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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歌妄看着一脸苦大仇深的白琅,轻轻笑起来。

她站起身,缓缓朝白琅走来,“好久不见。”

白琅虽然想化成人形,问她都是在忙什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可因为没有韵力的缘故,根本不能变成人,只能老老实实呆着。

而岳歌妄也不在意。

她慢慢坐在白琅身边,轻轻把白琅抱入怀中。可白琅却顾忌着她身体虚弱,不敢让她承担自己身体的重量。

所以她后退好几步,叫岳歌妄的手悬空。

岳歌妄看白琅表情,只能微微一笑,把手给收回来。她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俯身,从枕头下取出一小块碎片来。

在她拿出碎片的时候,白琅明显感觉到,须弥间里传来异动。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挣脱束缚,飞出来一样。

白琅也不打算阻拦,她意念微动,就打开须弥间,让东西出来。

在她打开须弥间的瞬间,岳歌妄手里的碎片嗡鸣不止,不住地发烫。

而岳歌妄本就没多少力气,当下只能任由它挣脱自己掌心,在半空中旋转不停。

就在岳歌妄打算伸手取下来的时候,突然从白琅身边飞出两片碎片。

三片碎片互相吸引,渐渐靠近,最后形成一面光滑的镜子。

裂缝逐渐消失,甚至还自觉填补小碎块。让这面本来满是坑坑洼洼的镜子,周边变得光滑平整,甚至背后生出繁杂纹路的花边,镜面背后也浮现熟悉的图案——

太极。

不仅如此,背后的这幅太极图,它是流动的!

黑白相间,生生不息。

当黑与白再次交融,阴阳鱼眼各自转动之时。稳坐云端的五位仙人,终于睁开了眼。

他们透过茫茫云层,视线落在天机阁之上。墨绿色衣袍,温和儒雅的医仙语调温柔,若有所思地说道:“无生界的通道又开了。”

就在他不远处的伏仙若有所思:“她要回来了吗?”

遥坐剑仙之土上方的男人一双眼攻击性十足,他眼如利刃,冷声道:“杀!”

“是时候了…”橙色韵力中的术仙缓缓开口:“一千年了,我们也该和她做个了断了。”

只见他眉目一凛,杀气四溢:“我们,也是时候成为真正的仙人了。”

其他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只有一个穿着褐色衣袍的小女孩,慢悠悠地回过神来。她揉着眼睛,兴致缺缺:“可我们要怎么下去呢?”

她说:“别忘了,我们没有实体。”

这一句话似乎触到了其他人的痛点,另外三仙都脸色难看,默不作声。只有医仙依旧温和,他说道:“这件事情,确实要好好谋划。”

为了安抚众人,他又笑着打趣:“别担心,那阵法可是耗费了我们无数心血。一时半会儿,她不可能突破封印。”

“而我们只要在这之前,先她一步找到离开的法子,守株待兔就行。”

听医仙这么成竹在胸,守仙单手托腮,天真烂漫:“你有主意了吗?”

“倒是有一个想法,但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先把通道阻断更好。”

云端之人在谋划什么事情,白琅一概不知。她有些失望地看着这面镜子——

天下异宝,出世怎么也得来点异象,撑撑排场吧?

结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虽然免去了白琅和岳歌妄可能面临危险的情况,只是对于打算大饱眼福的白琅,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不过可惜归可惜,这镜子落白琅眼前的时候,她还是欢喜得很。爪子死死地抱住镜子,眼睛都开心到眯成一条缝。

“嗷呜嗷呜。”

[凑齐了居然,嘿嘿嘿。]

虽然岳歌妄听不懂白琅在说些什么,不过眼前这只小狼,高兴得这么明显,即使是听不懂,她也能够回以笑容。

只是这笑容着实苍白虚弱,以至于镜子集齐,都没让白琅开心太久。

她看着岳歌妄,嘴上就打算安慰:“嗷呜嗷呜。”

[等等我,我去把元鹊给你拐出来。]

说完这句话,她就消失在原地。而岳歌妄也仅仅是一个愣神,立马就缓过劲来。

紧接着,她好似承受不住,痛苦地弯下腰去。手里捏着一方锦帕,死死地捂在嘴角,生怕泄露了一丝一毫。

锦帕上点点嫣红,而她好像没有看见。自顾自地将锦帕收拾好,保证不让其他人知晓。

就在这个当口,白琅又出现了,连带着一脸不情愿的元鹊。

甫一离开须弥间,白琅只觉得有一股铁锈味萦绕鼻尖,久久不散。她狐疑地盯着一脸平静的岳歌妄,将其上下打量,可愣是没看出什么纰漏。

最后也只能奇怪地叫。

“嗷呜?”

