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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聂怜亲手写一封悔过书,再当着众人的面于开坛作法之时烧掉?
那聂怜就彻底做实了苛待下人逼死贴身丫鬟的谣言,传扬出去名声脸面皆扫地不说怕是还要影响婚姻大事。
这安的是什么心!
聂锦眸色瞬间冷了下来。
聂珍却顾不上那么多了,在她看来这事本就是因聂怜而起,连累了旁人受苦如今只是单单让她写一封悔过书已经是够轻松的了。
至于聂怜写完之后脸面扫地惹人非议嘲笑,在京城众多贵女面前还能不能抬起头做人就跟她没关系了。
左右又嘲笑不到她身上。
她急忙发问出声:“只是这样就可解决此事,母亲就会好起来吗?”
“这是自然。”那道士微微颔首道。
聂珍舒了一口气。
“开坛作法之时就一定要那封悔过书吗?”聂塘眸子闪烁了两下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道士言之凿凿道。
聂塘张了张嘴又把话给咽了下去,沉默了下来。
聂珍冲身边的丫鬟吩咐道:“告诉荣太医,让他想办法快些让聂......长姐清醒,哪怕只有一会也好!”
聂锦看着或沉默或欣喜的聂珍聂塘聂妤三人心一下子就凉了。
她们不会不知道这封悔过书一写聂怜以后将会面对什么样的非议,什么样的嘲讽,往后的日子又会有多难过,可她们竟没有一个人上前替聂怜哪怕说上一句话。
这道士的言论如此滑稽,她们没有一个人质疑,反而当成救命稻草一般要把自己的亲姐姐逼上绝路。
这就是聂怜在将军府过的日子吗?聂锦不敢去细想。
她放在桌案上的手抖了抖,只觉得心中燃起一团怒火又夹杂着酸涩。
“荒谬!当真是荒谬!”
她面色冷沉,带着暴戾,让人不寒而栗。
聂珍被吓了一跳,欣喜的脸色收敛下来,缩了缩脖子,胆战心惊地坐了下来。
“道长,我早就说过不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坑蒙拐骗,看来道长是不将我说的话放在心里。”聂锦变得十分难看,语气虽然平静,却字里行间都夹杂着怒火。
那道士心突然一跳,莫名的就有些不安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聂锦看向旁边的管家婆子冷哼一声,直接将手旁的茶盏砸了过去:“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人是你领进来的,府中之事也是你透露出去的吧!”
管家婆子只觉得额头一烫,冒着热气的茶水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流,她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目光闪烁,连连喊冤:“郡王妃何出此言,奴婢跟着夫人这么多年怎么会干出这种事,这人虽是奴婢领进来的,但奴婢却一句都未提过府中情况,不信......不信您问跟着奴婢一起将这位道长护送进来的侍卫!”
“你当真半句府中情况都没提?”聂锦短促的冷笑了一声。
“是!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管家婆子磕了个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便奇了怪了。”聂锦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这道长若是不了解府中情况,怎么进来一开口就知道病倒的人是这府上的主母?”
“难不成是道长您掐指一算,算出来的?”聂锦看着那道士,目带嘲讽,连连冷笑几声后道:“那依我看您可比璞堇真人还要厉害,不如明日我便让郡王向皇上引荐道长入宫,也好让道长为当今圣上效力,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那道士细想一下暗道不好,一直绷着的世外高人面孔也出现了龟裂。
“这......我......”那道士眼见事情不好,开始慌了起来。
“你好大的胆子,行骗竟然敢行到将军府头上!”聂锦哪里会听他狡辩,怒喝一声道:“来人,将人给我扣住!等来日进宫我便将你提到璞堇真人跟前好好说道说道,看看你如此胆大妄为是不是仗得他的势!”
那道士一听要进宫去见璞堇真人这下再也绷不住了,全身狠狠的一哆嗦,冷汗自额上滑落。
他不怕见官,反正自有人会将他捞出来,可一旦进宫见了璞堇真人,这件事就是闹到师祖爷和师父跟前了!
师父若是知道他行骗不成反而坏了道观名声,一定会活剐了他的!
“不,不,郡王妃,贫道......”那道士被涌上的婆子按住胳膊直接脸贴地。
“你也无需跟我辩解,有什么话我们到璞堇真人跟前说!”聂锦拿捏住他的命脉,冷哼一声,让人将他连带着他带来的那个已经吓傻了的小道士一块拖了下去。
“告诉看管他的人,这道士若是敢跑就直接打断他的腿,不必来回我!”聂锦对着旁边人吩咐道。
事情反转的太快,众人还没回过神来,那道士已经被拖了下去。
看事情眼见不妙,跪伏在地上的管家婆子头都不敢抬,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
“我再问你一次,方才之事你认还是不认!”聂锦从新坐下来,看着底下抖着身子的管家婆子目光冰冷。
那婆子慌的六神无主,却也知道这事一旦认下来就绝落不着个好,当下颤抖着嗓子否认道:“奴婢冤枉啊郡王妃,还请您明察!这事跟奴婢一点关系都没有,奴婢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干出这种事啊!”
