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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蒙看见顾延那含羞带怯的模样,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老天爷,她到底造了什么孽啊,好好一个人王霸之气的杀神,现在被她养成了小媳妇(?)

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摇散,徐蒙深吸一口气,脸色总算回归正常。她捧起粗瓷汤碗,夹了面条送到顾延嘴边,还贴心地垫了个碟子,防止汤汁滴落,弄脏了被子。

“喏。”徐蒙垂眼,眸光对着顾延俊俏的脸蛋,很快,就见他白皙的脸上爬上一抹红晕。

“还不快吃,再等会面就凉了。”见他仍在发怔,徐蒙忍不住催道。

听了她这带了两分焦躁的催促,顾延从尴尬的甜蜜中回神,凑过去咬下面条,他尽力吃的斯文些,小口小口咀嚼。

徐蒙在一边看着,见他脸上红晕不褪,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略别过头。

说良心话,别人吃饭时在一旁盯着直看,实在是一件没有礼貌且叫人尴尬的行为。

见徐蒙侧身不看他,顾延眼中划过一抹失落,原本鲜美的面条也失去了滋味,变得如同嚼蜡起来。

其实他不是尴尬的脸红,是为近在咫尺,温柔关切着她的徐蒙激动的脸红。

自他表明心迹后,徐蒙一直若有若无地避着他。现在他虽受了伤,却因祸得福,得了徐蒙无微不至的照顾。

虽然让她喂食,显得自己有些无能懦弱,但顾延在羞窘之余,更多的感到的是一种略带苦涩的甜蜜。

她不远万里,孤身前来陪在他身侧,甚至在生死攸关之时,以身替他挡箭,无论如何,待他的感情非同一般。

顾延觉得,只要有感情,不愁等不到徐蒙回心转意的一天。她只是一时没法从两人长幼有序的微妙关系中抽身罢了,他可以等。

如此想着,心里的憋闷之感略微松快了些。

就这样,徐蒙夹面递过去,顾延吃完,再夹,再吃。待一碗面吃完,已经过了两刻钟。

看着干干净净的面碗,徐蒙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成就感,同时,她觉得顾延是真的饿了,不由问道,“阿延,你还饿吗,要不要再来一碗。”

望着徐蒙真诚的眼,顾延知道她不是开玩笑,他本想多享受一下这等亲近的喂食,可胃口不好,实在吃不下了。

“不了,我吃饱了。”顾延最后还是拒绝了再吃一碗的提议,在徐蒙出去后,心里宛如滴血。

怎么就走了啊!她除了把他当小娃娃一般照顾,就不能待在房间多陪陪他啊!

受伤中的顾延,难得摆脱了少年老成的模子,露出几分青涩局促的稚气来。

……

见了顾延心口的刀伤,张均心中火烧火燎。大人对他照拂有加,又这样品格高洁,不与奸人同流合污,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他一边想着,一边四下向村民询问村中郎中住所。

在一位头发花白的阿婆指引下,他顺利在松林后的竹屋里找到了村里仅有的一位老郎中。

老郎中七十多岁年纪,坐在草席垫上,穿着一身水青色右衽长袍,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感。头发花白,眉毛长的直垂到鼻侧,然而眼睛漆黑,不见一丝浑浊,看起来精神矍铄。

“老丈,小子打扰了。”张钧进屋后俯身下拜,急急道,“我家大人乃是赈灾的顾大人,身受重伤,现歇在村长家中,望老丈能随我一同去看看。”

他开门见山,将自己身份坦明,一是为了表现事态紧急,二是为了威慑这郎中,希望他过会医治时更加尽心尽力。

“小郎如此说,老朽不去也不行。如此,待我收拾医具,与你一同前往。”老郎中闻言起身,抚须叹了两声,从案上取过几个瓶瓶罐罐,放到四方八正的梨木医箱中,然后跟着张钧,一路步履匆匆来到村长家。

……

徐蒙去后厨取水将面碗洗干净,闻着灶上的鸡汤,肚子饿的咕咕直叫,想到村长家一大帮的人,实在不好去喝鸡汤。自己从储物戒指中拿了面包去吃,待填饱肚子后,来到院外。

看着坡上几株叶脉枯黄的老柳树,以及天边那一轮黯淡的红日,心中委实有些烦恼。这张钧说是请郎中,竟一去不回了,阿延身子可耽误不得。

她想到此事,两条秀气的柳眉紧皱,唉声叹气,一副愁肠百结的模样。

阿福和阿宝正在屋角堆泥人,打水漂。阿宝将泥人脑袋安好,转头唤哥哥来看,却见哥哥正望着院子门口。她顺着哥哥视线瞧过去,只见之前给她好吃的奶糖的姐姐站在那里,皱巴着脸,好像有些不快。阿宝忍不住拉了下发呆的哥哥手臂,伸手往徐蒙那边指去。

“哥哥,那个姐姐为什么站在那里”她奶声奶气地问了一句,又慢吞吞说,“我看她一个人看起来好可怜啊,像小花一样没人陪着玩。哥哥,我们带她一起玩好不好?”

