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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情一脸痛楚,眼眶里满是眼泪,“好痛——放开——”
“你——你心里想的竟然是他?!”
一丝凄苦淹没嘴角,那颗心痛到不能呼吸,
魔君掰起她的头,咬上她的双唇,撬开她的牙关,搅动着血腥味,能将她揉碎——
花情越是挣扎他越用力,霸道的将她放倒巨石上压在身下不容她反抗——
“为何你心里想的是他,为什么——”
“你放开我——咳咳——”
一股强大的血腥味翻涌而来,花情拼尽全力的想要推开他,可魔君使了多少力气,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花情神魂归为,惊慌之际狠狠咬了他一口,这才松手!
蜷缩角落的花情满嘴挂血,像极了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衣衫凌乱,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魔君扯过玄衣裹住,一脸绝望,不忍看她。
花情不停的咳嗽,一口接一口要将胃里的血呕尽了,全身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眉头不皱。
魔君一丝灵力输入却被她避开。
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大可不必!
“荒山那么多的小花妖为何是我,你——你为何——”
为何偏偏对她动了‘心思’?
魔君不知道,只要让他听到白苏,他就会失去理智,他曾经以为跟女子没有关系,但花情确实能给他带来悸动,纵使心的地方早已空荡荡,也不妨碍花情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闯进了他的心里。
魔域这几日,魔君为她打开了所有禁忌,魔域之烈没有发凶就是最好的证明,但那颗心里装着别人!
有那么一瞬间,他身心剧痛,伤心绝望,花情的那份惊吓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花情躲在角落里,脑子无比清醒,她甚至有些害怕,熊童子的突然安慰也会让她心惊万分。
胃里是翻江倒海的血腥,心神俱疲她也不敢睡,生怕那魔君会再来侵犯她。
花情蜷缩成一个球,裹着那一身玄衣瑟瑟发抖,恐惧将她湮灭,眼泪颗颗滑落,曾经她最不爱哭,水穷处里她是最爱笑的那一个,可现在她竟然变成了一个爱哭鬼,被人困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生不如死。
“姐姐,你不要怕——有我陪着你!”熊童子的声音是宽慰。
花情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她多想这一切是个梦,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发生——
烛光影动,花情深夜高烧不退,身体裹在玄衣中抽搐,额头滚烫,身上却冰寒刺骨,浑身无力想死都死不了,熊童子急的吱吱叫唤也不见有人前来。
“没事,我没事,你不要哭,不准哭!”花情头痛欲裂也不忘安慰熊童子,
“姐姐——我心里难受。”
“童子快走吧,不要管我了,我闯荒山就没有想着要活着出去,你快走!”
“姐姐——我不——我要跟着姐姐——”
“童子,乖,听话——”花情头一歪又呕出一口血来。
熊童子的心都要碎了,这鬼地方对她的身体百害无益,什么稳定心神都是骗人的,为何要带她来这个地方。
“破云扇跟烈焰都随主去了,这捆仙索你带上,兴许还有点用处,你唤我一声姐姐,就要听姐姐的话,快走——”
花情拼尽一丝灵力将它赶出去,熊童子欲言又止,害怕她急火攻心又要吐血,只得乖乖听话。
花情见它离开,心下些许安慰,救不得木香,回不去的水穷处,就算被困在这魔域也要体面的死去,不容旁人践踏。
凌乱的发鬓上摸下一枚玉簪,对着心口刺下去应该不会太疼。
要是有一把长剑就太好了,一摸脖子也痛快了。
她盯着玉簪,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刺向了脖颈,云锦夫人常常吓唬她要将她打回花神木,这下如愿了,成人型再好,她再也不来了。
下辈子就做一颗花神木,自由自在与风雨相安。
但是她没能如愿,魔君没有夺下她手中的玉簪,而是让玉簪穿过了挡住的那只手,确幸她力气不够大,那只手未被刺穿,魔君盯着她,拔下掌心的玉簪给她插在发鬓上。
“寻死?为何?难道你不想见你的白苏哥哥了?”
魔君不想提白苏,一万个不想提,果然那张脸上有了些许慌张,那是花情仅有的表情了,魔君的心被刺疼了一下。
“过来——吃饭。”
花情无动于衷,转过头去不看他。
魔君那沾满血迹的手,抬手要去拿她发鬓上的玉簪,花情如临大敌,突然发了疯。
“若你想杀我,吃饱了才有力气。”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你,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
花情愤恨的盯着他,内心的善念让她不能有一丝怨恨,她推翻了食盒,打碎了瓷碗,摸起一块残片抵上自己的脖子,若是魔君再敢靠近一步,花情一定自刎。
那是她所有的情绪。
“你觉得你还有力气吗?”魔君前进一步。
“——”
花情后退一步,瓷片割出血迹来,那是她仅有的力气了,扶着墙壁后退的艰难,全身力气四散怎么也凝聚不起来。
魔君又前进一步,伸手去捉她,花情不在后退,软绵绵的手指尽力划过脖子,一起一伏的脉搏瞬间裂开了一道血口。
魔君慌了神,抱住她的手都在发抖,花情满嘴是血,“疼——”
“花情——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
“夜望舒,放了她们,放过她们吧——”
******
天神殿是会面众仙神之地,天族至高无上之地,权利象征,连繁花都极少出现大殿之上,玄星辰竟然与羽帝一样稳坐高殿,气势威严,灵气逼人。
众仙神色有异,不敢妄言。
稳坐高殿的羽帝一声历喝直冲众仙臣脑子,“白苏,你可知错!”
白苏也是一身傲骨,自醒来之后面色无恙,大殿之上宁死不屈,见到羽帝拜礼不行,满脸冷漠。
玄星辰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仙臣立马挥丈打在他双腿,屈打跪拜,这跪拜之礼算是有些模样。
白苏眼神愤怒,紧握的拳头能碎了骨头。
“在外野惯了,见到父神连礼节都忘了?”玄星辰满脸讥讽。
羽帝清清嗓子,又问了一遍:“白苏,你可知错。”
玄星辰嫌弃了一脸,他若是知错还能是这般样子?简直废话,恨不得惊堂木一拍,不用审直接宣判。
“儿臣不知!”白苏虽跪,傲气不丢。
“你——”
羽帝还未开口,旁边的玄星辰坐不住了,从鬼界私逃便是死罪,勾结花妖,私心暗结其罪当诛,身为天族仙神私自动了凡心应当自行穿魂去仙根,除仙籍,此时他竟不知悔改,玄星辰如何能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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