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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礼总是枯燥乏味,总的来说,也无非是岳歌妄对回来的两位长老祈福。
其他的事,倒也算不上什么要紧事。
白琅等了好半天,终于等到朝礼结束。人群散去,最后只余五位长老。
一般他们如此相聚,肯定有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消息。
所以白琅立马打起精神来,竖起耳朵认真听。
只见得一锅长老面色不善地看向一扇长老:“你们怎么突然回来了?”
一扇长老却反问:“不是你叫我们回来的吗?”
他说:“我们本来在三空学院呆得好好的,结果收到阁里来信,说你们摸清了那个女人的底细,所以我们才回来的。”
一扇长老说完以后,一宝长老紧随其后,一双湛蓝色的大眼睛射出寒光,“我们紧赶慢赶赶回来,可别说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确实不知道。”一木沉声说道,“我更好奇,是谁给你们传的信?”
他说:“毕竟你们现在回来的话,就要向那个女人交代。”
“难道我们要把苍梧之灵交出去吗?”
他这一番话暗示性过于强,以至于所有人竟然直接绕开一木,去怀疑其他人。
率先爆炸的是一锅长老,他表情阴毒,像是蛰伏已久的毒蛇,嘴巴一开一合,不停地吐着舌信子。
“指不定是一扇长老境界跌落,不愿意执行任务,所以编出的谎言。”说完这句,他桀桀笑道:“毕竟一扇长老有前科在,做出这种事情倒是不奇怪。”
一扇长老闻言,差点把手里的扇子给捏碎。他眼睛眯起,嘴角也努力地往上勾,笑容中带着无法压抑的怒火。
“我是不是捏造,一宝长老可以作证。”
紧接着,他一转攻势,横眉冷对一锅长老,“我还怀疑是一锅长老,因为太久不能修炼,所以设计把我们骗回来,想要偷取苍梧之灵。”
见矛头指向自己,一锅长老却冷笑道:“你说一宝可以证明,那谁知道你俩有没有约定好,要平分苍梧之灵呢?”
“嘁。”一宝见战火燃向自己,十分乖巧地开口,说出嘴的话却能气死人,“我和一扇长老知道事情怎么样才能有最大好处,而不是像你这个老匹夫,被蝇头小利所迷惑。”
“你个黄毛小子,骂谁老匹夫呢?”一锅长老肝火大冒,甚至都忘了自己修为“不如”一宝长老,指着一木长老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
“我骂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
一宝长老冷笑不止,“难道说,一锅长老就是这王八和乌龟?”
“你!!”
看起来是被气得狠了,一锅长老浑身散发韵力。而他一双眼死死地盯着一宝,宣战意味不言而喻。
一宝看起来云淡风轻,实则白琅看见,他背后的冷汗已经将衣服都染湿。
想来这些日子在外游历,修为不进反退。很可能原来吸的月练,也已经被消耗殆尽。
他现在,只怕与凡人没什么差别。
要帮他吗?
似乎帮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而且这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如果帮他反倒泄露了自己的存在。白琅毫不怀疑,在他们见到圣徽的时候,他会立马出卖自己。
毕竟白琅可是“异端”。
所以白琅只是犹豫了瞬间,就偃旗息鼓,冷眼看着场内事态发展。
出乎白琅意料的是,虽然他没有救一宝,但是有人出手。
一木动了。
他有一个闪身,缩地成寸,只是眨眼的时间,就到了一锅长老的面前。还不待所有人反应,一锅长老便被轻松制服。
直到一锅长老被擒住,一宝长老双手才不再颤抖。他色厉内荏,看着一锅长老十分凶狠,“你一个走邪门歪道上来的,还敢在我们面前逞强?”
他虽然说得凶狠,可多多少少没有底气。只是所有人都被一木突然出手所震慑到,也就没什么人注意他。
或许是察觉到只这样说,和平常的形象不符,一宝长老又狠厉地开口:“你该庆幸是一木长老先出手,不然的话,你以为你还有命活?”
“呵…”一锅长老虽然被擒住,可他的嘴没有被封上,所以依旧能畅所欲言:“一宝,你不会以为我们这几位长老是傻子吧?”
他的笑容扩大,说出的话恶意满满,“我们只是不想拆穿你罢了,毕竟这最高长老,谁当不是当呢?”
这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可在场所有人都听懂了,除了一宝和看不见的白琅以外,没有人流露出其他表情。
他们全都知道?!