[难道是我闻错了吗?]

而岳歌妄自然不希望白琅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连忙开口,转移两人的注意力。

她微微笑道:“元先生。”

元鹊鼻翼抽动,最后还是似笑非笑地挑眉回应:“圣女大人。”

他们俩一打招呼,白琅才反应过来,先给人治病最重要。

于是她急忙用爪子推了推元鹊,想要人能动作麻利些,别太过拖沓。

谁料她这一碰,叫元鹊立马撒了把毒粉下来:“什么东西?”

只见元鹊一脸不快:“藏头露尾,是要我找出来再杀了你吗?”

“!!”

白琅有点呆,下意识地想问元鹊:“嗷呜?”

[你看不见我吗?]

谁曾想,他不仅看不见白琅,他还听不见白琅说话。一把又一把的毒粉被他掏出来,白琅还没被影响到,岳歌妄就先倒了下去。

白琅看见岳歌妄昏睡在床上,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眉头紧锁,痛苦不堪的模样。也不和元鹊多解释,一爪子就划在元鹊的手背上。

新长出来的右手,皮肤本就娇嫩,现在被白琅这么狠狠一抓,血顷刻间就涌了出来。

而元鹊看着自己手上的抓痕,怔愣道:“白琅?”

“嗷呜!”

[是我是我,你个鳖孙快去看看岳歌妄啊!!]

因为担心元鹊听不懂,白琅一直拿脑袋拱元鹊,让他注意到昏迷过去的岳歌妄。

好在元鹊也不是个蠢货,他看见昏迷不醒的岳歌妄,也不多说,立马就掏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先解毒,再查身体情况。

在白琅眼里,就是元鹊喂了岳歌妄将近一瓶药以后,又脸色凝重地诊脉,绿色的韵力从他指尖流出,流入岳歌妄的脉络里,在她全身游走。

只是元鹊脸色,随着时间推移,却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不用他说,白琅也知道岳歌妄情况不容乐观。

只是没有个确切消息的时候,白琅却总是心生期盼,觉得岳歌妄情况还不至于太糟糕,吃一点药,好生休养就行。

而岳歌妄依旧昏迷不醒,她混混沌沌之中,好像听见了有人在给她说话。

说的是什么呢?

岳歌妄尽力去听,那道模糊又飘渺的女声越来越近,声音也逐渐清晰。

“回来吧,回来吧。”

女声慈悲又温柔,说出的话有着无限的吸引力,叫岳歌妄新生向往,想要朝她奔去。

她现在好像站在一座云雾缭绕的天宫里,入眼皆是云烟,一片白茫茫的天地,看不见其他东西。

只有脚下铺满圣光的道路,才是唯一的去处。

在道路的尽头,是一身白衣的女人。

她穿着打扮挺常见的,无非是白色长裙曳地,倒没什么太过让人惊讶的地方。

只是当岳歌妄看见女人模样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

这个女人,貌美且熟悉。

第一次有人,样貌能够用空灵来形容。就好像她根本不是这里的人,而是误入此处,亟待拯救的仙子。

而现在,这位仙子对着岳歌妄笑得温柔。像是母亲在呼唤自己的孩子,声声急切不已。

她说:“回来吧。”

“回我身边来。”

“你独自在外太久了。”

岳歌妄听她的声音,竟忍不住热泪盈眶。她缓缓抬脚,朝着女人走去,一步又一步,距离女人越近,越能感觉到灵魂共鸣。

她却不知道,为她医治的元鹊早就脸色铁青,只能朝着空气喊道:“我的韵力被她吸走了,你快想想办法!”

