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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跟心往往是不一致的。

我心里可以很想要,很爱很喜欢,很开心,很悲伤,很不爽,但是我嘴上却可以说完全相反的想法,不要,不爱,不喜欢,不开心,没啥事,无所谓。我听人说心口不一是常态,撒谎既是一种常态也是一种本能,即便这个人是一个在所有人心目当中都非常正直非常值得尊敬的那么一个人。

或许是我的心太黑暗了,但我总觉得越是这种人说起谎来你越感觉不出来。原因很简单,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

对于这个问题我曾经思考会不会是地位决定了那人是否会说谎话呢?但后来我才发现这跟地位有关系,但地位的另一种说法叫“身份”,或者叫面对同一件事,因为双方各自所要承受面对不同的处境,所以这决定了他是否会说谎。

当然我不想讨论这种看上去就像哲学而且很烧脑子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却的看上去很有道理同时毫无用处的问题。

我心里其实已经产生了回北方的想法,如果说有能多想,我感觉是有点想的,而有点的意思就是可以回去也可以不回去。

想回去的欲望比不回去要大一点,但也没有到那种内心稍微一波动就能让我立即改变想法的程度。

我回去做什么呢?

讲句难听的话,我从南到北从北到南来来回回也跑了好几次了,非但没有得到什么最后发现自己还什么都不是了。我什么都没得到,什么都没落下,最后连个你是个好人的评价都没有。

这是我的想法,真实想法,也可以叫赌气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只是为了让我心里好受点却并不能完全安慰到我。我的嘴始终说服不了我的心,我还是想回去更多一点。

其实我也清楚,回到北方后我即便什么都不做,或者我谁都不帮,就这么看着他们相互折腾也比在这种地方待着强。我真的已经厌恶了现在这种生活。

那晚的第二天我搞了最后一次钱之后将钱散进了贫民窟。那虽然这点钱对那些养着孩子的家庭而言并不能支撑几年,但是我感觉已经能帮到他们了。但是在我散完钱之后又忽然有点担心起来,这次搞了不少,而得到我钱的人究竟会不会到处乱说并招来灾祸就不得而知了。我相信很有可能会有人因为得瑟而招来灾祸甚至祸及整座贫民窟,但是钱已经发出去了,覆水难收我也只有为自己所谓的良知之举而惭愧一会了。

但是转念又一想,估计问题也不大,毕竟我又不是给他们了多少钱,但真要是有人得瑟起来那我只能祈求他能没那么惨了。

前往米奈希尔港的船只离开了国王港,被风吹起的风帆将船带得渐行渐远,跟那些已经收起主帆的船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想当年我的船也是这么进港的。只是多年之后这里的建筑已经更新换代,但这里的人却早已经物是人非。

船只沿着海岸线不远的地方一路往北,这是最快的办法,至于安全这件事情上船长说也就那样,海盗们会出现在很多地方,巡逻的军舰瞭望的范围和巡逻的范围已经足够大,但却并不能杜绝海盗的劫掠,毕竟这海岸线太长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们遇到那种叫做纳迦海妖的几率比在海上遇到流星击沉船只还要稀少,这只是作为传说让海员们提高警惕和给老百姓解闷子的一个故事。

再次回到米奈希尔港换乘的时候这里的气氛跟上一次就截然不同了,米奈希尔港作为联盟的重要港口这里不光起到了物资中转和调配的作用,而且这里的人也并没有因为这是个重要港口而躲掉也要上前线的噩耗。这里的人口数量超过了二十万人,已经是一座很大的海港城市了,所以兵员也并不难找,并且雇佣兵的价格最初也是很高的,但是经过了短时间的波动之后雇佣兵的价格再次上涨,这也是没办法的情况,毕竟联盟军队的进攻完全没达到既定要求。

再次出现在酒馆的时候那个酒保一眼就认出了我,这里倒不是人心惶惶,而是这里的气氛变得确实比前段时间要紧张,但是酒馆里的生意却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影响,因为城里不断有新兵中转被派往前线,所以作为知道自己要去死和不知道自己究竟要面对什么的人都会在去往前线之前想办法在这里再寻欢一回。

但同时也有不少伤员被运回来,那些断胳膊短腿少个耳朵少只鼻子的会偶尔看到,他们来到这里之后有些是要被送回家的,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但是有些则会被暂时安置在这里

这也造成了不管是街面上还是酒馆里,巷子里还是商铺中偶尔能见到身上缠着绷带的各种形态各异的伤兵。面对这些人的时候我找到了可以聊天对象,我从他们嘴里得到的消息感觉要比从艾法希比那种人渣嘴里得到的更详实更准确。我更愿意相信他们,毕竟花两杯啤酒的钱就能得到一个完整且较为真实的故事。

