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药罐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94、第九十四章,替身拐走白月光,破药罐子,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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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挺快,自从上次白琅和元鹊他们“闹掰”以后,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时间里,白琅几乎什么都没做,就用来获取圣徽的信任。好在这一个月以来效果显著,不说其他的,反正圣徽现在已经认定,她现在孤家寡人,无依无靠了。

主要也是元鹊他们够狠,竟然告诉江风前辈他们的计划,把白琅和圣徽驱逐出来了。

所以尊敬的人圣圣徽,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迫喝下白琅熬的药。

一个月过去,虽然并没有消瘦,脸上的肉还多了些。可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疲惫和憔悴。

就算她多次暗示白琅,回到络才处去,白琅也充耳不闻,甚至还能愤愤然地反驳圣徽。

“他们对你有偏见,我才不回去!”

而圣徽倒也并不是想真回络才处,她提出这个要求以后,又立马说道:“可是这外面蚊子好多,我想要睡觉。”

还不等白琅说出什么话来气她,她就先一步开口,说出自己的真实意图:“已经许久没有回须弥间了,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这样啊。”

白琅用捡来的枯枝,搅着瓦罐里绿乎乎的液体,在圣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悄悄扔进去一点白色粉末。

绿色的泡泡咕噜咕噜,只是眨眼的功夫,白色粉末就融入液体之中,什么都看不见了。

等药融化之后,白琅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对圣徽说道:“我无颜面对钦原和木吾老师啊。”

“这话怎么说?”

圣徽果然来了精神,坐到白琅身边,追问道:“你是天选者,他们只是你的随从,只需要听你指挥,号令就行。”

白琅闻言却一怔,下意识地反驳道:“他们是我的师傅,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随从。”

这话落在圣徽的耳朵里,先是想要嘲笑,可后知后觉地又反应过来,开始难受。

这话,汪尧也这么说过。

夜色早已降临,篝火点亮了白琅的侧脸,而圣徽的视线落在上面,说不出的惆怅。

她问:“这些话,也是汪尧…前辈,说给你听的吗?”

“不是。”白琅依旧搅弄着手里的瓦罐,还不忘分神回答圣徽:“他只告诉我,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哦…”

晚风吹在白琅的脸上,吹得她头脑也清醒了些。

在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之后,白琅一个激灵,出了一身冷汗。

刚刚的回答,就是她下意识的反应。

在这种安逸宁静的氛围里,她居然忘了提防圣徽。居然她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戒备心已经这么弱了?

想到这里,白琅猛得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痛苦叫理智回笼,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再次对着圣徽,竖起铜墙铁壁。

明月已经高悬,可这人依旧坐在身边,毫无睡意。

白琅垂眸,想要把话题给拐回来。

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苍梧之灵渐渐成熟,如果再找不到法子,那白琅或许就要认命,送钦原和木吾老师上路了。

这是她最不愿意看见的局面。

“唉…”

叹气声无法抑制,给这凄清的午夜,更添惆怅。

圣徽瞥了一眼白琅,难得体贴地问道:“有什么烦心事吗?”

“嗯。”

白琅不动声色地回答道:“我听别人说,仙土大陆要崩溃了。”

谁叫圣徽比她更加淡定,不咸不淡地反问道:“是吗?”

看圣徽这反应,仿佛置身事外,这件事情完全影响不到她。

白琅见此,有些不满地蹙眉,又回答道:“我作为天选者,能为这片大陆,做些什么呢?”

“你想要拯救大陆?”

“对。”

“既然如此。”圣徽眼睛眯起,笑着说道:“我有一个法子。”

白琅闻言,虽然心底已经欣喜若狂,但面上不动声色,只当圣徽说笑,说出的话也是极其不信任,“怎么,你要去天机阁拜人圣的雕塑,祈求对方仁慈吗?”

这一句话成功叫圣徽哑口无言,只是她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在好半晌以后,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这是我在古籍上看的,你不信就算了。”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白琅也知道分寸,笑着应和道:“那你说来听听。”

虽然白琅依旧笑着,但好歹语气好了些。圣徽虽然觉得她依旧不信自己,心底却要踏实许多。

“书上说,在仙土之外,还有一处地界。”她慢悠悠地说着,还不忘分心打量白琅,想看看她究竟是何反应。

谁料白琅一直默默地熬着药,一点反应都没有。

圣徽见此,却有些不满起来。

过去一千多年,就算自己再落魄,也不至于说话的时候没人搭理。可现在,眼前这人一脸不信任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她可是初代天选者。

她所知道的事情,比汪尧等人加起来还要多!

