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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回到占家,占子然立刻开始打理商铺的事情,再过半个月就要过年。

春节,是唯一一个能让人毫无顾忌拿出一年收入出门“奢侈”的节日。

当然,也是商人的丰收日。

占子然掏空了自己,给几家商铺都进了很多货,希望能靠春节回点血。

而占子然第二天,就收到了一大笔的款子。

是十套西装的款子,这笔款子刚好可以让占子然进年货。

占子然深深的叹了口气。

看着这笔进账,心中百感交集。

莫叙他到底想怎样。

虽说那日晚上睡喝了酒就定西装,可这就算是欠下了个人情。

齐乐不明白占子然的心思,道:“少爷,你为什么进那么多药材?”

占子然把很大一部分的钱都拿去收药材,占家也有一家药铺。

占子然看向窗外,大雪连续下了三天了,外头的路人已经少之又少,很多人买了一大堆的年货几人合运回家。

看着窗外纷纷的雪花,占子然轻声说:“这个冬季,会很长。”

“阿乐,那天你来莫家接我的时候,你和带你进来的男人认识?”

齐乐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说:“嗯,以前读书的时候认识。”

占子然回忆了一下,那男人看起来很高大,看起来是练家子。

“他现在在莫二少手下当差,大约是保护莫二少安全的。”

“他身手不错吧?”占子然问。

齐乐点头:“年少时他就跟着城东武馆的馆主一起生活。”

占子然心中凛然,更加不敢得罪莫叙,现在自己这个身子像是弱鸡一只,可不禁揍。

“你等会去帮我做件事,”占子然拿出几块钱放到齐乐手上,“你拿着去打点一下,剩下的你吃点好的。”

齐乐给占子然安排上饭,和管家打了声招呼,独自往外走去。

管家:“少爷,齐乐这是上哪儿去。”

占子然裹着毛毯在火盆边上捧着一本书籍,思绪却全然没有在书本上。

“我让他去帮我打听几个消息。”

占子然想了想,又说:“莫叙这次回来,莫家大少这边就没点动静吗?”

他还在怀疑那天的流言是莫佑鼓捣出来的。

管家道:“大家都在说这事儿呢,莫二少回国时,这莫老爷亲自去別馆看他,莫大少虽然是莫老爷的大儿子,可这么些年过来,他能力没长进,我听别人说,莫老爷有意让莫二少来接管莫家。”

占子然皱眉,心说莫老爷小时候对莫叙就不好,难道莫老爷以为嘘寒问暖几声就能让莫叙心甘情愿回来为他做事?

管家说:“我知道少爷你想什么,但是莫家是咱们海城第一大家族,各行各业都有涉猎,放在谁眼前,谁能不心动,毕竟这现成的,谁不想要?”

占子然点点头,放自己面前,自己也不可能不心动。

可是莫叙的表现真的不像是和莫老爷冰释前嫌,反倒是……

占子然琢磨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

玉石俱焚。

是的,是这个感觉。

昨天他就一直有这种感觉,莫叙的情绪很不对劲,也很不稳定,占子然想和他说两句话都说不成。

而他身上就带着那种想要不惜一切想要毁灭一切的感觉。

暴风前的宁静,夜晚前的落日余晖。

“他看起来不像对这些个动了心……”占子然轻叹道。

管家也有些唏嘘,他远远见过一次莫叙,吓了一大跳,要不是旁人说那是莫二少,他指定是认不出来的。

曾经那么好的一位少年,似竹林里的一棵墨竹,迎风而立,修长挺拔,虚怀若谷,令人忍不住去欣赏他。

现在,咋看一眼,令人有些害怕。

怎么就长歪了呢。

占子然突然想到什么,有些尴尬道:“前几日我听说,呃,曾经有传闻我和他有过什么……”

蔡管家愣了一下,“那么多件,您说的是哪件?”

占子然不自然道:“说我与他有那什么……”

“什么?”

占子然脸上微微露出薄红,气恼管家一点都不善解人意:“有……夫妻之实。”

蔡管家呛了一口:“外头确实有传,可这不是您……”

“不是!”占子然提高声调,“我与他清清白白,曾经有过什么,也是柏拉图!”

蔡管家不解道:“什么是柏拉图?”

占子然噎了一下:“就是精神上的相爱,没有那什么那什么……”

蔡管家恍然大悟,“那外面的传言是……?”

“我就是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

管家道:“传言这东西,传着传着就变味,我传给您,您传给别人,说法上就不同,说不定到最后都说的不是同一个东西了,您说是不是。”

是啊,蔡管家这话才让占子然更苦恼。

莫叙肯定以为是他传的,而且看样子也不相信他的话,说不定还想着怎么整他。

讨生活。

占子然脑子里满是莫叙那句话。

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怎么讨?

