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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娄府赴宴
片刻后,薛蔓薇仿佛明白了什么,若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唐沐阳也不多说,直接起身下楼。
当他和薛蔓薇走出复生科技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人等候多时。
那人二十出头的年纪,染着金黄色长发,耳朵打着密密麻麻的耳钉,穿着也很非主流。
他此时正靠在一辆红色兰博基尼上,对着过往的美女吹口哨。
当看到薛蔓薇走出来时,那男人立马迎了过来,“蔓薇,我爸让我过来接你。”
薛蔓薇看到这男人,眼底不禁露出一丝厌恶,但还是微微一笑,“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去。”
那男人立马将她拦住,“我来都来了,给点面子嘛。”
说完,也不等她答应,便将她往车上推。
唐沐阳突然一把将他拉住,然后将薛蔓薇扯了过来,“人家既然不想坐你的车,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男人不满的瞥了唐沐阳一眼,扭头看向薛蔓薇,“蔓薇,这小子谁啊?欠抽吧?”
薛蔓薇很自然的搂住唐沐阳的胳膊,“这是我男朋友穆阳。”
然后回头给唐沐阳介绍了一下,“这位是娄先生的公子娄俊。”
唐沐阳顿时将好奇的目光投了过去。
这就是方冕之前说的,娄清羽刚从国外回来的私生子?
与此同时,娄俊也在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怒火,“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男朋友?”
“我交男朋友,有必要通知你吗?”薛蔓薇轻笑一声。
娄俊顿时勃然大怒,“薛蔓薇,你特么什么意思?老子送你手表项链的时候,你可是都收下了,然后再背着老子找小白脸是吧?”
薛蔓薇脸上露出一丝讥讽,“手表项链都是你硬要送给我的,我的确都收下了,但是也没说要跟你怎么样吧?”
娄俊怒极反笑,“你特么拿老子当凯子呢是吧?想得美,拿了老子的东西,就要做好被日的准备。”
说完,就要过来强行拉扯。
薛蔓薇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怒气,“你要干什么?”
娄俊一脸狞笑,“干什么?干你!你想跟这小白脸在一起,可以,先让老子爽够了再说。”
唐沐阳见他冲过来,随即冷笑一声,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嘭”地一声砸在了车窗上,“不想死就滚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然后,便转身带着薛蔓薇离开。
“我特么弄死你。”娄俊气不过,直接从跑车内抽出一根球棒,朝着唐沐阳头上砸过来。
“小心。”薛蔓薇立马惊呼一声。
唐沐阳连头都没回,直接一脚踹出。
“嘭!”
娄俊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跑车上,大口的鲜血从嘴里喷出来。
唐沐阳连头都没回,直接带着薛蔓薇离开。
“你现在要去哪儿?”薛蔓薇上了车后,扭头看向唐沐阳。
“不是去娄家参加晚宴吗?”唐沐阳奇怪的看着她。
“你刚刚打了娄俊,还要去娄家?不怕娄清羽跟你拼命?”薛蔓薇快要被这家伙气死了。
“他不会。”唐沐阳淡淡说了一句,启动了车子。
娄家距离薛蔓薇的公司有段距离,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唐沐阳早就调查过娄家的位置,所以也不需要薛蔓薇指引,很轻易便找到了。
娄府管家看到薛蔓薇带着一个陌生男人过来,神色微微一变,但还是恭敬的将两人领了进去。
娄府不算很大,但是院子经过精心打理,处处都透露出一股清新高远的气质。
当管家将两人领到前院的时候,娄清羽正在院中打太极。
一身白色练功服,让他看上去精神奕奕。
两人就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他将一套拳打完。
娄清羽缓缓收功,然后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这才扭头看向两人,“穆阳先生也来了?”
他似乎对唐沐阳的出现,并不感到好奇,就好像早就预料到一样。
唐沐阳立马微微躬身,“见过娄先生,冒昧登门,实在有些唐突。”
娄清羽摆了摆手,“没什么,我这里也不是什么禁地,只是平时喜欢清静,来的生人比较少罢了。
你来的正好,我昨天刚刚写了一幅字,还要请穆阳先生雅正。”
唐沐阳说了句“不敢”,然后跟着娄清羽进了书房。
娄清羽的书房不大,但是书架上摆满了数不清的古籍,墙上也挂满了书法、古画,淡淡的熏香让人有些陶醉。
薛蔓薇也是第一次进娄清羽的书房,不禁好奇的打量起来。
娄清羽将两人带到书桌前,指着桌上的一幅字,“就是这幅,实在有些不堪入目,还请穆阳先生不要笑话。”
唐沐阳低头看去,就见上面写着两行字:“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
这幅字写得洋洋洒洒,飘逸灵动,在娄清羽的书法当中,也算的上难得的佳作。
唐沐阳不禁赞叹连连,“娄先生的字已经大成,当今书法界,无出其右者。”
娄清羽莞尔一笑,“穆阳先生这是在取笑我呢,如果单论书法造诣,你已不在我之下。”
随即,他将那幅字揭起,然后递给唐沐阳,“这幅字就送给穆阳先生了,希望你不要嫌弃。”
唐沐阳立马双手接过,“能得到娄先生赠字,实乃三生有幸,岂敢有嫌弃之理。”
他这话倒是半真半假,娄清羽现在一幅字,在拍卖会上绝对都是天价。
尤其是这幅字,是他作品中的精品,拍出上千万都不是不可能。
这份见面礼不可谓不厚重,换成别人,都能乐开花。
一旁的薛蔓薇美目一转,当即便开口,“不如你就写一幅字送给娄先生,就当是回礼了。”
唐沐阳愣了一下,随即谦虚道:“在娄先生面前写字,实在有些班门弄斧。”
娄清羽立马摆手,“能得到穆阳先生的字,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唐沐阳只好点头答应,转身拿起了毛笔。
娄清羽立马上前帮他研磨。
沾上墨汁后,唐沐阳深吸一口气,随即在宣纸上大笔一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娄清羽见状,顿时拍手叫好,“好字!穆阳先生的字当真是别具一格,自成一派。”
他上一幅字写的“心忧”,唐沐阳这幅字写的“解忧”,虽然算不上高妙,但是也颇为契合。
娄清羽心情大好,“既然穆阳先生给我找出了解忧的方法,那我们就去痛饮几杯吧。”
说着,便拉着唐沐阳的手,向外走去。
正当两人刚走出书房,突然听到有人说了一句,“娄先生要痛饮几杯,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唐沐阳回头看去,随即瞳孔一缩。
鬼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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