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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就是胜利,我一直坚信这句话,大概二十天之后,我已经可以自己早起早睡不疲不累,“吃糠咽菜”有滋有味,就连之前一直看不进去的红楼梦,再坚持着翻了一二十页之后竟也觉得相当有意思,脸上笑容渐渐多了起来,见我逐渐好转,珍妮佛自然也开心不已,承诺我等过几天做了手术,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便带我去各处转悠转悠。
乔治医生在月底的时候赶来这里,联系了当地的一家很不错的整容医院,并提前与珍妮佛商议,为我办理了各项手续,我虽期待已久,这几天更是惴惴不安忐忑的很,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手术前一天,我没有再继续之前的各项活动,乖乖待在距离疗养院并不算远的整容医院里,百无聊赖的看着形形色色改变容貌的年轻男女们,心里突然间有了个很疯狂的念头。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重新开始,不如连容颜也一起变了吧,横竖我于过去已经无所关联,纵然变了容颜也无关紧要!
我正怔愣着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珍妮佛突然找到我,说有人找,我疑惑不解,能有谁会想起我呢?
偌大的会议室里空无一人,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实在想不明白是谁会这么无聊,不就见个面吗,还非得在这么隐晦的地方。
“有人吗?”,我战战兢兢的往里头走了一点,并没有打开灯,虽然我胆小比后来大了些,但此时此刻,我还是免不了心虚的很,怕只怕谁会冷不丁在我后脑勺给我来一砖头。
珍妮佛也真是的,她就放心我一个人来这儿!
正恍惚着,忽然间听到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心里一滞就要转头,不料眼睛却被猛得蒙上了,熟悉的声音响起。
“猜猜我是谁!”
我瞬间泪奔,不由分说转身抱住她,这世上唯独她能让我彻底放下心来,也只有她,会在我最需要鼓励帮助的时候,永远都站在我身后。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被我问得蒙住了,李景一时半会儿竟还没能反应过来,只是定定看着我,两眼含泪。
“怎么又瘦了,珍妮佛是不是对你太严厉了,回头我跟她说说,多给你吃点好吃的,我好不容易说服我老爹,他才肯放我出来,你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来吗?死女人,你可让我好找!”
原本心里尚存有几分畏惧惶恐,但此时此刻,有我的阿景在,就算刀山火海我也无所畏惧了。
“别,珍妮佛对我已经算是十分宽容了,我得好好锻炼锻炼,这段时间我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了,你不用再担心,明天就要做手术,有你在,真好!”
这可能是我这短时间以来最开心的时候吧,多日不见,李景似乎微微胖了一点儿,小脸圆鼓鼓的,但仍性感妖娆,我怕她不适应这边的气候环境,拉着她进了病房,我俩许久未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来的,却还不止她一人。
晚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我觉得有点尴尬,感觉我特像老大的电灯泡,所以一个多小时里,我都在埋头吃饭,连看也没怎么看这两个活宝。
我觉得李景来美国,倒不像是特地来看我的,反而像,背着家里人来幽会的。
我真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见到林墨,这个原本老实巴交后来却性情大转变的男人,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沉敛气息,就好像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能不慌不忙似的。
相比于爱玩爱闹爱疯狂的李景,他几乎像一泉清澈的湖水,波澜不惊。
“喂,你别顾着自己吃呀,把你面前那盘子肉给我递过来点!”
片刻之后,我才意识到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我呆愣了一秒钟,这才木讷又心疼的将眼前的一小盘牛肉推了过去,完了还不忘幽幽的看了她一眼,表示相当不满意。
实在想不通她当初怎么就能看上这么一个闷骚又无趣的男人呢?我抬头瞥了一眼林墨,却见他从始至终目光都在狼吞虎咽的李景身上,唇角挂着圣母般和蔼可亲的微笑,就像看着自家养的宠物终于长胖了一样。
最可怕的是,李景这个活了二十几年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大老粗的死女人,居然老脸一红,我勒个去,她今年该有二十五六了吧!怎么还像刚刚怀春的少女似的。
这两个应该不能算作普通的人类吧!
两人你来我往,眉来眼去,一会儿我给你夹菜,一会儿你给我盛汤,就差亲自喂了!
我忍不了了!
“喂,你们两个有完没完,秀恩爱也不必如此明目张胆吧!让我这个单身狗作何感想!”
我甩了刀叉,“哐啷”一声响惊得整个餐厅的人都望向我们这里,我只当没有看到,仍旧我行我素,冷哼一声两手环胸靠在椅子上,十足的大佬风范。
两人皆惊讶的看向我,目光如炬,我当下怂了,连忙摆正位置,不敢直视李景杀人一样的目光。
“心妍,我想去趟卫生间,你跟我一起!”
李景笑意萦然的望向我,眼底闪过一抹厉色,我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正想着拒绝,却见她眼睛眯了眯,有种不可描述的威压之感,我急忙站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你个死丫头,刚刚胡说什么呢?什么秀恩爱,你没看到我俩之间气氛不对吗?就会添乱!”
我还没开口,李景便开始数落我,我无语凝噎,得,还成我的错了。
李景拿出一管口红对着镜子涂了涂,觉得颜色甚好,觉得自己姿容甚是艳丽,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望向我时却又换了一副冷漠的神色。
“你们两个眉来眼去没完没了,倒成了我的错,唉,我好苦逼呀!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来看我的,还真是见色忘友!”
我不甘示弱,硬生生怼了回去,却见李景眼底闪过几分晦涩,我无奈转头,望了望镜子里的我的脸,突然间觉得那伤疤似乎在动。
我刹那间脸色全白,连连后退,李景也吓得不轻,连忙询问,我怕她忧心便没告诉她,只说突然间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李景也没再多问。
“你们两个究竟怎么回事,算是破镜重圆吗?这么腻歪在一起真的好吗,你也不怕你老爹打断你的腿!”
我暗自调整了一下心绪,没敢再看镜子,轻呼一口气靠在洗手台上,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我也不知道算怎么回事,后来他连我爹也不怕了,青天白日就敢上我们家门口堵着我,我虽念及过去所受的伤,但日久见人心,都这么长时间了,他该不会再向从前那样吧!”
李景喟叹一声与我并肩而立,话音轻缓,言语之间又带走几分无奈,瞧她这架势,这颗心恐怕早已经给了人家。
“也是噢,如今他有权有势已经足够与你站在一处,他回过头来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从前的事情,或者解释两句?”
我比较关心李景的幸福,自然要问的细致一些,她对我也无所保留,想了想,这才认真道:
“有一次我喝醉酒,哭着喊着问他,迷迷糊糊的我记得他跟我解释了,大致意思是从前没有资本,觉得配不上我,只好先抽身离开,可是我那时候从来就没有嫌弃过他呀!我最讨厌这样了你知道的!当时我狠狠抽了他好几个巴掌,仍不解恨,大雪天的,让他跳进公园里的许愿池里给我捞硬币,我是不是有点禽兽!”
李景收敛起笑意,缓缓开口,在我印象里,她很少有如此严肃恍惚的时候,这孩子睚眦必报我可是很清楚的,那个狠心绝情的男人曾欠他那么多,不让他一点儿一点儿还回来才算怪事!
“呃,你对他做什么想必他也不会介意的,这种人就是这样,宠着你惯着你,等彻底俘获你的芳心,你就离不开他了!”
我冷静分析道,所谓旁观者清,说的大抵就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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