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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

张昭这个吴郡郡守府的长史上任的第一件事,就在是东街菜口市集监斩了许贡。

这一次对许贡的行刑,让张昭办的声势很隆重,他很干脆利落,无遮无掩,直接给各大家族都发了帖子,邀请这些家族来观看行刑,吴县有点名气的家族都派人去看了,甚至有些当家人都到场去看了。

整个行场里里外外的围着几千人,张昭当众宣读了许贡的十项大罪,然后当众行刑,一刀咔嚓,人头落地,血涌三尺,震慑了无数的观刑的人。

在家里听人汇报和亲眼所见,有本质上的区别,这个血腥的场景足够一些人刻骨铭心,难以忘怀了。

人人都意识到了,这是孙坚给他们这些江东士族吴郡豪强的一次示威。

孙坚用许贡的人头告诉他们,江东军的屠刀不是钝的,任何不服他统治的人或者家族,都将会迎来他的杀无赦!

不过下落不明的严白虎之弟严兴,还有许贡之弟许生,并没有人注意这两个小人物,不过就是这两个人给孙家后来添了一点堵。

而吴郡郡守府长史张昭,这个名字也开始进入吴县的世家豪门的眼中。

不过对于江东世家,吴郡豪强,这些在整个江东都是影响力巨大的家族来说,许贡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卒子,死了就死了,不过是让他们感受到孙坚的武力而已,但是张初和顾舟就不同了。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两个人的结局,什么样的结局就会迎接来什么样的变化,这两个人的结局是孙坚对着他们的态度,也是他们对孙坚的态度。

不过许贡被斩杀之后,郡守府突然就没有的下文,一直保持沉默了,张初和顾舟依旧关押在牢了,迟迟没有判决,一众当地缙绅认为孙坚明显在酝酿对他们的阴谋,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从四月二十日开始,吴县之中的几个大型市集都有些混乱起来了,物价突然飞涨,平时一石新米不过四百二十钱左右,不到两天的时候,已经涨到了五百钱一石,而且还在涨。

就算是普通的黄米,小米也在涨,已经超越的平时的价格,粮食再涨,其他的物件也在涨,食盐,布绢都在涨起来,突然起来的物价哄抬,造成了吴县的市集大乱。

吴县是江东的核心城池,有将近二十万人口,市集一乱,民间就是混乱起来,一些偷鸡摸狗之辈也会浮现,浑水摸鱼。

数天之后,吴县令朱治和吴县尉孙贲都开始有些招架不住了,便求助于郡守府。

…………

郡守府,大堂之上,坐着两人,孙坚坐在上面,面色有些阴沉,双眸寒芒四射,张昭却很安然的坐在旁边,面色平静。

“子布,你说他们想做什么啊?”孙坚沉声问道。

能把吴县的经济弄的乌烟瘴气,只有这些当地豪强,本地缙绅家族,才能做到,这些人有钱,有粮食,而且控制着出货源,普通商人都不敢得罪。

“他们是想给自己加点筹码,展现一下他们的实力,告诉主公,他们在吴县的影响力,震慑一下主公,最好让主公退步。”张昭微微一笑,神色之中平静淡然,没有丝毫的担忧。

“真是好胆!”孙坚猛然一怒,双眸之中一抹寒芒划过。

“主公不必担忧,他们越是沉不住气,就越是心虚和害怕,这也刚好给我们一个立威的机会。”张昭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上难免有一丝傲然的自信,遇事越发的沉稳,智珠在握。

孙坚很信任他,军事常常和他商量,政事内务更是全权交给了他,吴郡就像是一个大舞台,让他的才能得到了最好的发挥。

“但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会把吴县的民生弄的大乱,难免会出现民愤”孙坚微微皱眉,有些忧心的道。

“主公,你放心,昭保证,整个吴县,月底一定能恢复正常的秩序。”张昭自信的的道。

“这就好!”

孙坚松了一口气,满意的笑了笑,他不得不承认,周瑜的眼光很好,张昭的确是一个大才,他军事的水平不高,不过是和他麾下的程普几大将领伯仲之间。

但是他很善于内政,平日让自己忙活的半死的政务,在他的手上,三两下就解决了,有的张昭坐镇郡守府,孙坚就能空下来大部分的精力,放在军事的上面。

毕竟如今他只是占领吴郡而已,不久将要对会稽和丹阳以南动兵,所以对他来说,重要的还是军事,不过没有一个坚定的后方,他也无法注重军队。

张昭的出现,弥补的孙坚政权的最大一个短板。

中原。

於夫罗带着五百多亲卫,在营门前指挥那些匈奴骑兵按次序入营。

“大人,是不是现在就卸鞍喂马?”一个千长策马跑来问道。

於夫罗抬头看看已近黄昏的天色,又看看列队整齐的“袁术军”,“兄弟们累了一天,马也乏了,都歇鞍去吧。不过袁术一旦攻破东郡立即给我起来进城,捞些粮食财货。”