那啥那啥么?

履行过去的事实……

可占子然心中有愧,觉得自个都败坏了莫叙的名声,莫叙没当场把他宰了已经仁至义尽。

只是想着想着就开往一些边缘去摩擦。

占子然想着想着就觉得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问:“传我和莫叙有那啥的,原话是什么?”

这难倒管家,他想了想说:“我问问去再告诉你。”

管家下去了,占子然一直阅读到了下午,下午管家拿了一笔账进来,说是进的货物都妥帖的上架,但是临近年末,这有一批大的债要还。

占子然先把最底层的工人的工资给结了,结完这些,手头上真的是一毛钱不剩,幸好货进来,总会回点血。

到了快晚上的时候,占子然迟迟不见齐乐回来,找了两个还没走的佣人去寻齐乐,没找到。

占子然急的团团转,齐乐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等到将近后半夜的时候,齐乐突然就回来了,一脸苍白。

“这是怎么回事?”占子然把人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齐乐道:“外面冷,进去说。”

进到里屋,齐乐身上倒是一点破损都没有。

占子然:“我还以为你去查莫叙的事情被他发现……”

齐乐想了想开口:“是,发现了。”

占子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齐乐让他稍安勿躁,给他沏了一杯茶。

“不是被莫少爷发现,是……他身边的亲信。”

占子然愣了一下:“哦,因为他,你才这么晚回来的?”

齐乐点了点头,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又没说。

他真的没想到杜云晨会在莫叙手下做事,上次莫家別馆见到的时候,十分震惊。

占子然:“你是不是打听到什么了?”

齐乐把其他抛开,点头:“是,我打听到了点事情。”

占子然正襟危坐,侧耳倾听。

“您也知道,莫二少从小不是生活在莫家,因为莫二少的母亲并没有嫁入莫家。”

这些占子然是知道的,莫叙的母亲不是名门闺秀,而是“卿秀吉”的台柱子,曾经红极一时的角儿。

说起来占子然这几年似乎没有听到过莫叙母亲的消息。

占子然曾经见过她,是一个很清丽漂亮的女子,脸上未着粉黛,素面朝天却依旧十分秀美。

占子然的母亲不一样,他母亲是温婉大方的类型,识字,偶尔还能陪占子然读读诗。

占子然:“莫叙的母亲还在戏班?我怎么没在別馆见着她。”

齐乐沉默了一下,道:“她去世了。”

占子然整个人愣住,好一会才长出一口气,问道:“是病逝的吗?”

齐乐摇头:“不知道,只知道大约三年前,莫二少的出国第三年的时候去世的。”

占子然沉默了。

那是恰巧就是占子然记忆混乱的一段时间,那时候他母亲刚去世,浑浑噩噩……

那时候占子然几乎没办法自理生活,办丧事,戴孝,泪都流干了。

等等,占子然想到这里,猛然抬起头来。

“那……”

齐乐点点头:“大约是在夫人去世后的三个月。”

占子然闭上眼,唇上退了颜色,一种窒息感涌了上来,他瞬间像是回到了母亲去世的时候。

愧疚、迷茫、恐惧交织在一起的感觉。

自己与母亲常年相伴,母亲去世时,几乎快承受不过来。

那莫叙呢。

莫家容不下他,他和母亲住在一起,周末才会回一趟莫家。

可以说在没有占子然进入莫叙的生活之前,莫叙只有母亲。

远在他乡,听到自己母亲的死讯。

占子然不敢想象莫叙会怎样。

该是自己的五倍,还是十倍。

该多么伤心。

占子然缓缓的缓和了情绪,才哑声道:“可是……即使如此也不至于让他变成这个样子吧?”

齐乐也心有余悸,上次的莫叙太吓人了。

“你明天再帮我去探探消息,看看莫叙的母亲到底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齐乐脸色有些为难,占子然问:“怎么了,你和那位关系不好?如果不行就算了,从其他渠道也是一样的。”

“那倒不是,从小就认识,他就在莫少爷身边,消息肯定是一手,那我明天再去一趟。”

占子然:“不会勉强吧?”

齐乐咬咬牙说:“不会。”

“那就成,”占子然一心都在这件事上,没注意到齐乐表情的细节。

仅仅三个月之隔,占子然因为母亲去世,根本没有任何心事顾其他。

那时候莫叙的消息已经开始变少,后来占子然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他的消息。

其中肯定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事情。

齐乐脸色有些奇怪,说:“还有个事。”

“什么?”占子然侧过头来,以为是什么大事。

“前些天商会出了个事,钟表行铺子的周少爷,喝醉酒,被路上的醉汉那什么了……”

占子然一脸问号:“那什么是什么?”

