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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邢赫平对后面的呼喊和路上宫人的惊呼置若罔闻,一路向御花园跑去,跑到半路的时候,他才惊觉脚掌剧痛,
心里有事儿,无暇顾及,就直接忍着痛继续跑;
到了御花园,拽住一个内侍就问,
“贵妃娘娘如今在何处?!”
那内侍哆哆嗦嗦地向镜花阁的方向一指,抖着声音说:“在在在在镜花阁!”
他甩开人,继续跑。
眉贵妃正在盯着宫人给女儿上药,内心煎熬,让她烦躁不已,这时木棉前来禀报,
“娘娘,二王子殿下正朝这边来!”
女儿这个情况,儿子也不省心,一甩袖子,她皱紧眉头疾步走出去,
到了门口,她看到一个白色人影,那人披头散发,衣服散乱,放浪形骸,她看了倒吸一口气,连忙扭头吩咐杜鹃,
“速速找件衣裳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
眉贵妃怒气冲冲地走过去,还没等她开口,邢赫平就急吼吼地问起来,
“母妃!妹妹如何了?您怎么样?”
“你这样成何体统!”她一手抓住他的手,就往里面走,边走边唠叨:“你这孩子,为什么总是这样任性妄为?”
“母妃!儿子问你呢!”邢赫平一路上都在被担心折磨,此时哪有心思管别的。
“你妹妹无碍,你先进去再说,这个样子要是被王上看到了,必定要罚你!”
“罚就罚吧,无所谓。”
知道妹妹没有危险,他瞬间卸下了劲儿,并不在乎旁的。
“你先在偏厅老实呆着,等母妃叫人把衣服取回来之后你再出来。”
“行行行,既然无事,儿子也不想惹事。”
“这才像话!木棉,你带殿下先去偏厅。”她转头吩咐跟着的木棉。
“是,殿下,这边请。”
邢赫平就这样跟着木棉走了,眉贵妃心事重重地继续向镜花阁厢房走去。
邢赫平背着手,相当缓慢地走着,因为脚很痛,他穿的里衣裤子正好还在脚面上,不去刻意打量,很难发现他是赤着脚的,
而木棉一直低着头,先看到了赤脚,接着看到地上竟然有浅淡的血迹,大吃一惊,连忙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一脸担忧,
“殿下,您的脚受伤了!您别动,奴婢这就叫人来背您!”
他挣开,瞥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说:“无碍,马上就到了,你给我找甁药,抹抹就没事儿了。”
木棉还是很担心,宽慰他说:“好在医官大人给公主开了好些伤药,奴婢这就去取一些过来。”
邢赫平顿时收住脚步,面色阴沉地看着她,
“公主为什么要用伤药?”
“医官说公主那是被打的,所……殿下!”
没等她说完,邢赫平转身就跑,哪个王八蛋敢动他妹妹!?
刚坐下没一会儿,眉贵妃就听到了嘈杂声,转头就要呵斥,却看到了去而复返的儿子,惊了一下,
“平儿,你怎么回来了?”
邢赫平没有理会,径直走到床边,妹妹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脖颈触目惊心地映入他的眼帘,
他瞬间火气上涌,眼睛赤红,咬牙切齿地问眉贵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哪个该死的竟然敢动珍儿?!我弄死他!”
眉贵妃没有安慰他,她此时也在气头上,
“母妃也不知道,一大早收到消息,我就赶了过来,医官诊完脉才没走多久,母妃还没来得及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邢赫平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像困兽一样走来走去,宫人们低头不语,眉贵妃在旁站着,扯着手帕看宫人们继续给女儿上药,
“去把御花园的那帮奴才带过来!”
邢赫平冲着门外大吼。
“王上驾到!”
他的声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内侍的请安声,
“参见陛下!”
呼声此起彼伏,由远及近,直到有脚步声靠近门口,邢赫平喘着粗气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睛等着门口,
他先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赫然父王,他激动地就要走上前,结果他看到后面竟然还有一个人,那人被父王挡住,但是一缕银发飘出来,他以为是父王的头发,但是父王的头发全都束了起来,根本没有散发,
他呆呆地收住脚步,等待那人露出庐山真面目,先看到了碧色衣角,接着半边身子露出,然后整张脸出现,
那是……
那个孩子?
竟然…跟父王长得有七八分相像!
两张相似的脸并排出现,极其相似,说两人没有关系,也没有人相信吧…
“参见王上~”
“爱妃免礼,珍儿怎么样了?”
