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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逐渐嚣张的人,白琅五味杂陈,最后也只化作一声冷哼,囚仙链再度入手。
看着无动于衷的白琅,任晚日之前的愤怒都变为轻慢。他浑身是血地站起身来,感觉到自己的元丹大了一倍不止。体内韵力充足,世界仿佛都在他脚下。
他扭扭头,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似乎在昭告在场还活着的人,他已经重生,不是之前那个废物无能的人。
任晚日阔步走向白琅,恶狠狠地用鼻孔出气,桀骜又带着快意,想要把自己曾经遭受过的折辱,悉数奉还。
韵力光柱拔地而起,好像是火舌,将白琅的黑袍烧焦。
看着这一幕,任晚日只觉得快意无比。也不打算立即和白琅动手,毕竟比起一招致命,漫长的折磨,更加令人痛苦。
“你之前对我多有不敬,我都可以放过你。”任晚日轻笑,只是话里话外的恶意过于明显,以至于叫白琅下意识地猜测,肯定有不好的话,在后面等着她。
果不其然,再说完这句话以后,任晚日虽然刻意卖了关子,可是并没有等到想要的反应。
两人对峙不下,还是任晚日率先憋不住气,主动出招。
他说:“只要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
“那我们的恩怨…”说到这里,他放轻语调,想要引导白琅的情绪,让对方高高抛起,最后又希望破灭。
只是想到这里,任晚日就觉得以前受的苦,都不算什么了。
很可惜的是,白琅并不打算配合他。
她冷冷地打量任晚日,对他在自己面前自说自话这一行径,提不起丝毫的乐趣。
反倒是远处的攻击声阵阵传来,一听就知道战斗非常激烈。与其在这里和任晚日磨洋工,白琅更加愿意直接过招,早点结束为好。
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个人阶天选者,比起对面的传承者六段,又是个什么模样。
她心不在焉地想着,没有给他晚日一点想要的反馈。
察觉到自己唱了这么久的独角戏以后,白琅依旧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还颇为无趣地甩着手里鞭子,一脸放空。
“呵!”任晚日见此,最后的那点“仁慈之心”也没了。他沉下一张脸,不爽地看着白琅,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还是曾经那个,在三空学院里被你偷袭暗算的任晚日?”
这一声叫白琅回神,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任晚日,那日在三空学院,分明是任晚日先出招,自己动手抵抗。
怎么现在他嘴一张一闭,就成了自己偷袭暗算了?
只是白琅还来不及说话,对面的任晚日就已经攻势一转,起身而来!
他浑身被韵力笼罩,身体向前俯冲,脚下蹬着虚空,可仔细看一眼的话,就会发现,他脚下并不是没有依靠,而是有浅淡的韵力凝聚,作为他的踏板,像白琅攻来。
白琅看着任晚日,竟然还有心情走神,盘算着是越快越好,还是和眼前这人过两招,探探他修为虚实。
顺便也探探自己的水平。
瞬息之间,任晚日已经到了白琅面前。
他不像其他传承者那样,习惯远程攻击,就离得越远越好。相比起来,他更加喜欢近战。
这也是其他传承者的弱项。
也就是因为他出其不意的攻势,让他在和其他同阶传承者的对战之中,难有敌手。
除了眼前人。
当时在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十班这个废物,不知道耍了什么花招,叫他竟然失手,甚至沦为三空学院笑柄!
这个仇,他今日一定要报!
心里恨极,他毫无保留地将韵力凝聚在自己的拳头上。褐色的韵力将他拳头包裹,带着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以极快的速度,砸向白琅的太阳穴。
这一击,定要她脑穿肚烂,不得好死!!
谁料刚刚还近在咫尺的人,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
因为韵力太过强悍,加之自己使用的力气过大,任晚日一时刹不住车,只能狠狠地砸向旁边的树。
十人合抱才能围住的大树,就这么拦腰截断,咔吱咔吱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巨树轰然倒地!
不仅如此,在这片树倒地以后,以它为中心,气波层层跌宕开来,在这股波所蔓延到的地方,树木纷纷倒下,实在恐怖!!
任晚日也没想到自己现在这么强,他抬起自己的双手,内心的狂喜已经按捺不住,只得仰天大笑,才能告知旁人,现在他到底有多畅快。
“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够了,立马收手,双目精光暴涨,惊叹不已:“长老果然没有骗我,他们说的是真的!!”
