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九十二章向相爷道谢,侯爷的纨绔医妻,桃鱼,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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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另一人嘿嘿一笑,正是先前掳他那人的声音:“这家伙在大奸臣手下做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没给他苦头吃呢。”
“误会,误会,快解开文先生!”那嘶哑嗓子叫道,随即文玉眼上的黑布被扯掉,一个少年正俯身解开他手上的绑缚。
文玉下意识地抬起手,方便他行事,少年三两下解开绳索,文玉双手得了自由,先扯掉自己口中的黑布,退开两步,一言不发地望着对面的两个人。
少年满脸堆笑地上前一步,笑道:“文先生,你不认识我了?”
文玉抬头端详他,目光由惊疑渐渐变得惊喜,忽然叫道:“你是……你是……”
他看一眼旁边的赵立科,警惕地住了口,只用惊喜的目光上下打量严斐然。
严斐然笑道:“没关系,是自己人。”
他对赵立冬使个眼色,后者立刻退了出去,关上门。
“严公子,你还好吧?”文玉抢上两步,拉住严斐然的手,上下打量他,见他高了不少也壮实了,心下欢喜,埋怨道:“我不是让你逃得远远的,隐姓埋名,再也不要回来么?京城里耳目众多,实在太危险了!”
严斐然笑着任他打量,再次见到这位救命恩人,想起了在狱中的日子,还有这中年人当时劝诫自己的言语,他心中很是感慨,低叹一声。
“没关系的文先生,有很多像你一样的人,他们都在保护我。”他说。
文玉松了口气,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严斐然笑而不答,也仔细地打量着中年文士,仿佛要把他同当时救他的人印证一番似的,良久忽然道:“先生,那时你说过,你是奉了别人的命令,来帮助我的,那么,那个人是谁?”
文玉迟疑一下,摇了摇头:“这个,恕我不能奉告。”
严斐然已经猜到了文玉的反应,他笑了笑,说:“文先生,我找到了我阿姐。”
文玉一惊,脱口而出:“啊,胭小……严小姐可还好?”
“我当然很好,文先生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楚胭从屏风后转了出来,笑吟吟地向他施礼。
文玉见这情形,知道瞒不过去,急急拱手回礼,两人你来我往地客气几句,楚胭便问起当时的情形。
“文先生,大恩不言谢,您救了舍弟,这份恩情,严家铭记在心。”楚胭说,神色慎重。
文玉连连摇手。
“非也非也,救严公子的另有其人,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他说。
不知面前这姐弟俩知道多少,不过胭小姐一直以来行事恩怨分明,不是那不讲理的,自己和相爷做的是好事,倒也不怕他们知道。
文玉神情郑重,将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
“是相爷安排我做的,原本相爷还想试着救出严将军的,可是对方实在盯得太紧,未免有心无力了。”
文玉说,迟疑一下,索性将另外一件事也说了出来。
“严夫人所用的毒药,也是我提供给她的。”他说,有点惴惴不安地观察着姐弟俩的神情。
提起母亲的死,严斐然默然半晌,眼中渐渐蓄满了泪水,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下头去。
文玉急忙跪倒还礼,连说不敢,楚胭迟疑一下,也默不作声地跟着跪倒。
“严公子莫要如此,严将军是大夏的功臣,晚生能为他老人家做些事情,那是莫大的荣幸,严公子如此,当真折煞文玉了!”他说,伸手扶严斐然起来。
严斐然依旧磕了头,这才与文玉相扶着,两人一起站了起来。
“文先生能否跟我们讲一下,我母亲去前的情形?”严斐然问。
严家忠义之名在外,狱卒中有不少人同情严家,是以严夫人梅氏在狱中倒没受太大折磨。
开始时,严夫人还盼着皇帝能明辩是非,替严家洗清罪名,判决下来后,得知自己要被送进教坊司,严夫人便一心只求速死。
“相爷得知严夫人绝食几天,只求速死,在行刑的前一天,便安排我送了毒药,又告知严夫人,会想办法将严公子救出来,严夫人听了,很是欢喜的样子,当即便……”文玉没有说下去,满面俱是钦佩哀痛之色。
严斐然泪流满面,楚胭握着他的手,低声道:“阿弟,我们要给父母亲报仇。”
“嗯,阿姐你先带我去见相爷,我要向他道谢。”严斐然伸袖擦掉眼泪,说。
书房里,楚观之听说便宜女儿又来了,还带了一个人,心下有些讶异。
“让他们进来。”楚观之说,心想这孩子又搞什么鬼?
楚胭带着严斐然进来,打发下人出去。
下人看楚观之,楚观之点头示意他出去。
下人离开,严斐然立刻跪倒在地,向楚观之磕头,楚观之没见过这小少年,并不起身相扶,而是转向楚胭,以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楚胭也跟着跪下,向他磕头。
这一次楚观之意识到了什么,打量着严斐然,惊疑不定道:“快起来,这是做什么?”
楚胭拉着严斐然起身,小少年也看着这个世人口中的奸相。
中年人两鬓斑白,容貌俊美,神情讶异中带着几分了然,一双眼睛明亮又睿智。
“父亲,这是我阿弟严斐然,过去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女儿特意带着阿弟来叩谢父亲的大恩。”楚胭说。
楚观之在她说话的时候就站了起来,闻言摆手。
“是易之啊,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婴儿,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他说,缓步走到严斐然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易之现在在什么地方,安全吗?以后打算做什么?”他问,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招呼姐弟俩坐下。
严斐然有些拘谨,只说自己跟在赫连海平身边,对于未来如何,暂时还没有打算。
说了几句,楚胭给严斐然使个眼色,小少年站起身,深深一揖,告辞离开,楚胭送他出去。
楚观之并没挽留,注视着姐弟俩的身影。
过一会儿楚胭回来,又恢复了以前那副懒散的样子,楚观之同她交谈几句,女孩子忽然促狭地笑道:“父亲,你可知道田夫人为什么要磋磨我大姐?”
这个还真不知道,楚观之摇头,总觉得便宜女儿与以往似有不同。
这女孩子对他的态度,好像多了几分亲昵和娇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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