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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都城南门应声而开,几名上勤开城的守卫,废着力气将城门推开,原先正中的之人,看到门口疲惫不堪男人吓了一跳,另外几人自然认出,这骑马的黑衣汉子,正是昨日赏钱的男人。
朱力只是略瞪了几人几眼,并未出手教训,一拍马股,焦急的往城中央而去。
再行至城中的阁楼后,朱力下马拍打着木门,希望有人开门回应,可等了良久丝毫没有动静,朱力心中不安,可此时无处可去,更无踪迹可言,尤其城中的杀手,已然联系不上,真怕走了自家头领的后尘。
“你听说了吗,昨夜又死人了,场面有些吓人。”
朱力无力坐在台阶之上,此话一出,竟是直接坐直身子,大步上前双手叩在那人双臂之上。
“你刚说什么?”朱力道。
话语之人看着黑衣裹身,背挂长刀的汉子吓了一跳,手臂的疼痛让其有些惊恐,颤颤巍巍道:“又死人了。”
“在哪?”朱力焦急道。
“城北。”
朱力听完甩开手臂,翻身上马直奔城北而去。
在行进了数条街道后,本无所获的朱力,看到人群拥堵的街道,顾不上人满为患,驾马而行。
“不想死的都闪开。”
朱力大声吆喝,不少还想着挤向前的身子,吓的两边躲闪,连带最前方的人群,亦是如此,生怕被踩在马蹄下,白白送了性命,看热闹把命搭进去,可不太值当。
其中不乏有何身材魁梧的汉子,心生不满,甚至手中双拳有些跃跃欲试,可看到马背之人装扮,背挂的长刀,一下子又没了骨气,和江湖人讲道理,莫等于跟老虎谈合作!
朱力一路畅通无阻,骑马行至惨案现场,入目的自是尸横遍野,对于这些并未太过皱眉。等看到不远处格外躺在一出的尸体,朱力翻身下马,急忙上前查看,那张国字脸的男人,呈现在自己眼前。
答案已经知晓,城中的杀手已然败了,一干二净无一活口,本还有着报仇想法的朱力,看到那切口整齐的铺子,已然没了想法。
朱力未上马离去,只是牵住马绳退出人群,围观之人无人敢多费口舌,皆都让行。
朱力看着眼前的客栈,将马匹随意绑在门口,缓神而进。
“小二,上酒!”朱力开口道。
银牙掌柜看着坐在客桌的汉子,很明显一身江湖人的打扮。
“客官,要喝何种酒?”银牙掌柜道。
朱力看着出现银牙掌柜,道:“最烈的。”
银牙掌柜点头,未多说一句,转身而去,不一会捧着一坛酒而来,轻放在男人面前。
“为何你这客栈连个小二都没有。”朱力道。
“原先是有一个,刚不久也走了。”银牙掌柜道。
朱力并未倒酒入杯,反倒是持瓶而饮,大闷一口道:“为何?”
“我那店小二,年纪不大,可心中最憧憬江湖,总有个做不完的大侠梦,我实在想不明白江湖哪里好。”银牙掌柜道。
“是啊,江湖到底哪里好,为何那么多人都神之向往,除去生死我实在想不出,江湖还有那些记忆犹新的东西!”朱力道。
银牙掌柜看着喝苦酒的男人,道:“大侠,也是再为江湖而忧?”
朱力看着窗边连到墙壁的切口苦笑道:“我哪里是什么大侠,甚至连个坏人都算不上,至于为何而忧,为江湖,也为生死,更为自己!”
“那为何不退出江湖!”银牙掌柜反问。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已踏进沼泥,已无全身而退的机会了,至于何时吞没殆尽,就看还剩多少运气了。”
朱力话中五味杂陈,应有尽有,自然还有着大片的绝望。
银牙掌柜欲要开口,朱力起身打断话语,掏出银子,放在客桌之上,拎起酒壶而出,翻身上马,饮酒而去。
银牙掌柜看着逐渐行远的男人,像极了逐渐枯萎的树干。
城北的官道上,李尘风一行人已经行出数十里,今日阳光正好,本就黑衣的李尘风,更是被烘的懒洋洋的,甚至有些舒适的惬意感。
在一番伸腰直背后,李尘风后背故意倒向厢内,像是门帘突然长出的头颅,把几人吓了一跳。
李尘风看众人反应,笑着道。
“老范你出来一下。”说完头一缩,消失在马厢里。
范维生自然知道李尘风为何找自己,至于昨晚早已吐露一些,甚至昨夜还在琢磨,到底是何问题,能让李尘风刨根问底,难分难解。
“李兄弟。”范维生坐在一侧,接过李尘风手中马绳道。
“你可知昨夜贼人,也是奔你而来。”李尘风道。
范维生点头,除去他的祸事,好似他人并没有如此麻烦。
“难道这些人来路有问题?”范维生道。
李尘风摇头。
“昨夜你也听了掌柜所说,城中的祸事起源,而问题恰好出在这。”
“怎讲?”范维生道。
“昨夜杀手确实你为你而来,可并不如先前一般,尾随而来,而是早已潜伏在城中,不多不少正好一年有余。”李尘风道。
“你的意思是说城中的人头凶案,皆是出自他们之手?”
李尘风点头,表示正是如此。
“既然是早就预谋已久,那你今日祸事连连,怕也是早就被绑其中。我既要问你,自然是想知你是知情,还是未知情,还是说你之前所讲都是假的。”李尘风道。
范维生不明白李尘风话中含义,出口问道:“何为知情!”
“那我说的明白一点,你本卷入了皇室争斗,两条路皆已堵死,先前送信之说,我姑且当真,至于之后孤春秋上门,是否有所隐瞒?”
“李兄弟,我对天发誓,那日所言皆是实话,若有半句假话,五雷轰顶。”范维生神色激动,解释道。
李尘风见其郑重模样,实在看不出半点虚假的模样。
“你说杀你的人到底是谁派来的?”李尘风反问道。
范维生也不是死脑袋,配合上李尘风先前所问,加上蓄谋已久的武都城,确实疑问重重。
“昨夜那头目最后可说了什么?”范维生问道。
李尘风略皱眉头,有些不快之意,原因自不是此番提问,而是那玉冠男人临死之前,所有之话让他十分厌恶,那棋子两字格外不入耳。
“那人说我坏了布局,已是棋盘上的棋子。”李尘风道。
范维生看李尘风厌烦模样,自是知道凡事都由此而起,行进一路,他多少了解了李尘风是何种性格,让他作为棋盘之子,却是有些愤怒情绪。
“我想起了顾春秋曾随意说的一句话。”范维生看李尘风模样,脑海中片段乍现。
“说过什么?”李尘风道。
“本以为是无关之语,我也并未放在心上,去天水投奔兄弟,也是他提议而出。”范维生道。
李尘风听其话语,思路在脑海中逐渐思索开来,虽有说的通的道理,可实在难以想象,到底如何的能耐才能将一步棋,走的丝毫未错,难道连自己这个变数都已算进?
“难道追杀你的人,是故意将你往武都驱赶,目的自是为了清除武都的棋子?难道在追杀你的人里,亦有暗插的棋子?”
面对李尘风的诸多疑问,范维生亦不知如何作答,如今将往事暗自铺开,像极了蓄谋已久的阴谋诡计,反复循环无声无息。
“难道我现在还是棋盘棋子,依旧被人手持,并未沦落废子?那到底是谁执棋?到底棋意为何?”
李尘风未回答,如此大局难以想象,忍不住好奇道。
“这孤春秋是什么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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