一宝只觉得呼吸都凝滞了,四周寂静的过分,那一道道视线,像刀子一样扎在他身上。要拨开他的伪装,看见他毫无韵力的事实。
不可能的…
不可能!
一宝下意识地露出笑容来,只是这笑容看起来有几分滑稽,却又可悲。
他佯装不解地问道:“一锅长老这是在说些什么疯话?”
“疯话吗?”
一锅长老肩膀微微转动,挣脱了一木长老的控制。他佝偻着身子,将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一宝长老。
第一次感觉自己将腰背挺得如此直。
虽然在别人的眼里,他依旧是个驼背。
但这并不能影响他愉快的心情。
一锅长老缓缓走到一宝面前,好像看猴一样,打一把上下打量了个遍,语气都是调侃和稀奇。
“明明是个普通人,可要假装自己是传承七段,很辛苦吧。”
奚落和讥讽让一宝脸色难看至极,他想要呵斥一锅,让他不要疯言疯语,尽早闭嘴。
可他现在,确实只是个普通人。
如果现在惹一锅生气,遭罪的肯定是自己。
那他要向一锅低头吗?
怎么可能,这种人!
一宝思来想去一番,最后把怒火都凝聚在了圣徽的木雕上。
如果不是那个奇奇怪怪的木雕破他元丹,他又怎么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狗屁人圣,该死!!
一宝眼中仇恨弥漫,他却不愿抬头,而是死死地盯着地面。好像脚下的板砖,就是夺他元丹的木雕。
一锅长老见一宝这个反应,更加愉悦。他在一宝身边上蹿下跳,相比起沉默不语的一宝来,更像是一只手舞足蹈的猴子。
因为一宝已经和自己站在同一阵营,所以一木及时开口,打断了这场无意义的闹剧。他说:“一锅长老,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高兴到得意忘形的一锅长老回头,一张老脸全是笑意:“什么正事?”
俨然是因为一宝落魄,得意忘形的模样。
一扇长老眼中闪过轻蔑,有些厌恶地开口道:“苍梧之灵。”
简单的四个字说完,一扇长老一把打开折扇,语定神闲地问道:“还是说一锅长老就是在故意岔开话题,好叫我们忘记这档子事?”
“嘁。”
阴沉重新回到一锅长老脸上,他反唇相讥:“一扇长老这么想找个人顶罪,嫌疑最大吧。”
“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一木长老懒得看他们内讧,毕竟他知道,谁是这件事情的推手。让他们越多交流,反倒对自己不利。
最好的情况,就是让他们互相猜忌,却又无处求证。
因为他们现在能够接触到的证据,都是经过层层筛选,才能够摆放在他们面前的。
所以继续争执根本无意义,倒不如说一说其他问题。
听一木长老发话,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闭嘴。
无他,只是因为一木可是实打实的传承七段。两年的时间过去,他的实力没有丝毫下跌,指不定还有所精进。
他是天机阁的最高战力。
其他几位长老,已经不敢与之交锋。
所以一木一开口,现场便静了下来。都静悄悄的,想听听他打算说什么。
一木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当下也不磨蹭,说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们打算怎么处置苍梧之灵?”
他说:“那女人已经看见了你们回来,也问着我们要苍梧之灵了。”
“所以我们给还是不给?”
这个问题让一锅长老再次暴躁,就差指着一扇和一包的鼻子大骂,“你说你们,回来干什么?”
“行了。”
一直沉默的一权长老突然开口,打断了这场无意义的争执,“先讨论苍梧之灵。”
一扇长老见此,摇着折扇问道:“一权长老有何高见?”
没想到一扇看出自己别有用心,她沉默片刻,最好才开口说道:“我认为,应该把苍梧之灵交给圣女。”
“什么?!”
她这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叫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就连白琅,都觉得是自己太久没有休息,现在已经开始幻听了。
这一权搞什么?
种种恶事都做绝了,现在想要反过来弥补岳歌妄了吗?
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琅又急又气又觉得好笑,可碍于自己没法开口,只能不停在地面滑着自己的爪子,想要把爪子磨得更锋利些,在以后交手的时候,能够一下就划破一权的喉咙。
除去白琅,反应最快的,则是一锅长老。
他不走程序,直接阴阳怪气:“一权长老难不成和一宝长老换了个芯?”
