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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次北伐定襄,连征途加上打仗的时间,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近女色,况且自从三月份袁曹征战之后,到现在已经半年没有碰甄宓的身体了,一见面之后自然要好好温存一番,要不然怎么对得住面前的红fen佳人?
在邺城虽然有高月、刘妍、唐姬、刁秀儿、甄宓等女人轮流陪伴,少不了夜夜笙歌,时常留恋往返于巫山之中,享受.之欢。
但梅兰竹菊各擅胜场,牡丹有牡丹的妖娆,红梅有红梅的风骨,翠竹有竹子的气节,菊花有菊花的淡雅……
而女人也是一样,谁也代替不了谁,一个女人一种味道,只有于床笫之间亲自品味,才能知道其中的不同滋味!
大丈夫在世,最值得骄傲的无非就是两件事,江山和美人。用一句话概括就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建安四年198十月。
这日是郑玄送女来邺城的日子,早会议后,袁熙带着绿珠在后花园等候郑玄和蔡琰的到来,时间已是深秋季节,满园红火的景色,袁熙缓缓的在园内湖边漫步。
经过袁熙这么多年的努力,历史还是偏离了它应有的轨迹向未知发展着,不过就目前而言,还在袁熙认可和承受范围之内。
究竟袁熙是能够改变历史的发展方向还是被历史的洪流所吞噬,这是袁熙眼下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的事情。
尽人事听天命,顺其自然。
“公子,郑先生求见。”绿珠禀告道,快速的瞄了一眼精神有点恍惚的袁熙,又道:“蔡姑娘也来了。”
“带他们去书房!”袁熙吩咐道,平复了心情,抬腿向书房走去。
“大将军驾到!”侍卫的禀告声打断了殿内的细细私语,袁熙踏着“躬迎大将军”的声音中走书房内,环顾了下众人,微一抬手道:“不必多礼!”说着目光就紧紧的盯在站于郑玄下首的蔡琰身上,不由精神一振。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蔡琰虽然不属于那种绝美的类型,但是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有气质,一种一眼就让你觉得她非常有内涵的气质,或许你第一眼被她的秀丽面容所吸引,但是第二眼绝对会被她散发出的优雅气质所沉醉。
身着一身白装的她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沉静的站在那儿,一双明眸深情的望着袁熙,见袁熙目光炯炯的望着她,白皙的脸上忽然漾出一丝红晕,微微的侧开头去。
郑玄见袁熙失神的样子,不由暗自好笑,施礼说道:“大将军对小女可还满意吗?”
袁熙回过神来,微笑道:“郑先果然抚养的好女儿,集灵气于一身,秀外而慧中。而且昭姬善为操琴,不知今日能否为我与先生弹奏一曲,以开耳界啊?”
这两年蔡琰在郑玄的熏陶下,气质更胜从前。
蔡琰福了一下,张口道:“昭姬不胜荣幸,但愿不要污了大家清听。”
侍女慌忙布好琴具,蔡琰来到案前,略一调音,素手轻挥,一串如清泉流水般的琴音“仙翁、仙翁”的飘扬开来。
她的琴声时而有如清泉流于石上,时而有如山风穿越松林,让你的心沉静再沉静,俄而,曲调略显高昂,如同一只野鹤忽然自松林中盘起,自由的舞蹈于蓝天之下。
蓦地,蔡琰双手犹如鲜花怒放,急速的自琴弦掠过,仿佛如听到召唤般,一大群野鹤飞舞在先前那只野鹤的身边,高亢的鹤唳,妙曼的舞姿,令人目眩神离。
渐渐的琴声渐缓,飞舞的野鹤在落日下,依依不舍的盘旋而去,终于山林间又恢复了清静,流水松风又可闻见,“叮咚”一声,琴声而止。余音袅袅,盘旋不去。
良久,袁熙才睁眼叹道:“昭姬此曲,可谓妙绝,琴艺比之青州时更上一层,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的几回闻啊?”
蔡琰红晕丛生,低声道:“公子过奖了。”
许久没有和蔡琰独处了,于是袁熙迫不及待说道道:“我也只是粗通音律而已,昭姬过谦了。今日如此高兴,天色不早,不如郑先生一起陪我用饭罢?”
听出袁熙言下的逐客之意,郑玄推辞而去,只是郑玄眼中的不舍让袁熙有点汗颜。
待郑玄走后,袁熙望着有点紧张的蔡琰,爱怜的看着她,温言失笑道:“昭姬慌张什么,都是老夫老妻了?”
