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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之间,白琅韵力加身,囚仙链带着无丈气浪,穿过因为高温而模糊的空间,直接袭向毒蝎子。

囚仙链——缚!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囚仙链散落满天,将蝎子围住,捆得死紧。

可惜囚仙链是束缚韵力的法宝,对于蝎子这种使用自身毒素的动物,最多只能困住它们,不能对他们造成实质性伤害。

察觉自己身体活动被束缚,蝎子焦躁地在沙地里滚来滚去,扬起一阵又一阵的黄沙。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白琅手心韵力凝聚,戒备地打量四周,生怕蝎子从不知道的角落钻出来,给她一击。

“嗖”

右侧方传来破空声,白琅手中韵力往后一抛,击破朝她袭来的毒液,直直打在沙里的蝎子身上。

趁他病要他命。

白琅也不打算多废话,攻击就像连珠炮一样,一个接一个,带起一阵又一阵的爆破声。血味弥漫,刺鼻的气味钻入鼻腔,叫白琅止不住地头晕。

奇怪,刚刚不还是白天吗,怎么天一下子就黑了?

白琅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景物,不知今夕是何夕。而她面前的蝎子,目露凶光,长长的尾巴举起,快狠准地朝白琅刺来。

锋利的毒针闪着银光,像是处死人的闸刀,似乎在告诉面前人,她已经离死不远了。

白琅身体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可脑内混沌,韵力也不知道原因,根本无法凝聚。察觉到危险越来越近,白琅只能不停地左右摇摆,甚至于在原地转圈圈来躲避危险。

这可把蝎子气坏了,他对着沙漠里的小人,不停地戳戳戳。

可每次瞅准了目标,等它戳下去的时候,那个狡猾的人类就突然改变方向,叫它攻击落空。

如果只是一次两次还好,可现在都已经不知道落空了多少次,蝎子尾巴都开始酸了。眼前的人依旧迷迷瞪瞪,兀自傻乐。

甚至叫蝎子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根本没有中毒,是假装中毒,在拿自己取笑。

一想到这个可能,蝎子一双眼都开始发红。它的尾巴狠狠地锤向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响声,扬起漫天黄沙。

不管她中没中毒,今天都得死在这!

而且这个人类身上,有一种格外诱人的气息,让他想要吃掉这个人类。

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这么做,可口舌生津,和心底强烈的欲望,叫藏在地底很久的蝎子,突然就愿意来地面上看一眼。

只要吃掉这个人类,它的生活就会改变。

蝎子死死地盯着白琅,尾巴的颜色变成亮紫色,颜色诡异而绮丽的毒液积蓄在尾巴里,蓄势待发!

下一秒,剧痛传来,它的尾巴被凭空折断!

“找了你一年,可算是被我给找到了。”熟悉的声音响起,蝎子惊恐回头,发现眼前那人,就是它躲了一年的人。

本来只是跟着一条双头蛇,怎么一年不见,那条蛇脑袋少了一条?

如果脑袋少了的话,那会不会它的实力也大跌呢?

看到这副场景,蝎子并没有钻进沙中逃跑,而是朝白琅一跃,准备先吃掉这个奇怪的人类,再和自己的老仇家算账。

它下意识地认为,只要吃掉眼前这个人,实力就会大大提升,到时候,再没有人能威胁到它。

元鹊左手捏着蝎子的尾巴,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身上只有一根羽毛的神鸟坐在他的头顶,百无聊赖地问道:“不杀了蝎子吗?”

“看看它要做什么。”

钦原下意识地往前方一瞥,熟悉的黑色链子映入眼帘。它立马跳脚,两只鸟爪子不停地踩元鹊的脑袋,“你快去给我救人,那是白琅!!”

听见熟悉的名字,元鹊甚至来不及追问,立马拍了拍竹叶青的脑袋,“去。”

片刻之间,竹叶青犹如离弦之箭,立刻窜到了白琅面前,将人护在身后。而奔向白琅的蝎子,看见突然拦在她面前双头蛇,本来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跑,可突然意识过来,这个蛇只有一个脑袋。

那还怕什么?!

犹豫的步子再次变得兴冲冲,但是碍于身上的囚仙链,跑到最后蝎子已经算是在滚了。

竹叶青不躲不避,尾巴一个横扫,就将蝎子拍飞!