说到这里,他又扭头看向早已死尽的其他人,满是遗憾道:“早知道,我就多带一些人了。”
他说:“这样的话,只怕我今天,就能够突破传承七段,成为仙土大路上,第一个成仙的传承者!”
这边正在高兴,一双手却按在任晚日的肩膀上,手的主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冷冷开口:“别做梦了。”
白琅扫了一眼周围,不带任何感情地打击任晚日:“就你这种人,是不可能成仙的。”
她睫毛低垂,什么也没做,韵力也没有凝聚,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按着任晚日的肩膀,却叫任晚日出了一身的冷汗——
为什么,自己都已经传承六段了,为什么会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她没有呼吸,没有脚步声,如果不是她主动开口,他真的会以为,那个十班废物,已经被自己吓得屁滚尿流,只能仓皇逃窜了。
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么久了,自己还会因为这个废物,再收一次辱?
开什么玩笑!
他今天就要杀了这个废物,掏了废物的元丹,踩在脚下,一点一点毁灭。
这个废物的元丹,都不配被他吸收!
冷却下去的血液再次沸腾,任晚日瞬息之间,再次从元丹之中调取韵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转身。
不仅挣脱了肩膀上的手,还打出雷霆一击!
这么快的速度,就算是那些真正的传承六段,都肯定反应不过来,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废物?
带着韵力的拳头打向白琅,明明是一往无前的势头,可落在白琅的眼里,却还是很慢。
太慢了,太慢了!
慢到白琅觉得,她甚至可以去吃个早点,再回来和眼前这人切磋。
只是这方圆数百里都是树木,想必没有早点给她吃。
白琅觉得实在等了太久,便不耐烦地出手,主动迎了上去。她用右手抓住任晚日的拳头,那恐怖的韵力,在触碰到白琅掌心之际,被浅淡如雾的黑色化解,吸收。
不仅如此,白琅还模仿任晚日,将黑色的运力笼罩在拳头上,朝着对方的小腹,狠狠一击!
可这一切落在任晚日的眼里,那就是自己的雷霆一击,在他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就已经被白琅轻松化解。
紧接着,小腹传来阵阵剧痛!
“呕!”
喉咙微腥,任晚日没有控制住,吐出了带着内脏碎片的血块。红到发黑的血液,染红了他的前襟。
不负初见的洁白无瑕。
到这个时候,他才有精力缓缓低头,看见了打在自己小腹处的拳头。
那莹莹黑光,虽然颜色浅淡,却直接砸破了他坚硬的韵力铠甲,仅仅是一拳,就震得他肋骨俱断,五脏破碎!
眼前这人,究竟是什么实力?!
明明他都已经是传承者六段了,为何在这个废物面前,还是这么弱?
不可能啊,他是传承者6段啊!
不可能不可能,这人是妖怪,她绝对是妖怪!
在说服了自己以后,任晚日脸上终于流露出第一个笑容。他脸颊抽动,嘴角旁边的血迹未干,就十分欢喜地看着白琅,不住地欢呼:“妖怪…你是妖怪…”
而白琅看了这一幕,下意识地松开手来。却不忘用囚仙链,护在自己身侧,以防眼前这人,在闹什么幺蛾子。
可出乎白琅预料的是,在她松开任晚日以后,任晚日立马转身,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这里。
他欢呼雀跃,背影里都是欢喜。明明已经走了很远,却还能听见他开心的声音。
“她是妖怪!她是妖怪!!”
看到这一幕,白琅也不知道该做何感想。最后也只能叹一口气,感叹世事无常。
罢了,自己的事情都还没做完,哪有时间去想其他人?
而且那人如果疯了的话,日子或许会更加简单。
不像白琅,还要苦哈哈地赶路,毕竟还有一大堆的仇人,要她一个一个去清算。
只是好在,还有人陪着她。
白琅微微一笑,刚准备离开原地,结果东西南三个方向,皆传来动静。她四顾打量,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身懒散之气,靠在竹叶青头顶睡大觉的元鹊。
而小青蛇身有一处不自然的凸起,白琅微微挑眉,大概猜测到,小青应该已经吃过早饭了。
可惜他的主人,还趴在头顶睡大觉呢。也不知道刚刚是有多无趣,既然能够叫他无聊到睡着。
她还来不及叫醒元鹊,天边又飞了一道阴影。白琅仔细瞧,这才看见是阴衾被卷轴驮着,慢悠悠靠过来了。
他怎么样离开的,就怎么样回来,连发丝都没有凌乱。落在白琅眼里,感觉是他才去遛了个弯。
白琅见此,有些好奇地问道:“那边没有敌人吗?”