千长领命而去,於夫罗站在营地高处,观望“袁术军”的攻城。

战鼓响了好几通,“袁术军”兵卒只是收束好兵器,却并未有攻城的迹象。於夫罗看着有些异样,似乎“袁术军”少了点什么。

於夫罗的亲卫百长也奇怪道:“大人,袁术军好像没有攻城器械啊。”

突然,“袁术军”千余骑调转方向,朝於夫罗营地奔来。有两万多步卒也转身,快速朝匈奴营地奔跑。

在於夫罗震惊中,曹纯、曹仁带着千余骑袭到营地,铆钩抛出,战马拖动,匈奴兵简易的栅栏顿时被扯破。

於夫罗大叫不好,让匈奴兵吹起号角,召集兵卒。可是那些匈奴兵累了一天,卸下鞍后纷纷倒地睡着。突然间听到号角声,都弄不清状况,行动也拖沓了许多。

曹操军步卒本来就离匈奴营地不远,几个加速后,两万多步卒就将匈奴营地团团围住。并杀进营地里去,抢占马厩。

仓促之下,匈奴兵只有千人上了战马,来到於夫罗身旁。但营地狭窄根本不适合骑兵冲刺。其余近四千匈奴兵被曹操军步卒挤压到了营地中心。

於夫罗呼喝一声,让两个百人队冲刺,试图冲出包围。

曹操在后面压阵,看得真切,立即让重甲步卒抵挡。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于禁带着千多身披铁制札甲的长枪兵,堵住匈奴骑兵去路。

面对长枪立起,犹如刺猬般的步卒方阵,匈奴骑士也胆寒。轻骑对步卒,一般正面冲击也是很少有的事,他们擅长于在侧翼骑射攻击。

第一个百人队想寻找薄弱冲出,但于禁指挥着兵卒渐渐收紧包围,地形的限制也让匈奴骑兵束手束脚。

曹操挥了挥手,长枪兵后弓箭手赶紧上弦,一阵阵箭雨射向匈奴兵。

第一个百人队立即处于进退两难境地,在以弓箭还击中被射死半数。

於夫罗知道被算计,这种情况下全力冲刺,他可能会逃生,但五千余骑能逃脱的那就寥寥无几了。“且住手!前面的不是袁后军,你等是谁,为何攻击我匈奴的勇士。”

于禁喊道,“匈奴大人於夫罗听着,我等是兖州军,你等胡夷无故侵犯我兖州,罪不容诛,今袁术已死,你已被大军重重围困,死期将至。”

听得懂汉话的匈奴兵都震惊,於夫罗不知事情真假,但曹操军包围他们是事实,“我等草原勇士的后裔,岂是怕死之辈,休要威吓我!”

于禁又喊道,“你且试试看能否越过我这汉家铁甲勇士。哼!我家曹将军给你们一条活路,赶紧弃械下马归降,如此必定善待你等。”

曹操又一挥手,一波羽箭袭至。“嘿!嘿!”步卒配合着呼喊。

於夫罗惊惧交加,思绪起伏,一时拿不定主意。

于禁持枪一指,重甲步卒再缓缓收缩包围圈,沉重的脚步声给匈奴兵无形的压力。

於夫罗也有自己的图谋,他犯不着为袁术送命,高声喊道,“且慢!我等降了。”

■■■

邺城。

张燕放声大笑,讽刺说道,“袁大公子也知道我张燕的名号,真是有幸,有幸啊。”

袁谭以为事情有转机,试探地问道:“将军来我邺城,意欲何为?”

张燕笑声不停,揶揄道,“大公子你想呢,难道是为了一睹大公子之风采?”

袁谭干笑,尴尬说道,“张将军说笑了,你是朝廷册封的中郎将,与我父亲算是同僚,两家应当交好才是啊。”

张燕笑声渐止,突然神情来个大转变,喝问道:“那袁绍为何多番捕杀,我黑山军弟兄呢?这岂是同僚该做的?!”

