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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时间过去,一木彻底闭上了眼。

围绕在他身旁的韵力消失,他像是断了翅膀的鸟儿,坠入了无边的河流之中。

仅仅是一个波浪,就将他的身影吞噬,无迹可寻。

而一宝这边情况也不是很好,他身上所携带的珠宝已经被用的差不多了。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是个怪物,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手,仅仅靠着他身后的几个法阵,就破掉他所有攻击,让他无所遁形。

甚至于一宝已经筋疲力尽,这男人还闭着眼睛,都没有出过招。

自己明明已经是传承者七段了,怎么会如此?

元丹,他要更多的元丹!

可现在哪里还有元丹供给呢?

一宝扫视了一圈,发现一木不知所踪,一扇和一权也和别人打得难舍难分,天机阁这边已落入下风。

在片刻的时间里,他就卸掉攻势,对着阴衾笑得开朗:“仔细想想,我们也没什么恩怨。不如就此停手,我帮着你们讨伐天机阁,你们也不计前嫌,就当交个朋友了,怎么样?”

阴衾依旧闭着眼,他闻言先是露出一个笑容,紧接着双手掐诀。诀才掐完,在他右手方向的法阵发出碧绿的光。

刹那间,以法阵为底盘,吐出毁天灭地的能量来。这能量将一宝完全包裹,叫他逃脱不得。

撕裂的痛感从四肢百骸传来,那种刻入灵魂的阵痛,叫一宝再没精力伪装。他奋力地拍打能量罩,想要从里面逃脱出去。可直到精疲力竭,都没能如他所愿。

“啊啊啊!!”

一宝抓狂地捂着自己的脸,一张脸上满是痛苦:“放了我!!快放了我!”

只是阴衾不为所动,他只是微微睁眼,看向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一宝,说出的话残酷又无情,与他平日大相径庭。

他伸起手来,指向右边的绿色法阵,淡漠开口:“它告诉我,你心思狠毒,城府深沉,不可信。”

紧接着,又指了指处于头顶的蓝色法阵,十分冷静,“它告诉我,你手上满是鲜血,被你杀害者尸体都快堆积成山。属实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说完这些以后,阴衾再度闭上眼,嘴却没有闭上:“而我的双眼和我的经历告诉我,你挖掉其他人的元丹,只为了供自己修炼。毫无人性,不配为人。”

“所以,死。”

在阴衾说完这句话以后,位于北方方位的法阵,也大放异彩。从这个法阵中间,凝结出一把长长的蓝色光剑,它凭空出现在一宝的上方,再重重砍下!

“砰!!”

漫天火光闪烁,燃掉了一宝的生机和野心。

他死了。

在他“恢复”到原来的实力后,在他觉得自己即将成仙,走向长生之时,就这么死掉了。

甚至于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因为他的追随者们,早已被他掏去元丹,抹杀存在。

而他的同僚们,现在也一直苦战,根本无心分神。

所以,他死了。

死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儿手里,死在了成仙之路前。

死在了圣女之后…

就是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对自己笑一笑。哪怕她只是把自己当做弟弟,那也好啊。

如果有来生多好。

到时候他不再留恋自己的天机阁长老身份,而是能够早点带她离开这里。他能保护她,给她一直想要的生活。

而不是落到现在这个结局。

只恨,恨那疯婆子和一权,助纣为虐,把曾经健康明媚的她,折磨成了这副模样。

想到这里,一宝逐渐暗淡的眼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强光。

他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对着天边大喊道:“残害圣女的疯婆子,被藏在了祈福…”

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橙色的圆环刺透胸膛。心脏在片刻间碎掉,似乎是为了防止一宝再说什么,一权不停,第二个第三个圆环紧随其后。

只见得小小的身体,刹那间就四分五裂。

一宝也彻底闭上了眼。

圆环片刻间又回到一权的权杖上,白琅见此,立马沉下脸来。手上攻击不停,嘴上也不忘招呼道:“你就这样对岳歌妄的吗?”