蔡琰抬头望着袁熙道:“如今显奕贵为大将军,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昭姬有些害怕了呢。”
袁熙心中大乐,这难道就是小说中常说的“王者之气”?却不知长期处于权力的中心,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有种高人一等的气势,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王者之气”罢。
袁熙看着如粉雕玉琢般的蔡琰,心中忽而涌起一定要好好保护她的念头,口上道:“昭姬,以后你就把这儿当作自己的家,把我看作你的家人好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蔡琰“樱咛”一声,满面红晕,羞涩的垂下头去,似乎是不堪我言语间的亲密。
袁熙心底不由的甜丝丝的,兴奋的动问道:“不知昭姬刚才所弹之曲是为何名?”
蔡琰羞涩道:“那是昭姬自己随意弹奏得曲子,没有名字,不知显奕能否帮我起一个?”说完,一双大眼睛明亮的注视着袁熙。
袁熙心里“嘿嘿”一阵干笑,明知蔡琰此举不无试探之意,却不得不接,否则可人儿必定会小瞧自己。沉吟良久。
袁熙扬声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不如此曲名为《秋鹤吟》,不知昭姬你满意吗?”
就在袁熙念出刘禹锡这首诗句时,蔡琰的双眼不由一亮,旋即被整首诗的意境渲染的目现迷离,似乎没有听见袁熙问话般。
浅浅低吟道:“……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道碧霄……到碧霄……”半晌才惊觉袁熙还在一脸笑意的等着她的回答,不好意思的俏声道:“昭姬失态了。显奕真是好才思呢。”
望着她热切的目光,袁熙脸微微一红,心底暗暗说道:“老刘,对不起啦,事急从权,在下只好盗用您的版权了。”
袁熙却故作惊讶道:“这是方才被昭姬你琴音所引,心有所感下,妙手偶得。”
袁熙一阵汗颜,口中却谦逊道:“哪里,昭姬的琴音才是天籁,经此一曲,我恐怕是离不开昭姬你的琴音了。”
有了蔡琰的陪伴,袁熙日子过的滋味了许多,蔡琰学识渊博,许多典故张口就来,比起面目可憎的枯燥书简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大增袁熙学习的兴趣;
而袁熙却是不拘成法,许多想法令她感觉匪夷所思却又内含至理,大婚前夕他们的关系也随着相处日子的增加而日渐亲密起来。
只是后世名家大作却不知被他盗用多少,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谁叫象蔡琰这样的极赋才华的女子就吃这一套呢。
汉建安四年(公元一九八年)冬,腊日。
虽然河北大地一片白雪皑皑,但邺城大将军府上张灯结彩,一片乐融融的喜气。
这年九月,刁秀儿诞下一女婴,取名袁姚。次月,唐姬诞下另一名女婴,取名袁瑶。这是袁熙亲自选的名字,袁姚小名大虎,袁瑶小名小虎,按照袁熙的意思,虎父怎能有犬女,不过刁秀儿和唐姬大为不满,其他几女看到刁秀儿和唐姬也是充满了羡慕。
子嗣对于一个大家族来说尤为重要,直到这时世人才真正将袁熙看成建立家室之人。
而袁熙的后宫之争,也以刁秀儿和唐姬产女暂告一个段落。
高月、刘妍、甄宓都是正妻如果他们的孩子那是嫡子,而其他女人的孩子都是庶出,当刁秀儿和唐姬产女后,她们也算松了口气,出生在这样显赫的家庭,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
腊日已是十二月,这天袁家举办筵席,当然不是为了庆贺两个孩子满月。按照汉代习俗,刁秀儿和唐姬诞下子嗣,袁熙的孝期也就宣告结束。
因为战事和袁绍的身亡,冯衡、绿珠虽然已经侍寝,但还未正式举办过纳娶礼仪,而且糜家的糜贞也是一样,更加让袁熙挂心的,还有一直过得清苦的蔡琰。
这时候对于纳妾之事可大可小,但像糜家这样的身份自然是希望隆重些。袁熙也趁着这次机会将众女都一起迎娶,于是就有了这场排场还算大的酒筵。
“郑大师来了!”有人喊道。
这一喊,袁熙和大堂里所有宾客都起身出到大门外。
只见一只披红的车队缓缓向将军府驶来,当前一个精神抖擞,气质古朴温和的老人骑在马上,正是经学大师郑玄。
袁熙迎上去,亲手将郑玄扶下马,“先生如此风雪还亲来府上,真是显奕之荣幸。不过先生年事已高,当乘车轿而来。”
郑玄一抚白花花的长须,笑道:“老夫今生头次嫁女,怎么不该亲自将她送来。而显奕你今天应当叫我丈人!”