这下蝎子才算明白了,这条蛇哪里变弱了,分明变强了十倍不止。当即也不打算和竹叶青硬碰硬,一脑袋钻进沙里,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里。

“叫它给跑了。”元鹊满是遗憾地看着漆黑的大洞,他还来不及惋惜两句,就又被钦原踩脑袋教训:“快去看看白琅!”

刚刚没有来得及问,现在赶跑了蝎子,元鹊这才反应过来,不紧不慢地朝旁边走去,嘴里还不忘质疑,“这人真的是白琅吗?”

他说:“这么弱一只蝎子,她一个天选者竟然打不过,多丢人呐。”

“反正她是挺弱的。”钦原也不向着白琅说话,而是不停地催促元鹊,“快去快去,去看看是不是她。”

“知道了。”

元鹊不耐烦地应下,他右手衣袖空空荡荡,被风吹起鼓包,就好像手臂还健在一样。而元鹊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过去,而是慢悠悠地朝前走,努力把握着平衡。

等他们走到一脸痴呆的白琅面前时,一人一鸟同时沉默下来。

元鹊疑惑地问道:“这人是白琅?”

“应该…是吧?”

“你为什么犹豫?”

“那你为什么问我?”

一人一鸟你来我往,毫不相让,最后还是钦原感应了一下,十分肯定地开口:“这个傻子好像真的是白琅。”

它说:“她身体里还留有我的羽毛。”

“现在这副模样…”元鹊左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个天选者练废了,要不要换一个?”

钦原嫌弃地啐了一口,“你以为谁都能当天选者呀?”

为了挽回白琅的声誉,他难得替白琅说几句好话,“她现在这副模样,应该是中了蝎子毒。”

元鹊疑惑道:“她不是百毒不侵吗?”

“伤害身体的毒,确实不起效果。”钦原毫不避讳地讲解道:“可这种麻痹神经,使人丧失意识的毒药,还是能影响到她。”

“原来如此。”

元鹊了然地点头,见元鹊如此淡定,钦原没忍住,又踩了元鹊两下,“你快去救她呀。”

“知道了。”

元鹊轻声开口,嘴里吐出从来没有听见过的语言。而他甫一开口,竹叶青立马心领神会。

只见竹叶青割破尾尖,渗出丝丝血液。

血气弥漫,脚下的沙土传来异动,成批成批的虫子从沙土里奔涌而出,想要爬到竹叶青的尾巴尖,吸取神兽的血液。

可它们只知神兽血液珍贵,却不知神兽一怒伏尸百万!

看穿这些小虫子的意图后,竹叶青狠狠的咆哮,气波带着威压,将虫子浪潮掀翻,使它们再也不敢靠近这里。

赶跑虫豸以后,竹叶青这才将尾巴尖送到白琅的嘴角。血液流进白琅嘴角,只见白琅整个人皮肤转青,身上起了无数可怖的脓包,叫她失去原有相貌,变得不人不鬼。

每次看见竹叶青血液效果的时候,钦原总是不忍直视,“你瞧瞧你这变态的趣味,和你老祖宗简直一模一样。”

“哈哈哈哈。”元鹊却不觉得有被冒犯到,而是笑得开怀:“反正她一天藏在帽兜里,变成什么样也不要紧,不是吗?”

“啧。”

钦原咋舌,不过到底没有说什么。

毕竟元鹊都舍得让他的宝贝小青放血,再多说就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了。所以钦原难得老实地坐在元鹊头顶,和元鹊打商量,“先把人给搬走?”

“搬去哪?”

元鹊却不打算走,他一屁股坐在水边,极其自在:“这里不比我们那破地方要来的舒服?”

“倒也是。”钦原哼哧哼哧地从元鹊头顶上下来,坐在水池边上,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唯一的羽毛,心疼不已。

他俩也不管白琅,就让人在太阳下面晒着。最后还是竹叶青看不过去,小心的用身体缠住白琅,将她拖到了钦原旁边。

本来钦原还在顾影自怜,欣赏唯一的羽毛。察觉到身边的动静以后,好奇转身,入眼就是长满一脸脓包的白琅,差点吓得它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栽入水中。

“这丑东西!”