“啊!”袁谭被他突如其来的喝问吓得不敢动弹。这一段袁谭怯懦的表现是摘自晋史,不过我估计是为了,凸现太宗宣武帝袁熙的英明神武,所以刻意为之了。

“呸!你乃朝廷的逆贼,多番扰掠我冀州郡县,剿灭你等有何不对!”审配厉声呵斥道。

张燕眯了眯眼,赞道,“哎吆,这位先生倒是很硬气呐,待会张某定要好生招呼你。”

“呸!你等勾结我冀州军中败类,夺我城池,杀我军士,安敢如此猖獗,待我家主公领兵回来,定要将你等逆贼诛灭殆尽。”

张燕嘿嘿地讥笑,右手一挥,吩咐道,“待袁绍回来?正好连他也宰了,拿下袁本初的家小,要好生招待!”

两百多飞燕骑兵得令,策马上前,砍杀阻挡着的袁家护卫,将审配、袁谭等人围了起来,一时间袁家人惊恐不已。

这些兵士是张燕军中精锐,各个身手矫捷,行动如风。袁家护卫虽然也是军中精锐,但显然不适应,那些骑兵迅驰游击的打法。渐渐地防卫有了缺口。

一个飞燕骑兵穿过袁家护卫,娴熟地操控着战马,掠到马车边。刘夫人哪见过如此凶悍的敌兵,吓得花容失色,惊叫不已。

飞燕骑兵劈开一个护卫,伸手就要去抓刘夫人。

“嗖!”

沉重刺耳的破空之声响起,一杆长枪被掷出,直接贯穿那个飞燕骑兵胸腔。

张燕冷眼观望,看到城北面赶来两三百骑。当前一人,两眼狭长,唇上两撇八字须,身披鱼鳞甲,他掷出长枪后,又取过一柄长刀。正是留守的颜良。

颜良一柄长刀劈开了几个飞燕骑兵,然后直取张燕而来。张燕也立即取枪跟他对刺,,十来招后,张燕顿感不敌。

但颜良看黑山军跟乱兵的步卒逐渐围上来,知道不能恋战,于是长刀全力来个“力劈华山”,震得张燕气血翻腾。接着刀尖迅速转向,划向张燕胸口。

■■■

彭城。

陶谦带着糜竺、陈登、曹豹等文武到城中驿馆,安抚逃难来琅琊豪族。

士族豪门中的乡绅不住向陶谦等人哭诉,哭诉青州兵的暴行。

陶谦一面安抚,一面用衣袖拭泪,煽情道,“是陶谦无能,让琅琊父老受累了。”

“陶使君,莫要如此说,早年要不是您驱逐黄巾,我等都有沦为冤魂了。是青州兵跟袁家小儿太欺辱我徐州豪杰了。”

陶谦停止拭泪,挺起了胸脯,保证道,“诸位父老乡亲,尽管在彭城安顿下来,我已经派兵驰援前方,青州兵不能再跃雷池半步,待青州兵退后,我在安排诸位重新回归乡里。”

“有陶使君在,咱们还担心什么啊,是吧!”一个乡绅对身后众人道。

“那是,那是。”

谁敢说陶谦只是个好好先生,我打不死他

“大人,青州兵让过我等,也没有强攻阳都、琅琊,他们恐怕会是另有图谋。”一个还带稚嫩的声音在人群里说出。

“唉?”陶谦、陈登等人都惊讶,他们看到说话的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

“亮儿,大人们说话,你休要胡言!”孩童少年旁边的家中呵斥道。

陶谦认得那大人,问道:“诸葛玄先生?”

儒雅的诸葛玄拱手行礼道:“陶使君有礼了,小侄年幼无知,大人莫要见怪。”

陶谦见那少年虽然只十一二岁,但脸蛋粉扑,双眼灵动,煞是惹人喜欢,也不责怪说道,“童言无忌,令侄小小年纪,倒是一表人才啊,令人羡慕呢。”

诸葛玄赶紧让侄子诸葛亮上前见礼。

“小子琅琊阳,诸葛亮,见过陶使君。”诸葛亮拱手作礼道。就是这个诸葛亮在后来的日子里,让袁熙吃了不少苦头,这是后话

陶谦眯眼微笑,再跟众人客套一番后,就动身回住处。

糜竺对骑在马上的陶谦道:“大人,琅琊已经多日没有传来消息了,眼下青州兵确实动向未明,实在令人担忧啊。”

陈登也附和道:“兖州豫州那边传来的消息,曹操断了袁公路的后路,两方正在陈留一带交战,时局未明啊,曹操如果取胜,随时可能杀回徐州。”

陶谦面色不变,低头思索。

曹豹不禁问道:“大人难道有了对策?”

陶谦点头,开口说道,“诸位莫要忘了,徐州南边还有一位英雄,请他来相助,打赢曹操跟青州军不是难事。”

陶谦最擅长借势用势,老谋深算着呢。

曹豹、糜竺不知所以,面面相觑。

“孙文台!”陈登一拍手,恍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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