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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痛苦哀嚎的老二,几人擦亮眸子使劲打量着四周,如此一幕可是震撼的很啊,谁知道下一次瞄准的会不会是自己脖子,几人诚惶诚恐,倒是几年纪最小的老四陷入沉思。
“何人在此装神弄鬼?有本事出来说话!”独眼强盗大着胆子喊道。
本以为无人作答,谁成想话音刚落,不止回答了连人都站了出来。
“怎么?你以为我出来你胜算会大一点?”
王锦绣看着走出的男子,神情有些惊讶,却丝毫没有得救的惊喜模样。
虽不知道这曾经骂过自己蠢女人的男人,有何手段,都不应该暴露自己的位置,反倒蹲在暗处动手,如此明目张胆,除了傻子,就是行家,在她心中很明显更相信前者,甚至还怀疑,是某个家族的富家子弟,仗着家里给的傍身暗器,好出一把风头,更把眼下当做出头的大好时机,在王锦绣眼里,他与己身一样也算个四人了。
至于牛大力可没那么多心思,他心里一直就当李尘风是武林高手,从没怀疑过。
“蠢女人。”
仿佛知道女子心中所想,男子又将原话重现,然后对着女大力眨了眨眼睛,牛大力知晓何意,不自觉又红了脸。
王锦绣哪里又将那日原话听了一遍,要不是浑身无力,早就抽出眼角的软剑,一剑刺过去了。
李尘风没有再调侃两人,拉过马车上的货物箱子,一屁股坐了上去,随后若无其事的盯着众人。
“我出来了,找我干什么?”
独眼强盗打量着眼前的狂妄小子,看其年龄也就二十岁左右,虽模样长的俊俏,穿着倒是一般,眼下看来,跟高手八竿子打不着一撇,最多也就是那个家族的富家少爷,吃饱了撑的出来闯荡江湖!
“你小子现身了,还敢如此嚣张,等小爷把你抓回去,定让你尝尝扒皮抽筋的滋味!”
老三见这小子就是混进队伍时,给了自己一耳光的男子,瞬间火冒三丈,哪顾得了那么多,隐藏在衣袖的神鹰铁爪弹落而出,覆于手掌之上,五指成抓,朝着男子面门抓去。
(释:奇形兵器。用精钢打制,由一连串纯钢指环衔结,手掌部位全空,只用一小钢托托起。此爪五指指尖处各有一设计灵活的尖锐钢爪活动套指,交手时只需挥手一抖即行滑落凸出,用以抓挝对手,杀伤力极强。)
李尘风看着鹰爪而来,丝毫不畏,左手连点几指,看似平淡无奇,其中暗藏玄机。
“装腔作势!”老三冷哼一声,鹰爪还未到男子面门,只感觉手上一轻,覆于手掌上的精钢鹰爪,散落开来,如果细看,没片残片切口都无比整齐。
李尘风未理会走神的老三,身体向前一步,看似闲庭漫步,实则步伐如风,在擦肩之时,手指在其脖上轻轻一点,随后立于老三背后。
众人都以为年轻男子装腔作势,还未开口嚷嚷,老三如木偶般挪动身体,刚挪出一步,脖颈上血泉喷出,如同风吹芦苇,滋滋作响。
独眼强盗哪见过这等高妙手段,哪还来的骨气平起平坐,心中萌生退意。
李尘风眼神在独眼强盗等人一扫而过,对着傻眼的喽啰指了指旁边的箱子,两人心神领会,将木箱抬到了祖宗脚边。
李尘风笑了笑,随后坐在木箱之上,翘起二郎腿一言不发。
“前辈,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得了。”
“放了?你不知道放了的屁更臭吗,想走也可以,每人留下一只手臂,哦,对了下药那老东西下了。”
众人一听变了脸色,尤其王生荣,脸色更加阴晴不定。
“前辈,这卓识有些过了,不知道能不能换个惩罚,要不这些金银珠宝,前辈你都拿去,要是不够,我寨里还有许多,只要前辈开口多少都是。”
李尘风摇摇头,盯着独眼强盗道:“要么留手,要么留命!”
独眼强盗听完有些阴狠之色,身子略微下蹲,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刀,左掌贴于地面,长刀高高举起,一幅断手模样。
本以为马上手起刀落,只见独眼强盗步伐出力,脚下泥土翻起,身体斜飞而出,长发朝着男子头骨而去。
“去死吧!”
长刀劈下,与头颅仅有一臂之遥。
李尘风轻叹一声,手臂微抬,手指如观音捏指,轻弹而来,与长刀相撞,看似无声无力,长刀离奇而断,剑气咄咄逼人,直奔强盗面门,随后断刀落地,独眼强盗亦摔在地上,额头中间细小空洞,鲜血从脑后一贯流出,蔓延开来。
“杀了他,不然都得死!”