他说:“以前利用圣女,最积极的就是一权长老。保护圣女,则是一宝的立场。”
“现在怎么突然反了过来?”
话里话外的讥讽着实刺耳,虽然看起来是在询问一权,可究竟是在说谁,所有人心里都有数。
指桑骂槐罢了。
只是可怜一宝,从小到大一直高高在上,什么时候受过这鸟气?
只是现如今,他不受也得受。
想到这里,他再次恶狠狠地盯着人圣木雕,好像要把对方挫骨扬灰。
这一眼,却被白琅看了去。
她尾巴开心地摇起——
看来这路上,又能多一个“伙伴”了。
相比较于一宝的愤怒,一权只是稍微把权杖捏得紧了些,情绪没有丝毫外露。
她语气如常,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昨天晚上你们应该都听到了,那个女人说这里出现了白狼。”
一听到这里,一锅长老就没有听下去的兴趣了,他嗤笑道:“你又想说圣女是人圣了?”
不等一权长老回应,一锅直接反驳:“圣女如果是人圣,能允许我等作威作福这么多年?”
他说:“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人圣什么样的实力,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可是…”一权挣扎好半晌,这才十分痛苦地开口:“我毁掉了圣女的元丹。”
虽然这件事情,白琅早就知道。可现在自己再切切实实听到的时候,还会感觉到愤怒。
岂止是挖元丹。
这个一权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在把岳歌妄往死里逼!
现在又这个表情,这幅口吻做什么?
恶心!
白琅恨不得冲到一权面前,吐她两口唾沫。
相比较于白琅的愤怒,其他人则是震惊。
在这之前,并没有人告诉他们,圣女的元丹是被挖掉的。
如果圣女可以修炼的话,那…
众人一时沉默下去,自有思量。只有一木及时开口,带着几分好奇问道:“这元丹有大小之分,如果圣女元丹太小,那有和没有都是差不多的。”
他的这句话,让一权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巴开开合合好多次,就是说不出话来。
见一权这模样,一木下意识地猜测:“难道说圣女天资极好?”
他这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一权,等着她为自己解惑。
祈福殿里沉寂了半刻,好不容易才听见一权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她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又涩又微弱,但却能叫人听得清楚明白。
她说:“在圣女三岁的时候,她的元丹和成年男子的拳头一样大。”
“这!!”
因为白琅不清楚这个大小的元丹是什么概念,又代表着什么样的天资。当下只能认真观察几位长老的模样,看看能否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最先说话的,竟然是已经变成废人的一宝。他双目喷火,对一权怒吼:“你怎么敢!!”
他说:“拳头大的元丹,就这么被你给挖掉了?!”
一木也脸色难看,“一权长老,你这是毁掉了圣女的一生啊。”
和一宝一木相对应的,就是若有所思的一扇。他用折扇轻点掌心,一双眼里满是算计,“不过若是由圣女成长起来,那天机阁就没有今日了。”
“放屁的没有今日!”
一宝怒骂一扇道:“是你们这些黑心的烂人,没有今天这个地位和修为!”
“呵…”一扇长老轻蔑地看了一眼一宝,冷笑道:“是又如何?”
他说:“一宝长老看来还没认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句话落下,只见折扇骤然打开,从扇面飞出一柄蓝色的小剑,直直刺向一宝长老的心窝。
在白琅眼里,这小剑运动轨迹极为缓慢,只要稍微留心,就能够成功避开。
可是在已经是凡人的一宝眼里,那就是眨眼之间,这剑就已经要划破衣裳,刺透自己的胸膛。
死亡的恐惧将他笼罩,他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不停地大喘气,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在一木及时出手,拦下了这一击。
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也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只是眨眼的瞬间,蓝色小剑已经消失,而一宝长老还保持着刚才那副模样。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
看见一木长老出手,一扇也就不继续了。他好以整暇地收回折扇,云淡风轻道:“刚刚说到哪儿了,咱们继续吧。”
“能继续什么。”一锅长老阴沉地说道:“难不成你们还真的打算给圣女?”
“你们疯了吗?”
他说:“我们利用圣女,她对我们只会有恨。如果真的把苍梧之灵交给她,让她成长起来,那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我们这几个人。”
虽然一锅长老说的在理,可一权就是莫名地执着:“她可能是人圣。”
“人圣又怎么样?”一锅长老道:“她是人圣,就不会找我们算账了吗?”
“那只会叫我们死得更惨!”