听了十几个伤兵的故事后我就基本知道了前线究竟什么情况了。跟艾法希比说的还是有出入的,首先就是联盟军并没有艾法希比说的那么不堪,但是他们描绘的战斗惨烈程度是艾法希比所完全不能描绘的。

那些士兵们说暴风王国的军队非常顽强,但是兽人的进攻也确实让人类很不适应。过雪山真的是很冷,但是士兵们穿着的衣服却并没有那么厚,这导致了很多士兵的战斗力能发挥出五分之三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而且人类最开始在接触兽人狼骑兵进攻的时候其实更多是被偷袭的,这加重了战场上士气的低落。

他们说兽人那种玩意似乎根本不怎么怕冷,而且他们的身躯在雪地里受到的影响要比身材矮一些的人类要小的多。而当两伙人一接触的时候尽管人类军队拼死抵抗浴血奋战,但是那场战斗没有矮人的帮助不光战争输了他们的命估计得全都仍在那冰天雪地里。

这里所有跟我交谈过的人类士兵无一不对矮人交口称赞。他们赞叹佩服矮人的战斗力,那些又矮又胖但是真的相当健壮的家伙身上披着锁甲或者板甲,沉重的装甲和厚厚的没过膝盖的雪并不能阻挡他们脚步,他们不仅挡住了兽人的重击还抗住了狼骑兵的冲锋。

一般来说人类要是被兽人的武器来上一下基本就会丢失一半的战斗力,挨两下还能活下来的都是足够强大或者足够幸运的家伙,而矮人则不然,这群家伙被兽人打上两三下还能继续战斗,有些矮人犹如天神下凡一般抗揍。要不是矮人凭借自己的血肉之躯用最无畏的方式冲进人类军阵冲破了兽人对人类军队的包围并及时帮助人类军队脱困那战斗结果根本无法可想。

而率先退兵的并不是联盟军队而是兽人,兽人在被遗忘者出现之后他们就退出了战场,被遗忘者从雪地里钻出来之后的那天夜里是他们最难熬的一夜。他说那天兽人退兵之后他们并没有追击,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赢了或者感觉到自己赢了,反正就是兽人突然就退了。

之后赢得莫名其妙的他们开始打扫战场并迅速整队休息,但是到了夜里,原本就很疲劳的他们却又被突然出现的亡灵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普遍反应那晚根本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那晚在他们的记忆里就像缺失了一样,他们不是不想回忆,而是真的想不起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唯一在记忆中的就是漆黑一片,嘶吼,哭泣,叫喊,碰撞,哀嚎的声音充斥着他们的耳朵,营地里的篝火在袭击中逐渐被破坏然后熄灭,陷入黑暗中后就更加剧了他们的恐惧。

他们完全陷入了混乱,当时根本就找不到指挥官,找不到大旗,找不到方向,甚至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该干什么接下来做什么。他们只有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背靠背,杀死所有近前的玩意。

他们分不清对面是什么,他们只有大喊,然后让对方和周围的人马上立即回应自己,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能分出对面大概是谁,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至少知道他是个活人死人,这也是他们给自己壮胆并大概分辨出周围人距离的一个方法。

这种叫喊让漆黑的夜晚变得异常喧闹,而恐惧让他们嘶吼,每个人都在嘶吼,但是坏处就是越来越听不清对面是谁,他说的是什么,但是这对他们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可是这并没有改变更多,他们身边的人在倒下,那些死人并不是排好队走到他们面前跟他们敬个礼握握手说你是我的好朋友,而是扑上来,涌过来。他们根本不知道从哪涌来的敌人,只是在被死人席卷之后就恨不得能用装死的方式把这个恐怖的夜晚度过去。

有个人说他真的是晕过去了,也有人说他是因为装死才躲过一劫。

在跟活人战斗的战场上装死是毫无用处的,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只能让自己多活一小会,但结果并不会比那些真的晕过去的人减轻一点痛苦。但是他们当时说真的是被吓破了胆,他们要被吓死了!并且他们说当时真的想先装死,然后等身边没有人了之后立即用爬的方式迅速爬离战场,让自己逃出生天。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他们听到了巨大的撞击地面的声音,那极其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是一座塔从空中掉了下来。大地随之震颤,而叫喊声随着一个巨大而沉闷的声音传来后也逐渐陷入了寂静,但是随后有一部分人再次回过神来。

现在他们知道该干什么了,他们也是活下来的其中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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