可现如今,这人竟然不屑于听?!

想到这里以后,圣徽也不卖关子了,打算直接扔出更加有用的消息,加固一下自己的形象。

她说:“你知道五仙的来历吗?”

“哦?”现在白琅可来了兴趣,扔下手里的枯枝,盯着圣徽道:“古书里还记录了这个?”

“当然。”

圣徽一点都不心虚地说道:“天机阁古书,从仙土诞生之初,就有专人记录。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也不例外。”

白琅挑眉:“那你说说五仙是怎么来的。”

“人圣创造的。”圣徽一脸冷漠地说道:“她创造了他们,给了他们思想和法术。”

白琅闻言,带着些嘲讽说道:“这人圣还挺心善,一天天的,净造生物去了。”

紧接着,白琅摆摆手,“我对五仙不感兴趣,还是说说另一片空间吧。”

看着白琅这模样,圣徽只觉得一肚子气。

要不是四周皆是野兽,自己又不能随便用韵力,只能仰仗着眼前这人,她至于这么憋屈吗?

最后也只能压下怒气,好声好气地对白琅说道:“古书中记载,这片天地叫无生界。”

“这里是天地起源,所有的问题去这里,都能找到答案。”

别说,要不是白琅去过,她可能真的信了。

就那方圆百里找不出一个活口的样子,有什么答案?

总不能问天问地吧?

只是白琅虽然压根不信,脸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而是一边为圣徽舀药,一边问道:“可是这里我听都没听过,要怎么过去啊?”

说完这句话以后,她伸手,把装着绿糊糊的药递给圣徽。圣徽万般不情愿地接过去以后,也没有立即喝下,而是把药捧在手心里,一副打算促膝长谈的样子。

也或许是想拖延喝药地时间。

这都无所谓,毕竟她每晚都喝了的。

让她拖一些时间也不要紧。

所以白琅并没有催促她,而是就坐在火堆前,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圣徽见此,捧着药碗继续诱哄:“你的大千往生镜,就是通往无生界的钥匙。”

“不对啊。”白琅假装不解道:“大千往生镜我用了很多次,可从来没有到过什么无生界。”

她话头一转,反问圣徽:“那本书可不可靠,不会是别人写着玩的吧?”

“当然可靠!”

圣徽斩钉截铁地说道:“凡体要想进入无生界,就只有这么一个法子。”

白琅耸肩,“可我们进不去。”

圣徽闻言,琉璃双色瞳微转,随即眼底一抹精光划过,与此同时,她的语气放低,一副打算与白琅密谋的模样。

她说:“或许是缺了什么必要的东西。”

白琅挑眉,也把自己的声音压低,和圣徽密谋:“什么东西?”

圣徽道:“苍梧之灵。”

听到这四个字以后,白琅这才觉得落到了实地。

这么久了,原来圣徽依旧指望着木吾老师的苍梧之灵。

只是为什么呢?

白琅搞不懂圣徽对苍梧之灵的执念,当即喃喃出口,询问道:“天机阁的那个疯婆子也在找苍梧之灵,这苍梧之灵究竟是什么东西?”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琅猛得想起一处破绽来——

在天机阁和圣徽交手的时候,她可是打散了圣徽周边的障眼物事,把她的模样看得清楚明白。

那按道理来说,眼前之人,或许应该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

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两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下子,白琅忽然觉得事情的走向可能不太妙。她走的每一步,哪一步在圣徽的预料内,哪一步又在圣徽的预料外?

还是说,每一步?!

夜晚的冷风吹在白琅的脸上,吹得她一个激灵,甚至于连呼吸都放轻了。

而圣徽似乎没有注意到白琅的异常,还在“好心”地为白琅解释,什么是苍梧之灵。

她说:“苍梧之灵集天地灵气,用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

听见圣徽说完,白琅只能吞了口唾沫,干巴巴地回答道:“…是吗。”

因为现在脑海里实在太乱,所以她连思考都不能够。最后只能混混沌沌地叫圣徽喝药,什么问题都问不出口。

她需要静静。

好在圣徽也不再纠缠,而是端着手里的药,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她甚至还颇为好心情地说道:“今儿这药,似乎没有以前苦了。”

“是吗…”白琅只能干巴巴应下,接过药碗之后,就看着圣徽闭上双眼,靠着树木沉沉睡去。

而要再过半个时辰的样子,岳歌妄才会醒来。

就在这个时候,元鹊等人凭空出现,他们三人与白琅围成一个圈。动作流畅,已经重复了一个月。

如果是在以前,白琅会立即说今天她和圣徽都说了什么话。可现在,白琅看了一眼圣徽,好半晌才叹了口气道:“我们等会儿再说罢。”

“怎么了吗?”

