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七章回家过年,侯爷的纨绔医妻,桃鱼,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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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小姐,这两件也和那件一样,天哪,这是紫色的珍珠,居然缀在裙子上!”长寿也在嚷,激动得不行。
“还有这个,这是藕色的珍珠!”
两个丫环一人捧着一件衣服,楚胭拿起淡蓝色的裙子细细端详,见这衣服同以前那件几乎完全一样,面料做工和绣花都一样,甚至缀着珍珠的位置都差不多,而衣服口袋里则沉甸甸的,她心里一动,英慕白那家伙,他不会真的给她封红包吧?
伸手进去一摸,果然口袋里有只小荷包,里面装着两只小小的金元宝,还附着一张字条。
“胭小姐新春吉祥。”她轻声念道,声音里带着笑意,抬眼看看空空的鹦鹉架子,从绿玉手里接过另外一件淡藕色的裙子。
衣服共有三件,样式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颜色不同,另外两件分别是藕色和淡紫色,绣工精致繁复,裙角缀着同色的小珍珠,看起来淡雅又华贵。
箱子的底部还有一只檀木盒子,绿玉捧过来小心地放在桌案上,楚胭亲自动手打开它。
里面是一串珍珠链子,一般大小的珠子散发着莹润的光芒,还有一只小小的,赤金打造的小兔子把件,工艺十分精致,两只眼睛用晶莹剔透的红宝石镶嵌而成,似在闪闪发光。
两个丫环登时直了眼,楚胭把盒子放在边上,重新拿起裙子,心说其它倒是次要,只是难为这家伙了,不知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哪儿找到藕色和淡紫色珍珠的。
两个丫头不顾楚胭的反对,帮她换了裙子,将她推到镜前,楚胭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呢,裙子又被她们剥下去,换成了藕色的。
直到三套裙子都试过,绿玉才满意了,两个丫头嘀咕一阵,绿玉宣布:“胭小姐,你明日去庙里上香,就穿这件淡紫色的裙子!”
所谓的去庙里上香,是刀若辞给楚胭出的主意,让她借着要去庙里烧头一炷香的理由,索性年三十出去,等年初二再回来,这样就能在小脚儿等人那边热热闹闹地过个年。
楚胭觉得不错,回来跟便宜爹商量,楚观之也同意了,老太爷知道她的身份,自然不会有意见,他自己都恨不得跟着过去,跟严家的将士们喝上几杯呢。
至于老夫人和姐妹们,楚胭说服她们费了点儿力气,不过也就费了点儿力气而已,府里的女眷们现在都无比的信服楚胭,她要做什么事,哪有做不成的。
小吃货四娘甚至还有点心疼姐姐,觉得她大过年还得在庙里吃素斋,真是太可怜了,于是信誓旦旦地对楚胭保证,说一定要把年夜饭里最好吃的东西给她留一份,绝不食言。
楚胭捏捏她一天比一天肉乎乎的小脸蛋儿,笑着答应下来,小家伙投之以桃,她自然也要报之以李,决定回来时一定要给孩子带些好吃的东西。
至于楚夫人,她倒宁愿楚胭索性待过完年再回来,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年三十一大早,楚胭在两个丫环的张罗下,换了新衣服出门。
绿玉看着远去的马车,眼泪汪汪的,小姐又要去那秦山寺那么危险的地方,却不肯让她跟着,偏偏老爷和夫人也没意见,就由着小姐任性,这万一要是再遇到危险怎么办?
“呸呸呸!”绿玉赶紧朝地上呸了一口,又轻轻地抽了自己嘴巴一下。
长寿疑惑地看她。
“绿玉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她问,“大年三十的,你干嘛打自己嘴巴?”
绿玉转身往回走,委屈道:“小姐一个人去秦山寺,身边也没个人服侍,我想着难受。”
长寿恍然,快步跟上,笑着说:“这倒不要紧,我觉得,没有咱们跟着,小姐倒是更轻松些,再说了,不是有医馆的护卫跟着么。”
这倒是,绿玉心说,听说上次就是医馆的护卫打退了宁王的人,救了大家伙儿,可惜上次没有乐道安,也不知道自己和他是怎么回事,每次胭小姐需要的时候,都不能在身边保护,上次在沈府如此,去秦山寺又是如此。
楚胭倒是不虞安全问题,有刀若辞和小脚儿林中跟着,她自己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当真遇到什么危险,即便打不过,逃总是逃得掉的。
何况上次宁王的手下被一锅端了,现在他能不能找得出人手还是两回事呢。
到了寺中,楚胭打发车夫回去,自己进大殿中烧香许愿,捐了二百两银子的香油钱,接待的僧人对这位出手大方的美貌施主很有印象,笑颜逐开,很是说了几句吉祥话儿,恭恭敬敬地把她送出来。
寺门外的松林里,小脚儿和刀若辞等人牵着马,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见她出来,小脚儿一声欢呼,将马缰递给她,几人各自骑乘着马儿下山。
“快走快走,回家去过年了!”小脚儿兴奋地喊道,一马当先冲出去,他和林中都换了新的衣袍,看起来精神抖擞,林中也喝了一声,马儿跟着跑出去。
楚胭与刀若辞相视一笑,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到了严府门口,刀若辞便即勒住马儿,告辞回去,未料想小脚儿和林中一左一右拉住了他,极力劝说他进去喝一杯再走。
“不行,我家里还有客人,我爹和喻大师他们还等着我回去过年呢。”刀若辞说,觑着楚胭的神色,挣扎得却并不厉害,原本以小脚儿和林中的武功,两人合力根本不是刀若辞的对手,可现在他却被两人钳制得死死的。
楚胭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着,忍不住上前来推了他一把。
“刀大哥,左右时间还早着,你先进去跟他们喝上几杯,不耽误你晚上回去熬年就是了!”她也嘻笑着说。
下盘功夫极稳的刀若辞被她这么一推,脚下一个踉跄,顺水推舟地就跟着进去了。
北疆来的汉子们都已经换上了新衣裳,严斐然所居的院子里挂起了两串长长的鞭炮,地上还摆着几个烟花,严斐然袍子下摆扎在腰带里,正举着一支线香去点爆竹。
见楚胭等人进来,他欢呼一声扔了香,跑到楚胭跟前来,才想起自己衣冠不整,又急急整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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