虽然他眼前空无一人,可是元鹊知道,白琅就在这里。

而白琅看着一脸扭曲的元鹊,和仍然在昏迷中,却露出恬然模样来得岳歌妄,一时陷入纠结的境地。

如果这次就能够治好岳歌妄,那就再好不过。

可惜,她有愧元鹊。

白琅心一横,将元鹊收回了须弥间里。因为输送韵力的人消失,所以岳歌妄眉头再次蹙起。

不过比起刚才,倒是要好了许多。

可白琅仔细看,却分明瞧见岳歌妄眼角有泪光闪烁,嘴里也无意识地呢喃。

“…不…”

“不要…别走…”

“带上我…”

在韵力断掉以后,岳歌妄只看见眼前的道路开始塌陷。路对面的女人模样骤然变换,空灵和慈悲感完全消失,只能下狰狞扭曲。

她愤怒地看着这一切,连带着身形也渐渐被撕扯,消散。

岳歌妄看着女人痛苦的模样,急忙出口道:“你要去哪里?”

“他们…”女人双手成爪,看起来想要与撕扯她的力量抗衡。可最后也只是无力地举在胸前,十分捂住。

只是脸上的表情和整个人都精神跟状态,和无助一点也不搭边。

她表情狰狞,额上青筋暴起,无意义地哀嚎道:“他们…他们不让你回到我身边!”

岳歌妄站在云端另一边,急迫地问道:“他们是谁?”

“他们是…”

女人身影彻底消失,只留有两个字,死死地刻进了岳歌妄的脑海。

“五仙。”

不让岳歌妄“回去”的人,是五仙。

只是岳歌妄看着眼前这一切,怔然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是谁?

女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她为什么要回去?

这一切岳歌妄统统不知道。

可她…

岳歌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只觉得它从来没跳得这样快,跳得这样激烈。

就好像,自己要活过来了一般。

回到女人身边,她就能摆脱病体,做个普通人。

不,不只是普通人。

她会成为万中无一的传承者,甚至是…仙人!

那样她就不会拖累白琅,让她因为自己的身体四处辗转,经常身负重伤了。

她也能够保护白琅!

想到这里,岳歌妄缓缓睁开双眼。眼里的明媚和希望,如此耀眼,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她睁眼以后,激动地看着白琅,对她说道:“我大概知道,我的病要怎么救了!”

“嗷嗷嗷?!”

[真的吗?!]

白琅也开心不已,她很想把人拐进须弥间里问个清楚。可谁知道,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玉灵的声音传了进来。

“圣女殿下,一木长老求见。”

听一木来见岳歌妄,自然是有事要禀报。白琅和岳歌妄立马回神,纷纷冷静下来。

只见岳歌妄下巴轻抬,轻声开口:“进。”

“是。”

玉灵才应下,大门就打开。一木被玉灵引着,进了房里来。

他先行礼,随即才打量一圈四周。再往前一步,紫色韵力蔓延遍整个房间。

等房间都被韵力裹起来,没有一丝缝隙以后。他这才面色凝重地对岳歌妄说道:“白琅在这里吗?”

岳歌妄闻言,不动声色地往白琅的方向瞟了一眼。见白琅点头以后,这才轻声应下:“她在。”

一木假装看不见岳歌妄的小动作,难得认真地说道:“我们今晚就要去见她老师,她得酉时就去祈福殿。”

他说:“圣徽也会在,到时候自己躲着些,别被发现了。”

紧接着,一木又叮嘱道:“我已经在饭堂为元鹊谋了个差事,他想要做什么都行。”

“里面都是自己人。”

交代完这两件事以后,一木长老好像还有事。也不过多解释,就撤掉韵力,匆匆离去。

在一木走后,白琅也没什么心情再待着了。这件事情,来得实在是太猝不及防。

而且她现在一没韵力,不可能和人斗法。二来这天机阁里虽然大部分人被收买,只是另一大部分还效忠天机阁,不得不重视。

现在不是开战的好时机。

只能智取。

如果在以前,白琅还敢拍着胸口保证,这天机阁里的人都看不见她,跟在她们身后救出木吾老师,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可现在,多了个圣徽…

那就只能悄悄跟在身后,看看有没有机会了。

而且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如果任由圣徽带走木吾老师,那白琅毫不怀疑,除非自己突破成仙,否则救不回木吾老师。

只是她现在在地阶都停留了两年多的时间,要到天阶,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这是最好的机会,很可能也是最后的机会!