“嘤嘤嘤~陛下,你可要为咱们的女儿做主啊!珍儿伤得好惨呐!嘤嘤嘤~”
一声叹息传来,
“平儿这是怎么了?怎么没有穿衣服?平儿?”
“平儿,你父王跟你说话呢!”
邢赫平呆呆地转过头,看到众人的表情,他却只注意到了那个孩子的表情,那是一种做了错事内心愧疚的神色,
想着父王对他的别样宠爱,如今他怀疑就是这个人伤的妹妹,新仇加旧怨,内心的滔天怒火将他淹没,他直接走过去,一把抓住邢熠的领子,大声质问,
“是不是你伤的我妹妹?!昂?”
邢熠内心愧疚,再说此次前来,他就是来认罪的,所以,他平静地看着他说:“是我,因为…”
砰!
还没等邢熠说完,邢赫平一拳砸在他脸上,邢熠没防备,直接摔倒在地,
“平儿!你做什么!”
还是邢连城制住了他,在他想上前继续殴打的时候,一把拽住他的手臂,
“父王!妹妹被打成什么样了,你没看到吗?!妹妹才几岁?还是个女娃娃,他凭什么打珍儿!?平时她就是擦破一点皮都要哭半天,如今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每个人样,昏死过去,迟迟未醒,全是这个恶徒所为!他难道不该打吗?!”
邢赫平气得眼眶通红,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又委屈又愤怒,活像一只小公牛。
邢熠从地上起来,擦了擦嘴角,发现有血迹,被打的右半张脸几乎失去知觉,脸有肿胀的感觉,
先管不了这些,他看到怒不可遏的那个男孩,走过去,
“人是我打的,但是我是有理由的…”
“你有再多狗屁理由,也不能打我妹妹!你算什么东西!?”
“平儿!这是你哥哥!”邢连城不忍熠儿被这样对待,忍不住呵斥了邢赫平。
邢赫平一时没有说话,左右来回看父王和这个所谓的哥哥,
心里不住冷笑,呵呵~这才是亲儿子啊!
“平儿,快给你父王道歉,怎能如此无理?!”眉贵妃被儿子今天的样子吓到了,恐怕他再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连忙插嘴,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臂,暗暗捏了他一下,
邢赫平垂下眼,看到母妃眼神中的担忧和急切,心中充满无力感,
为什么?
凭什么?
受伤的是我妹妹,打人的却可以无法无天?!
这不公平!
可是,他能做什么?父王明显在袒护这个野种,他还有什么胜算?
闭了闭眼,再抬眼时,眼中的泪水滑落,哀求又可怜地看着邢连城,
“父王,您还记不记得答应要儿子一个要求?”
邢连城想起来了,那次他生病,确实答应了他,于是点点头,
“记得,平儿有什么愿望?”
“儿子不要求别的,就想给妹妹讨一个公道!”他大声回答。
邢连城暗觉不妙,皱起眉头,语气不善地问:“你想要如何?”
“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他恶狠狠地指向站在旁边的邢熠。
邢连城根本没打算让邢熠受到伤害,心里全盘否定,郑重地对他说:“平儿,父王此次前来,其实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就是,向你们介绍一下熠儿。”
邢赫平没说话,心中的期待开始坠落,坠入深渊,无边无际的深渊,眼神越来越冰冷,
这就是我的父王。
“熠儿,你来,这是眉贵妃,这是你弟弟,论排行,你最大,原先他行二,如今你可以叫他三弟。”
邢熠走到邢连城旁边,先对眉贵妃躬身一礼,
“见过眉贵妃娘娘。”
眉贵妃虽然对他心怀恨意,但是如今形势比人强,她只能先忍下,打落牙活血吞,扯起一丝笑,微抬手,
“你请起。”这是她能做到的极限,别的也别苛求了。
然后,邢熠就转向明显面色不善的邢赫平,他自知理亏,拱了拱手,平静道:“三弟,我是邢熠,你可以唤我作大哥,今日我就是来请罪的。”
“呵呵~你还知道自己有罪啊?!”
“打人确实不对,但确实事出有因,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若非她先出言不逊,辱我生母,那污言秽语叫人无法容忍,我这才动了手,伤了她,但一码归一码,我既然已报了仇,泄了愤,那这件事在我这儿就算过去了,但是,若是以后她还嘴里不干净,我依然会叫她长记性,到时会如何,我也不知道;至于你想如何给她报仇,你尽管说来。”
邢赫平可不管他有什么狗屁理由,现在事实就是,她妹妹被打了,她是天选王朝尊贵无匹的长公主,从小娇养,没有任何人可以因为任何理由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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