她冷笑,囚仙链舞的虎虎生风,挡下了一权的所有攻击,甚至还留有反击的余地。

“铛…”囚仙链和圆环碰撞,而白琅身体前倾,朝一权长老逼去。她眼里没有感情,看一权长老好像在看一个死物,冷漠无比:“挖岳歌妄元丹,害得她憔悴不已,甚至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她说:“你怎么对得起她?”

“哼。”一权长老冷声道:“我不需要对得起任何人,我只要能伴在人圣左右就行。”

“所以在你眼里,被你抚养长大的岳歌妄,还不如一个冷冰冰的木雕吗?”

说到这里,白琅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熊熊燃烧。她手上的韵力再度暴涨,只见她扔出囚仙链,用意念操控囚仙链与之缠斗。

紧接着,她将右手抱拳合拢,磅礴的韵力凝聚成液体,薄薄地裹在白琅的手心上。等她再挥起拳头的时候,掌心中央那黑气凝聚奔腾的小球,叫天地失色!

囚仙链——缚!

与八个小环缠绕许久的囚仙链,在感受到白琅的示意之后,立马散作漫天铁环。叮叮当当地飘在半空,将试图阻挠它的圆色小环给拍飞。

又立马缠在一权长老的身上。

在第一个铁环得手之后,第二个第三个像是感受到了召唤,立马跟了上来。不到片刻的时间里,一权长老已经被捆得严严实实,再也挣扎不得。

在被囚仙链捆住以后,一权长老立马挣脱双手,想要击散捆在她身上的链子。可谁知,这链子材质特殊,就算她竭尽全力,也不能改变分毫。

而韵力,在自己被捆住的一瞬间,就已经消失殆尽!

看着那一身黑袍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权长老只得咬破舌尖,让血液流出,凭空飘到自己的双眼之上,再缓缓渗透。

眨眼的功夫,金色的双瞳就变得血红。她浑身的肌肉开始暴走,形成了各种诡异奇怪的模样。

单单是她的手臂,就快有天机阁的柱子粗!

整个人也变得不再像是人,而是从未见过的怪物。

她的肌肉遒劲,皮肤却像干枯的树皮,一双眼里满是红色,再看不见眼白。嘴也大张,长长的獠牙叫她不敢闭嘴,只能任由唾液肆意流淌,看起来好不恶心。

只是一权早已失去了意识。

她双目赤红地打量着周边的一切,胳膊朝身后狠狠一震,囚仙链再度被挣脱!

似乎察觉到自己挣脱了束缚,一权长老更加开心,不停地破坏着周围的一切,因为囚仙链,所以她的实力上了几层。只是掌风扫过,就逼得早已力竭的元鹊和阴衾,不得不退让。

至于还在苦战的骆绀和一扇,也十分有眼力劲地离此处远了些。咆哮的声音震天响,叫白琅耳鸣不止!

就是这一道声音,唤醒了沉睡在地底深处的人。

岳歌妄缓缓睁眼,从石板上面坐了起来。她好奇地打量眼前这幽暗密闭的空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里空间说不上小,只是和以前满是阳光的房间比起来,却叫岳歌妄觉得压抑不已。

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发生。

她原地打量了一圈,这才缓缓走下床去,挨着房间的墙壁,为自己寻找出路。

好在这里虽然阴暗,却终归是一个房间,门窗这种必备的设施,还是不缺的。

岳歌妄没花太久时间,就从那小房间里出来。这小房间外面,是长长的甬道,一望无际的阶梯看不见尽头。

在阶梯的两侧,点燃了烛火。青绿色的烛火跳跃闪动,叫这长而静默的阶梯,更显诡异。

岳歌妄却只能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扶着簌簌落灰的墙壁,缓慢地向上爬。

她一边走,一边轻声呼喊:“玉灵…一木长老…”

只是还没喊太久,就已经体力告急。到最后,她也只能扶着墙壁,一点一点地往上爬。

走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她已经筋疲力尽,这才看见些微曙光。

快到了…

岳歌妄咬牙,拖着自己软似面条的双腿,一步三喘气地,终于到了地面。

只是入眼满目疮痍,一副全然陌生的场景,叫岳歌妄彻底呆住。

这是哪里?