钦原吞了口唾沫,胆战心惊地和元鹊商量:“你把她这脸给医医?”

“医什么医?”元鹊满意地端详白琅,“这模样不是挺俊俏的吗?”

“…”钦原心累地开口,“我错了,你比你老祖宗还要变态。”

元鹊心满意足地笑道,“承蒙夸奖。”

一人一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竹叶青就安静地匍匐在地面上,享受着久违的宁静。

只是苦了白琅。

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很想去抠一抠自己疼的地方,但四肢沉重,根本使不上力。更别说是抬起手来,去挠身体了。

漫长又剧烈的疼痛逐渐变成煎熬,而白琅在这煎熬之中,竟然也能缓缓沉睡过去,意识陷入虚无。

察觉到身边的人睡得正香,钦原有些无语地说:“一身的毒竟然还能睡着,真是厉害。”

元鹊耸耸肩,“那总不能一直死撑着吧。”

回答完钦原以后,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白琅,自言自语道:“你说她身上的脓包里,会不会有蝎子的毒素残留?”

“嘶…”钦原倒吸一口冷气,震惊过后便开始理智分析,“应该会有吧?”

“那…”

元鹊若有所思地看着钦原,钦原也扬起鸟脑袋,回望元鹊:“那?”

两人四目相对,哑谜就这么被解开。

只见钦原一蹦一跳地跑到白琅身边,用摇爪子揭开了白琅身上的黑袍,露出她的脸庞和四肢来。

元鹊也不闲着,他从自己随身背的包里取出形状各异的药罐,银针也一字排开,摆在沙地上。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元鹊搓搓手,用韵力给银针消毒后,这才左手拿着细长的银针,缓缓靠近白琅。

竹叶青则跟在元鹊身后,蛇尾巴尖卷着药罐子,亦步亦趋。

看着还昏迷不醒的白琅,元鹊十分敷衍地提前告知:“你体内有毒素残留,我帮你排排毒。”

在随便地通知完白琅以后,他双眼放光,蹲下身来。只是因为自己右手缺失,所以一下子重心不稳,跌坐在地。

本来兴奋的脸色变淡,元鹊左手撑地,勉强地坐在地上,表情冷漠,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朝着白琅的脸伸出了手。

“啵”

脓液掺扎着紫色的毒液流出,被竹叶青眼疾尾巴快地接进了罐子里。只是那“惊鸿一瞥”,叫钦原没忍住,嫌恶地后移了好几步。

而元鹊神色不变,就好像在他眼前的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液体,而是池子里的水,平平无奇。

这人可比他祖先变态多了。

钦原面色复杂地看着元鹊,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也没有看上白琅这边,而是老老实实地望向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它对着湖面发了许久的呆,元鹊这边也收集的差不多。能看见的脓包都已经被挑破,至于不能看见的,元鹊倒还没有如此丧心病狂。

等他收手以后,白琅可以说得上是惨不忍睹。那一张脸,比原来的还要狰狞可怖。在话本子里,就是标准的反派面相,活不到大结局的那种。

也不知道是不是元鹊良心发现,竟然十分好心地从包里拿出一个木罐子,用拇指拨开木塞,他倾泻瓶身,一点一点地抖落在白琅身上。

只见原本鲜血淋漓的白琅,刹那间就结了疤。看见达到这个效果,元鹊立即收手,还示意竹叶青把木塞盖好。

这才把药装进了包里。

钦原看着一身是痂的白脑,没忍住再次吐槽,“你为什么不多撒一点药,把人给治好呢?”

“为什么要治好?”元鹊左手撑着地面,慢慢地站起身来,“她现在这副模样,多好看啊。”

“…”钦原看了眼仍旧不忍直视的白琅,慢悠悠地移开了视线。

这小变态说什么是什么吧。

被钦原注视着的白琅此时却要好受不少,她感觉有人帮她把痒到发疼的地方给划破,甚至还撒了一层点药上。

这药落在伤口上的时候,又痛又刺人,叫人极其煎熬。可好在这药效极好,白琅没遭太多罪,痛苦的感觉就消失了。

似乎伤口已经痊愈。

这种药效,莫非是元鹊?

