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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复容是皇室宗亲,且血缘颇为尊贵,父亲燕平郡王江治与皇帝有同一个曾祖。
江治的祖父之前是大夏朝的皇帝,只是他家这一脉向来人丁不旺,江治的祖父临终时,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江治的父亲,他是当时的太子,也病得奄奄一息。
为着社稷稳定着想,江治的祖父把皇位交给了皇室宗亲中的一位,也就是当今皇帝的父亲,夏元帝。
元帝接位时,曾对皇帝表明,将来他百年之后,定要将皇位交还太子。
说这话时,太子病得只剩一口气了,也没留下什么子嗣,可万万没有想到,元帝接位后,太子的病竟慢慢好了起来,而且还生了一个儿子,便是江治,被封为燕平郡王。
元帝做了三十多年皇帝,死的时候可能是糊涂了,忘记了之前的许诺,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便是当今的皇上。
做为江治的儿子,江复容的血统其实是十分高贵的,只是他家这一脉人丁单薄,每一代都只能生出一个男丁,还都身体孱弱,动不动就生病。
江治只生了江复容一个儿子,这孩子的身体也延袭了他家一贯的传统,长得精致又漂亮,只是看着就很瘦弱,小脸儿苍白。
楚胭自然不敢逞能,去教这孩子习武,笑着哄他:“你一个好好的皇室宗亲,身娇体弱的,学什么武艺啊,快去学些四书五经,治国之道才是正经。”
小孩子有些沮丧,退开几步,板起了脸盯着楚胭看。
楚胭被他看得有些别扭,正要再扯些瞎话哄骗他,目光一转,见四娘进来,登时如释重负,招呼小丫头快来。
四娘像一颗小炮仗似的,扬着两手冲进门来,跑了一半看到江复容,登时停下脚步,歪着脑袋向他打量。
两个小孩子互相打量,一个是脸颊红红的胖丫头,一个是粉雕玉琢的瘦弱男孩子,最终是四娘先开口:“你是谁?”
江复容像个小大人似的,像模像样地施礼:“我叫江复容,是燕平郡王府的世子,你呢?”
楚四娘手里抓着两只糖葫芦,本来是要分给楚胭一支的,看到这个精致漂亮的小男孩,忽然就忘了姐姐的存在,随手把糖葫芦递给他。
“我是楚四娘,给你吃糖葫芦。”
江复容向来没有同龄的玩伴,对着胖乎乎的女孩子很是喜欢,不敢接她的糖葫芦,回头看跟着他的嬷嬷,再看楚四娘:“吃糖对牙齿不好……不过……”
四娘将糖葫芦塞给他:“没事,有胭姐姐呢,牙坏了也能治!”
楚胭点头:“只许吃这一串。”
嬷嬷没有阻止,江复容便接过糖葫芦,两个孩子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几句,很快相携着去旁边放玩具的暖阁玩,丫头仆妇们都跟着过去照料,这边登时安静下来。
丫环仆妇都站在远处的角落里,云飞扬说笑几句,有点心不在焉,不时地看着楚胭的脸色,终于忍不住低声问她:“楚小姐,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楚胭看她忸忸怩怩的样子,心中已然有了大概猜想,故意问道:“哦?让我来猜一猜,云小妹是不是也想跟着我学武艺?”
云飞扬脸红得厉害,不敢看楚胭的眼睛,低着头期期艾艾地说:“不是,我不要学武艺,那个,楚姐姐,我想见那位严公子一面,当面向他道谢。”
楚胭并不答话,笑吟吟地瞧着她。
云飞扬被她看得面红耳赤忸怩不安,两手绞着手帕,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救命之恩,总得当面答谢才是,还有,我想知道他现在好不好,将来有什么打算,若他愿意的话,可以……”
说到这里,女孩子声音低的像蚊子叫:“我跟哥哥商量了,可以让他去书院,跟着父亲学习,将来,将来父亲能够庇护于他。”
虽然自家阿弟未必需要云家的庇护,但云家兄妹这一份情义当真难得。
楚胭收起笑容,肃正了神情。
“好,等我安排一下,带你去见他。”
……
严府,花厅里。
小脚儿换了一身新衣,偷偷地打量着对面的长寿,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气。
长寿觉察到他的目光,很是羞窘,向楚胭身后挪了挪,忍不住偷眼去看他。
两人目光乍一相触,立刻移开,过一会儿,忍不住又去看对方。
严斐然大步进来,他刚在演武场和弟兄们比武,满脸都是汗,将擦汗的毛巾扔给阿岁,笑呵呵地迎向楚胭。
“胭小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楚胭笑道:“妖风。”
严斐然哈哈一笑,自家阿姐就是这样,总喜欢跟他开玩笑。
“我要和严公子说句话,长寿,你在外边伺候着吧。”楚胭说。
长寿应声是低头迈步,小脚儿立刻跟着出去了,阿岁看看严家兄妹俩,再看看小脚儿,在楚胭嫌弃的目光中,一甩毛巾跟着小脚儿出去了。
外面偏厅里,小脚儿嫌弃地看着阿岁。
“阿岁,你是不是该去练武了?”他嫌弃地问。
“我刚才已经跟公子练过了!”阿岁将毛巾搭在肩上,理直气壮地道。
“那,胭小姐刚带了两坛酒来,你还不快去尝尝,一会儿就要被人喝干了!”
“大清早的喝什么酒,你当我阿岁是酒鬼么?”
“公子说不定需要你照顾,要么你去厅里候着?”
“胭小姐要跟公子商量事儿,我有那么没眼色,偏要去里边打扰人家?”阿岁道,很不耐烦的样子,双脚便似粘了胶似的不肯挪动。
阿岁这臭家伙,不肯去打扰胭小姐,却偏要打扰自己,小脚儿实在没办法了,只得以利诱之。
“阿岁啊,你上次跟我说,想吃千香楼的红烧狮子头?”
阿岁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个倒是可以有,不过,光吃红烧狮子头也没啥意思,最好是二两银子的席面。”
二两银子是小脚儿两个月的饷银了,他怒目瞪着阿岁,后者在他要吃人的目光中改了口:“一两银子席面其实也不错。”
“行!”小脚儿咬牙答应,恨恨地动手推他:“你快滚吧!”
后者立刻圆润地滚了,长寿偷眼看着两人,脸蛋儿红红的,嘴角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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