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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山海看着医生指出的名字,竟然不是宣桑,而是白矖!
先前观山海看书平复心境的时候,医生安排了人员着重调查了关于宣桑和白矖的社会关系。
而传过来的资料里面显示,宣桑和白矖竟然同在青州大学求学。只不过,当年宣桑大学并未修完就选择了退学,而白矖也在不久后考研进入了其他院校学习,关于这段过往的具体记录已经无从考证了。
按照白矖和宣桑两人的笔录来看,虽然曾经同校,但二人却彼此从不相识。
然而本案再一次将两人联系在了一起,怎么看都不是单纯的巧合可以定论的。
在深入研究资料之后,医生从中发现了一个关键点,那就是当初在宣桑退学之后,很快就进入了一家公司任职,而这个公司只不过是个皮包公司,宣桑的工资收入都来自一个匿名账户,而这个账户的所有人,正是以腾跃为法人的那个小公司的其中一位合伙人,现在已经证实了,这个合伙人,用的是虚假信息。
按照时间线推论,腾跃和宣桑在那个时候并未相识。
而后,腾跃就利用职务之便,开始转移客户资金注入这家公司,几个月后,就发生了腾跃投资失利,破产辞职的事情。
至于腾跃是否知晓,这间公司合伙人都是虚假存在这件事,因为腾跃的身死,目前已经无从考证了。
但是,在腾跃关注这间公司之前,白矖就已经跟这家公司有了利益往来,因为这家公司从她手里购买了一整套的员工保险。
而这个时候,腾跃已经因为购买保险理财产品的事情早就和白矖相识了。
医生讲道:“所以说,腾跃注意这家公司的根本原因,很可能就是经由白矖推荐。我现在甚至怀疑,腾跃当时是在利用公司客户的资金喂养这家公司,而后东窗事发,他才不得不以投资失利的名头隐瞒这其中的隐秘。”
观山海看着资料:“这说不通呀,合着腾跃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就是为了替他人做嫁衣?最后毛都没捞到?”
医生说道:“怎么会没捞到呢?他不是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了吗?在调阅腾跃个人资料时,我发现,他当时转移客户资金进入这家公司后,另开了一个不记名账户,将那几笔庞大的资金汇总到了一起,腾跃以这家公司的名义,进行了长达几个月之久的投资理财。光是这一转悠,那家小公司的资金就翻了几倍有余。而腾跃也在之后的时间里陆续的抽回客户资金,可惜,还没来得及完全抽身时,就被发现了问题,这才不得已,自己承担剩下的损失。但是从他的个人账户咱们可以发现,他破产之后,就有一笔不明来源的资金,他正是以此为基础,成立了自己的投资公司的。那么你以为这笔钱哪里来的?”
观山海恍然:“原来是这样,我先前还以为这家伙本事很大嘛,破产后在级短的时间里就有了东山再起的势头。可是,这跟分析案件有什么必要关联吗?”
医生解释道:“当然有关,这个线索,直接把腾跃、白矖和宣桑三人完全捆绑到了一起,有力的证明了白矖和宣桑一定相识,甚至三人彼此都非常熟络。”
就在观山海跟医生两人继续分析材料时,第一组警员推门而入:“头儿!发现一个可疑线索。”
观山海和医生赶紧询问,警员说:“我们今天在监视宣桑时,她跟一位朋友的谈话,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那位朋友见到她后惊讶的说了句‘你的病好了!?’。你交代的嘛,一旦遇到任何不同寻常的事情,都要追根求源,于是我们接触了一下宣桑的那位朋友,通过侧面打听到了一件事,这个宣桑就在不久之前,曾面色苍白被搀扶着出入过一家私人医院,陪同的正是腾跃本人。”
医生露出笑容:“破案的关键出现了。查了那家医院没有?”
警员回道:“已经去查过了,我们提供照片给前台辨认,她们说,的确曾经见到过这对情侣到医院里来,但是院方却没有任何关于宣桑就诊的记录存在。”
观山海问道:“没有病历记录,这不符合一家私人医院的风格啊?那么能不能通过监控之类的找到证据?”
警员回答道:“这家私人医院用的监控系统每隔一天就会自动清理内存,所以没有当时的监控记录。而且根据医院人员解释说,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就是主治医师没有为他们建立病历档案,存在揽私活现象。”
医生问道:“找到当时为他们诊治的主治医师了没有?”
警员摇了摇头:“很遗憾,因为没有记录,所以不知道主治医师是谁,但是从住院部的一位护士那里打探到,恍惚间记得当时是一位叫杨波的外聘医师给他们安排的床位。可是……我们找到杨波时,他却声称没有这回事!”
医生当即起身招呼观山海:“小海,走。问题的通破口就在这个叫杨波的人身上了!”