绝不能失手。

就算…也要救出木吾老师!

白琅整顿士气,她深深地看了岳歌妄一眼,见岳歌妄也回望她,笑着对她说道:“去吧。”

“我在这里等你好消息。”

白琅闻言,重重点头。

紧接着,身影消失在原地。

看着白琅离开,岳歌妄则靠在床铺上,对还没离开的玉灵吩咐道:“今晚的话,召集一下阁众,吸引吸引他们注意力吧。”

玉灵闻言,一愣:“圣女这话是…”

虽然想着要帮白琅,可又没有合适的法子。既要影响够大,又不能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

可现在在天机阁里,能引起这么大影响的,也只有她一人罢了。

有什么好法子呢?

岳歌妄犹豫半天,这才开口说道:“纵火吧。”

她说:“烧掉我这间房子。”

这句话却是把玉灵吓得脸色苍白,她双手摆个不停,头也像拨浪鼓,从发丝到脚尖都写满了拒绝。

“不行不行。”玉灵连连道:“圣女你本来就身体虚弱,如果被烟尘给呛到了,那可怎么办?”

“不要紧的。”

岳歌妄想了想,开心地说道:“我到时候先去房顶避着,等你们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再从天窗里跳下来…”

岳歌妄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玉灵打断,“不行不行!”

玉灵一脸担忧,语气里也满是不赞同:“这天窗位置这么高,跳下来太危险了,就连几位长老,都不敢随意乱跳。”

剩余的话,却被玉灵吞进了肚子里。

岳歌妄却没所谓地笑笑,她从枕下掏出一个模样怪异的金球。这个金球棱角不平,仔细看里面还有许多空间,只是这东西模样陌生,玉灵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她看着这个小金球,下意识地抬头看岳歌妄。

而岳歌妄也不卖关子,她舒了一口气,语气里却不见怀念。

她说:“这是一权长老给我的防身法器,只是之前没遇见过什么危险,现在才想起来罢了。”

草草解释完以后,岳歌妄将御回百转收起,宽慰玉灵道:“你放心,就算我待在火里面,他们也伤害不了我。”

说到这里,她还不忘狡黠一笑:“只是如果待在火里,怕是不够唬人。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从天而降,效果更好。”

玉灵闻言,没忍住在心里嘀咕。

这一直待在火里,最后还没被损伤一丝一毫,怎么想都要比从天而降来得好吧。

只是岳歌妄主意已定,玉灵再说也是白费功夫,只能不情不愿的应下。

见玉灵松口,岳歌妄笑得很开心:“你到时候记得接住我。”

“…是。”

说完这一番话,岳歌妄好像已经耗尽了为数不多的精力。她躺在床上,进的气多,出的气少。

见岳歌妄憔悴不已,玉灵急忙开口道:“那圣女你先歇着吧,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好。”

岳歌妄笑了笑,片刻之间就闭上了眼。

如果不是她胸膛还略微起伏,倒像是已经溘然长逝了。

玉灵看着这样的岳歌妄,在心里叹了口气以后,就离开了这里。

虽然圣女已经说了主要的步骤,只是某些细节和收尾工作,还是要多多上心,争取不露馅。

而白琅不知道岳歌妄做的事情,她现在正盘腿坐在须弥间里,左手边坐着元鹊,右手边坐着钦原。

本来元鹊是想和白琅说一说,岳歌妄的身体情况的。结果白琅进须弥间以后,动作不停,凭空召唤出一面法镜。

那圆圆的镜子浮现在白琅手心,却又没有挨着,而是浮在手心上三寸的地方。

它不停地旋转,镜子周边的花纹雕刻,也随着它不断运转,而变换位置和纹路。

钦原看着这面镜子,啧啧感叹:“别说你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找宝贝却挺在行。”

它也不看白琅脸色,乐滋滋地数道:“须弥间、桃木剑、囚仙链、现在连大千往生镜都给你找到了。”

“曾经两位天选者的东西,现如今都落到了你的手里。”

白琅自动忽略前一句和后一句话,她看着手里旋转不停的镜子,下意识地问道:“这面镜子,叫大千往生镜?”

