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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冬是个脾气不好惹的,这会又存着那几个婆子的气,当即便快步走到那几个婆子的跟前对着她们一人就是一脚,气势很足的冲她们吼道:“都闭嘴!吵什么吵?想早点挨板子不成?”
没成想,她吼了这一嗓子之后,那几个婆子支支吾吾的声音更大了,手脚也又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
迎冬登时柳眉倒竖,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张口就要骂。
“好了,主子在这里,你在这上蹿下跳的做什么?”王嬷嬷不悦的皱起眉头,开口斥责道,语气已然对迎冬有些不耐。
迎冬被当众训斥小脸瞬间红了起来一时有些下不来台,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
聂怜视而不见的转过眸子,迎夏死了,迎春脾气又好,没人能压制牵制住迎冬,她这阵子便高兴的有些得意忘形了,让人敲打敲打她也是好的。
“嬷嬷,不如让人先将她们嘴里塞着的东西拿出来,我瞧着她们像是有话要对我说。”聂怜侧过身子对王嬷嬷笑了笑,缓缓说道。
“没听见小姐的吩咐吗?还不赶紧松开!”王嬷嬷到也没有阻拦,对着摁住那几个婆子的小厮大声喝道。
那几个小厮忙上前蹲下将那几个婆子嘴里塞着的东西拿了出来。
随后又站起来对着聂怜诚惶诚恐的鞠了个躬,这才又各自各司其职。
那几个婆子嘴里塞的东西刚被拿下来立马便鬼哭狼嚎了出来。
“小姐,小姐,您宅心仁厚救救我老婆子吧!我这身子骨三十大板打下去那还有命活呀。”
“小姐,小姐老奴知道错了,求您大发慈悲饶了老奴这一次吧。”
季婆也想喊,奈何腰部以下的伤口太过疼痛,刚张了张嘴便能扯动伤口,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无奈之下她只好闭嘴。
可周遭个个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她实在有些烦躁,但偏偏又不能开口叫骂,只好郁闷的别过头去。
聂怜踱步走到迎冬刚才坐的地方,马上便有人将迎冬坐过的凳子搬了下去,换了一把舒适又昂贵的黄花木椅。
旁边的小茶几也被打扫干净,春晓弯着腰毕恭毕敬地给聂怜递来了一盏水温刚刚好的茶水。
小桃跟在其后拿着一个汤婆子递给了聂怜:“小姐,捧着暖暖手吧。”
聂怜接过小桃递过来的汤婆子,他们出门拿着得那个汤婆子在回来的路上早已经凉了,聂怜的手冻得冰凉,此时双手捧着汤婆子,努力的汲取那一点温热。
双手用力地捧着汤婆子,那温热的触感让聂怜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那几个婆子还在争先恐后的大声嘶叫求饶,王嬷嬷见聂怜没有说话,便也不好出言训斥,毕竟她今日前来就是为了给聂怜在这院子树立威信的。
聂怜捧着汤婆子不恼也不怒,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几个婆子鬼哭狼嚎的求饶样子,还时不时的放下手中的汤婆子,捞起茶几上放着的茶盏,轻轻地垂下头抿一口茶水。
神情悠闲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那几个婆子在平日里也个个都是要脸皮的人,见聂怜这幅看唱戏模样的看着她们便渐渐有些吼不下去了。
“怎么不继续了?”聂怜放下手中的茶盏,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眉眼含笑道。
那几个婆子闻言郁闷的瞥了他一眼,有个婆子悻悻地说道:“小姐,我们几个老婆子真的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们半辈子都在将军府伺候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这个婆子说完,其他婆子立马跟着附和道:“是啊,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次吧。”
“小姐,看在我们是半截子入土的人了,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小姐,我老婆子求求您了。”
聂怜眉目含笑,笑而不语,等那几个婆子的声音又不情不愿的落下去之后,这才悠悠的开口道:“你们一个个口中喊着让我顾忌一下你们岁数大,是将军府伺候的老人了,让我就是有心想说什么便也不好再说了。”
那几个婆子心中一喜,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勾起一抹笑容,喜悦之情不予言表。
