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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初歇,海梧和杏子汗津津地贴在一起,紧紧相拥,两人闭着眼边享受边等待余韵过去,杏子细细喘息,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浓密的睫毛被汗水打湿,让睁开眼的动作些微有些费力,眨眨眼,无意间瞥到在旁边像死人一样的辛柔,她不自觉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眼中的喜色更是呼之欲出,
是大家小姐又怎样?出身富贵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被我这个身份低贱的人抢走相公,辛柔,你就好好睡,好好继续疯着,你的相公从此以后就是我杏子的了,我是不会松手的,这个人,不论是他的人,还是心他都是我杏子的!
真痛快!
她十根染着胭红色指甲的纤细手指紧紧贴在海梧汗涔涔的结实后背上,身子轻轻扭动,试图再次撩起那醉人的火;
啪!
“哎呦~干什么呀~”
杏子嗔怪地咬紧丰润的下嘴唇,语气娇嫩得像小奶猫,让人听了心痒痒,她头拱了拱他的颈窝撒娇,这个坏人,竟然打我那里~刚才打得还不过瘾吗~
“小妖精~刚才爷还不卖力?现在还来招我?呵呵~把爷再招起来了,你明天都别想下地了~”海梧亲了亲她颈边,语气饱含宠溺,恨不得用甜蜜的爱把这小妖精溺死,怎么就这么招人疼。
“哪有~人家就是突然发觉我好爱你啊~一刻都离不开你,想把你绑在我身边,不让别人看到~”杏子仰了仰头,嘴唇够到他耳边,喘息着诉说她对他的浓浓爱意。
海梧用更加紧的拥抱回应她的柔情蜜意,手轻轻拍她滑腻的后背,嘴角含笑,
“爷知道,你的心意爷全藏在心里了,等到时机成熟,我一定给你个交待……”最后一句话虽轻,却分量极重,杏子激动之下一口咬在他肩头,嘴唇颤抖,眼中泛起泪花,她是感动的,情急之下,她遵从了自己的意愿,她希望他能记住这个疼,从而不会忘记对自己的承诺。
海梧任由她咬,手温柔地抚摸她潮湿的长发,不时低头亲吻,两人默默温存了一会儿,杏子松开口,留下一个冒血珠的牙印儿,又抬眼看了看一动不动的辛柔,眼中浮现疑虑,
“相公,她不会醒来吧?我……还是有点怕……”
“莫怕,有相公在,放心吧,我从外面高价弄回来的药,用之前我找了只狗试了试,确实效果不错,至于有没有副作用,她还能变得更傻吗?”海梧平淡回复,淡漠的模样,就像他下药的对象跟他有血海深仇一样,丝毫不在乎她的生死安危。
“那就好~你也是知道的,人家很胆小的,刚开始那会儿,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恐怕梦里就把秘密说出来了,人家多不容易,你知不知道,冤家~”海梧低头亲了亲她闪着泪光的妩媚眸子,认真看着她说:“心肝儿,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过得艰难?你难受,我当时就好受吗?整天看到你却摸不到……吃不到,那抓心挠肝的滋味儿我又比你好受多少,嗯?”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啊?”她悠悠叹了口气,靠在他怀里不再说话。
“乖宝贝儿,若是……真想要个孩子,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海梧若有所思地看了辛柔一眼。
杏子激动地猛然抬起头,满脸惊喜,“真的吗?”
海梧低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絮语。
云彩遮住皎洁的月光,让室内瞬间陷入浓重的黑暗之中,片刻之后,云彩移开,一室冷光。
围子猫舍
辛易睡到半夜,突然被尿憋醒了,睡眼朦胧地挣扎着从床上起来,闭着眼用脚在地上找鞋,
“要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耳边炸开,吓得他瞬间清醒,头皮发麻,汗毛立起,心跳剧烈跳动,然后猛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屋里没点灯,他只看到一个黑影,整个人开始哆嗦起来,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他牙齿打颤,就这简简单单一句中途咬了舌头好几次,说完他也不敢动,他此时已经忘记自己起来是干什么的了,尿意瞬间被吓回去,遍体生凉。
那个“人”闻言站起来,然后向桌子走去,
咔哒!