她打量着眼前的荒芜景象,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断壁残垣,熟悉的建筑早已坍塌。曾经高高在上的木雕,现在就在废墟里。只是它现在,依旧高高在上。

那代表着人圣的木雕,此时正摆放在一个最完好的柱子上。周围并无碎石乱飞,而是以它为中心,出现了一个干净整洁的中空地带。

不用想,岳歌妄就知道是一权费心而为。

现在她看见这一幕,却早就无话可说。最后只能视若无睹,与木雕擦肩而过,走向了尚且完好的长廊。

一边走,一边打量四周。

仅仅是一晚的时间,天机阁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曾经金碧辉煌,圣洁无瑕的天机阁,现在却遭受重创,看不见一点活人的气息。

而且,这一路上,似乎安静的过分了。

虽然在以前,天机阁里也不许允许随便说话。只是还是偶尔能听见一点响动,并不是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

就好像在一夜之间,天机阁里再无活物。

想到这里,岳歌妄的心微微发疼。她不受控制地想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着会是怎样一幅人间炼狱…

是不是,阿琅他们把其他的人…

这个念头才冒出来,就被岳歌妄给打消。她下意识地否定这个猜想,只是自己情绪复杂,却做不得假。

等她见到玉灵和一木长老,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想到这里,岳歌妄脚下步伐再次加快。她走在陌生又熟悉的宫殿里,不停的呼唤着故人。

却无人回应。

疑惑和不解,叫岳歌妄心情沉重。她走了许久,终于回到自己房间。只是漆黑的大门,和残破不堪的房间,都在告诉岳歌妄,这里面不会有人。

只是玉灵不在这里,又会在哪里呢?

一木长老他们,不在天机阁里,又会在哪里呢?

岳歌妄皱着眉,闷着头往前走。她推开一扇又一扇大门,却没看见一个人影。

仿佛在一夜之中,这天机阁里,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

她抿唇,甚至不能思考。

就在这个时候,天机阁的上空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叫声。这声音尖锐且攻击性十足,叫岳歌妄在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立马吐出一口血来!

按理说岳歌妄在听见这声音以后,应该逃走。只是这声音是她醒来之后,听见的唯一一个响动。

或许,和天机阁现在这样,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想到这里,岳歌妄捂着自己的耳朵,就朝天机阁大门处走去。

一路上,那怪异的声音又响了好几次。叫岳歌妄差点走不到大门,就倒在了半路。

还好,她跌跌撞撞地,还是走到了。

只是等她站稳之时,却看见那沾满血的身影,正静悄悄地躺在地上,她无知无觉,好像已经睡过去。

岳歌妄看着,双腿发软,却不受控制地慢慢走过去。

她看见满是血块的头发,看见苍白失去血色的双手,还看见,那代表大侍女的白裙。

只是早已被血染红。

岳歌妄喉咙发堵,好半晌才挤出两个字来,“玉灵…”

这两个字似乎带有魔力,叫岳歌妄不顾一切,匆忙地奔向尸体旁边。

她跪坐在地上,一双手不停地颤抖,扒开脏乱的头发,看见早已失去生机的脸。

本来活泼灵动的女孩子,现在双眼被挖,舌头被拔,满脸污血,也不知道遭受了什么。

她…是因为自己死去的。

在天机阁里,岳歌妄为数不多的朋友,就这么被自己给害死了。

这个认知叫岳歌妄眼泪瞬间决堤,她崩溃不已地摇晃着尸体,一遍又一遍地喊道:“玉灵…你醒醒…你别吓我…”

“斯啊!”

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要刺透岳歌妄的脑袋,剧烈的疼痛叫她不得不放开手。玉灵的身体摔落在地,带起一地的灰尘。

而岳歌妄捂着自己的太阳穴,感觉有一根针贯穿她的大脑,甚至恨不得刺透太阳穴,叫她一了百了!

岳歌妄跪趴在地上,满身灰尘。她抬头,脸上泪水未干,泪眼朦胧。

却看得清楚。

一个不知名的怪物像一座小山那样,几乎和天机阁差不多高。那怪物浑身泛红,肌肉像山上的岩石一样狰狞可怖。而在怪物的身上,还挂着些许的白色布料。

几乎是在片刻,岳歌妄就想到了空无一人的天机阁。

而怪物身上的白色布料,和它血色的大口,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个怪物它,害死了天机阁的其他人!