然后医生又吩咐该警员:“你去调查一下关于杨波的所有个人履历,重点调查一下他最近几个月来整个家庭的异常收支情况。还有,通知一下四组,让他们尽快把白矖和宣桑的家庭背景资料完善好发送给我。”
“好的,头儿!”
医生和观山海来到了那家私立医院,医院名称叫‘伊川荣光医院’。两人顺利的找到了杨波医生。
医生直截了当表明来意,对杨波说道:“想必你已经明白我们找你的原因了,现在我们怀疑你跟一宗教唆自杀案有直接关联,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
杨波原本见到是警察,已经准备好继续来一个一问三不知呢,没成想医生直接把案件的严重性提升了一个档次,而且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同谋,当即就不淡定了:“你们警察就可以这么冤枉人的吗?你们有什么证据吗?没有的话我有权告你们!”
观山海直接就在旁边拿出手机开始念了起来:“杨波,男,39岁,医专毕业,曾经在社区开设私人诊所,在荣光医院招投标时贷款承包了一个科室……你的妻子一直赋闲在家,有一个儿子,今年15岁,于半个月前,你妻子名下突然多出了几份不合理的经济收入,其中有理财债券等,而且你的儿子也在不久之前转学进入了一所高档私立中学,并且学费全额给足,根据你的个人财务情况,这些支出是你无法负担的……另外几笔收益,还需要我继续念下去吗?”
杨波已经冷汗涔涔的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满脸灰败之色。
他强忍着颤抖,喝了口茶水,又在身上摸索半天,掏出一包高档香烟点燃深深地抽了一口:“我……我并不知道事情会严重到这种程度的……我只是帮那个女人撒了个谎而已呀!当有警察找到我并且询问关于腾跃的事情时,我才察觉不对劲,我为了撇清嫌疑只能撒谎了……”
观山海拿出白矖和宣桑的照片放到杨波眼前:“是这两个人吗?”
杨波看了一眼,指着宣桑的照片激动道:“就是她!当时就是她找到我,说是自己的男朋友家境殷实,却为人很抠唆。她想要试探一下,男朋友对她是否真心,当下不是有句很流行的鸡汤文嘛,说是‘愿意为你花钱的男人才是真的爱你’,她让我告诉她男朋友,她患了绝症,而且极其不易被治愈,需要很多钱才行……,她说她只是想要考验一下自己男朋友,到底会不会为她花钱,或者会不会因为听到她得了绝症就弃她而去……我开始是拒绝的,真的!只是,她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我家人的情况,直接把东西送到了我老婆手里……我也是随后才知道……而且给的东西我也没办法退了……所以……我只能配合她演了一出戏……”
医生沉声道:“你是如何跟腾跃讲述宣桑病情的。”
杨波低沉着脑袋:“所有内容都是那个女人给我的剧本,她让我照着剧本上的内容跟她男朋友说……我就告诉她男朋友,说她的病情很严重,如不及时治疗,恐怕连一个月都撑不下去,而且病情会在短时间内迅速加重,再晚个十天半月就回天乏术了,治疗费用需要花费好几百万……如果想要治疗效果更优化甚至根治的话,后续还需要高昂的医药费用,估计需要小千万才行,而且,她还让我欺骗她男友,说自己有个私人疗养所,让她转去那里暂时疗养控制病情恶化……我……我并不知道那女人是要害死这个男的呀!真的!你们相信我!”
……
离开之前,观山海回头对杨波说:“也许你是真的不知情吧……但是因为你的自私和缺乏医德,却最终害死了一个大好的生命。即使法律无法制裁你,但是良心的不安和谴责将会伴随你的一生,午夜梦回千万别被吓醒!”
这会话里话外甚至饱含了诅咒的意味,吓得杨波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出了医院,医生问观山海为何如此,观山海回道:“就算他说得对,之前真的不知情,但是当他见到了腾跃对宣桑的关怀时,还能够不假思索的欺骗下去,那就不是一句简单的不知情可以推脱的了!”
医生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后续继续欺骗了腾跃呢?”
观山海回答:“他说的那种罕见的绝症,我刚才在网上查了查,什么信息都找不到,那么作为主治医师,腾跃如果想要救活宣桑就一定会想杨波咨询所有相关专业内容,那时候杨波就应该可以察觉到,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试探男友的戏码那么简单,所以他必然会为了私利,继续编造或者是听从宣桑的安排去欺骗腾跃……所以说,这个叫杨波的家伙不值得原谅和同情!得亏我不能使用能力,否则我真的要诅咒他天天做噩梦!”
医生意味深长的看着观山海,脸上荡漾着,莫名的笑容:“没发现你还有点圣母病呐……”
观山海不以为然:“圣母个毛线啊,要不是丫跟人合谋坑死了腾跃,我怎么会被丢进这险地之中!我没那么大度,当个小气之人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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