一想到这个名字,白琅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她睁开厚重的眼皮,看向旁边。

一只秃毛鸡,赫然出现在眼前。

“秃毛鸡!”

白琅十分惊喜地开口,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把真心话说了出来。而被冒犯到的钦原神鸟,怒不可挡地回嘴道:“闭嘴,丑八怪!”

被钦原骂,白琅却不觉得生气,而是抬眼望向旁边,发现她要找的元鹊,果然就坐在不远处。

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分外孤寂。他与周边的一切格格不入,只有一只竹叶青,缠绕在他脖颈上,懒懒地望着周边场景。

白琅见此,五味杂陈。

在面对阴衾的时候还好,毕竟他还好好活着,四肢健全,亲人也没有因为白琅,和他天人永隔。

而现在在她面前的,却是元鹊。

她最对不起的人。

因为白琅,他的妹妹献祭,流干了血泪,魂归天外。而他也痛失右手,只得以残破身躯,游走于天地间。

族人被屠戮,白琅却为了自己,和他的仇人共事。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锋利无比的刀子,把元鹊的棱角磨的越加锋利,直到无人敢近身。

白琅对元鹊有愧。

所以现在在见到元鹊的时候,她无比的心虚和愧疚。

只是再怎么样,她也不会逃避。

思量再三,白琅还是站起身来,朝着元鹊走去。脚步声在这片寂静的空间内响起,元鹊却头都不回,而是看着池内的夕阳微闪,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白琅坐到了他的身边。

她看着对着夕阳发呆的人,轻声开口:“小青还好吗?”

意识到白琅在说自己,竹叶青抬起头来,亲昵地蹭了蹭白琅。

“还行。”元鹊也回望白琅,问道:“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我是来找你的。”

白琅说完这句话以后,直直地朝元鹊跪下,重重磕头,“是我对不起你。”

看白琅这个反应,把元鹊和钦原吓了一跳,元鹊急忙侧身避开,脸色也冷了下去,“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琅却不敢起身,而是伏在草地之上,语气悲痛:“如果不是我引来了天机阁的人,桃姬也不会…”

知道白琅说得是哪件事以后,元鹊脸色僵住片刻,过后才和缓过来,将头拧至一边,假装云淡风轻地说道:“不关你的事。”

他说:“就算没有你,天机阁也不会放过我们两兄妹。”

“而且她还知道了了小青的事情,这件事情,迟早会发生。”说道这里,他又冷笑一声,眼神落寞:“只是或许不会像现在这么突然,叫我一直忘不掉。”

听出元鹊的悲痛,白琅也不作声,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开导元鹊,毕竟死去的,是他的至亲之人。

只是比起这个,白琅却还有一件事情,不得不坦白。她说:“你知道一木吗?”

听见这个名字以后,元鹊的脸骤然扭曲,额头青筋暴起,双目充血,看起来极其恐怖,显然是恨到极致,“血海深仇,一日不敢忘!”

“只可惜,他没有死在我的手里!”

看元鹊这模样,白琅心里更加难受。她已经视一木为朋友,可现在…

白琅意识到自己的犹豫以后,立马用牙齿狠狠地咬嘴唇,这才唤起一丝神智。口腔里的疼痛被白琅忽略,她轻声开口,给予元鹊重击:“他还活着,就在天机阁里。”

元鹊双眼放光,真心实意的为一木还活着感到欣喜。只是他高兴的,却是自己可以手刃仇人,并不是因为其他。

白琅见状,更加难过,“他现在在帮我做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元鹊的脸沉下去,“你要站在他那一边?”

“不是。”

白琅想反驳,可又无力反驳。毕竟现在自己却是不希望,一木就这么死去。

只是依照和一木相处的经历来看,一木应该是愿意赎罪的。现在与元鹊闹不愉快,还不如直接让元鹊和一木相见,他们自行解决。

只是天机阁里的事情…

白琅想了想,说出一个较为折中的话题:“我不拦着你找一木算账,只是现在不行。”

“砰!”

元鹊徒手捏碎一个药罐子,血液顺着指缝流下,他脸色不变,好像察觉不到疼痛。而是阴鸷地看着白琅,威胁意味十足:“为什么?”