它害死了玉灵!

岳歌妄虽然恨天机阁一直关着她,恨天机阁里的那几位长老,不停利用她,折磨她。只是她却不愿意,让那些与她无瓜葛的人,白白入了怪物的肚子!

想到这里,岳歌妄的眼已经开始泛红。

她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将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对着怪物不顾一切地喊道:“你这个疯子!你都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和怪物的嚎叫声比起来,简直细若蚊蝇,甚至连一心和一权做斗争的白琅,都没有听到岳歌妄的声音。

可一权混沌的眼,却清醒了片刻。

一双红到滴血的眼睛,看着站在天机阁门口处,那小小的身影,晃眼之间,她的嘴角似乎勾起,眼中水意凝聚。

“嗬嗬…”

一权想要朝岳歌妄走近,可因为自己身体太大,每走一步,就是地动山摇。

仅仅是几步路的时间,天机阁却好像遭受不住,只见房梁倾塌,大块大块的碎石砸下来,灰尘扬起,岳歌妄便被埋在了里面。

看着那道小小的身影消失,一权眼中血色更甚,再次陷入癫狂。

眼中的清明,也随之不见。

血红的眼流出血泪,她俨然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人。不顾不切地攻击着周边景物,似乎是在发泄怒火,又似乎是在宣泄痛苦。

白琅却没时间搭理发疯的一权,在房梁倾塌的瞬间,她一个闪身,直接冲到了岳歌妄的身边,带着岳歌妄离开了这里,把她安置在开阔又安全的地方。

这里也是一片废墟。

只是这里,是岳歌妄也不曾来过的地方。

她却没有心情打量周围,而是死死地抓着白琅的手,惊慌不已:“玉灵呢?”

岳歌妄神色惶惶,一看就受了很大的惊吓。而现在她却不愿放开白琅的手,而是不住地询问:“玉灵在哪里?”

听岳歌妄这么问,白琅却沉默下去。

当时情况紧急,她完全记不得,岳歌妄的身边还有玉灵在。

虽然只是一具尸体。

看白琅这模样,岳歌妄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她的手无力滑落,怔然道:“她被留在天机阁里了…”

“她明明做梦都想离开这里…”

岳歌妄想着以前和玉灵相处的场景,愤怒的火焰烧得她心头发疼。她立马抬眼,情真意切地恳求白琅:“杀了那个怪物。”

她说:“求求你,替我杀了那个怪物!”

“她我肯定要杀死。”白琅看着激动到口齿不清的岳歌妄,犹豫好半晌,还是如实交代道:“你知道那个怪物是谁吗?”

岳歌妄一怔,片刻后才苦笑着回答:“我认识她?”

白琅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而岳歌妄看她这反应,怔然询问:“它是…我熟悉的人?”

白琅点头,“是。”

“咦嗷——!!”

奇怪又诡异的咆哮声传到岳歌妄耳里,一阵嗡鸣过后,她的耳里流出血来,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而岳歌妄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站在碎石堆上,看着白琅,愣愣开口:“她是…一权长老?”

岳歌妄看见白琅点了点头,嘴巴也一开一合,似乎想要说什么话。可她没有听见,也就没有多问。

只是脑海里,一直都是那怪物…不对,一权长老的模样。

她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人不人,鬼不鬼。

想到这里,岳歌妄又自嘲地笑笑——

那人最喜欢人圣圣徽,只是不知道,如果人圣圣徽看见她这般模样,该是什么心情呢?

只是这些,都与她没有关系了。

岳歌妄低头,对白琅道:“杀了她。”

她虽然眼睫低垂,可说出的话却无比坚定。她说:“她该死。”

“好。”白琅笑着对岳歌妄说道:“我这就去杀了她。”

她看着一脸心事多岳歌妄,不忘叮嘱道:“你好好保护自己,不要乱跑。”

白琅说:“等我把她处理好,就来带你走。”

岳歌妄虽然不知道白琅在说些什么,只是她看着白琅的模样,下意识地微笑点头。

至于耳朵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看着白琅转身离开,再次奔向山一样高的一权长老,岳歌妄终于失力,跪倒在地。

