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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长老健步如飞,一挥袖,校长办公室的大门从里到外打开。甄校长坐在位置上,神色恭敬地等着来人。
一见一扇长老,他立马站起身,从梨花木桌后面走上前来,笑容满面:“一扇长老深夜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就是新得了个消息,想和校长商量商量。”他站在门口,也不动,就这样看着甄校长。甄校长满脸不解,十分谨慎地开口道:“不知这是何意?”
一扇长老也懒得兜圈子,声音冷了下来:“似乎甄校长,生了二心啊。”
“这是哪里的话?”甄校长不可置信地看着一扇长老,张口就为自己辩解:“我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为天机阁培养人才,长老们应该看在眼里呀。”
他神情悲愤,一脸受伤:“现在,长老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呵…”一扇长老轻笑,笑声中的轻蔑好似利剑,刺破甄校长的伪装。
甄校长的动作逐渐尴尬,笑容也凝固在脸上。他还来不及掩饰,一扇长老又说话了。
“十班的白琅,现在在哪?”
一听见十班,甄校长立马想到了元鹊。他心脏砰砰乱跳,语气也带了点慌张:“不知一扇长老,怎么突然关心起十班来?”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一扇长老冷声道:“白琅在哪里?”
第二次听见一扇长老的问题,甄校长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对十班上心,而是对十班里的白琅上心。
想来元鹊应该没有暴露。
甄校长心下大定,笑容重回脸上。他立马回答道:“就在我儿子院内,我立即传讯,叫小儿把她带来。”
“不必。”一扇长老抬手,止住了甄校长的动作。他冷冷开口,直接说道:“我自己去找她。”
“嘶…”甄校长惊讶问道:“这白琅什么特别的地方,竟然要长老您亲自去接?”
一扇长老头都不回,“不该问的别问。”
紧接着,他冷声命令道:“还不带路。”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甄校长咬紧牙关,神情阴鸷,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字,“好。”
在一扇长老转头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常见的模样。甚至还弯腰低头,对一扇长老恭敬道:“这边请。”
一扇长老也没心思揣摩他的情绪,抬脚就走。而甄院长纵心有不甘,但到底只能吞下这一口恶气。
毕竟来日方长。
两人虽然心有芥蒂,一路上竟然还相谈甚欢,看起来像是阔别已久的老友,无话不说。
“长老,到了。”
他们俩在一处院子外面停了下来,紧接着,甄校长立即开口,对藏在暗处的人说道:“去,把甄士涵和白琅请出来。”
“是。”
沙哑的声音在夜空之中如此明显,一扇长老耳朵微动,只觉得有些耳熟。
只是那人并未露面,而他现在又急着确认白琅的身份,所以当下倒没有开口,依旧摇着扇子,站在院前。
时间没过去多久,房门就从里向外打开。
黑暗之中走出来一人,他衣服整齐,好似还没有入睡。
来人正是甄士涵。
“长老。”甄士涵站定,立即对一扇长老行礼,之后才询问甄校长:“父亲,这是?”
甄校长却反问道:“白琅何在?怎不与你一同出来?”
“这…”甄士涵虽然心中察觉到异样,但还是老实回答道:“她与十班众人,出门游历了。”
一听这话,原本在一旁闭眸深思的一扇长老,突然睁眼,逼问道:“几时走的?”
甄士涵回答:“估摸着有一个时辰了。”
“既如此。”一扇长老开口,对着甄士涵道:“你,与我一起去寻白琅。”
紧接着,又扭头吩咐甄校长:“你去告诉一山长老,让他明日带着一班之人,和今天我救下的…”
他话说了一半,才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当即决定全部打包带走:“把我刚刚遇见的四人,一起带回天机阁去。”
甄校长一听,自然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失手,当下他也不挣扎,笑着应下:“好。”
紧接着,他又好像十分为难一般:“可胜出的几个孩子,已经准备好去天机阁了。”
“这突然告诉他们换了人,恐怕不太好交代。”
一扇长老却轻笑,语气温柔:“那你愿意,把甄士涵的位置让出来吗?”
“哈哈…”甄校长闻言,笑容不变,他仿佛无所谓般说道:“别说,我这三空学院,确实差一个继承人。”
甄士涵闻言,眉头紧锁,正欲开口说话,就看见他爹一个不咸不淡地眼神。
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了嘴。
见甄士涵闭嘴,甄校长立马接道:“只是他们三人生性愚钝,去了天机阁只怕会辱没天机阁的名声。”
他说:“这样想来,小老儿还是忍痛割爱,派犬子前往天机阁吧。”
一扇长老似笑非笑,不置一词。当甄校长表完忠心之后,他才缓缓开口。
“走吧,莫要叫人给溜了。”
“是。”
只是当他二人马不停蹄地赶到十万大山外,却没看见一丝动静。
眼看着一扇长老脸如锅底,甄士涵大胆猜测:“我或许知道他们会去哪。”
“哪儿?”
