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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茗微愠:“我方才同你说的是在阿娘面前如你所愿。”
“我可不管这些。我只知道做戏必然是要做全套的,不然容易露破绽,你说是不是?”
薛茗:“……”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巧舌如簧?
李崇州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好笑。随后抬头看了眼院口上的木匾,不紧不慢地经过她,走至院口,忽而停下,转身戏谑地说:“既然到了地方,夫人便可以回去了。夫人一直站在原地,是想和我一同进去吗?”
薛茗闻言,扯了下嘴角,心下便不想再同他说话,毫不客气地回道:“你的想象力可真好!”
而后便脚步一转,衣诀带风似的走了。
独留李崇州一人站在院口,垂眼,略有些狼狈地低笑一声。
……
翌日天晴。
薛茗一清早同林中月用完膳之后,便又回到了紫菱院中。
尽管她之前离开紫菱院月余,可院中各处都有婢女及时打理着,遂整个院子的模样还同之前一般没什么差别。
日头渐渐升高,忽地有成队的卫兵们从府口而进,步伐齐整,自廊下朝着紫菱院走来。
商枝领了事情,刚走出院外,远远地看到这情形,暗道不妙,转身急急忙忙地奔进院中,正看到薛茗在摆弄着院中的花花草草,一时更急了,连礼也未行:“小娘!太子殿下来了!”
薛茗停手,扑了扑手中的灰尘,转而立时挺直身体,脚步微移,去用了水,方道:“他昨日不就是说过今日会来吗?我在此便是等候他。”
不过这话说完,她却没有听到商枝的回话,倒是身后传来一阵哈哈大笑之声:“小娘果然是有趣得很!”
薛茗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用帕子擦净了手,拢了拢臂弯上的披帛,转身行礼:“太子殿下。”
李容峥穿着圆领湖蓝衣袍,一瞬不瞬地瞧着她,眼中的光若隐若现:“小娘果然聪慧!既然是在此等候本宫,那你觉得本宫今日来是为何?”
“昨日里,殿下命人进我紫菱院搜寻了一番,没有搜到您想要的东西。今日自然也不会自讨无趣,再来搜寻一番。您说,是也不是?”
李容峥眼底蓦地窜出笑意:“小娘说的没错。本宫今日来是为了私事。”
“私事?我并不觉得我与您有什么私事可谈。”薛茗顺着他话说下去,言辞中却是有着驱逐之意。
李容峥笑着摇头,手中的折扇一合,不知不觉间,折扇轻敲了她的肩,却及时被她躲开了,登时脸色一沉,不过转瞬之后又恢复了先前那般携笑的脸:“怎么会没有?本宫想告诉你的是,早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本宫便打心底里佩服你。如今昨日里又见到你真实的样子,这佩服便化成了仰慕。”
薛茗看着方才自己躲过的那折扇,眼却仍是直凌凌地盯着他看,冷声:“太子殿下的仰慕,我可受不起。如今家中生事,您在此时提这等事,莫不是想羞辱我?”
“羞辱?”李容峥手指一捻,忽又张开折扇,微微晃动,“小娘千万别作践本宫的真心,不然依着本宫的脾性,不会一直对你这般容忍的。”
薛茗眼微晃,心下亦觉得有些失言。
她家中已经如此,若是再招致太子的不喜,那么府中更是雪上加霜。
她现在要做的应当是怎样使府里少些灾祸。
她微咽了一口气,方道:“那太子殿下,您今日来到底是希望我怎样?”
“本宫也不说闲杂话了。想必你也看到如今这幽州的情形了,你心里一定十分难受。”李容峥的笑意愈发凉薄,始终盯着她的眼,手中摇着那把玉骨折扇,随后不徐不急地说着,“你现在也知道本宫仰慕你。若是你跟了本宫,本宫保证你范阳节度使府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无疑是一个诱人的饵。
李容峥原以为她起码会犹豫一时半刻,不曾想她几乎是一瞬过后便直接否决了他。
跟了他?
