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炉烤栗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要当正常人,小狼狗的恋爱手札,围炉烤栗子,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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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易听到他说的话,犹豫起来,这个人是坏人,听他的话肯定不好,但是我现在很饿,要是不听话,他可能会饿死我,我能不能问问不听话会怎样?
他抬眼看着他,踌躇不自在,
“我,我要是不听话,会怎么样?”说完就眼睛盯着他,等他回复。
常弋昶勾了勾嘴角,然后手一松,脚踩上去,那块金黄诱人的糕立刻就被碾碎了。
“呀!你干什么?!怎么能糟蹋吃的呢?”辛易没想到他直接把看着那么好吃的糕给扔了,还碾碎了,心疼得不得了,我吃了该多好啊!
“不听话就没得吃,还要问吗?”常弋昶恶劣地一直碾那块已经碎成末儿的糕,眼中带笑。
辛易不想他再浪费吃的了,就点了点头。
常弋昶果然高兴了,笑着对辛易说:“好孩子,来吃吧,这些都是你的。”他伸出手指了指桌上的各色糕点。
辛易眼睛瞬间亮起来,直接冲了过去,想都不想随便抓起两块白色的糕就吃起来,吃到嘴里的那一刻,他满足地眯起眼,接着狼吞虎咽、风卷云残。
一桌子吃的全都被他扫荡了一遍,盘碟中只剩下一些渣子碎屑。
嗝~
打了个饱嗝,辛易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吃撑了。
常弋昶早已回到自己的躺椅上,听到辛易打嗝,他头也没回抬起手对他示意,
“过来吧,坐在我旁边,陪我看戏。”
辛易丝毫不犹豫,走到他旁边的躺椅那里,一屁股坐上去,躺在上面来回摇晃,这个人还挺好嘛,给我吃的,还让我一块看戏,看来是我错怪他了,他人不坏。
常弋昶手伸到案几下面,接着侧后方的房门打开,辛易听到声音就立马坐起来,扭身去看是谁来了,一脸好奇。
进来的是那两个健仆中的一个,进来跪下,“常家主有何吩咐?”
“开戏吧,还是老规矩。”常弋昶手臂枕在脑后,闭着眼吩咐。
“是!”这个彪形大汉走到门后,跟咝咝那天做得一样,接着无声退下。
全程旁观的辛易眼睛亮晶晶的,接着他听到后面传来响声,又连忙扭过来,这下他更加兴奋了,这是什么啊!?好厉害!
他不禁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向墙上的那块琉璃,木板还没有完全拉开,辛易看哪哪儿都新奇,到处摸来摸去,想知道这是干什么使的。
常弋昶睁开眼看他这样,只觉好笑,也对,谁初次见到这个玩意儿都要新奇一阵儿,大人都如此,更何况个孩子呢,他也没出声,伸手又在案几下一拂。
辛易先是被这神奇的物什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接着,这个东西竟然发光了!哇!
“……这,是什么啊?”他实在忍不住,想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他都给自己吃的了,再叫他坏人,有点过意不去。
“你可以叫我常爷爷,若是你愿意,叫我爸爸也可以,我乐得年轻些,只不过,这样就平白无故矮了他们一辈儿,你还是叫我常爷爷吧。”
辛易抿了抿嘴,眼睛转了转,还是觉得要礼貌些,嘴甜点总没错,于是他就干脆地叫了出来,
“常爷爷!这是什么啊?”
常弋昶本是开玩笑,没想到他竟然真叫了,一时有些愣神,等回过神来,就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乖孙儿!乖,真乖!哈哈哈哈哈哈!”莫名的畅快席卷而来,常弋昶从躺椅上坐起来,捂着肚子笑了半天。
辛易就站在墙上的琉璃旁边,一脸懵逼。
“哈哈~乖孙儿,这个啊,是围子戏院独有的,叫近观镜,透过这个玩意儿,可以看到远处正在上演的戏目,具体有多远,那只有魈老板知道了,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只要戏看得清楚,旁的都不用理会太多;还有什么问题吗,乖孙儿?”
新身份适应得很快,常弋昶一脸畅快地多喊了好几声‘乖孙儿’。
辛易听完大为惊奇,对这个东西更加好奇了,两眼放光,但是,还没等他再问,眼前的琉璃突然熄灭了,屋子里的光也逐渐暗下来,他不自觉抬头看了看,
“怎么突然不亮了?”