小花是村长家养的土狗,洪涝时溺水死了。阿宝为此哭了好久。

阿宝说完,揪着哥哥的衣服,仰起头,小脸红扑扑。

阿福回过神,他摸了摸妹妹细软的发丝,犹豫了一会,镇重地点了点头。

“好吧,我们喊她一起来玩。”阿福板起小脸,神色严肃。太爷爷说那位姐姐是家中贵客,不能没有礼貌。

阿福不知道什么是贵客,但也隐约感觉到徐蒙和村里人都不一样,干净漂亮的令人心生自卑。他拉着妹妹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灰扑扑的衣裳前襟,黧黑的小脸上涌起两片红霞。

哎,他平时满泥地里打滚,弄得一身泥巴。也不知那位姐姐会不会嫌弃。

“哥哥,你怎么不走了。”阿宝见哥哥忽然停住,扭头去拉他。阿福转头,见妹妹粉色的衣裳上也沾满泥点,脑海里蓦然浮现不久前徐蒙蹲下给他和妹妹搽脸的画面,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勇气,他捏紧拳头,噔噔瞪朝徐蒙走去。

徐蒙思绪万千,正是头疼时,胳膊被人拉了下,动作很小。她低头去看,只见村长家的两个小娃娃手牵手站在她面前,男娃憋红了脸,好像有什么事要说。

“怎么了?”徐蒙不自觉笑了笑,柔声问道。

“姐姐,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阿福站在徐蒙面前,见她面上含笑,却也感觉到一股莫大压力,不由自主面红耳赤,低着头磕磕绊绊说道。

“是啊,姐姐,那个哥哥在屋里躺着,你一个人待着好没趣,不如和我们一起玩吧。我教你打水漂。”阿宝见哥哥像锯嘴的葫芦说不出话,跳出来拉住徐蒙衣袖,左右摇摆。

徐蒙不知如何拒绝,见小女娃一派天真烂漫,心中微动,点了点头。

桃源村有一条桃花溪,溪水清澈见底,绕着村庄外缘。村长家门口不远便是潺潺流水,正是桃花溪中段,因着洪涝,水位上涨,将原本垫路的青石板淹没了一半。

草地湿滑,徐蒙担心有危险,没走多远便拉住兴冲冲向前奔的小女娃,“好了,再往前地太滑,我们就站在这里玩吧。”

太爷爷也这么说过,不许她和哥哥太靠近湖边。小女娃点头,蹲下在地上找着石块。

“姐姐,你看,这种平平的,薄薄的石头能打好远,待会我打水漂给你看啊。”阿宝拿着几个小石块,笑嘻嘻地递给徐蒙看,一副献宝的样子。

徐蒙对这种天然的游戏毫无所知,也觉得有些有趣,笑道,“好。”

“哥哥,你的水漂打的也好,我们比赛啊。”阿宝拉着一旁格外安静的哥哥说话。

奇怪,哥哥今天怎么这么不积极,往常都是嚷着和她一起比赛的。

“嗯。”阿福见徐蒙含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脸瞬时间更加热了。

两人准备就绪,端着胳膊,双目直视前方,右手前后甩弄几下,小石块迅速地向前飞去。仿佛春日的雨燕,在湖水上轻盈的绘出一道涟漪。

七八个圆形的波纹漾开,像接连绽开的花。

正如阿宝所说,阿福的打水漂技术比较好,小石块足足打了十个水波。

阿宝丝毫没为自己的落败而沮丧,反而蹦跶起来,为哥哥鼓手叫好。

“哥哥,你今天打水漂的好多啊,真厉害。”

“哪有。”阿福挠了挠头,徐蒙也夸赞了句“很棒。”阿福听了涨红了脸,又默默挺起了胸膛。

贵客姐姐也说他很棒呢。

接下来阿宝拉他比赛,他便半推半就地应了,想着好好在徐蒙面前表现一下。

三人正玩的开心,院门突然被人自外推开,随着“吱嘎”一声响,徐蒙心中一跳,仿佛意识到什么,她放下手中薄而平直的石块,转头看向院门口。

张均正领着一个胡子花白,端方严肃的老者走过来。

“姑娘,大人怎么样了?”张钧身高腿长,几步走到徐蒙身前停下,略微焦急地问。

“还好,只是伤口愈合的不好,就怕溃烂。”徐蒙皱起眉,语气有些忧虑。

闻言,张钧长叹一声,跟着凝起眉宇。

“长吁短叹作甚,还不带我进去瞧瞧。”两人身后,老郎中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

徐蒙出去以后,顾延躺在床上休息,伤口后知后觉有些疼痛。

他那一刀刺的留有余地,但到底伤了肌理,所以疼的厉害。

可顾延一点都不后悔,能救徐蒙的命,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想到以后能与她朝夕相守,顾延心中一阵甜蜜,就着美好的遐想,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老郎中在徐蒙和张钧的带领下进了内室,和村长打了招呼后,踏进侧屋。

初冬白昼短,太阳也不烈。午后阳光黯淡不少,西屋里光线微暗。

几人进去时,屋子里静到落针可闻。顾延睡觉是个规矩的,呼吸声极浅。

徐蒙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睡着了,让两人稍等片刻,先走过去唤他起来。

“阿延,醒醒。”徐蒙拍了下他的脸,见顾延皱起眉头,一副痛苦模样。一时有些不忍心喊他,可是老郎中等在外面,实在不能拖。

她想了一想,狠下心肠,伸手捏住他挺秀的鼻子。

没一会,顾延眼皮眨动,低低哼了一声,睁开眼来。

“知知。”看见触手可及的徐蒙,他还以为是在梦中,含糊地唤了一声,偏身靠在她怀里。

鼻端满是栀子花的清香,他深吸一口气,正要继续睡去时,耳朵忽然被人捏了下。

“还不起来。”徐蒙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

温热的气息顺着脖颈往胸口游走,所触之地瞬间滚烫。仿佛一阵雷当头劈下,顾延猛然抬起头,俊美的面孔因闷热而微微潮红,他的眉宇间有种克制的依恋。

“知知。”恍然不知梦境与现实,他温柔地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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