只要抵死不认,她是将军府主母身边的下人就是郡王妃也不敢真拿她怎么样,那管家婆子慌乱的想着。
见她不认,聂锦眼眸一眯,冷冷道:“还敢嘴硬,带下去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管家婆子闻言猛地抬起头,吓得魂都掉了:“郡王妃,饶命啊郡王妃!”
屋子里的下人被聂锦的凌厉作风吓得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眼睁睁的看着管家婆子被拖走,聂锦没让人堵她的嘴,拖出去老远了还能听见她的惨叫。
屋子里静的掉了根针都能听见,聂珍咽了口口水,手中的茶盏都要端不稳了。
这时,瑞郡王府的一名下人快步进来通报:“郡王妃,京兆衙门派人来了,说是捉到了两名曾经在将军府作乱过的人。”
聂锦闻言眉头皱了皱:“让人进来。”
“是。”
那小厮快步退下,不一会便领进来两名衙役和两个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女人。
屋里的一个婆子瞧见那两个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女人觉得有些眼熟,定眼一看当即错愕出声:“这不是......这不是前几日给夫人量尺寸的绣娘吗!”
那两名衙役赶紧将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这两名女子受人指使给陈氏下毒,得逞之后慌忙离京却不知怎么冲撞上了七皇子,七皇子大怒将人押到了京兆衙门,谁知一番审问下来竟得知了这件下毒之事,这才派人赶紧将这两名女子押到了将军府说清原委,给陈氏解毒。
其实这两名女子是不必押来的,但京兆尹魏斌是个谨慎的,害怕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或者这两名女子交出来的不是解药反而坏了事所以特意让衙役把这两名女子押来,让将军府自行判断。
出了事也就赖不到他身上了。
那衙役说完,聂塘激动的站了起来:“快,快将这二人带去两位太医处,等她们拿出解毒的法子后让两位太医看看,若是无误就快些给母亲喂下!”
聂塘说完对着聂锦抱了抱拳:“姑姑,我先去母亲和太医那里。”
聂锦应后,聂珍和聂妤也坐不住了,跟着退了下去。
聂锦对着衙役道了声谢,向身后的玉香使了个眼色,玉香领悟拿起两包银子塞进那两名衙役手中,脸上笑道:“我先送二位出去,等夫人的病情稳住了就派人去通知魏大人将那两名女犯领走。”
回来后,她站在聂锦身后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奴婢试探了两句,那两位衙役就都说了。说是七皇子将人送到京兆衙门时已经使了些手段,那两个绣娘到了衙门反而热泪盈眶一脸得救的样子,不等人问该说的不该说的就都一股脑儿吐露出来了。”
玉香给聂锦添了杯茶,继续道:“据她们所说,是有人抓了她们的家人又以高金诱之,这才干下了糊涂事。”
“这个小王爷!”聂锦听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又说道:“派我们的人去看着那两个绣娘,万不可再生事端。”
玉香点点头:“奴婢晓得了。”
那两名绣娘将手里的解药配方拿出来给两位太医瞧过了确实可解,也找人试了药,这才给陈氏喂了下去。
聂锦不放心府里的情况,等晚上派人回郡王府通传了一声后让人将她未出阁时住的院子收拾干净后便直接在将军府歇下了。
陈氏吃了药确实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第二日中午人便清醒了。一刻钟之后,聂怜也醒了。
笼罩在将军府里的阴云总算散了些,但府里的下人们却依旧不敢松上一口气。
聂锦又派人从郡王府领来了好些家仆开始一一排查府中下人,但凡有少许差池就会被人拖走关起来。
李嬷嬷和管家婆子的惨叫声日日在内院的柴房里响起,声声凄惨,宛如杀猪叫。
府里的下人怕的要命,个个干活再也不敢松懈懒怠了,唯恐自己也被拖进去。
又过了两日,陈氏的身子已经好上许多了,除了脸色苍白了些跟平日没有什么大不同。
聂怜的身子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只要多养养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这日,聂锦身边几个人高马大的婆子押着李嬷嬷等人去了陈氏的院子里,又派人去请来聂怜聂珍等人来。
府里的下人眼观鼻鼻观心,知道这事要在今天有个了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皇子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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