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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觉得你妈妈对你已经很好了?根本无需测验?」
是又怎么样?
「那是没涉及到要害,就看你对你妈妈有没有信心了?如何,敢不敢?」
星海一霸,我跟你赌,只不过,这次我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趁这个机会也让你见识见识,因为这个赌约根本没有意义,妈妈对我好这点毋庸置疑,你这次输定了。
「行啊,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邢熠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觉得这人真搞笑。
邢连城见儿子笑了,以为他是高兴事情解决,心情不自觉畅快,
“熠儿,过几天爸爸带你出去怎么样?”
邢熠立刻响应,一脸热切,“好啊好啊!”
邢连城拍了拍自家傻儿子的头,心情愉悦地回去处理政务了,今天应该能早点结束。
神都,销金,当夜
销金是神都最大最豪华的一家妓馆,名声响亮,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位于熙攘坊的中心地带,自身属性和不可忽视的地理位置让它成为神都最诱人所在。
在寸土寸金的熙攘坊,尤其是地理位置最佳的中心地带,耸立着一座规模宏大,装饰异常奢靡华丽的建筑群,这里就是神都鼎鼎大名的妓院——销金。
夜幕降临,人们劳碌了一天,精神是最放松的时候,下值回家的难得松快松快,也不赶着回家,先到熙攘坊逛一圈,路上给家里孩子买点零食,给妻子买盒胭脂,给老人带些糕饼,逛完回去正赶上吃饭;
平头老百姓就简单得多,从早忙到晚,这个时间段正是赚钱的时候,尽管累,但是谁也不会放过这个赚钱的好机会,有人甚至只在夜里摆摊,也过得有滋有味,此地的繁华程度可见一斑。
整个坊市熙熙攘攘,嘈杂热闹,乱中有序,没有那乌七八糟的事,因为有专门巡市的人,若有人闹事,轻则拉回去打一顿,重则罚钱在牢里长长记性,完事儿家里人再交一笔不菲的保释金,闹事的代价太大,所以人也都不敢了,就是有事忍忍也就过去了,再大的事儿能有钱大?
热闹的人间烟火气让人最心安,可是,这饱暖了,就该不自觉思淫_欲了,要问这熙攘坊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哪里,正常回答就说是哪哪的饭好吃啊,哪的浆水一绝啊,只有遇到那“志同道合”的,天天想着那档子事儿的才会表情猥琐心照不宣地往不远处一指。
大多数人其实都想进去见识见识,可是实在是囊中羞涩,羞于见人,兜比脸干净,也就只能望梅止渴,回家宣泄去了,
也有那千方百计想进去享受一把的,最后的下场就是被那销金窝榨个干干净净,更有甚者,直接让那本就不富裕的家底顷荡个底儿掉,
所以,长久以来,销金就是豪掷千金金贴玉砌的“梦想之地”,过过眼瘾,远远看一眼也就完事儿了。
今夜的销金如往常一样奢靡梦幻,门外没有像寻常妓院那样让姑娘们穿着清凉搔首弄姿揽客,甚至可以说这门脸端得很正,不大像那种地方,
光线暧昧昏暗,整体透着晕黄璀璨的光,楼上挂着各色彩旗和薄纱,在光里起起伏伏,躲躲闪闪,整座楼像个含羞遮面的大姑娘;
两列衣着统一的桃红衫子女子规规矩矩站在门口,有提着灯笼的,有手里捧着托盘的,安安静静等候客人上门,
最外面散布着一些身穿棕色短打,头扎同色布巾的小仆,一个个都透着机灵灵巧劲儿,眼神活络,动作麻利,负责迎来送往,引路打点,
“王大人您里边请~”
一个小厮哈着腰正扶着一个身材肥圆的男人下马车,然后引路朝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候着的侍女从托盘中递给他一个红色丝绦,
“大人您的丝绦,请拿好,楼上请~”
那人拿了丝绦也不说话,径直往里面走。
“哎哟!刘员外,好些时候没见着您老人家了…”
……
门口的迎来送往无甚可说,到了里面,光线逐渐变得亮堂些,迎面就是一个绣着富贵花开的巨型屏风,足有两丈长,饶过屏风就是一个大圆厅,到了这里,在外面伪装得人五人六的人也都开始现原形了,左顾右盼开始寻找自己今晚的“猎物”…
声色犬马与纸醉金迷在楼下精彩演绎。
里面的构造整体呈圆形,有四条楼梯分别安在东北、东南、西南和西北四个方位,
前三条只要能进来的人都可以上去,上面就是姑娘们的“闺房”,越往上越贵,从楼梯到闺房有人层层把守,每一层都要剐下客人“一层皮”,若是口袋里的钱没能撑到闺房门口,那抱歉,只能原路返回,无功而返,花出去的钱白白打水漂,想闹事?那尽管可以试试,反正曾经闹过的不是被打一顿,就是不知道扔到哪个荒郊野岭去了;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就在厅里玩,虽然也花费甚巨,但是那还在可承受范围之内,花了钱能尝鲜,总比上去搏一把啥都没落着强?