人群中不知谁呐喊一声,几十人如同脱缰野马,持刀而来,排名老四且书生打扮的男子焦急大喊:“不要!”
众人都已癫狂如脑哪里听的进去,反倒激发血腥,眼神更为凶残!
李尘风轻挑起那柄短刀,接到手中,口中声喃喃而起:“万里寒光,清风不动,今日以刀为剑,势如破竹,此剑名为——皓月!”
随后一剑斩出,光撒大地,剑气如同青光粉尘,激荡开来,周围鸦雀无声,只有身体与地面的碰撞声,李尘风扔掉断刀,好似意犹未尽。
王锦绣瞪直了眼睛,这等场面哪里见过,原来并不看好的花瓶公子,既有如此能耐,这才想起那句“蠢女人”,这两次确实够蠢。
镖局众人都傻了眼,这爱吹牛讲故事的年轻人既然真是高手?也唯独相信李尘风的牛大力呵呵傻笑,李公子果真是高手!
书生模样的男子,口舌有些干燥,一时间那还说的出话来,一把残刀破敌数十,要不是公子模样,如此功力,还真以为是那座山门的老怪物。
“你呢?怎么选?”
未由他多想,催命阎王可由不得他,男子摇头苦笑,这趟买卖怕是亏大了。
男子不做扭捏姿态,将膝间长袍提起,含于嘴中,右手从腰绳抽出一把铁扇,扇花翻转,扇刃切在左臂之上,男子闷哼一声,将口中长袍缠绕断臂之初,脸色苍白,差点跌在地上。
“前辈,可否?”
“成!”
书生弯腰谢礼,踉跄而去。
王生荣环顾四周,除去镖局众人,只剩自己站在这里,心中难免有股悲凉之意。
“你该如何,我倒还没有想清楚。”随后视线绕过众人,落在了稍微恢复气力的青衣女子身上。
王锦绣略带犹豫,也不知如何处置这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半生老人,一时间无法表态。
李尘风干脆转回视线,重新盯着悲凉气息的王生荣。
“今年贵庚?”
“五十有六。”
虽不知年轻男子为何,也只好有问有答。
“哪处人士?”
“阴平。”
“有何牵绊?”
“……”
王生荣沉默片刻。
“一子!”
“何名?”
“王墨!”
“你今日之举,可曾想过退路?”
王生荣彻底沉默,不知如何作答,眼下情形,哪有事先想过,要早知今日,肯定不会如此糊涂,王生荣有些惭愧,随后跪于地上,围观众人于心不忍,皆背过头去,不再看其一眼。
“老朽,错了!”
王生荣大喊一声,随后重重的朝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李尘风不置可否,继续坐在木箱之上,开口道。
“人生在世无非争权夺利,你今日做法倒是合情合理,问题在于,你忘恩在前,虽说我不认识镖局老爷,刚听蠢女人所说,定是侠肝义胆之人,免你奴隶,招你入赘,才有你成家立业,才有你今日之举,你说几十年早已将情还的一干二净,在我看来也不过是还自己一个荣华富贵罢了,别说他日之情还没还清,今日如果放你一命,你又当如何去还?一句错了,就圆满了?”
王生荣哑言在场,形如枯木!
青衣女子于心不忍,刚才一番话语,其心中仇恨亦然淡了不少,如今王生荣认错悔改,也不想再去计较,身体勉强恢复些许气力,起身朝老者走去。
李尘风见青衣女子而来,俯身在王生荣耳边说道:“今日之举,若是成功倒是皆大欢喜,眼下结果,就算绕你性命,你有脸苟活?异类定当是异类,不管如何去洗都是如此结果,你要考虑的不是自身,难道就不为牵绊考虑?你让他如何在王家立足?要是知道你作乱失败会不会卷土重来,你真的想过吗?”
王生荣身体有些颤抖,年轻人的意思等于告诉自己,你死了你儿子才能活,只要他不作乱,就能安稳的活着,放虎归山,他做不得!
“走好!”
李尘风轻声说道,随后转身离去,与王锦绣擦肩而过。
王生荣心老无力,看青衣女子缓步而来,手掌颤巍举起,大喊一声:“罪人,当诛!”
随后手掌拍在额头之上,七窍流血,跪拜而亡!
王锦绣看着没了气息的老者,一阵失神,望向只剩背影的黑衣男子,知道一定与耳边说的什么有关。
走在远处的李尘风,口中轻吟。
“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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