你,尊贵的族长。”
“告诉我,人类,伟大的邦桑迪为何会选择你?”
“这就得问邦桑迪本人了,当然要么召唤它过来,要么就亲自去见他。我能告诉你的只有邦桑迪选择我或许是为了让你们更好的活下去。”
“哼,冠冕堂皇的废话。”座上的那人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如果不是他一口咬定你就是邦桑迪的代言人我会现在就处死你。”
“你的话邦桑迪会完全不以为然,我的命对神而言不值一提,但是我要来告诉你的事决定了你和你的氏族在这场鲜血的浩劫中是否会伤亡惨重甚至灭族。”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邦桑迪厌恶现在的你们,邦桑迪需要祭品,夺灵者的覆灭没有让你们更加敬重死亡,相反,你们失去了信仰,邦桑迪很生气。”
这纯粹是我凭感觉胡编乱造,在我印象中这群嗜血的家伙其实并不比兽人要高级多少,他们虽然不茹毛饮血但是原始的生活方式里充满了杀戮和破坏。可在昨晚的聊天中我发现这群家伙似乎并没有几个人真正接触过他们所谓的神灵。包括扎拉赞恩。
我有点记不清夺灵者那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究竟发生过什么了,但是夺灵者现在已经不在了,耶利西斯说不祥,他们似乎对夺灵者带来的影响还心有芥蒂。
座上的巨魔思考着我说的话,他的迟疑告诉我刚才的话有效了。
“说明白些,人类。”
“我是邦桑迪的代言人,我有自己的名字。”我说。
“我不在乎你叫什么,就像邦桑迪并不在乎你的生死一样,把话说清楚,不要绕弯子,不要打哑谜,我讨厌故弄玄虚。”他的语气十分轻蔑。
“邦桑迪认为你们部族并没有为古拉巴什做出应有的贡献。”这是我昨晚通过跟扎拉赞恩聊天套出来的话。
那巨魔的眼神变了,“死神难道不是公平的么?”
“现在古拉巴什帝国正在遭受灭顶之灾。”我说。
“就这?”
“从上次跟人类的战争起,你们就没有充分发挥出古拉巴什巨魔的那种舍生忘死和勇猛无畏。”我顿了顿,“这次要比上次严重的多,暗矛部族的族长。”
“你很大胆,人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不是我说,是它。”我说着指了指身后。
他翻了翻眼皮沉默了许久,“暗矛部族不会跟其他部族一起,他们该为自己的傲慢和狂妄付出代价。”
这句话叫我觉得自己有点被动。“邦桑迪说你或许是一个好酋长,但并不是一个好战士。”
“哼,高高在上的神,我们日夜祭祀,用最好的祭品甚至将生命奉献给你,但你永远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冷嘲热讽!我不会让我的族人做无谓的牺牲。”
“而且在进入你的冥府之前,这里的事我说了算!”他说愤怒地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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