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一十八章英慕白的十万个为什么,侯爷的纨绔医妻,桃鱼,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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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穿着男装,我不好帮你换衣,又不知你是否愿意让下人知道这事,只好守在这儿等着你回来了。”
楚胭这才回想起来,哦,在追鹦鹉之前,她还女扮男装去田家来着。
“我想起来了,是我自己不愿意从正门走的,这事谢谢你了。”她说,颇有点心虚,也不知自己醉酒后,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英慕白端起茶碗倒了杯茶递给她。
“没有热水,凑合着喝吧。”他说。
堂堂靖平侯亲自给她端茶倒水,就算是凉茶,楚胭也很受宠若惊了。
“你守了一夜,也渴了吧,”楚胭接过茶水说,指着桌上茶盘里倒扣着的茶碗:“你也喝。”
英慕白脸微微一红,刚才为了方便,他用茶壶给她喂了水,现在他怎么喝?
万一傻丫头想起来这事,会不会觉得他趁机占她便宜?
“胭小姐既已醒来,那我就走了,”他笑着说:“你记得自己换上女装,别被下人看出破绽。”
这半夜三更的时候,外面又是天寒地冻的,让人家翻墙回家,楚胭有点不好意思,她索性下了床,抓起一只茶碗倒满。
“夜中简陋,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客人,冷茶一杯,你权且喝着,待哪天我有空了,请你上酒楼吃大餐,做为答谢。”她笑着说,把茶碗递过去。
当此情境,英慕白也只能接过来喝了。
嗯,真香!
这时候楚胭已经完全清醒了,只觉得自己身上难闻得很,走到窗前,将窗户支开一条缝儿,冷风立刻吹了进来。
她打个冷颤,英慕白已经适时地拿起床边的披风,替她披在身上。
这披风昨晚她已经披过一次,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楚胭很自然地说声谢谢,坐在桌前,拿起茶壶倒水,却没倒出来,她摇摇茶壶,发觉已经空了,只得搁在一边,对着英慕白苦笑。
“你把我丫环怎么样了?”
英慕白笑着指指绿玉。
“截脉,明儿个一早准醒。”他说。
楚胭苦笑着以手抚额,绿玉才算是倒了霉,刀若辞来了给她截脉,英慕白来了也给她截脉,小姑娘的脉象可还好吧?
“对了,经常被截脉,对身体有没有什么影响?”楚胭问,“我说的是坏的影响。”
英慕白摇头微笑,知她是担心丫环的身体:“没事的,睡得沉些罢了。”
楚胭放下了心,想找些什么话来说,却又一时无话可说,英慕白在她对面坐下来,笑道:“胭小姐枕头下面还藏着菜刀,楚府是不是不太安全?”
“菜刀?”楚胭一怔,走回床边撩起床帐,果然见那把进口不锈钢菜刀正躺在床上,烛光下亮闪闪的。
这算什么事儿啊?这刀时不时地跑出来秀一把存在感?
她心里腹诽,把菜刀放回枕头底下,回转身勉强笑道:“在寺中差点被尼姑杀了,我那个,有点心理阴影。”
英慕白不知道什么是心理阴影,但这不妨碍他理解楚胭话中的意思,他笑着点头,又问:“那么,明星是谁?”
这句话在英慕白心里盘旋好久了,傻丫头居然把他认成了别人,张口管他叫明星,难道说,有一个名叫明星的男子,跟她的关系很不错,让她睡梦中醒来都在呼喊着对方的名字?
“啊?”楚胭尴尬地笑,看来自己梦见拍戏的时候说梦话了,也不知有没有对人家动手动脚,她调整表情严肃道:“明星啊,那是祖母身边的丫环,很是美貌,靖平侯,你如何识得她?”
被楚胭倒打一耙,英慕白登时慌了手脚。
“是你自己念叨着,把我认成明星的,我可不认识什么美貌丫环。”他辩解道,莫名地有点高兴,傻丫头这是觉得他很美貌吧?
英慕白向来很不喜欢自己的容貌,过于美貌给他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困扰,可若是傻丫头喜欢,这美貌倒也有些用处?
楚胭松了口气,总算蒙混过关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听到对面的男子问道:“那么岳飞和袁崇焕又是谁?”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要不要我送你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楚胭心中腹诽,脸上却是笑眯眯的:“靖平侯何出此言,这两个人的名字,您又是从哪儿听到的,该不是我又把您认错了,当成这两位了吧?”
英慕白微微摇头,脸上神情严肃。
“胭小姐,刚才你在睡梦中,喊着要替严衡和岳飞,袁崇焕报仇,严将军我是知道的,只不知这岳飞和袁崇焕是哪位?”
顿了顿,看楚胭没有回答,他又说:“胭小姐武艺高强,巾帼不让须眉,我是很佩服的,只不过军国大事,可不能凭一时意气,胭小姐毕竟是个女孩子,能够悬壶行医,危急时刻仗义救护百姓,在我看来已是很优秀了,这些军国大事,还是让我们男儿来做,不然的话,要我们这些吃着百姓供奉的官员又有何用?”
烛光下,男子的面容浓艳昳丽,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眼睛亮得像天上的寒星,目光凛冽如锋。
楚胭看着这美得不似人间所有的脸,和他眼中的凛然正气,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呆了一会儿,她才讷讷地说道:“岳飞和袁崇焕,他,他俩人不在这里,靖平侯不必担心。”
见英慕白神色严肃,她又强笑道:“放心,我不会冲动的。”
英慕白这才点头。
“好,若胭小姐有什么为难的事,可以向我求助,切不要擅自行动,陷自己于危险境地。”他说,神情真诚。
楚胭连连点头。
“好好好,我会注意的!谢谢靖平侯关心!”她说,语气几乎有点谄媚了,自己究竟是说了什么梦话啊,怎么还吹起牛来了,要替岳飞和袁崇焕报仇呢。
穿到这大夏朝就够倒霉了,再穿到宋朝和明朝,还要不要活了!
英慕白看得出来她在敷衍,却也不能时刻盯着她,两人一时沉默,相对无言。
桌上的蜡烛燃到了尽头,窗外东方的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外面传来鹦鹉叽叽喳喳叫人起床的声音,英慕白站了起来。
“我要走了。”他拱手道。
“啊,你,你这就要走了?”楚胭也站起来,有点慌乱又莫名其妙地有点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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