大千往生镜,虽然名字是往生,可却是将人送往无生界。

倒有几分意思。

只是现在不是纠结名字的时候,白琅看着眼前这面镜子,有些头疼:“我现在不能用韵力,还能驱使这面镜子吗?”

白琅可记得清清楚楚,这无生界里分明还有一个女人躺着。如果能呆着钦原进去,确认一下那女人的身份,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而且她也想摸清大千往生镜的用法,看看能不能在今晚,发挥一点作用。

只是现在,白琅虽然心里门清,想要使用法器,肯定要用韵力,可这不是巧了吗,她昨天才用了墨晶,压根用不了韵力。

宝器在手,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个感觉属实憋屈。

好在钦原在旁边。

它骄傲地扬起脑袋,对着白琅解释道:“可以不用韵力,但需要使用墨晶。”

“墨晶?”白琅蹙眉,已经灰心了一大半。只是仍旧不死心,开口追问:“我现在身无韵力,墨晶根本不显型。”

钦原却道:“墨晶从来不是因为韵力才显形。”

它说:“墨晶有灵,当它察觉你需要它的时候,那自然而然就会出现。”

也就是说,没有韵力,白琅依旧能召唤墨晶,使用大千往生镜!

这个消息无疑振奋了白琅,她立马精神起来,虚心请教:“我应该怎么做?”

钦原摇头晃脑好半天以后,这才说道:“我又不是天选者,我怎么知道?”

“…”白琅刚打算收拾钦原,就听见他话语一转,语气开始严肃。

“任何事情,都是自己经历过,得出经验方才能为之所用。”它目光犀利,定定地看着白琅,说道:“张口就问人,不懂得自己思考,你永远不会有长进!”

这一番话,好像是沾了盐水的鞭子,猛然把白琅给抽醒,身上还火辣辣地疼。

确实是这样,自从知道钦原差不多无所不知以后,白琅就很少思考了。

说话做事,第一件事就是问人。

只要她问了,那钦原十之八九,会给她个答案。

这也就导致了,白琅在钦原消失的那段时间里,一开始茫然无措,思绪乱成一团,不知道怎么才好。

说来说去,就是自己太懒了。

没有求知精神,只想张嘴吃现成的东西。就这种习惯和态度,又要这么样突破地阶呢?

难不成等着这修为自己忍无可忍,在某一天突然敲醒白琅,让她准备进阶吗?

这样不行。

她要多多思考,多动动已经快生锈的脑子。

既然钦原因为自己的反应愤怒,说明它之前曾经透露了,要如何才能使用墨晶。只是自己没仔细听,听了也不在意,就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

是什么消息呢?

有什么事情,是被她忽略的呢?

白琅陷入沉思之中,好半晌以后,混乱不堪的脑海里,这才灵光一现。

墨晶有灵!

在白琅需要它的时候,它会自己显形!

而现在,白琅只需要把自己的意念穿达到就行了。

她屏气凝神,脑海中不停闪过木吾老师被拐走的场景。血色染红了回忆,叫她迫切地想要救出木吾老师。

看着陷入深思的白琅,钦原一张鸟脸上难得浮现出满意的神色来。

它本不想逼迫白琅成长,只是印在它灵魂里的奴仆契约在告诉它,圣徽即将降临。

而到时候,它就与一只废鸟,没什么差别了。

甚至,还会成为他们的阻力。

想到这里,钦原看向一旁的元鹊,语气怅然。

它说:“如果有朝一日,你发觉我行为举止不对劲了。那别怀疑,圣徽来了。”

“等到那一天,你别犹豫,杀掉我。”

本来在出神的元鹊闻言,骤然转头,似乎不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谁料钦原却与之对视,目光坚定。

它说:“到时候,一定要杀了我。”

“我宁愿死掉,也不愿意再为圣徽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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