白琅态度过于反常,叫阴衾没忍住发问道:“遇见了什么大事吗?”

听见这句话,白琅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圣徽。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有没有意识,每天夜里他们讨论的话题,她又听见了多少?

想到这里,白琅心头更加沉重。

这四周豺狼野兽,毒虫不可胜数。照白琅的想法,那就是把圣徽一个人扔在这里,元鹊他们和自己一起,回须弥间议事,这样最稳妥。

可这样也不好。

一来万一岳歌妄醒过来,发现周围无人,四处乱走,被豺狼给叼走怎么办?

这二来,以前的一个月,他们都是这样进行的商谈。可现在突然撇下岳歌妄,进了须弥间。如果圣徽没睡着的话,那她会不会起疑?

现在局势已经很难分辨了,白琅可不希望圣徽再次起疑,叫白琅步履维艰。

所以进须弥间里,还不如在这里呆着。

只是现在显然不是解释的时候。

白琅看着三脸疑惑的小伙伴们,只觉得愁到不行。

思来想去,她决定先挑几件不重要的事情说。

“圣徽说无生界里,有我们想要知道的答案。”

这话一出口,元鹊等人就议论开来。

元鹊皱眉道:“无生界,我们进都进不去呀。”

阴衾和骆绀则在状况外,好奇地问道:“无生界又在哪儿?”

白琅解释道:“无生界是另一片空间,需要靠大千往生镜才能进去,里面关押着汪尧和圣徽的身体。”

在她说道“关押汪尧”的时候,圣徽的呼吸明显停滞了片刻!

还是好一会儿之后,这才恢复原状。

可就是这片刻的功夫,就叫白琅等人清楚,他们过去所谋划的事情,圣徽知道的一清二楚!

原以为是他们把圣徽耍得团团转,可现在才知晓,被耍得团团转的人,就是他们自己!

难怪啊…

也只有这等心思之人,才能当上人圣啊。

之前的种种不合理,都变得合理起来。

她不问白琅和岳歌妄的关系,也不试探,而是白琅说什么,她都全盘接受。

最多在白琅等人的谎言过于明显的时候,这才拿起圣女的架子,想要为自己谋取利益。

可现在看来,那“愚蠢的圣徽”,才是她给自己谋到的最大好处。

白琅等人不可避免地陷入深思中去,只有骆绀依旧抱着自己的大刀,无缝衔接询问道:“白琅去过无生界吗?”

听见骆绀的问题,白琅这才回神。为了不暴露她已经知道的,关于圣徽的事情,只能语气如常地回答道:“去过。”

紧接着,又补充道:“不过是在很早以前了。”

她说:“当时还是在三空学院的试金镜前,也不知道为什么,把我传送到了无生界。”

说到这里,她又看了一眼圣徽,有意无意地说道:“我也是在无生界里,才看见的汪尧。”

一听见传说中的人物,众人都来了精神。他们靠得近了些,眼中传达的分明是其他意思,还不住地看一旁的圣徽,嘴里却十分感兴趣地问道。

“他是什么模样?”

骆绀问完以后,元鹊又追问:“是不是个仙风道骨的老神仙?”

阴衾也不甘落后道:“无生界里又是什么模样?”

白琅先是冲着圣徽的方向,无声地对阴衾等人点了个头,嘴里还不忘回答他们的问题。

“无生界里生灵死绝,比我们的十班还要磕碜。”

她一开口,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一时之间,这偌大的森林里,就只剩下白琅的声音。

而元鹊等人却没认真听白琅说话,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圣徽,想要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究竟是不是错觉。

白琅也不介意,自顾自地开口道:“至于汪尧么,则死了很多年了。”

圣徽呼吸又凝滞了,这次居然长达三秒!

这一下,元鹊等人心头的巨石重重落地。可紧接着,好像有一把利刃横在他们上方,随时会掉下来。

这并不比之前的感觉好。

而白琅并没有就此停下,还在继续说道:“他应该是老死的,应该长着墨晶的地方,被一柄桃木剑贯穿。而在额前,血写成的黄符,都还没有褪色。”

“他浑身缠满了囚仙链,每一条链子比我的大腿还粗,叫他只能保持一个姿势,动弹不得。”

她说着说着,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白琅身上。而白琅嘴上不停,她似乎回到了那个阴暗逼仄的石室,再见到自己的……孩子。

被困在那里长达一千年的人,是自己的孩子啊!