众人不禁莞尔,想不到平日里严肃的郑玄,在今天心情也会如此欢快。
虽然说这个时代纳娶寡妇十分正常。但袁熙还是找到郑玄,让他收下蔡琰为义女,如此也可以名正言顺。
郑玄因为蔡邕的关系,一口答应下来。蔡琰是十分敬仰郑玄的学问和人品的,当认了义父女关系后,虽然羞涩,但她半推半就答应了亲事。
袁熙将郑玄等人迎进府内,他回过头看着披红的马车。心中不住感叹,当年在洛阳城中自己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陈留初见蔡琰,白驹过隙般一眨眼就是九年。
九年中世事沧桑,多少豪强和俊杰陨落,又有多少事故变迁。想着身边地这些美人,随着这些年四处征战,他改变了她们的命运,但大汉天下的命运呢?
不久后糜竺也将妹妹送到。各地地将领也陆续有贺礼送来。吉时到后,郑玄、刘夫人主持了纳娶的仪式。作为家主,袁熙也要去祭祀先祖,祈求庇佑。
宴毕,袁熙面对这么多美人,在选择上犯了难,最后在郭嘉等人示意下,来到糜贞的居室。
袁熙屏退了婢女,他心中有了丝紧张。说来好笑。早已不是第一次进洞房,但每次都会有这种感觉,或许不是紧张而是兴奋吧。
掀开盖头,看着出落得秀丽的糜贞,袁熙轻声问道:“一路上累着了吗?”
糜贞轻轻“嗯”了声。俏脸早已羞得通红。她低着头不敢看袁熙。
袁熙笑着摇头,当年这个小姑娘可是大胆得很。乱军之中尚且敢跟自己对答,还真有烈妇的潜质。
糜贞突然抬起脸庞。幽幽道:“夫君还是去那位蔡姐姐那吧,有这番心意妾身就很满足了。”
袁熙有些许错愕,他料不到糜贞会说出这番话来。而糜贞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兄长教的,如果袁熙来她这儿过夜,那么就如是说,否则会引起其他姬妾的猜忌。
糜竺不愧是商人,将世事人心把握得很准,此举不仅给袁熙个好印象,也博得其他姐妹的好感。
袁熙猜出几分,拉过她地柔荑笑道:“你倒那么急着我走,跟当年乱林里一样,晚些我再过去吧。”
袁熙心中庆幸,这些年来连导引术和房中术不曾间断,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帝王能夜夜笙歌,配合这些秘术的话。
虽然没有夜御十女大被同眠那么夸张,但是应付几个姬妾是绰绰有余的。想着想着,他轻轻抚摸向那娇嫩的俏脸……
糜贞闭着眼,一声不吭,仿佛在睡觉的样子;只是袁熙能听到她的喘息声加快了许多,心跳也剧烈了起来…
虽然屋外吹着寒风,但窗户还是被敞开,天上的明月依然皎洁。
一行清泪在蔡琰脸庞上流淌,她不知道这是高兴还是难过。六年的煎熬和等待,终于在这天熬到尽头,但此时夫君的迟迟未至,又让她有浓浓的失落感,她暗笑自己的贪婪。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袁熙推开房门后不禁轻声叹道。
蔡琰泪湿地秀丽脸庞露出一丝喜悦,这一瞬间她觉得这么多年的苦值得。
袁熙心中百感杂陈,这位命运悲惨的才女,虽然因为他的出现而没有沦落异地,但这些年来蔡琰每日都是青灯黄卷,她的苦他知道。
袁熙走过去握紧蔡琰的双手。看着蔡琰芙蓉般清丽的容颜,袁熙心中再没有负担:或许因为我的出现你没有历史上那么闻名,即便那样我还是不愿再看到你的清泪。
蔡琰当然不知他心中所想,但是她能感受到那炽热中带着地柔情。
袁熙紧前几步,抱起蔡琰,只见她宽袍荡荡,长踞拖地,面色桃红,粉嫩异常,一双妙目,宛如凝水,几乎像是天宫仙子忽然降临人间,尽管惯见美女,仍然被此时春色所迷醉,一时间不知到身处何处。
唐白居易有诗言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穿越了2000余年的思念,化作一时间的爱火,这一夜,又是岂能用笔墨所能尽述?
红烛摇曳,一夜无话。大半个夜晚过去,红烛已经烧完,屋里变得黑漆漆一片。而袁公子也已经和美妇人蔡琰梅开三度,杀的酣畅淋漓。久旱逢甘霖,被袁熙折腾了多次之后,蔡琰已经有些疲倦,双髋隐隐有些作痛,便渐渐的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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