“太子殿下说笑了。”薛茗敛眸,只觉得可笑,不清楚这李容峥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也受不起您的仰慕。”
“怎么受不起?昔日本宫在长安便听闻小娘你的名声,一直未曾见过。如今见了,只觉得更加惊喜。”李容峥蓦地朝薛茗走了几步,凝着她,“本宫这样的,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薛茗:“……”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英王世子吗?”李容峥一哂,“本宫知道,他就在这府里。”
薛茗闻言,心下一时竟有些迷惑。
昨日里,她可是亲耳听他说他知道她嫁去英王府的,如今却说这样一些话。
想到此,她冷笑一声:“您既然知道,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是殿下您喜欢有夫之妇?”
不料李容峥只是阴恻恻地笑:“有夫之妇又能怎样?本宫是太子,日后这江山都是本宫的。想要什么都会有。你现在拒绝本宫,日后必然是要乖乖到本宫身边的。”说完,话锋顿转,“况且,你不会觉得他是你夫君,他便是向着你这一边的吧?”
薛茗听着这话,脊背微凉,脑中如有波涛在起伏,只觉得他疯狂,抿唇不语。
而李容峥还在说话:“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明这节度使府已被本宫封锁,为什么他能光明正大地进来?”
薛茗不自觉地揪紧手指。
昨日李崇州来的突然,她也确实没有细想。
如今被李容峥这么一说,心中的云雾好似被拨开了些,但仍旧有些不可置信。
面前的李容峥见她沉静的面容上似乎出现了微微动摇,心中暗自一喜,继续道:“因为他是圣人亲命,查探这十六州是否与契丹人有勾结的人!”
“现下幽州生事。你说他会因为你而放过这吗?欺君之罪,你觉得他会为你担吗?”
“但是本宫不一样,本宫日后登上大宝,这天下都是本宫的,自然能保得住这幽州。”
薛茗听着他的话,心里很清楚。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说他能助她。
可是,她父亲的过错哪是那么容易说没就没的?
她转而问道:“殿下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必要一个已经嫁过人的人?您贵为太子,有违伦理之事还是莫做为好。”
“你嫁过人又能怎样?他还没碰过你吧?”李容峥续道:“本宫既然知道他为何事来此,自然知道他何时走的。而你,没多久便出现在了潞州,想必也是因怒回幽州的吧?”
薛茗听着这直白的话,心口一晃,而后又听清了他下一句话,便知晓了他定然是没有料到她先前一直在蓟州,兀自讥讽一笑:“太子殿下。您这就说错了。我在潞州遇到您之后,可不是回的幽州,而是蓟州。而您的前一个问题……在蓟州之时,我与他是一直宿在一起的,您说呢?”
李容峥闻言,咬紧牙关,乜着眼,不善地看着她。
他以为他十拏九稳,句句言辞偏锋,不曾想现下被她这么一段难辨真假的措辞给堵住了,一时阴沉了脸。
忽而他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有人站到了他的身边,见礼道:“太子殿下。”
李容峥掀眼瞧过去,唇角一弯:“原来是英王世子!”
李崇州没管他话语里的阴阳怪气,只自顾自说:“我刚刚见院口站着一队卫兵,还以为生了什么事情,便立马进来看我夫人如何了,不曾想倒是见到了太子殿下您。”说着,便走到薛茗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薛茗虽说并不想让李崇州这般揩油,但看着眼前的情形,定然是不能让这李容铮起疑的。
李容铮看着她腰间的手,只觉得刺眼:“本宫来这,是想和小娘说些话。不曾想她竟是你的夫人啊!失敬失敬!”
“不过,本宫话已说完且心意不变,只看小娘你意下如何了。”
薛茗看着李容铮离去的背影,眼神微晃。此时身边的人忽又开口:“他跟你说什么了?”
薛茗闻声,立时挣脱开他,扭头便道:“关你什么事?你怎么来了?”