房间瞬间亮起晕黄的光,这时辛易才看清楚这人是谁,同时也松了口气,脸上换上轻松的笑容,扶着床坐下,捂着胸口先缓缓,
“常爷爷,是你啊,你差点把易儿吓死,黑乎乎一团,易儿还以为是鬼呢~”辛易边擦头上的冷汗,边穿上鞋向他走过去,走到跟前他才发现,常爷爷好像很不开心,他有些忐忑地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常弋昶眼神晦暗地看着一脸紧张的辛易,满脸的失望,不是他……他又藏起来了!该死!爷守到半夜是为什么?你竟然这么狠心!
“常……爷爷,你怎么了?还有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易儿房间里啊?”等不来他的话,辛易只好先张嘴缓解尴尬,瞪大双眼,又紧张又小心。
常弋昶越想越气愤,越想越觉得有种自己被耍弄的感觉,气得他全身微颤,又听到辛易期期艾艾的声音,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他直接弯腰把辛易拦腰抱起,脚步不停地大步向床走去,辛易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不自觉抓住他肩头的衣服,神色慌乱,
“常,常爷爷,你放易儿下来,易儿自己会走。”
常弋昶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迅速来到床边,把他狠狠扔在上面,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整个人覆了上去,手上动作迅速,开始撕扯辛易的衣服;
“常爷爷,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解易儿的衣服?易儿要去恭房,要去尿尿,实在憋不住了,我现在就要去。”
辛易使劲儿挣扎,想要让他停下,但是丝毫不起作用,他越来越害怕,为什么常爷爷这么吓人,不行,不可以,我不要这样!
“那就尿!”
常弋昶咬牙切齿地冲他大吼,他眼睛赤红,整个人处于癫狂暴躁状态,他恨不得把眼前的这副皮囊劈开,把那个人找出来!
“不可以!你放开我!我不要!”
啪!!
辛易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整个人被打懵了,眼冒金星,半天回不过神来,在这段时间,常弋昶还不放过他,用剥下来的碎衣绑住他的双腕,他如一只待宰羔羊被随意处置,等他回过神时,他眼中的恐惧山呼海啸地将他淹没、冲垮……不要!!
……
天还未亮,常弋昶暴怒地一脚把房门踹开,随意披着衣服,坦胸露腹,不修边幅,光着脚就离开了。
吱呀~
音奴半夜就听到了隔壁的动静,包括辛易嘶哑的哭喊声,他整整听了大半宿,一开始他很着急,想都不想就开始向房门走去,就在拔掉门闩的那一刻,他迟疑了,他想起了广场的事情,凭什么?凭什么他要受那种侮辱?他生来就活该让人瞧不起吗?他辛易就天生高贵?不,大家都一样,身在围子,谁又比谁高贵多少?
他缓缓握紧那只手,慢慢收回,我做得对,说不定辛易还会很高兴,第一天就能有客人,这是好事,我何苦去搅人好事?
他退了回来。
耳边听到辛易的痛苦喊叫,他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快速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我听不到,谁都要有这一遭,阿易,过了今天就好了,你忍忍,忍忍就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双手紧紧攥住头上的被子,死死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这一切都是幻觉,直到那喊叫声逐渐微弱,最终消失,他才松开已经麻木的双手,还有酸疼的牙齿,愣了一下,然后手忙脚乱地从床上起来,快步向门口走去,到了门边,他屏住呼吸,耳朵贴到门上,想听听外面有什么动静没有;
砰!
那一声踹门声结结实实吓了他一大跳,吓得他直接坐在了地上,心脏狂跳,手捂住胸口,把眯眯眼瞪到极限,依然很小,目光中的惊恐简直要化为实质。
在地上缓了半天他才把气儿喘匀,咽了咽口水,他从地上起来,走到门边,抽掉门闩,轻轻打开房门,左右看看,没有人;
他从自己房门闪身而出,踮着脚脚步轻盈地快速向辛易大敞的门跑去,进去之后,他关门的时候再次左右看看之后才小心关上门;
关好门,他心里很紧张,紧张的同时还有一丝期待,他不知道自己具体在期待什么,这种期待还杂糅了些微担忧害怕,辛易……人没事儿吧?
他吞咽下一大口口水,咕噜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很响亮,深呼吸,整理好情绪之后,他抬步慢慢走向辛易房门大开的卧室。
他的速度不快,再磨蹭,终究还是要走到的,他闭了闭眼,然后来到门边,到了门旁边的那一刹那,他惊恐地瞪大双眼,瞳孔先是狠狠紧缩,接着剧烈震颤,难以置信呈现在他眼前的景象。
“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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