“剑仙之土的边陲,沈家。”
“为何是此处?”
甄士涵道:“白琅与沈家素有仇怨,而她班上的阴衾又是沈家晚辈。”
他说:“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肯定会经过沈家。而现在,我们赶去沈家,守株待兔就行。”
“好小子。”
一扇长老笑着开口,“看来你是真的适合天机阁。”
听到这句话,甄士涵明白了其中的提拔之意,他立马弯腰行,恭敬开口:“多谢长老。”
一扇长老笑道:“走吧,带路去沈家吧。”
“是。”
与此同时,白琅等人此时正悠哉悠哉地坐在牛车之上,吹捧元鹊财大气粗。
因为现在出门在外,所以各自都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毕竟一行人全穿黑衣,还是过于引人注目了些。
赶牛的老农坐在最前方,白琅几人就挤在干草堆里,随着路段颠簸,还一抖一抖的,极其寒碜。
被抖到灵魂出窍的白琅其实觉得还好,毕竟在她预想之内,他们应该是徒步去沈家了。现在多少有个代步车,赶起路来,确实轻松不少。
只是她有些担心木吾老师,毕竟木吾老师损了五百年修为,年龄又有一些大。要是真的跟着他们风餐露宿,还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
想到这里她主动开口提议,“我这里带了些钱珠,要不然给老师租一辆马车吧?”
这一声,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只见他们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只有木吾老师,捋着胡子,笑呵呵地说道:“老夫还没这么虚弱,这才哪到哪?”
木吾老师有意拒绝,可白琅却不赞同。她知道,这样直接劝木吾老师,肯定不管用,索性话头一转,笑着说道:“可老师,这个牛车就这么大点地方,这么多人一起,太挤了。”
“不挤不挤。”桃姬好不容易离元鹊这么近,恨不得待越久越好。当即反驳白琅的这个说法:“空间正好,正合适,一点都不挤。”
就在她咧嘴笑的时候,看见了元鹊冷飕飕的视线。眼珠子咕噜一转,话头又立马拐了个弯:“挤虽然不挤,不过我们到底是女孩子,还是要注意一下。”
“也是。”
听到这里,木吾老师也不再勉强。他点点头,同意了再租一辆马车的说法。
见木吾老师点头,白琅立马向前面的农夫吆喝道:“大伯,前面的镇子歇歇脚,我们再去租一辆马车来。”
“得勒。”
农夫应得很快,当即白琅也就放下心来,继续回到自己的位置。
只是坐回自己位置之后,白琅却觉得如芒刺背。她左右打量,这才和骆绀的双眼对上。
小姑娘模样标致,只是现在脸色阴沉,似乎对白琅十分不满意。
而白琅只觉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什么时候,又得罪这尊大佛了?
所幸现在无事可干,她也就直接开口,好奇地问骆绀:“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她问:“我得罪你了?”
白琅这么一问,叫昏昏欲睡的众人回神,像误入瓜田里的猹,振奋不已。甚至于白琅看见,阴衾从自己的包裹里抓出一把瓜子来,散给众人。
独独漏掉了骆绀和白琅。
等他把瓜子发完之后,这才炯炯有神地盯着白琅和骆绀,一看就十分期待。
而当事人白琅,觉得有被冒犯到。
只是被他们看热闹的话,倒也没什么。毕竟更丢脸的,都已经被看去了。
索性全部当他们不存在。
白琅这么想着,又问了骆绀一次:“来唠唠?”
她说:“毕竟是同学,以后指不定还要并肩作战呢。”
“哼。”高冷萝莉十分不屑,用鼻子出气道:“和你能有什么好说的?”
白琅有些莫名其妙,但到底秉持着和气生财的理念,十分平和地开口道:“和我说说干饭干三碗的故事?”
她这句话说出之后,骆绀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可依旧傲娇,“哼。”
骆绀这个反应,白琅属实有些无从下手。就算她有三寸不烂之舌,那也得有施展的空间才行啊。
面对这种不开口的硬钉子,她是真的无计可施啊。
就在她头疼的时候,嗑瓜子磕得不亦乐乎的元鹊开口了,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道:“据说染香和甄士涵曾经是一对。”
“胡说八道!”