“就是那什么……”齐乐脸色涨红。

占子然一下明白了,久久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说:“他是男人,怎么会被醉汉……”

“醉汉荤素不忌,怕是憋久了,周掌柜年纪不大,又细皮嫩肉。”

占子然:“……”

幸好那天他搭乘了莫叙的车,要不然自己这细皮嫩肉比那什么周掌柜要嫩多,可咋整。

等等,莫叙的车。

他在车上听到了关于周掌柜的事情。

是和莫叙有什么关系吗?

齐乐看了看占子然,还是把后续说了出来,“我听有人议论,在那之前,周掌柜在商会上嚼过您的舌根。”

占子然:“他……”

占子然感觉自个的小心肝像是那林间小鹿,蹦跶,蹦跶,蹦跶。

齐乐:“兴许是嚼了您舌根,也带上了莫少爷,总不至于为了您,您不是刚才上过报……”

占子然被齐乐这话猛地戳醒,小心肝也不蹦了。

“你去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

齐乐走之后,占子然又坐在书桌前,呆了一会后将火盆拨弄旺,熄了灯,躺下去睡了。

·

莫叙书房,杜云晨站在莫叙桌子前,就是他将周掌柜“灌醉”,扔到街边,而后周掌柜才“恰巧”被醉汉盯上。

“我听说你今天碰着个人?聊了一会,”莫叙手里这报纸,翻阅。

杜云晨犹豫了一下点头:“是占少爷身边的书童。”

莫叙知道,问:“你找你做什么?”

杜云晨:“叙旧。”

莫叙挑眉:“只是叙旧?”

杜云晨想了想,道:“还问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杜云晨看了一眼莫叙的脸色,觉得他此刻的心情还算不错,道:“是问我打探您的事。”

莫叙翻页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眯着眼,“算盘打到我头上看来?问了什么?”

杜云晨说:“关于您母亲……”

嘭的一声,杜云晨吓了一跳,桌上的东西遭了罪。

莫叙抬头的盯着他:“你说了什么?”

杜云晨摇头:“我什么都没告诉他,说的那些外头都可以问到。”

“他和你关系不错?”

杜云晨稍微思考了几秒,“不算是关系好,只是从小认识。”

莫叙:“他没问到什么,肯定还会再来,他若是再来问你,你把他截下来。”

“截下来做什么?”

莫叙冷笑:“截下来,我随便你做什么,但是你直接到占家,告诉占子然,要人的话,到我府上来找我。”

随便他做什么?

杜云晨沉默了几秒,他知道莫叙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能忤逆他的话,只得点头。

赵止御这时候从外面进来,莫叙情绪稍稍稳定一下,赵止御这才开口。

“您让我查的我查了,没问题,还查到了点其他的东西,莫大少最近在收药材。”

莫叙嗤笑:“他收药材关我什么事?”

“架势不对,周边好几家大的都答应接下来一个月只给莫家供货,占家少爷的定的那一份估计也是拿不到了,他这是想垄了药材,接下来天寒地冻,肯定急需驱寒药材和防冻伤药。”

莫叙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雪,白皑皑的一片,非黑即白,没有颜色。

莫叙说:“截,你给截。”

“这……这要怎么截?”

莫叙冷冷道:“威逼,利诱,使绊子,还用我教你?走我账。”

“可是这么做,您图什么……?”赵止御不明白,这事儿其实不关莫叙的事儿,他也就八卦一下顺带告诉一下莫叙。

“我不图什么,我就图不让他顺心,我不顺心,他们也休想顺心。”

赵止御:“可这样咱们亏的。”

莫叙靠回到皮椅子上,鼻子轻哼了一声:“我账上没钱了?”

赵止御:“那倒不是……”

“我立刻给你办,”赵止御不敢触霉头,答应下来,出了书房,刚出书房,他就听到身后莫叙的声音。

“怎样才能顺顺心呢,怎样呢?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赵止御止步,想听听。

半响,就听莫叙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声音里传来一丝愉悦,“杜云晨,你快给我把人截来,对,劫来。”

莫叙低笑:“我要找占少爷顺顺心。”

杜云晨从里面出来,看到赵止御在楼下还没走,挨了过来问:“少爷不会是真要把占少爷抓过来揍一顿?我看那占少爷身子骨弱,不禁碰,会不会出人命?”

赵止御:“……”

杜云晨又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赵止御:“你呢,就给全须全尾的把那书童截住,占少爷呢,也少一根头发都不能少。“

杜云晨愣住,三秒后挑了挑眉毛:“你是说……”

赵止御点头:“现在呢,能给少爷顺毛撸的,只有占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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