“有吧?”阴衾操控着卷轴,缓缓降落。他脚踩在地面上以后,这才接道:“也不算敌人,就是大漠。”
他说:“我和他比划几招以后,就散了。”
白琅闻言更惊讶,“只有一个人?”
“没,有十来个。”阴衾道:“和你这边的人数差不多。”
紧接着,他又耸肩,一脸莫名:“只是我和大漠打完以后,他们那边就开始内斗。竟然开始掏对方的元丹,你说吓人不吓人?”
这句话说出口以后,白琅还来不及回答,倒是骆绀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她声音依旧沉稳,却叫她说出的话,更加令人震惊。
她说:“你们也遇见了?”
“也?”白琅转头,看向姗姗来迟的骆绀,稍微有些吃惊:“你也遇见了?”
“恩。”
骆绀点头肯定道:“而且很奇怪的是,他们竟然能够吸收别人的元丹,来帮助自己进阶。”
白琅闻言,大感不妙:“这种邪门的路数法子,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
“就是不知道,是他们几个独有的,还是别人也会的。”
“如果其他人也会…”说到这里,白琅叹了一口气,有些沉重地开口道:“那此次攻打天机阁,恐怕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又如何?”
骆绀扛着大刀,脸上好像结了冰碴子,冷酷无比:“就算他们修为再强,我们也得去闯一闯。”
“也是。”
白琅点点头,就在这时候,却看间阴衾欲言又止的模样。当下有些诧异,便转头问道:“你怎么了?”
见白琅看过来,阴衾更加犹豫。好像有消息要告诉白琅,却又顾忌着什么,迟迟不肯开口。
倒看得其他人也跟着焦躁。
骆绀是个急性子,看不得这模样。当下没轻没重地将黑刀放在阴衾肩膀上,冷着语气问道:“你要说什么,直说就是!”
因为白琅见识过骆绀黑刀的厉害,是囚仙链靠近,就能削断的存在。所以在黑刀靠近阴衾的时候,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韵力成型,在弹指一挥间,为白琅操控着,包裹住了刀刃。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在黑刀带着韵力落在阴衾肩膀上的时候,他的左边肩膀亮起法阵。
将黑刀牢牢接住,不让它伤害到阴衾。
看到这里,白琅自嘲地笑笑——
是她把阴衾想太弱了。
见阴衾有能力自保,白琅也不费心作其他,而是好奇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恩…”见话题扯回来,阴衾犹豫半晌,眼看着骆绀又要发飙了,他这才说道:“我听大漠说,天机阁圣女昨晚被烧死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又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白琅,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要不要吞进嗓子里。
而白琅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下,就一片空白。
甚至连下意识地给出反应,都做不到。
她就这样呆呆地站着,看起来十分呆滞,但却不悲伤。可骆绀看着,却觉得伤感。
她想到了自己的故人…
也是这么突然,就生死相隔。
那种感觉,她毕生难忘。
而现在,骆绀只能抬起手,按在白琅的肩膀上,低声劝慰道:“没什么的。”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听见骆绀的声音,白琅缓缓转头,脑海里依旧是一片空白。只是现在,已经能说出话来了。
她牵起嘴角,笑得僵硬:“你在说什么呢?我又没有生病,不需要什么良药。”
骆绀见此,也只是叹气,其他什么都没说。
至于阴衾则不忍见白琅这般模样,咬咬牙,把他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他说:“大漠告诉我,昨晚天机阁里突然起了火,圣女的住处被点燃。她的侍女玉灵忙活了一晚上,也没能把火扑灭,把人给救出来。”
“等到第二天打扫残骸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这一通话,叫白琅和昨晚岳歌妄说的话,联系起来。
昨晚的时候,岳歌妄好像是说过,她把房子点燃了,可人睡着了,没有跑出去。
只是…只是…
怎么会,不可能啊!
有哪里不对,岳歌妄怎么可能会死掉呢?
她没有死掉,她不可能死掉!
白琅笑着摇头,反过来宽慰阴衾:“你不该放走大漠的,他是一个骗子,他骗了你,岳歌妄怎么可能死掉呢?”
“她可是天机阁的圣女,她不可能死掉。”
看白琅这副模样,骆绀虽然能感同身受,可还是出口劝谏:“你与其在这里自欺欺人,不如打起精神来,亲自去天机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对!”白琅立马点头,对阴衾说道:“我这就带你去天机阁看看,岳歌妄肯定没有死!”
