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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剑老者一大早就将昨日汉子拉了起来,看其一副肝胆欲裂的模样,没好气道。
“昨日说要喝倒我这老头子,本想赞一句后生可畏,这后生倒是有了,不过这可畏得划了,后生就是后生啊,差的远呢。”
“前辈莫要再笑话我了,攒了多年的胆汁差点没吐个干净,这等洋相不得让那帮兄弟笑个大半年。”
“该!”
“前辈,您照实说,修为越高是不是酒量越好,还是昨日掺了手脚,欺负我这寻常武夫不懂解酒,故意让我出那洋相。”
揣剑老者似笑非笑,分明就是憋的厉害,汉子看在眼里自然晓得其中道理,这亏得记,“知晓酒坛深浅,莫与老辈拼酒”额外加一句,“尤其六品武夫。”
“怎么最后一句越琢磨越不对头呢?”揣剑老者捻着胡子道。
汉子索性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丁家门前,揣剑老者与胄甲汉子望着门口跪着的孩子,一头雾水。这是整哪出?
“少爷,门口一位军爷与一名老者拜访,说是有事要问。”
丁安远知道早晚要查到自己头上,如今来访却也理所当然,“周伯,让他们进来吧,顺便将尘风兄弟也叫来。”
周伯点了点头,随后离去。
“这俩娃子,生的倒是好看。”
揣剑老者看着跪着的孩子连连点头,虽不知道五官俊美的孩子性别,但两人根基完美,简直就是练剑的好苗子,心想事办完之后,能不能收为徒弟,好将一生领悟倾囊相授。
“两位大人,里面请。”
周伯打开大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在下丁安远,不知两位大人登门造访,所谓何时。”
“听话里有些责备之意,怎么?不欢迎?这是要下逐客令吗?”汉子朗声道。
丁安远看着身着胄甲的魁梧汉子,心里也暗暗吃惊,他知道胄甲的来历,整个烈阳国也只有汉中铁骑配发这种胄甲,看似沉重却比寻常重甲轻的多,每片鳞甲最起码锻造数千锤,在配上独有的材料,密度之高,不仅如同布甲般轻快,更比厚甲结实的多。
“大人,多虑了。”
“不知道门前的小儿可与你有何关系,老夫有个不情之情,收之为徒,莫废了一身极佳根骨。”
丁安远有些难开口,两孩子的事情比谁都明白,奈何这事自己可做不了主。
“既然是不情之情,道来干嘛,根骨好坏,我自然知晓。”
丁安远暗松了一口气,还算来的及时,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应对,胄甲汉子还好,这揣剑老人却看不出深浅了,莫要说错哪句怪罪下来,再将头颅拧在地上。
揣剑老人看着冒出来的年轻人,也看不出深浅,虽只是四品武夫,却有种无形的压迫感,怀中长剑,尤其激烈,不是兴奋而颤抖,他知道,是颤栗之感。
听着冲人的话语,胄甲汉子有些恼怒,不说自家身份,眼前老人却是实打实的高手,有些气不过,伸手便想教训一人,“小子,礼数挺少,口气倒是很大。”
说着宽厚的肉掌朝年轻人脸颊拍下。
揣剑老人本要阻止,眼看巴掌离脸颊只剩分寸,无计可施。
本应响起的耳光声,迟迟未传,胄甲汉子手掌停在脸颊一寸处,不动分毫。胄甲汉子大吃一惊,欲想收回手臂,奈何四体灌铅一般,结实异常。年轻男子双掌凝指,瞬点几指,汉子一身胄甲接线处崩裂开来,噼里啪啦掉了一地。胄甲汉子身子一松,直接坐在地上,全身湿透,如临大敌,看着满地散落的胄甲,一脸沮丧。
揣剑老者心中如同巨石砸潭,泛起惊天巨浪,俊俏脸庞,衣衫褴褛,双手凝指,隔空伤人,与说书先生所言一般无二。心中有些不太确定,依旧问道:“你是何人?”
年轻男子嘴角微翘,“你们找的就是我啊!”