“坐回来吧,戏要开始了。”常弋昶声音恢复平静,语气里甚至多了些高深莫测。
辛易听到好戏要开场,连忙抹黑走回来,先摸到躺椅扶手,然后转身一屁股坐在上面,动静颇大,钉了咣啷折腾好一阵儿才安静下来。
这时候墙上的琉璃已经出现了画面,辛易安稳躺在那,学着常弋昶的样子把手臂枕在脑后,长大了其实还有点好处,就是做动作很容易,以前胳膊短,想枕在后面费好半天劲儿,如今倒好,想怎么枕就怎么枕,腿还能轻轻松松翘到另一条腿上,真舒服!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抬眼看去的时候,却呆住了,被杂乱的画面吓得说不出话……
为什么要咬死这些人?
此时墙上的画面正演到黑色的狼正在凶狠地撕扯什么,整个画面充斥着强烈的冲击色彩,而这时,有个东西突然贴到他耳朵上,
瞬间,尖叫声、惨叫声、撕扯声、吼叫声、喘息声,全都涌进辛易的耳朵里,他本能挣开,一把把那个东西从耳朵上甩开,借着琉璃画面的光,他慌张转身,看着常弋昶,满头大汗,呼吸急促,满脸惊恐,眼睛睁得极大,半天说不出话,心脏砰砰乱跳,不敢再看那些画面。
常弋昶早就料到会是这样,被甩开也没生气,他向前倾身,靠近一些,脸上是有些担心的神情,“乖孙儿,没事儿吧?你怎么了?”
辛易全身颤抖,牙齿都咬不紧了,咯哒咯哒乱响,说不出话。
常弋昶抬手给他擦了擦汗,满脸心疼,“你怎么就被吓着了呢?这是霸都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人能打杀野兽,当然反过来野兽也能扯咬人了,这么稀松平常的事情你竟然害怕了?难道你就这么胆小?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不像正常人啊,唉~”
他假模假样地叹息,摇头表示遗憾,余光却在观察辛易的反应。
辛易被他说得心中一动,是这样吗?外面就是这样的吗?难道真是我大惊小怪了?那要是我不敢看,就没有男子汉气概了,那不就成不了外公那样了吗?那怎么能行,
我敢看!
他咬咬牙,狠狠闭了闭眼,然后再次快速转过身,睁大眼睛看着那些还在肆虐的画面,好可怕!太可怕了!我不想看了!可是……可是,大家都是这样,我要是不敢,那我还算正常人吗?
他双手抓紧躺椅扶手,硬邦邦地躺在上面,逼迫自己一直看,这就导致,他内心的强烈抗拒跟刚接收的信息产生了剧烈碰撞,来回痛苦拉扯,他全身不断发抖,牙齿紧紧咬住,全身上下开始出汗,额头上的汗水像小蛇一样蜿蜒流下,流到眼睛里,刺痛了眼球,就这样,他依然没有退缩;
大家都这样,那我不就不能跟大家不一样,要是不一样了,外公更不让我回家了。
我看!
很好~常弋昶满意地看着此时一动不动看着墙上画面的辛易,孺子可教也,这算是开了个好头儿,好孩子,爷爷期待你的表现哦。
就这样,这个戏码整整演了一整夜,辛易一直全身紧绷地看着,脑袋已经麻木,双眼赤红,在黑暗中,那双眼配合满脸伤疤的面部,形同厉鬼,恐怖非常。
最后,快天亮的时候,他再也支持不住,成功晕了过去,躺在躺椅上不省人事,呼呼大睡起来。
常弋昶看到他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疲惫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眼放精光。
在接下来几天,辛易每天白天回猫舍睡觉,一到傍晚,那两个彪形大汉就会准时出现在他房门口,接他去戏院跟常弋昶看戏,每次一看就是一整夜,他夜间的精神头也越来越好,甚至有时候会因为看到激烈的场景而热血沸腾,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除却第一天他有些抗拒之外,后面渐渐的,他越来越适应,甚至主动等待人来接自己,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正常,心里很高兴。
今天同样,两名大汉如约而至,他脚步轻快地跟上,期待今天的戏目。
到了地方,他自觉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很自然地跟早就在此的常弋昶打招呼,
“常爷爷好,今天咱们看什么啊?”
常弋昶笑了笑,偏过头对他和颜悦色地说:“这几天的戏看烦了没有,你有想看的吗?我可以让他们安排。”
“嗯……常爷爷做主吧,易儿都喜欢。”辛易傻傻地对他笑。
常弋昶闻言,嘴唇咧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扭身对彪形大汉们说:“今晚就不放兽予了,换别的戏目,最近客人们喜欢什么,统统放一遍。”
“是!”其中一个大汉转身走到门后操作一通,然后两人出门关门。
今晚的戏码如约而至。
懵懂柔弱的雏鸟,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谁,只把睁开眼看到的认作自己的妈妈,殊不知,那只是一只贪婪的狐狸,想着怎么对他下口,结果这只雏鸟无意啄伤了它的眼睛,狐狸遁走,等候已久的毒蛇伺机而动,紧紧缠住鸟窝,慢慢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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