王嬷嬷的眉头皱了皱,随即又松开,到是迎冬急的大冷天的额头直冒汗,要不是怕王嬷嬷又当众给她没脸,她早就要冲上去了。
“但是。”聂怜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子上:“你们既然是将军府中伺候的老人了,就应该更熟悉府里的规矩,私下嚼主子的舌根是什么罪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是这些年当差没有尽心,还是年纪大了连府里的规矩都记不得了,又或者是你们没有将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聂怜一字一句直将那几个喜形于色的婆子说的脸上笑容尽褪,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聂怜说的有些累了,端起下人们新端来的水温刚好的茶水轻轻地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裹着浓郁的花香顺着喉咙进入肺腑,“我可以原谅你们一次,可以原谅你们一件,可你们犯的错何止这桩桩件件。”
聂怜手中端着白玉茶盏,茶水间升腾起的水雾缓缓上升,渐渐模糊了聂怜的眉眼,那几个婆子本来就是趴着,抬头久了浑身不舒服,只觉得眼前什么都模糊了起来,只剩下聂怜那双含笑地眉眼。
她们看不见,可院子里其他伺候的下人们可瞧得一清二楚,女子眼眸垂下,长长的睫毛遮盖住眼底的情绪,只能看到她那舒展的眉梢,即使是讲述着下人们的罪行,她依旧不急不躁,脾气温润的像是一杯水温刚好的花茶。
可也就是这样,才真真叫人不寒而栗。
也正是现在,院子里的少数下人终于明白了,她们的主子从始至终便只有一个,那便是聂怜,就是夫人要处罚这院子里的下人,也要想过问了聂怜才是。
聂怜才是他们真正需要讨好的人。
可显然那几个婆子不明白,她们慌了起来,再次吵吵闹闹的嚷嚷起来。
聂怜扬了扬眉。
王嬷嬷立马领悟,上前几步,“大小姐让你们开口说话了吗就在这里吵吵闹闹的!这里是将军府,不是你们撒泼的地方!掌嘴!”
旁边候着的那几个小厮上前两步,弓着身子在手中吐了两口吐沫在掌心搓了搓,然后对着那几个婆子的脸左右开弓。
瞬间,那婆子的惨叫声混合着击打声响彻整个院子,声声入耳。
院子里的下人脸白了一片。
这几个小厮长得结实,动起手来也照样结实得很,不过片刻,一个婆子的脸就被打得红肿起来,一颗牙被打飞了出来。
“小姐,要不您回避回避?这几个婆子等小望几人打完了您在回来处置她们。”王嬷嬷弯下身子对着聂怜建议道。
“不必了,我知道这院子里没把我当正经主子的人有不少,没将我看在眼里的人也不少,觉得我好糊弄的人同样也不少,这样的场面或许我还会多看几次,想必看多了我也就习惯了。”聂怜漫不经心的放下手中的茶盏,就这么眉目依然含笑的看着那几个婆子被打的口水吐沫牙齿纷飞的样子,并且看的没有一丝不适。
还是那抹恰到好处的笑容,还是平日里温婉的表情,还是那张芙蕖一般明艳的小脸,还是那扶弱柳姿的身子,可院子里的下人却瞧着瞧着就后背生起冷汗。
眼前的聂怜不再是她们心中那个好糊弄整日只知道悲天悯月感花伤时的弱女子,而是一枝含苞待放,异常美丽的食人花。
没有张开口的时候,路过的人都以为它只是一朵被人尽心灌溉,娇生惯养出来的娇花,可当她张开口之后,旁人才知道,这是一株吃人不眨眼的食人花。
或许是那几个婆子的叫声太过凄惨,院子里胆子小的小丫鬟吓得双腿一软栽倒在地上,仔细一看,小腿还直哆嗦。
聂怜眉梢挑了挑,“看把人吓的,赶紧将她扶起来,搬一个椅子来,让她坐在那里看。”
“迎冬,你瞧着一会谁瘫倒了就将她扶在椅子上看,若是晕了就去盛一瓢冰水来将人泼醒。”
聂怜这句话,彻底杜绝了那些想装晕逃过此劫的人。
“好了,停吧。”聂怜修长的手指磕了磕茶几,柔声道。
那几个小厮随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这才停了下来。
此时那几个婆子个个脸色红肿发紫,脸颊肿起好大一块,就是地上还散落着还几颗碎牙,有一个婆子此时已经晕了过去,身子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季婆因为自己早先挨了打不敢说话唯恐扯住伤口一阵疼的缘故而逃过一劫,看着那几个婆子凄惨的模样,登时心中一紧,在心中念佛。
“去将人浇醒。”聂怜嘴角扯了扯,柔柔地说道。
嗓音一如既往的柔和甜美,但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心中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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