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还没从刚才手段之中回过神来,又语出惊人,哪有这般折腾人的,揣剑老者倒好,地上的大汉心里有些憋屈。
这是啥玩意啊,咋滴?强者都喜欢欺负人呗,喝酒喝酒耍手段,老脸都不要了。今日倒好,杀人还理直气壮了,直接一句话憋死你,你让人怎么答话。本来以为是趟轻松差事,耍耍威风,走走过场就好,谁成想碰到这群东西,走的真他娘憋屈。下次再有这等闲事,懒得再去掺和!
“杀得好!”
揣剑老者语出惊人,那副架势,要不是揣着剑,腾不出手,巴掌估计都拍上了。
汉子呆滞的看着揣剑老者,表情有些出彩。
揣剑老者有些难为情,瞪了一眼汉子,纵使心境再好,也忍不住骂骂咧咧,我能怎么办?聊天直接聊死,我也没办法啊。
“对,杀得好。”汉子也顾不上面子,起身拍起了手,一副“夫唱妇随”的架势,老者有些挂不住脸。丁安远忍得辛苦,想笑却不敢笑,心里暗暗佩服李尘风的对话之道。
“在下吴不凡,本就走个过场,那人所做所为确实该杀,如此走了,怕是不好交差,希望能配合一二。”
揣剑老者对李尘风拱手道。
“那不知如何配合?”
“老夫练剑多年,至今仍卡在六品之中,难进分毫,看小兄弟凝指成剑,老夫斗胆,想切磋一二!”
最后话势一提,哪给李尘风拒绝的机会,手臂徒然放松,本该掉在地上的长剑漂浮空中,隐有剑鸣之声。老者一手背于身后,一手凝指从剑鞘划过,手指停于剑首之后,剑身轻颤。老者双手变掌,握住剑柄,拔剑而出,轰鸣声四起。
李尘风哪里见过如此开眼的把式,心中好生羡慕,确比自身威风百倍,心想结束后一定跟老头学上几手,不说其他,就冲这漂亮把式,不说涨了身份,江湖侠女也得多瞅自个几眼。
持剑老者哪里知道年轻人的想法,这些年来境界丝毫未动,眼前年轻人四品就能凝指成剑,也算心中一股恶气,今日倒要看看与手中之剑,到底差在哪!
老者手中长剑仿佛知其怒意一般,剑鸣声铮铮入耳,直击年轻人面首。
李尘风收起轻视之心,感受到强大的剑意,算是目前最为棘手之人,身体不退反进,凝指成剑,与老者长剑相撞,一瞬间罡气四射,房内家具都已震得粉碎。李尘风略有些吃力,身体微微后退,老者这般老江湖,哪能逃过双目,继续持剑刺去,李尘风大急,单脚点地使劲拉开距离。
老者岂能如他所愿,栖身与之缠斗,李尘风有些招架不住,心里叫苦。如同一屋宝贝,只能看不能用。
老乞丐不知何时出现在瓦硕之上,看着落于下风的李尘风偷乐。不知是于心不忍,还是一时得意,开口道:“那么多剑气你不用,就用一只手,那只手感情不是你的。”
李尘风听后顾不上与其斗嘴,另一支手也凝指成剑。
“他长剑栖身看似活灵活现,远没有你剑气灵活,无需害怕压身,多与周旋。”
“左肩压低”
“屈膝”
“抬腿”
老乞丐一副指点江山之意,年轻人倒没了落败之色。
吴不凡没有不满,出招反而愈发沉稳,多年未平的心境,心如止水,原本漆黑无比的死路,瞬间凉亮起霓虹大道,一扑而就,房顶之人看轻描淡写,更想指点迷津,索性闭上双眼,剑招层次不穷,一招一式万千领悟。
李尘风就没那么好运了,明明看其闭着眼睛,剑招却愈发精准,别说破招了,招架都难。
“老头,你咋不说了?”
“足够了!”
话音刚落,吴不凡双眼如焗,五品凡夫已去,金刚随风而来,如同崭新生命,原本平淡无奇的剑招,瞬息剑意大涨。李尘风哪里招架的住,被几道剑气击中,飞出大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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