能上去尝鲜的那都是非富即贵,不是平常有钱人能比的,
要说上面的姑娘跟下面的姑娘有什么差别,那只能用天差地别来形容了,下面的姑娘就寻常,因为销金这层金边让她们比外面那些别家姑娘强点;
上面的姑娘则从小培养,专挑那人牙子手里年纪小、身世惨、骨相佳的买走,让专门的人给她们调养身子,请师傅教琴棋书画,学成如何,全凭个人造化,学得越好,住得越高,
不仅仅只学这些,舞蹈、插花、茶艺、厨艺、女红,凡是大家小姐会学到的,她们均有涉猎,最后培养出来的姑娘不比好人家的小姐差,
经过数年这样密集严苛的刻意训练,总会出来一批活色生香与端庄优雅兼具的美人儿,到这时,花费在她们身上的钱财将会以数以百万倍的拿回来,
当然,大部分的这些钱不会落在姑娘们手中,进了这销金,生是这里的人,死是这里的骨,不榨干最后一丝利用价值,甭想逃脱。
所以,一旦知道了自己以后的命运会如何,有的走极端,早早解脱,有的不甘心或无奈选择拼一把,最终在楼上挣下一席之地…
销金这样明目张胆地敛财,买卖人口,就无人敢管吗?
不知道,反正这么多年,销金一直屹立不倒,任凭外面风吹雨打,它都不受一点波及,让人不禁细思极恐,到底销金的老板来头有多恐怖?
众所周知,销金最顶层只住了一位,没人见过她,因为从来没人能撑到最高那一层,越神秘越吸引人,已经有不计其数的人折戟沉沙,“死”在半道,
也曾有人觉得销金故弄玄虚,那顶上根本就没有人,这彻头彻尾就是个骗局!
在事情闹得不可收拾的时候,顶层栏杆边就出现了一个纤细身影,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可那一头墨绿头发却清晰可见,光映在上面,那头发就像水中海藻一般悠悠飘荡,那人周身气度不凡,就安静站在那里,无端生出百般魅惑,场面鸦雀无声,众人垂涎,
自此,更多人加入登顶大军,再无人怀疑。
而今日的顶层却没那么安静,顶层只有一个房间有牌匾,赭色打底,金色镶边,上面用金砂写了两个大字——仙馆。
“罗兄啊,为兄深表同情,不过,侄女儿的事儿,我会命人去打听的,你先放下心来。”
“谢眉兄,小女平时顽劣,可是不曾有彻夜不归的情况,小弟是担心呐,她母亲这几日整天以泪洗面,家里的老太君也病倒了,唉~小弟苦啊!”
“诶,我说老罗,不就是个闺女嘛,再生一个不就完了,多大点事儿,让你愁眉不展,再说,你不是早就厌烦你那糟糠之妻了吗?趁这次,你索性就给她扣个教女不严,嫉妒成性,妨碍你老罗家绵延子嗣的帽子,再娶个年轻貌美的,来年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你自然就把事儿给忘了!”
走进去,饶过青色纱帐,有三个人正席地而坐,中间是个长桌子,上面杯盘狼藉,可见这三人已经来了有些时候了,
三人看着年纪都不小了,全都蓄了须,其中面容儒雅愁眉不展的一个独自坐在一边,他对面的两个人,
左边那个容貌极其出色,修眉妙目,悬鼻薄唇,皮肤白净,颌上蓄着短髭,兼具英俊成熟,看着比其他两人年轻不少,此时正自在地喝酒,
右边那个跟左边这个形成极大反差,若左边是挺拔葱郁的修竹,那右边就是盘虬卧龙的古树,皮肤黝黑,眼若铜铃,方口阔鼻,络腮胡须,此时他正抓着一个油光水滑的大肘子大嚼特嚼,染得胡须油光发亮,嘴唇生光,
独自坐在一边愁眉不展对那个大胡子怒目而视的正是罗岭,也就是罗奉篁的父亲,他“咄”的一下把手中的酒杯顿在桌面上,酒杯中的酒一口没动,全洒了出来,他怒道:“钱兄此话何理?怎能红口白牙污蔑罗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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