“岳母的婢女领着我来的。”
薛茗微微颔首,估计是阿娘听到动静后,担心她,便让李崇州过来。
这样也好。
总比是他自己要过来让她心里好受些。
李崇州看着她的神色,见她似乎并不想回答他适才问的话,便也没过多强求,只正了正脸色,双手用力按着她的肩:“他刚刚说的话,你一律不要记着。他并非良善。”
薛茗没想到他会使这么大力气,觉得双肩隐隐地疼,登时仰头,却对上他那张严肃的脸,不禁好笑道:“他非良善。难道你就是良善了吗?”
李崇州心中微叹,脸色沉定,咬紧牙关,手忽地从她的双肩移到了她的手腕上,愈发牢牢地扣紧她的双腕。
他一直没对她动过真格,反倒让她越来越放肆,不知轻重。
薛茗的手腕被制住,又加之前些时日的伤口刚好,难免觉得微痛,心里却又忍着,不自觉地蹙眉盯着他,失声喊道:“你做什么?”
这话刚说完,她的整个身体蓦地朝着前靠了一步,直直地撞到了李崇州的怀中。
是他用力将她拽了过去。
薛茗的鼻尖磕到了他下巴上,脚步亦有些打滑,下意识便更朝他身上靠了。
等反应过来后,她的脸颊瞬间涨红,而双手被制,只能抬腿朝前踢去。
而李崇州像是知道她会这样一般,身下微躲,手中仍旧没放过她,转而朝边上快走了几步,将她抵在院墙上,低头看着眼中泛红的薛茗,唇一勾,沉沉地说:“你不是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薛茗看着他眸如点漆,如狼一般的眼神,瞬间怔住。
下一瞬,她的唇上微凉。
是他的唇重重地压了下来。
薛茗陡然间睁大双眼,周身似乎都寂了一寂,眼前是他突然放大的脸。
转瞬过后,她立时侧着脸躲了过去,只是手还被他捉着,难以挣脱:“你……”
薛茗还没有缓过神儿来,只凭感觉,唤出口一个字后,忽觉双手间的那股力松了,连带着她自己的身心都好似渐渐放松下来。
只是还没等她彻底缓过来,她忽又觉得腰后被一力托住,强压着她又朝前按,脸上登时又笼罩着一片阴影。
她的唇再次被压住。
这一次薛茗一个激灵,混沌之中出现了些清明,手中得了空,立时便使了力,朝前推去。
李崇州只觉得胸口处被一袭击,浓烈的痛使他的身形微晃。
他顺了顺心口的气,缓了半晌,抬手抹了把嘴角:“你倒是心狠。”
薛茗此时也缓过神儿来,见他如此,捏了捏手指,眉目间染着愠色:“你活该!”
她从小到大,还不曾与他人如此亲近过。
“你方才说了,我不是良善,那我何必藏着掖着?”李崇州嗤笑了声,看着她如同浸了水的唇,眼神一暗,“虽说我不是良善。但是我能对你做这些事情。而他不能!”
“因为,我是你的夫君。”
薛茗怔怔地听着他说的话,那最后几个字犹如巨石一般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心中。
她一直以为他们是挂名夫妇,可如今听他说着,又好像并不是。
“李崇州。”她看着眼面前的他,轻唤了声。
李崇州掀眼看她,眸色间晦暗不明,欲听着她下一句话。
薛茗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不会是真看上我了吧?”
不然他为什么要做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动作?
李崇州心下微动,依旧看着她,双唇翕合,正欲开口,忽而身后的院口传来了商枝的声音:“小娘,姑爷。夫人唤你们过去。”
薛茗敛了神色,没等他回答,拢了拢方才垂落的披帛,只瞥了他一眼,便自他身边走过:“走吧。”
她走的极快,片刻之间,她就不见了踪影,像是在逃跑。
李崇州在院中停顿了一会儿,兀自狼狈一笑,才从院中走出。
她刚刚的话着实是把他问住了。
自打他知道她是薛茗之后,私心里以为她就是他夫人,并且只能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是大修了吧……最近修文太频繁了枯了枯了
僚机太子在线助攻。
崇州:这么多章下来总算亲上了!
阿茗:所以,我攻略成功了没有?
崇州:……
大吟吟(眼神暗示):亲一下算啥……
枯了枯了,这几天卡的要挂……
所以更新时间会很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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