元鹊话才说出口,骆绀立马站起身来。恰巧牛车过泥坑,她身上又背着黑刀,一个站立不稳,就直接朝外倒去。
白琅见此,囚仙链立即变长,稳稳地将骆绀给拉回车里来。电光火石之间,骆绀都还没有掉下去,就又回到了座位上。
而手上的链子,也悄悄缩了回去。
见是白琅救了自己,当下也不大好甩脸色了。而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谢:“多谢你了。”
可紧接着,她又立马补充:“可我还是讨厌你。”
“为什么呀?”
骆绀冷哼道:“因为你不走正途。”
一说起正途,白琅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的黑色韵力。当下,脸就沉了下来,她说:“我如何就不走正途了?”
“那你为何和甄士涵一起住?”
听见骆绀的质问,白琅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原来骆绀对自己有意见,并不是因为她的黑色韵力。
而是因为甄士涵。
想到这里,她的语气再次轻松起来。十分悲伤地说道:“我也不想呀,可我这不是没有元丹吗?”
“恩?”她这一番话,叫骆绀摆脸色都忘了。而是一脸呆滞地看着白琅,脸上写满了,震惊。
这副模样,似乎有什么不对?
就在白琅疑惑之时,她听见了桃姬不可置信地声音:“你居然没有元丹?”
紧接着,桃姬的声音转为受伤:“我居然被一个没有元丹的凡人给打败了?”
她怄到吐血,整个人呆住,瓜子落了一地,好像被雷劈了一样:“我居然这么弱吗?连凡人都打不过了?”
“嘶…”白琅被桃姬和骆绀的反应给惊到,她下意识地看向还在嗑瓜子的元鹊和阴衾,只得到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得,这俩人嘴居然这么严实?
只是隐瞒不是长久之计,而且白琅在这么久的相处之中,早已拿真心对待他们。当即不再犹豫,继续开口。
“我确实没有元丹。”她嘴上说着,右手却伸出来,一抹黑色的韵力在她指尖跳跃。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那一抹黑色所吸引,就连之前看见过的元鹊和阴衾,都没忍住出神。
这…就是汪尧的韵力。
黑色的韵力。
为了防止被有心人看见,白琅又立即收回韵力。而是笑着对他们解释道:“我确实没有元丹,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传承者。”
“那…”骆绀喃喃,无意识地说道:“那你怎么能用韵力,你是…”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得抬起头来,不可置信道:“你是天…”
“咳。”木吾老师及时开口,打断了骆绀要说的话。他声音带笑,告诫几人:“不可说,不可说。”
“你真的是?!”
白琅点头:“如假包换。”
被事实冲击到的骆绀,颇为费解地说道:“那你为什么和甄士涵…还那样…”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元鹊兴奋开口,“那样是那样?”
阴衾补充:“温柔小意?”
桃姬见状,也不甘落后:“柔情蜜意?”
骆绀也说出自己的想法:“蜜里调油。”
“…”白琅哽住:“知道你们会成语了,闭嘴吧。”
说完之后,她还是解释道:“因为我没有元丹,所以我想要留在三空学院,就必须要靠他。”
“出卖身体无所谓?”骆绀不可置信道:“看来天…那什么,也不是好当的呀。”
见她脑补过多,白琅哭笑不得地解释:“想什么呢,什么事都没有。”
她说:“不知道甄士涵搞什么,他现在说我这个替身一点都不像,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
“这么好?”
桃姬闻言,十分激动地开口道:“你给引荐一下,我也想当替身。”
“呵…”元鹊冷飕飕呵斥,就叫桃姬缩了脖子。
见误会说开,白琅又好奇地问骆绀:“你为什么这么不待见甄士涵?”
骆绀却没有作声,而是元鹊解释道:“都说了,染香和甄士涵有过一段。”
“闭嘴。”
骆绀面色不善,直接开口道:“与你无关的事,就莫要过问那么多。”
阴衾却慢慢开口,反问骆绀:“可是白琅和甄士涵的事情,似乎也与你无关。”
他说:“可你却对白琅甩脸色。”
没想到居然有人帮她说话,白琅还是挺开心的。只是比起开心,先搞好五个人的关系更加重要。
她伸出双手,分别安抚两边,嘴上也笑道:“没什么,骆绀不愿意说就算了,毕竟这也是她的隐私。”
这句话说出口,再没有人接话。在一片沉默之中,一行人入了镇。
到镇上之后,他们几人兵分两路。元鹊和白琅去找马车,阴衾和骆绀去采买食物,而桃姬就守在木吾老师身边,照顾木吾老师。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很快就会完成,谁知道白琅立马就碰了壁。
她一身黑衣,根本没有人愿意接待他们。那些商贩,甚至于恨不得一看见白琅过来,就立马关门谢客,生意都不做了。
也是这时候白琅才发现,原来饭堂包子铺阿姨的反应,居然是最正常不过的?