为了让自己更加坚定,她还补充道:“你看昨天一整晚,她不是好端端的,和我们一起在须弥间里呆着吗?”
“如果她死了,她怎么可能来须弥间?”
“…可她是…”阴衾想要告诉白琅真相,可看白琅这个反应,最后还是缄默不言。
“对,我们现在就走!”
白琅对阴衾和骆绀说完后,又跳到小青的脑袋上,摇醒了元鹊。她现在整个人亢奋得不行,精神极度诡异,却叫阴衾和骆绀不忍心说什么。
只是元鹊却不顾及这些。
他不耐烦地挥开白琅的手,甚至还翻了个身:“吵死了,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白琅现在竟然耐心得出奇,好声好气地说道:“找天机阁算账要紧,等算完帐以后,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啧。”
元鹊突然直挺挺地坐起来,像一个机械一样,僵硬无比。他困倦无比,不停抱怨道:“亏你还知道找天机阁算账要紧。”
他说:“如果不是昨晚,你和你那个什么鬼圣女一直说话,我现在能有这么困吗?”
听元鹊这么说,白琅非但不觉得不开心,反倒十分激动地按着元鹊的肩膀,仿佛找到了知音。
她脸颊泛着红光,开心不已:“对吧对吧,岳歌妄还活着对吧!”
“…”
元鹊有些怪异地将白琅从头打量到脚,却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到最后他无奈扭头,伸长了脖子问地上的另外两人:“这人疯了?”
谁料一人只是叹气,另一个人则抱着自己的黑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觉醒来,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还不等元鹊想清楚,白琅就再次催促道:“快点快点。”
她说:“咱们快点去天机阁,找那几位长老算账。”
“算完账以后呢,我就去找岳歌妄。”说到这里,她又忽然冷静下来,仔细分析道:“圣徽每到夜里,会去她的身体,那…”
“啪!”
白琅一拍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把她身边的元鹊,倒是拍清醒了。
元鹊一脸莫名地看着白琅,不知道这人在搞什么幺蛾子。而白琅则十分高兴,双眼放光道:“对啊,那天晚上,圣徽明明占着岳歌妄的身体和我抢人,又怎么会被烧死呢?”
她说:“岳歌妄肯定还活着!”
在她说完这句话以后,再次沉静下来。人也不急躁了,而是盘腿坐在元鹊身边,摸着下巴分析道:“现在天机阁还留有四位长老。”
“其中只有一木是传承者七段,一宝长老失去了韵力,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至于一权,应该是身受重伤,战力大幅下降。最后剩了一个一扇,两年不曾修行,估计也是传承五六段的样子。”
白琅右手捏成拳头,捶向自己的掌心:“我们这次,胜券在握呀!”
听白琅这么一分析,其他的不说,元鹊率先点人了。他说:“一木交给我。”
点名要和一木交战以后,他抬起眼睑,瞟了一眼白琅,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我和他之间的血海深仇,也是时候了断了。”
他都说到这个地步,白琅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到最后,她也只能叹气,便任由他们自己做主。
或许对于一木来说,他也很期待。
只是最强的一木被分走,就剩下个一扇能与他们一战。可现在,还空着三个人呢…
思来想去,白琅对阴衾和骆绀说道:“其他三位长老没什么战斗力,你们一人应该能够解决。”
“还有一个人,就负责天机阁的其他人吧。毕竟天机阁的某些信徒,也不能让他们活得太过安逸了。”
“好。”阴衾和骆绀齐齐点头,等安排完以后,元鹊这才翘着二郎腿,抬起下巴问白琅:“那你干什么?”
“在旁边为我们摇旗呐喊吗?”
“…”白琅有些无语地说道:“我趁乱去找圣徽。”
她说:“万一我们闹得动静太大,把人给吓跑了怎么办?”
阴衾闻言却反问:“可是白天的时间里,不应该是由岳歌妄操控自己的身体吗?”
他说:“如果是她的话,我们把动静闹得更大,岂不方便他来找我们?”
“也对。”白琅点点头,肯定阴衾的说法,“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和你们一起,把天机阁闹得越乱越好!”
看见四人的任务都已经分布下去,元鹊懒洋洋地躺在蛇头上,对还在地上的阴衾和骆绀使眼色:“走吧!”
“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我俩本百合预收,你们更想看哪一本啊,都不想看的别说话(狗头保命.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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