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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双手左右交叉,插在衣袍之中,手掌指缝之中各夹一柄飞刀,疾射而出,目标自然对准黑衣男子,结果可想而知,自然被其轻易破去。
刀疤男并无急躁表情,看着越发接近的男子,额头隐有汗珠渗出,手中出刀速度更是快了些。
众人只听的场中叮叮直响,火花四射,那黑衣男子依旧快速靠近,步伐矫健,丝毫不做停留!
眼角男子与自身仅有五米距离,刀疤男心中骇然,眼神暴起,奋力一搏!双手内撑,衣袖尽数破裂,衣袍本就挂有飞刀,重量惊人,眼下自然往下滑落。
刀疤男眼疾手快,抓住衣袍衣领,裹于身背之上,大力甩出,袍中数十柄飞刀,疾射而出,如同天女散花,直奔黑衣男子身躯,如若被射中必死无疑。
刀疤男被衣袍遮住视线,看不见形势如何,眼下便是他最后一击,生死与否都在其中。
他只听见,叮叮声连绵不绝,声声荡耳,片刻之间,本还有些悦耳的碰撞声消逝,寂静无比。
刀疤男心中奇想无数,如此密集的飞刀功夫,甚至距离如此接近,根本没有躲避的道理。
未等他心怀侥幸,眼前还未彻底落下的袍子一分为二,横切而开,紧接着脖子一凉,滋滋声入耳。
刀疤男不可思议的捂住咽喉,透过衣袍缝隙看到男子冰冷目光,直至躺在地上,抽搐不已。
看着男子手指空空如也,刀疤男释然,原来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何止是走了眼,简直是井底之蛙,他输的并不冤枉。
本还心存希望的众人,眼见首领躺在地上,死于男子手中,皆都侧目相对,并无脱逃的心思。
将地上瞎目几人解决后,纷纷掏出武器,与李尘风对视。
“你们也求死?”李尘风看着愈要动手的众人开口道。
“完不成任务也一样得死,如今倒是可以搏一搏!”
李尘风听完对众人组织有些好奇,到底如何手段才能训练出如此听话之人,那铁血的手段更是深烙每人心底。
“那来吧。”李尘风微微抬手,做了个尽管来的手势。
“杀!”
众人一拥而上,扑向猛虎!
接下来的场面自是血腥无比,金雪雅自然已经习惯。除去心生好奇,有些奇痒意味的金小曦,最惊世骇俗的自然是场中唯一外人,范大人了!
先前的飞刀对决,他都已经看的惊叹连连,先不说那刀疤男那奇特的飞刀技术,尤其最后连甩数十柄飞刀,皆都井然有序对准一人。
先前让他惊叹,那后者的黑衣男子,更是让其心生仰慕,奉如神仙,如此轻描淡写般挡下所有飞刀,甚至未伤分毫,尤其是最后的刀雨,他可看的真切,那飞刀离体外仅有一指距离,皆都迸射弹开,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眼睛,太缥缈了些,江湖果真如此奇幻!
眼下,男子大开杀戒,形势几乎一边倒,本是追杀自己的众人,眼下都命丧黄泉,气机全无!
等到黑衣男子重新走来,站在其面前时,范大人才回过神来,望着一开始面不红气不喘的奇异男子。
“我……”范大人言语错乱,不知如何开口。
“你接着讲那不为人知的秘密,眼下想必你也相信我有知情的实力了!”李尘风坐在地上道。
范大人心中自然分的清重量,不说男子实力如何,眼下追杀之人皆都浮诛,自不会回去告密。
“在下范维生,本是朝堂之上小小的四品官员,如今被卸下官职,回乡养老,不想一路太多变故,苟延至此。”
“得罪了人?”李尘风道。
范维生点头,一言难尽之意。
“你是拿了不该拿的,还是做了不该做的,到底多大的官职,能将你追杀到此!”李尘风道。
“我为官数十载,从未贪赃枉法,行的皆是清官之事,至于为何如此,自是半年前说起。”范维生陷入回忆,喃喃道来。
自是半年前的夜里,范维生本该熄灯休息,本寂静无比的巷子隐有狗吠声响起,如此心生好奇,便自个打灯去瞧,在那庭院之中赫然趴有一人,浑身刀口无数,不说重伤之体,怕也是难动分毫。
本就是好心肠的范维生,自然顾不上其他,本想喊来下人,将其扶到屋内,原本四目无光的男子,竟开口说话,卓识吓其一跳。
“范大人,莫要喊人,我有东西要交给大人,好完成我家大人心愿。”男子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颤颤巍巍的交给范维生。
等范维生接过书信,那重伤男子开口道:“范大人,今日我来此之事绝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必有灭顶之灾。”
男子说完,不顾伤势翻墙而出,随着狗吠声消逝,不知踪影。
范维生一头雾水,自然不知男子所为何意,他口中的大人又是谁?看其手中书信,答案估计就在此中。
范维生回到房中,将那外封有血的信封启开,取出信纸,看着细腻光滑的纸张,定然是官场所用之物,寻常家族亦取不得。
摊开书信,有些苍凉凄老的字迹,映入眼中,信中话语简短干练,仿佛时间所迫,应急而书,信上内容也让其脸漏震惊。等看到书信末尾的款明,更让其身体微颤,激动不已。
柳巷面三个大字他岂会不认识,正是他老师的名字。
范维生有些回不过神来,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做,对于信中叮嘱,他皆历历在目,眼下他温润读书人又如何力缆狂澜,如若掺手,怕也是命不久矣。那一夜范维生彻夜难眠,房中蜡烛燃到天明。
第二日终于有些困意的范维生,还未换衣上朝,家中下人匆忙来报。
“老爷,出大事情了!”下人神色惊恐道。
“何事又算的大事情,这天子脚下谁敢放肆!”范维生道。
“柳老先生一家被人杀了,府中上下,五一活口!”
范维生本在系着纽扣的手停了下来,看着下人沉声道:“你说什么?”
“柳老先生死了。”
范维生心中悲凉万分,连那系扣双手,被在颤抖,本是轻巧衣结,如今也系不利索。
“我知道了,下去吧。”范维生道。
下人自然知晓自己老爷与柳老先生的关系,也不再话语,转身退去。
范维生跌在座椅上,双拳紧攥,昨晚男子送来的书信,竟是老师的临终之语,信上字迹缭乱,想必当时定剑拔弩张,时辰紧迫,想到这里,范维生心中懊悔,为何昨日犹犹豫豫,要是看出端倪,说不定能救下老师一家。
听到这里李尘风心中不免好奇,开口问道:“那信中所言为何?”
范维生并未将心中原话复述,只取其精华,简短而谈:“楚炼要造反!”
金雪雅听后目瞪口呆,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之事,李尘风自然不识,开口询问:“楚炼是谁?”
范维生并无惊讶为何李尘风不知,依旧开口解释:“当年楚家平定乱世,楚家五子自然功不可没,当今皇上自是楚泉,剩余四人皆被封为亲王,汉中王楚燃,西北王楚炼,上州王楚林,汝南王楚壤,当中自是楚炼为首,年龄最大。”
李尘风听完自是有所了解,他只是不明白,为何西北王要造反,难道是上了年纪想要在有生之年,做一把皇帝瘾,其中原因并非如此简单。
“之后又发生何事,让你落得这般田地!”李尘风询问道。
范维生听其问答,聚目仰头,自叹一声,好似对天而谈,吐露这世道不公,天道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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