钝痛的感觉来得后知后觉,叫白琅呼吸都觉得费劲。鼻头酸涩,喉咙也开始发堵,眼角逐渐模糊。

白琅想要逼回眼底的湿意,却只能努力吞咽掉喉间即将脱口而出的悲鸣。

她说:“他到死的时候,头都是望着天的。”

“他没有低头,就算是死亡,也不能让他低头。”

语言的魅力总是无穷,寥寥数语,就在其他人眼前勾勒出一幅英雄不朽的画面来。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他们都静静地感受着,似乎穿越了时间和空间,在和那湮没在千年前的大英雄,好好对话。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略显困倦的女声响起,打破了沉默。

“我怎么哭了?”

岳歌妄好奇地抹掉眼角的泪水,心口残存的悸动,叫她久久不能回神。

就好像,有什么对自己极其重要的东西,碎掉了。

可这个感觉到底不是来源于自己,所以她压一压,也就压下去了。

察觉到岳歌妄清醒过来,白琅这才确认圣徽已经消失。她当即坐正身体,让岳歌妄坐到自己身旁之后,这才对着其余人说道:“你们应该注意到了吧?”

元鹊和阴衾齐齐点头,只有骆绀依旧抱着自己的刀,满是不解:“注意到了什么?”

“……”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人在状况外,白琅绝倒,好半晌以后才开口解释道:“圣徽刚刚并没有昏迷。”

她说:“甚至我怀疑,之前我们做的所有事情,都在她的预料之内。”

“这……!”

骆绀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

“白琅说得对。”阴衾少见地严肃,他说:“在白琅谈论汪尧前辈的时候,她肯定醒着。”

骆绀又蹙眉问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她说:“之前安排的事情,难道都是无用功?”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四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眼看着越来越焦躁,岳歌妄却小声开口,对白琅她们说道:“我其实有一个想法。”

白琅立马说道:“你说。”

其他三人,也齐齐望向岳歌妄,洗耳恭听。

岳歌妄见此,也不磨蹭,直接开口解释道:“其实这种局面,对我们来说更好啊。”

她说:“如果圣徽知道我们的谋划和布局,那她对我们透露出来的消息,肯定是希望我们反方向做。”

“而只要我们采用了反方向,那就正合了她的意。”

她说到这里,骆绀却一脸茫然地问道:“你都说了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元鹊给了骆绀一个肯定的眼神,“好巧,我也没听懂。”

听见元鹊和骆绀不懂,岳歌妄重新措辞,努力简洁地解释道:“就是现在圣徽知道我们在暗中和她作对。”

“她告诉我们消息的时候,也猜到了我们会反其道而行之。”

“所以她在告诉我们的时候,说得就是她不愿意发生的消息。”

解释完以后,白琅看着骆绀,十分陈恳道:“懂了吗?”

骆绀抱着刀:“……懂了吧。”

岳歌妄闻言,有些无措,还想要再解释一下。谁料白琅摁住她,言简意赅道:“不用知道这么多,你只要记住,圣徽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她说:“这样,我们的方向才是对的!”

岳歌妄也点点头,应和道:“就是这个意思。”

元鹊经过刚刚一番解释,也已经听懂了。当下和阴衾一起点头,表示理解。

只有骆绀,满脸疑惑。看着其他小伙伴都点头以后,这才疑惑着点头,虽然自己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点头。

就目前看来暂时谈拢了,白琅又想到圣徽睡之前给她说的话——

去无生界,寻找一切问题的答案。

这一个,白琅倒不确定要不要照做。

毕竟圣徽的身体就在无生界。

如果真的去了的话,对自己这边似乎没有好处?

可如果不去的话,又不甘心。

思来想去,白琅决定请教自己的军师。

她扭头,问岳歌妄道:“现在圣徽的身体在无生界,可她让我去无生界。”

白琅问道:“你说我去不去呢?”

这个问题,确实棘手。

岳歌妄沉吟片刻,之后才缓缓拧起眉毛,对白琅说道:“去。”

紧接着,她又补充道:“不过你一个人去就行。”

她说:“圣徽的身体摆在那里,我有一种预感,无论是早是晚,我们都会去那里。”

“与其这样的话,倒不如主动出击,看看里面有什么玄机奥秘。”

听完岳歌妄这一番话以后,阴衾赞同地说道:“我觉得小岳说得对。”

他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白琅闻言,点头道:“那我这就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圣徽:我占了岳歌妄的身体。

白琅:我知道你占了岳歌妄的身体。

圣徽:我知道你知道我占了岳歌妄的身体。

白琅: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占了岳歌妄的身体。

造糖机:???别知道了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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