或许,不会有以后了…

她用最后的力气,缓缓抬眼,看向在天边激战的两人,久久回不过神来。

天际的两人却不知道有人在注视她们。

白琅因为岳歌妄的话,下手一次比一次黑。再加上一权现在似乎已经野兽化,并不懂得及时躲避攻击,使用韵力。所以没过多久,一权身上就已经有了好几个血淋淋的大洞。

虽然她现在已经野兽化,但是如此剧烈的疼痛,她还是能感受到的。

看着在自己眼前晃悠个不停的黑色小虫子,一权只觉得更加厌恶。她依靠自己的直觉,一把将白琅抓入手心中,甚至不断用力,想要把手心的这个小虫子,直接抹杀!

只是这虫子虽然小,可分外讨人厌。

明明都已经被攥在手心里了,还不要命地这里碰一下,那里碰一下。把自己的小手指,都给弄断了,她还不安分!

被冒犯的怒火熊熊燃烧,一权再度用力,打算直接捏死她!

而被困在一权掌心的白琅,却有些捉襟见肘。囚仙链虽然受她指控,将一权围了个严严实实。

可一权竟然不受影响,依旧加大手中的力气,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

见囚仙链对她不起作用,白琅使遍了攻击,一权也不松手,就算自己的手变得鲜血淋漓,她也好像没有痛感,非要把白琅捏死在掌心。

既然如此,就怪不得白琅了。

白琅静了下来,她盘膝坐在一权血淋淋的右手上,静心吐纳,与天地万物相通。

随即,她身体里似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漩涡,吸引着四方天地的韵力,朝她奔涌而来。

气态转化为液态,液态又凝聚成固态。

不到片刻的时间里,这方天地的韵力被白琅吸光。而白琅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沉重了十倍不止,体内血脉喷张,却没有多余的缝隙,让他们正常运作。

四肢百骸都被凝结成固体的韵力挤满,甚至再多一些,就隐隐有爆体的征兆。

看着这样的白琅,一权却松开手来。

她不想捏死这只小虫子了…

唾液从巨大的牙缝里流出,一权早已看不清模样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垂涎的表情——

她要吃了这个“小虫子”。

只要吃了手里的这个小虫子,她就能…

就能怎么样呢?

她也不知道。

只是她知道,她现在食指大动,想要将手里的这个小虫子,吞入腹中!

一权现在已经完全靠本能行事,因为腹中传来的饥饿感和渴望感。所以她缓缓抬起手,捏着那小小的人影,悬挂在了自己大嘴的上方。

岳歌妄看着这一幕,都差点停止呼吸。她下意识地扔出自己腰间的小圆球,想要将眼前的这个“怪物”给砸醒。

谁知这小圆球似乎有自己的意识,它在被扔出以后,在半空中重新解构,又拼合起来。来着机关算数的奥秘,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金色镂空防御球。

将尚在冥思的白琅,收入其中。

岳歌妄看着这一幕,却有些想要落泪——

为什么,扔出去的偏偏是御回百转。

偏偏是一权亲手交给她的,御回百转。

她看见那颗金色的小球以后,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却不曾看见,那金色小球解构,将白琅收入其中以后,“怪物”血红的眼恢复成黑白分明的模样。

看着那金色的小球,眼里写满了哀伤。

她一手举着由御回百转保护起来的白琅,一手却微微抬起,放在了金色的镂空小球上。

嗬嗬的声音响起,一权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就在这时候,白琅睁眼,满天的黑色冰棱,齐齐朝一权打来。

这黑色冰棱极其霸道,它带着雷霆之力,轻而易举地刺穿了一权的身体。不过眨眼的功夫,一权早已经是千疮百孔。

只是那双眼,却第一次如此慈爱。

她看着那金色的小球,喉咙因为被刺出一个血淋淋的大口,所以嘴巴开开合合,到底没说出一个字来。

便轰然倒地。

而不远处的岳歌妄,却泪流满面。

她听见了。

她听见一权在叫她,她听见一权说:“对不起…下次…再放风筝吧…”

作者有话要说:  骆绀:在?给我一点霸气描写?

造糖机:下次一定!

ps:按人头数,道姑领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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