“因为木吾老师在他们手上。”

白琅认真道:“木吾老师被关押,需要五个长老同时发力,才能打开囚牢,把木吾老师给救出来。”

听到这句话以后,元鹊陷入了沉默,一语不发。而白琅就耐心地等着元鹊,想要看他如何抉择。

好半晌以后,元鹊这才阴测测地开口:“救出木吾老师后,我还是要杀了他。”

“你们自己做主就是。”

白琅下意识地回避这个话题,还是元鹊打破了沉默,他勉强提起点兴趣,看向白琅:“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问完之后,又双眼放光地发问:“你见过阴衾和骆绀了?”

见元鹊感兴趣,白琅索性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包括她怎么见到的阴衾,和为什么来这里。

谁料元鹊听完,脸色骤然难看下去,眼中似有狂风骤雨,“你是说,你来找我是为了救人。”

“对。”

“那人还是天机阁的人?”

“对。”白琅知道元鹊和天机阁早已是不死不休,因为担心元鹊误解,她急忙开口解释:“她愿意帮我们一起攻击天机阁的,是我们的朋友。”

“我在天机阁里,只有敌人没有朋友。”

元鹊冷哼一声,杀意就这么溢了出来,“要我救天机阁的人,你想都不要想。”

知道要说服元鹊救人,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现在还愿意好端端地坐着,而不是直接拿药罐子扔白琅,就已经足够让人意想不到了。

只是也不知道岳歌妄现在身体怎么样,在须弥间里,根本看不出具体的情况来。只能看见人好像愈加消瘦了,精神面貌倒是没什么改变。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岳歌妄在昏倒的时候,白琅才会如此惊慌。

现在和元鹊耗着,浪费的不是时间,而是岳歌妄的生命。只是元鹊这边的血海深仇,白琅又不能置之不理。

情况如此难熬,叫白琅坐立不安。

反倒是钦原蹦哒过来,有些奇怪地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和天机阁的人扯上关系?”

“其实就是岳歌妄。”白琅蹙眉,担忧地说道:“她是天机阁圣女。”

“你要我救天机阁的圣女?!”

元鹊唰得一下站起身来,却没想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还好竹叶青及时托住他,叫他不至于颜面全失。

白琅见这模样,暂时也不敢多说什么,去刺激元鹊。而是沉默以对,不声不响。

只是白琅虽然不说话了,可钦原没有闭嘴。它十分震惊地在原地蹦哒,不可置信地说道:“天机阁的圣女,竟然也能去须弥间。”

它问:“她真的和圣徽没有关系吗?”

“她不认识圣徽应该是真的。”白琅和岳歌妄相处这么久,早已经确定岳歌妄就是她自己,只是联想到岳歌妄的身世,白琅又不敢断言。

只能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给钦原听:“据说岳歌妄是突然出现在天机阁的,不知道父母亲是谁,由天机阁的长老抚养长大。”

钦原懒得听这些,开门见山地问道:“那你觉得她们有没有关系?”

“应该是有关系的吧。”白琅敛眉,也不打算回避这个问题,“只是天机阁对岳歌妄的态度十分奇怪,如果她真的是圣徽身边的人,那又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说到这里,白琅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天机阁里还藏着一个神秘的女人,我认识的人花了一年的时间,都没挖出她的老底来。”

“我怀疑,这个女人和圣徽有关。”

回答她的不是钦原,而是冷漠的元鹊。他听见这句话以后,直接冷笑,“反正除了那个圣女,你觉得所有人都和圣徽有关系。”

他这句话,说得白琅哑口无言。

因为白琅知道,相比这个奇奇怪怪的女人,确实岳歌妄要更可疑一点。

毕竟他们没有和岳歌妄接触过,有这个想法很正常。只是如果想要让元鹊心甘情愿地救人,那就必须要让他知道,岳歌妄和天机阁其他人是不同的。

更要让他知道,岳歌妄和圣徽没有关系。

可现在白琅甚至不能说服自己,岳歌妄和圣徽没关系,更别说要说服元鹊了。

烦闷感将白琅包裹,就在她憋闷不已的时候,想起了自己在无生界里看见的场景。

她蹙眉,犹豫开口:“我感觉,我看见过圣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5-1508:03:51~2021-05-1607:53: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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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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