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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白看着郑重神色的男人,勉强自己将这条行走江湖的经验记在脑海里。
“你刚刚为什么要杀那个人?”周小白依旧没忘了,那个被他敲晕,也是因他而死的男人。
“他不死,死的就是我们!”朱力毫不犹疑道。
“因为你们口中的那个组织?”周小白道。
朱力点点头,算是第一次在外人回应组织的问题。
“你要是放过他,他会不会也放你一命,骗那个组织说你已经死了。”
“不可能的,组织没有那么简单,更没有那么念好的杀手,你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你这是叛逃吗?所以组织才杀你?”周小白又问。
朱力摇头否定了他的想法。
“那为什么还追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朱力将长刀放在自己膝盖上,手掌轻轻抚过,沉浸其中道:“我们头领接到命令,去杀一个返乡的官员,一切也是从那开始的。”
周小白转悠眼球,心中有着万千疑问,“那是个贪官?”
“不是。”
“那为什么要杀他?”
朱力第一次想到这个这个问题,竟然回答不上来。
看着无法回答的男人,周小白没有在这个死题上多过深究,继续道。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失败了!除了我侥幸活着,其他人都死了!”朱力仿佛想起那日满地尸体的凄惨,更想起了跪地而亡的女子,眼中仅是忧伤。
还是第一次见他流露情感的周小白,没着急追问,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等到情绪掩埋眼底厚,又问道。
“出手的是谁啊,官员带的打手?”
“一个男人!”朱力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说道。
周小白并未注意到眼神,惊讶道:“就一个人,真的假的?”
“就一个!一个很强的男人!”
对江湖还陌生无比的年轻人,听到那些以一敌百的故事,都有种江湖高手的认知,对于境界诸位,统统不算在其中。
“比我要拜师的那人还要强吗?”周小白好奇道。
朱力没有给他一个失望或者兴奋的回答,只是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让周小白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他现在更强一些!”
周小白脑海中反复比较他与他,分不明白到底谁先谁后,谁强谁弱。
“我教你刀法吧,虽不能让你名震江湖,勉强自保还是可以的。”朱力眼中神采的看向依旧思考的年轻人。
“不学!”周小白一口回绝。
“为什么?难道觉得刀没有剑潇洒?”
周小白摇头道:“我要是跟你学岂不是成了你徒弟,日后要是找到那个人,我还怎么拜师,再说学武只学一,那人要是用剑的,我要学了刀,日后还怎么学剑。”
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道道,果断拒绝自己的年轻人,朱力笑着道:“确实有那么点道理,不学为好,如今也只是我欠你人情。”说完出声而笑,笑声隐藏了笑意。
……
冬天的江水格外的深沉,除去奔流无比的浪花,实在搅不浑不见底的江水。
客船已在江中行驶三天,船板上一头残耳的黑马,无不让不少同船之人哀声怨道,但都没人敢上前找事,图个不痛快。
临行那天,御剑登船的一幕,始终让他们记忆犹新,而那匹黑马正是御剑之人的坐骑,还真是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老话。
黑衣男子站在船头,身后站着的赫然是那匹黑马,不少想去船头瞭望风景的读书人,纷纷躲得老远,怕惹了人家眉头。
“李兄弟,有你的地方自有奇特风景啊。”
范维生看着越过黑马,走到李尘风身侧道。
被挤在身后的黑马,好像有些不悦,马蹄来回挪了几下,发出浓重的鼻息。
范维生对于骄傲不逊的黑马异常害怕,身子主动往李尘风身边靠了靠,生怕这成了精的畜生,一脚给自己踹下船去,近几日在江里游泳的可又好几个了。
李尘风回头瞪了黑马一眼,前者还有些脾气的举动,很快老实下来,往后退了两步,不敢再造次。
范维生看着黑马吃瘪,心中忍不住大喊痛快,对着李尘风偷偷伸了伸大拇指。
看着与黑马斗智斗勇的男人,李尘风咧嘴笑了笑,“你最近心情倒是不错。”
范维生不置可否,也算是默认了先前提问,看着江水两边的堤岸道:“先前李兄弟的一番说辞,让我有茅塞顿开之感,说来惭愧,过往几十年都白活了。”
“不算白活,一切也是好的。”李尘风道。
“哦,此话怎讲?”
“人生总是先苦后甜,人生总需要一个过渡的时间段,日后才有一跃而上的乘帆感。”
“我要向你这般洒脱自然,这辈子也是值了。”范维生羡慕道。
“我洒脱吗?”
“那日御剑而行还不洒脱?怕不是神仙呦!”范维道憧憬道。
“确实。”李尘风毫不谦虚,一口应下,随后两人哈哈大笑。
本还大笑的范维生被突如其来的银针吓得噎了一口,要不是李尘风及时出手,银针怕是已经透过脑袋了。
原本前行的客船,此时也迟缓下来,最后完全静止在江面上,不少人好奇的往江水中打量。
没多久不少气泡从江底冒出,听力异常敏锐的李尘风自然听的清清楚楚,随后细微的破水声响起,无数银针从江底射出,直奔李尘风而来,那密密麻麻的程度,不下雨雨滴。
李尘风并未撤身而退,仅是回头轻拍一掌,将背后的范维生一掌送回了船舱,本在喝酒的顾老头,随意伸手将其接了下来,事不关己的继续喝酒。
银针离身体不到一掌,李尘风仍未翻身躲避,在银针要射在身体上时,剑气自动破体而出,将银针如数弹开。
本就是青天白日,那些撞在剑气上的银针,被光照的格外刺眼,等针雨完全结束,李尘风脚下密密麻麻铺满一层,远远望去明晃晃的格外刺人!
“放完了,该我了吧。”
自言自语的李尘风并未下水,依旧站在船头,只是充盈剑气的五指,有些骇人的力量,随着手臂轻撒,犹如撒网一般,剑气破水而入,沉入江底。
大量的气泡从江底冒出,原本停在江上的客船,又重新驶行,等船过之后,幽深泛青的江底,慢慢被染成血红色。
后方行来的客船,看着如此离奇的一幕,有些胆大的船夫,用极长的船杆往江底戳着,但都无所收获,只好放弃探索。
“刚才是?”范维生走出船舱,看着船头木板上一地的银针道。
“臭虫而已。”
“还是奔我来的杀手吧。”范维生无奈道。
“不全是。”
“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群杀手对我没兴趣了?”范维生惊奇道。
看着表情格外特别的男人,李尘风憋不住心中笑意,拿起一枚银针道:“差不多吧,刚才只有一针是针对你的,哪怕我把你推到船舱内,他们依旧会对你出手,可刚才全是奔我来的。”
“会不会搞错了?”范维生猜测道。
李尘风摇头道:“他们找到了比你更有趣的目标,显然如今的我更有诱惑力。”
“也就是说…”
“组织背后之人已经盯上我了,交手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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