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九章刀大利的爱情,侯爷的纨绔医妻,桃鱼,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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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爹是比较靠谱的,刀若辞也就不再追问,两个老头儿继续下棋,他自己动手烧了水,泡了壶茶给两人倒上,坐在旁边观看棋局。
两老头棋艺都不怎么样,更兼一边下棋一边聊天,东一子西一子的乱下,棋局一塌糊涂。
“哎,说起来你那鹦鹉怎么样了,我记得小家伙颇通灵性的,逮着我那一通骂,老头子当真没挨过那么难听的骂,偏又不好对它动手……”干瘦老头儿陈汝明对喻问说,呵呵笑着。
刀若辞心头巨震,会骂人的鹦鹉?
“别提了,有一次它惹我生气,骂了它几句,臭鸟儿居然逃了,到现在都没找回来!这都一年多了不见踪影,怕是它再也回不去了!”喻问说,颇有些遗憾的样子。
一局棋下到尾声,两个老头儿都没什么胜负之心,一推棋盘,聊起了那只爱骂人的鹦鹉,刀若辞不动声色,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一边收拾棋盘。
这位喻问先生,乃是当代医谷谷主,医术毒术都十分高明,尤其擅长毒术,他与刀大利是好朋友,上次刀大利重伤又中了毒,便是送到他那里医治的,刀若辞手里那条翠绿小蛇,也是由喻问那儿得来的。
后来喻问又陪同刀大利去江湖盟办事,因为有这位医毒双绝的医谷谷主存在,江湖盟内的一些宵小对他的毒术颇有几分忌惮,轻易不敢对刀大利下手。
这次刀大利来京城,喻问也跟着来了,顺便把刀大利身上的余毒清除干净,伤势彻底治好。
“唉,真是可惜了,那鹦鹉吃了我许多的天材地宝,又花费了无数心血帮它启智开化,最终却是丢了!”喻问说,颇有憾色。
两个老头子说得热闹,刀若辞却是由心惊变成好笑,他几乎可以肯定,喻问说的那只鹦鹉,就是章鱼哥!
也不知将来鹦鹉见到旧主人,小家伙该何去何从?
正说着,乐道安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担着食盒的伙计,笑道:“年夜饭回来了!”
刀若辞向他身后看过去,依旧没见到刀大利,心下有些担忧,喻问知道他的心思,笑道:“放心罢了,你爹他武功已经完全恢复,我还给他带了防身的药粉,就算是皇宫里也去得。”
刀若辞心下腹诽,去是去得,能不能出得来就不知道了,却也不好反驳,帮着乐道安把菜拿出来摆好,放好碗筷。
喻问拉着陈汝明坐下,向刀乐二人笑道:“不用等老刀了,估摸着他得明天才能回来,来来来,小乐,倒酒!”
刀若辞虽然担心,却也没什么办法,加之知道这老头子的绝技,也就跟着坐下来吃饭。
远远近近的爆竹声响了起来,又是一年的新桃换旧符。
借着爆竹声的遮掩,刀大利伸出食指,将面前的窗户纸捅开一个小小的窟窿,不自主地屏住呼吸,凑上去一只眼睛向内观看。
室内点着几根蜡烛,颇为明亮,女子背影纤瘦,背对着窗户坐在烛光下,一只右手扬起来又放下,不停地重复。
室内没有别人,也不见丫环仆妇,女子纤手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偶尔烛光映照,指间有细巧之物亮闪闪地晃动,刀大利才看清楚,这女子原来是在绣花。
室内很是安静,外面的爆竹声响个不停,两人一个绣一个看,也不知过了多久,烛光渐暗,女子站起身伸个懒腰,拿起针线笸箩中的剪刀,走到旁边的桌案前,去剪蜡烛的芯子。
烛光下,她的侧脸柔美,睫毛很长又浓,唇色粉润,这一站起来,绣花绷子恰好露了出来,刀大利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瞥眼望去,见她绣的似乎不是那些女子惯常所绣的花鸟鱼虫之属,而是一幅风景山水图。
他凝目察看,见那上面山石峥嵘,山路崎岖,路边几株桃树,粉红色的桃花开得正艳,青色和灰色的细线勾勒出远山的轮廓,山间有细细的瀑布垂吊下来。
刀大利心头巨震,她居然还在绣这个地方!
女子放下剪刀,坐回去拿起针线,刀大利索性绕到前面察看,见一个仆妇靠在外间的小榻上打瞌睡,他没惊动她,轻手轻脚地从她身边走过,随手将一个小瓶放在仆妇鼻子下晃了一晃,快步进了内室,站在那女子面前。
他遮住了蜡烛的光,女子抬起头来正要说话,惊觉来人不是仆妇,吓了一跳正要说话,却见面前的中年男子将食指竖于唇前。
“嘘,是我!”他说。
女子一惊,却没说话,只细细地打量他,渐渐地,美丽的眼中蓄满了泪水。
“你怎么又来了?!”她说,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快走,这府里戒备森严,别再被他们发现了!”
刀大利轻笑一声。
“没事的。”他说:“过年了,大家都在热闹,你怎么不去?”
美妇人怔怔地望着他,目中流下泪来。
“我不喜欢热闹。”她说。
刀大利再次轻笑一声,看向绣花架子。
“我知道,你喜欢绣花,素素,晚上不要绣花,当心伤了眼睛。”他说,抬手欲抚摸妇人的头发,又停了下来:“好久不见,你也有白头发了。”
妇人名叫罗素,她抬袖掩住了嘴,凝望着刀大利。
“大利,你,你也有白头发了,比我的还多。”她说,又伸袖拭泪,“江湖上风刀霜剑,你受苦了。”
刀大利终于忍不住,手指抚上她鬓边的几根白发,低声说:“不,你被困在这牢笼里,你才苦!”
妇人抬眸痴痴地凝望他,捉住了他的手,正要说什么,却见刀大利神情一变,四下打量。
紧接着就有女孩子的声音传来:“喂,阿蒲你是怎么伺候的,怎么睡在这里?我母妃呢?”
妇人脸色一变,急急环顾四周,指了指床后一个放衣物的大箱子。
刀大利会意,一个箭步跳过去,打开箱子钻了进去。
外面传来仆妇迷迷糊糊请罪的声音,和女孩子的声音:“阿蒲你在外面伺侯着,不用进来了。”
紧接着一个女孩子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笑道:“母妃,怎么阿蒲睡得那么沉,我叫都叫不醒,摇了半天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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