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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猛虎帮也算做了件好事,昨日店小二偷偷跟我讲,这猛虎帮自从成了龙头,还真是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的事做了不少,数都数不过来。”
对于范维生说的这些事情,李尘风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再所难免的,人一旦有了权利和地位,心里钱所带来的自我感,是越变越大的。
“对了,今天店小二说,住在隔壁的紫衣姑娘退房了。”
李尘风并没有太多意外,随意附和两句,将昨晚女子的事情隐瞒了下来。
“客官,有位老先生找您。”站在门口的小二开口道。
“找我?”昨天邓三刀来找,惹了一身麻烦,今天又会是谁?
没等店小二开口,苍老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随后站在了众人眼前。
“老道找的就是李公子你了!”
噗通——
范维生一屁股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门口的老道士,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道仅是一笑,深邃无比的眼眸化为细线。如狐一般的看向李尘风。
店小二见人已经到了,而且很熟的样子,顺手关上房门走了。
“孤春秋。”李尘风道。
“正是在下!”
一行人看着这个相传已久的人物,不敢相信今日会突然出现在眼前。
“怎么,老道现在有这么可怕?”孤春秋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道。
范维生爬起身子,顾不上抚去身上灰尘,抬手道:“国师。”
李尘风显然对这个来头大的很的国师并不感冒,开口道:“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孤老前辈,千里迢迢找小子所为何事?”
孤春秋并未在乎话中的倒刺,笑道:“来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李尘风话语中掺杂着杀气,丝毫不假。
“你不会。”孤春秋依旧笑道,那双狐目笑起来格外骇人,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
“你觉得我与老范的关系,你确定我不会出手?”李尘风追问道。
“我与你无仇,与他更无怨,死这个字实在是衍生不出来。”
“好一个无冤,高高再上的人,话说起来就是不一样。”李尘风不愿与其翻腾旧账,就事论事而已。
孤春秋并未恼怒,依旧笑脸模样,跟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形象,实在不符。当视线停留在顾老头身上时,缓缓停了下来,两人各自作了一辑。
“好命数的小娃娃。”
“奇特的睚眦之体,真是大开眼界啊。”孤春秋看着正用大眼瞪着自己的金小曦。
“你知道?”不仅李尘风疑问,其他人亦是如此。
“知道一些,但并不全面。”孤春秋摸着胡子道。
“说说。”李尘风想知道睚眦之体的命数,金小曦毕竟是自己师妹,所有一切都息息相关。
“关于睚眦之体的传闻几乎少之又少,不过在一篇古书中,曾经有过记载,拥有睚眦之体的人,分为两种。”
“那两种?”李尘风问道。
“先天和后天!”
“先天是出生起就拥有,并且伴随着奇异景象,且从小喜食血肉,三四岁就已有成人的力量,长大后更是嗜血无比。好战不说更享受那种杀人所带来的快感。”
“后天相比来说简单理解的多,出生时平淡无常,和正常孩子没有区别,那股力量也在体内沉睡,而成为睚眦之体,一般都是通过外界的干扰,一点点形成的。后者虽同是睚眦,可那种好斗的嗜血气质,可差的远的,更能称之为人。”
孤春秋看着警惕瞪眼的女孩,笑道:“显然她是后者,而且还有着与睚眦之体不同的命数。”
“睚眦之体是什么命数?”李尘风好奇道。
对于李尘风的提问,孤春秋知无不答:“睚眦之体皆是凉薄之命,命冲九字要么孤独一生,要么早早夭折!”
孤春秋说完看向李尘风,显然这改命的原因,显然出在李尘风身上。
李尘风并非一头雾水,他并不相信与他同行会改命,之所以改命的怕是放入体内的剑种吧。
李尘风自然不会傻到就剑种的事说出,对于此事就此打住,他可不会相信,这老杂毛是个省油的灯。
“你这次来到底找我干嘛了。”
金小曦的事算问的明白,感觉到道途并无大碍,李尘风转过话题道。
“先前就说过了,想来看看你本尊,至于为什么也没什么好隐藏的,就是想看看我这辈子算不透的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对于话中的有趣言论,李尘风自然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人你见到了,有什么不同?”
孤春秋摸着胡子神秘笑道:“不可说,不可说。”搭配上那双狐目,像极了内有玄机的味道。
“既然看完了,应该可以走了。”李尘风道。
“李公子,逐客令晚些下也不迟,我还有两件事要做,做完再走也不迟。”
“那两件?”李尘风追问道。
孤春秋将视线锁定在范维生身上,开口道:“维生跟我回去吧,这漂泊奔跑的日子,想必你也受够了,官复原职,再也不会有这些闲心事。”
对于突如其来的话语,让范维生缓不过神来,按理说应该兴奋的心情,却没有丝毫该有的模样。
“我是不是没棋子?”范维生问道。
孤春秋对于提问丝毫不回避道:“是!”
“所以我现在可以回去,是因为我完成了国师长谋远虑的局?”
“对。”
范维生不再说话,沉默不语,内心的纠结浮现在脸上。
孤春秋没有急于追问答案,反倒看着李尘风。
“第二件事,跟你有关。”
李尘风抱着胳膊,示意他有话直说。
“如今天下动荡,说不定没有几年安生日子了,我这次来想问你,愿不愿意给皇室效力,只要你愿意,日后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甚至能名流千古,永垂不朽。”孤春秋道。
“如今天下是动荡,而引起动荡的怕也是一国之君毫无作为。”
对于这番言论,孤春秋并没反驳,算是赞同。
“你不该问我,问的是万民,问的是喊冤而死的尸骨,我不想助纣为虐。”
孤春秋仿佛早就知道答案一般,没有太多的失望神色,只是脸色稍微难看了些。
“维生你如何决定?”
范维生先是行了一礼,随后挺直腰杆,摇头道:“国师,怕是辜负您的好意了,我想如今官场,并不适合我,如今闲云野鹤倒轻松的多。”
对于李尘风的回答可能咋意料之中,可范维生的选择,已超出认知,没有按照预知来。
“你决定了?”孤春秋忍不住又问。
范维生点头,神色坚定。
“好,好,好,如此就好!”孤春秋连说三个好字,言语中虽无愤怒之意,可那三声好字无一不带着无奈之色。
李尘风拍了拍范维生的肩膀,刚才的决定让他也有些意想不到,那种毫无风险的安稳与权贵,不正是他所追求的吗?能够放弃搓手可得东西,远比虚无缥缈来的更不容易。
范维生患得患失的看向李尘风,那双不带犹豫的眼睛里写满得意,但那得过分生疏的牵强,在举手徒步间勉强能看出来。
“我这算不算也潇洒了一会!”范维生生疏的笑道。
李尘风举起大拇指,含义自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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