黑色在仙土之上,就是如此天理不容。
兜兜转转小半天,见实在租不到马车,白琅这才向现实认命,主动提议道:“先去买衣服吧。”
她苦笑道:“估摸着不换下黑衣服,我们今天都走不了几步路。”
“行吧。”元鹊现在出人意料的好说话,他对白琅说道:“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去买衣服回来。”
他说:“毕竟你也去的话,我估计还是什么都买不到。”
本来打算一起出去的白琅,步子顿住。虽然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认,元鹊说的是对的。
黑色在这里,只能藏着躲着。
“唉…”
白琅心情沉重,对元鹊点点头:“要不然这样,你一个人去看马车,我先去和木吾老师会合。”
元鹊见此,也不强求,他接过白琅递过来的钱袋,沉声应下:“行,你去吧。”
说完之后,径直就离开了此处。
而白琅也不多逗留,就顺着来时的路走。因为知道自己特殊,她一路上躲着人走,到底是叫她成功和木吾老师碰头。
就在她碰头之后不久,元鹊也牵着一辆马车过来。白琅也不犹豫,直接就先扶着木吾老师上了车。
她也紧随其后,在车上等着其他人。
没等多久,阴衾和骆绀也带着食物回来了。虽然马车内空间较大,但要坐人,还要存放食物,难免有些拥挤。
当即白琅就提议道:“这样吧,我们一人驾车,一人在旁边提醒。过一天就换一次,这样不仅能够坐下,还可以适当的休息。”
“行。”
元鹊现在已经坐在了轿外,双手牵着缰绳,十分随意地开口:“来吧,谁和我一起?”
“我我我!”
桃姬连忙开口,还不忘一手按住阴衾,防止他和自己抢元鹊。
谁料元鹊理都不理桃姬,对白琅示意道:“你来吧。”
他说:“等轮换的时候,我正好想和你切磋切磋。”
“我很好奇,这传说中的天选者,能力究竟如何。”
战意昂扬,白琅也不胆怯。她笑着应下,“好啊,等出了城镇,寻一处开阔荒僻的地界,咱俩好好比划比划?”
毕竟白琅现在也想知道,她现在究竟是什么实力。
面对着沈家老头子,是否有胜算。
看见白琅如此配合,元鹊更加兴奋,他露出满嘴尖牙,亢奋不已:“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白琅也严阵以待,“我也会全力以赴。”
“好。”
元鹊闻言,开心地一挥马鞭,性质高昂:“走!!”
突然挨了一鞭子的马儿惊慌失措,四个蹄子都不知道往哪里撅,连带着轿中之人,也咕噜咕噜滚成一堆,只有木吾老师端坐在位置之上,老神在在。
其余人,好一阵兵荒马乱。
眼看着自己家的马儿就要跑掉,白琅立马上前,死死地抱住马儿地脖子。
奇异的是,原本焦躁不安的马儿,在接触到白琅之后,又立马温顺下来,好像刚刚的一切,只是白琅的幻觉一般。
元鹊见此,立马招呼白琅道:“快!那匹黑马要跑掉了!”
白琅没办法,只能故伎重施,试探着抱住了马儿的脖子。
结果黑马当真安静下来!
奇了怪了!
元鹊脸上还留着马蹄印子,他不可置信地问道:“这只黑马性子这么烈,我都被它踹了两脚,你怎么没事?”
白琅挠挠头,胡乱猜测道:“或许这就是天选者?”
“有可能。”
元鹊闻言,直接把马鞭递给了白琅,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天选者,交给你了。”
“…”白琅无语哽咽,但还是接过马鞭。她坐回元鹊之前坐的位置,轻轻打在马屁股上。
出人意料的是,两只马儿就这么动了起来!
马车平稳行驶,朝着远方走去。
而元鹊一脸见了鬼,最后只能抖着腿感叹:“行,专属车夫有了。”
白琅可有可无地玩着手里的鞭子,瞟了元鹊一眼:“你们这种玩虫的,居然连马都不会骑?”
“尊敬一点!”元鹊十分不满地拍了拍轿子,强调道:“我这叫玩蛇!”
似乎是为了响应他,一只小指粗细的竹叶青,从他衣内探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4-1807:50:06~2021-04-1909:40: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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