说完这一番话以后,一锅长老直接表态:“我不愿意给圣女。”
他说:“想要我把苍梧之灵交给圣女,除非我死!”
一番豪言壮语过去,一锅长老只觉得舒坦,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说过话了。
紧接着,破空声响起。
“噗呲”一声。
血溅祈福殿。
一锅长老呆滞地看着穿破自己身体的圆环,金色的圆环上面还沾着血迹。现在却在他面前拐了个弯,又穿破他的身体,回到一权长老的权杖上。
两个血洞流出,一左一右,十分对称。
左边是心脏,右边是元丹。
现在,都碎掉了…
一锅长老缓缓转身,血流成河,“你…杀了我…就得不到…苍梧…”
可惜的是,他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直直朝后倒下,身体猛得撞击地面。白琅甚至看见,他后脑勺甚至被弹起,之后才落下。
一锅长老,死了…
这一异变让在场所有人都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甚至连一木,都不能维持镇静。
而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死不瞑目的一锅,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而一直和一锅不对付的一宝,看他死的模样凄惨,有快意也有悲哀。
到最后,却是指出问题来。
他问一权:“一锅长老死了,那我们要怎么打开法阵,拿到苍梧之灵?”
一权却不解答,而是云淡风轻地转身,“我自有办法,你们不要担心。”
她一边提着权杖,一边往外走。洁白的长袍拖曳在地面上,修长的双腿跨过一锅长老的尸体,染红了裙摆。
一权却无知无觉,不紧不慢地说道:“总之,苍梧之灵必须送到圣女手上。”
“散了吧。”
祈福殿的大门关上,似乎在宣告着这场闹剧结束,可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动静。
一权也不在意他们怎么想,而是径直离开了这里,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等一权长老走远以后,场中三人这才面面相觑。
或许说,是一扇和一木。
因为一宝长老,已经失去了和他们交谈的资格。现在只能安静呆在一边,像一个装饰物。
只是现在情况紧急,一宝长老也不计较这些,而是安安静静站在旁边,等着他们二人做决断。
好半晌以后,一扇这才面色凝重地开口问道:“一木长老,你怎么看?”
一木沉吟片刻,“一权长老的实力,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要高。她让我们一年多的时间不能修炼,只怕就是等着长老们实力衰退,再一击毙命。”
没想到啊,一木三言两语之间,竟然给一权扣了这么大一个锅。
这人当真聪慧。
不仅是一扇相信了,就连白琅这个始作俑者,都快觉得一木说得是对的。
所以一扇并没有太过怀疑,而是不住地摇头感叹,“原来如此。”
他语气唏嘘,“这个女人,当真可怕。”
紧接着,他又追问一木道:“那我们只能任她鱼肉不成?”
“真要听她的话,把苍梧之灵交给圣女吗?”
这个问题…
一木怔愣了片刻,这才笑得意味深长:“照一扇长老来看呢?”
两人互相踢皮球,最后还是一扇率先沉不住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交给那个女人比较好。”
他说:“圣女对我们只有仇恨,而那个女人和我们是互相利用,比起圣女,那个女人和我们的关系,要更加直白一些。”
“一扇长老说的有道理。”
一木可有可无地点头,语气听起来极为诚恳:“那就,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他们在达成合作以后,急匆匆地交代了几句,就这样潦草地结束了。
而白琅看着这一幕,当真有些疑惑了。
她已经分不清,一木是别有用心,还是怎么样。
他要把木吾老师交给圣徽。
虽然白琅觉得自己应该多信任对方,可天机阁里面的人,说话真真假假,现在成仙的契机又摆在自己面前,真的能够不忘初心吗?
白琅觉得,或许该留个心眼了。
谁都有私心。
只要他们的私心,不危害到白琅和她身边的人,不坏掉白琅所谋划的事情,那她就能容忍这个私心。
可如果…
白琅面容冷峻,就连看向一木的眼神,都带着审视。
她看着一木慢慢地离开了祈福殿,独自一人走到净身池边,颓然坐下,对池独自饮酒。
叫人看不透。
就在白琅疑惑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一木长老开口。像醉了,又像清醒着。
他说:“跟了我一路,是时候出来了。”
这句话听得白琅毛骨悚然——
自己的踪迹,暴露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告诉自己,不要浪费一粒米,一点饭。
愿国家繁荣,愿吾辈自强,莫要辜负前人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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