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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从殿里被拖出来的男子是王皇后的亲侄儿后陈氏的声音就开始放低了,最后索性闭口不言,不敢再说了。
再说下去就不免有搬弄王皇后娘家是非的嫌疑了,这点分寸陈氏还是有的。
这宫中到处都是人,若是让旁人将此话听去了再跑到王皇后跟前胡说一通那可真就是惹下了口舌之祸。
聂怜和聂妤明白这其中的厉害,见陈氏断了话音也纷纷缄默下来。
可聂珍却是个傻的,本来正听得有滋有味见陈氏突然停了话音不禁着急地扒着陈氏的衣袖开口问道:“后来呢?后来呢,后来呢!”
陈氏气她没脑子,白了她一眼道:“宫城当中少问,少听,少说,吃你的茶吧!”
聂珍瞪大双眸,委屈地张了张嘴,“明明是你们先开的话头,怎么我一问就开始嫌弃我的不是了?方才怎么不见母亲你扯什么少问,少听,少说呢!”
陈氏被堵的没话说,半响后才无奈地叹气道:“你怎么就不能长个脑子呢。”
聂珍闻言更是委屈。撇着嘴冷哼了一声后身子一歪,赌气地别过脸去不看亭榭中的众人,“是是是,你们都是个聪明的,就我没脑子!”
这幅小孩子的做派逗乐了聂妤,她笑了一声后坐到聂珍旁边,小声的开始哄她。
聂怜端起身前石桌上的茶盏,眼眸一抬看向了不远处亭榭里脸色阴沉的王皇后。
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本来是算计姜云起的却没有想到反而将自己的亲侄儿给搭了上去,王皇后一想到自己之前在众位夫人跟前说的那些义正严辞的话脸就火辣辣的发烫,难堪极了。
她心里乱的很,又恼又惑,压根就坐不住。手中那用上好布料制成的帕子被扯的不成样子,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她旁边,王家三夫人尤蓉正用帕子捂住脸哼哼唧唧,哭的不能自抑。
聂怜看了几眼觉得无趣索性收回目光,手指轻轻地拨弄着手中的茶盖,有些心不在焉。
迎春和春晓对看了一眼又纷纷低下头,她们二人心中的情绪到现在都还未平复下来。
尤其是迎春,她打小就在聂怜身边伺候从未见过聂怜与姜云起私下有什么往来。怎么也想不明白,聂怜和姜云起是何时有了私交的。
就在这时亭榭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聂怜的心绪被打断,抬眼看去。
只见聂锦身边的贴身婢女玉兰小步走来,拎起衣裙上了亭榭的台阶后站稳身子对着众人福身行礼:“给夫人和几位小姐请安。”
陈氏现在瞧见聂锦和聂锦身边的人就发怵,她清了清嗓子让人起来,开口客套没两句就忍不住问道:“玉兰,你跑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玉兰敛首,“是郡王妃惦记着聂怜小姐的身子想要见见聂怜小姐所以特派奴婢来请聂怜小姐走一趟。不知聂怜小姐此时可有空?”
陈氏不敢替聂怜做主,扭头看向聂怜。
聂怜站起身子,脸上挂着一抹淡笑:“姑姑想见我,我自是有空的。我与姑姑多年未见,上次姑姑来将军府我因身子不适也未能与姑姑多说上几句话,心里正是想念呢。”
话落,聂怜侧身对着陈氏点了点头,“那女儿就告退了。”
当着玉兰的面,陈氏更是想把自己慈爱的一面展现出来,闻言笑着拍了拍聂怜的手道:“去吧,你自幼就和你姑姑感情深厚如今可要凑在一起好好说会话,叙叙旧。”
聂怜笑着福了福身子,和玉兰一道出了亭榭。
等人走远后,聂珍撇了撇嘴,“明明都是她的侄女,却偏偏只请了聂怜一人到她的跟前说话叙旧。我们两个难道就不是父亲的女儿了吗!”
“少说两句吧。”陈氏皱眉斥道:“你要是愿意去,现在就跟上,我就不信你到了你姑姑跟前她还能把你撵回来不成!”
一听这话,聂珍闭了嘴。
她虽然气聂锦只叫了聂怜一人到跟前说话,但真让她跑去聂锦跟前她还是觉得不自在的,毕竟聂锦这个姑姑是让她打心眼里就发怵的。
聂怜和聂锦这个姑姑感情深厚,聂锦还未出嫁时便经常抱着聂怜到处玩。后来聂锦出嫁,但只要她一回将军府就会召聂怜到跟前说话,还常常带些稀奇的小玩意儿和贵重的首饰衣料给聂怜。
上一世聂怜嫁给姜云起,聂锦和瑞郡王便被迫划到了姜云起的阵营里,在京城中聂锦没少被王皇后和余贵妃刁难。
后来姜云起登基,将军府却树倒猢狲散,也不知聂锦知道此事时有多痛心,又有没有被她和将军府连累。聂怜心里暗暗的想着,眸色中划过一丝黯淡。
“聂怜小姐,您身子可好些了?郡王妃时时挂念着您,若不是因为刚回京府中一大堆事要处理实在是忙不过来郡王妃就要将您接到郡王府去休养身子了。”因着聂锦的缘故玉兰和聂怜之间也算熟络,纵使离京这几年未见但玉兰在聂怜跟前还是比在陈氏等人跟前自在些。
“让姑姑挂心了,我身子好多了。”聂怜眉眼一弯,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柔和。
“那便好,郡王妃也能放下心了。等过几天小郡主和小世子也到京城了,肯定要缠上小姐您了。”玉兰笑道。
聂怜也抿嘴笑,“我就盼着他们赶紧来呢,怡和表妹我还曾抱过可言儿表弟我却连见都未曾见过,这见面礼我可早早就备好了就等他们回京呢。”
姜言和姜怡和是聂锦生的一双儿女。姜怡和是在京城中出生的离京时不过五岁,姜言是在沉江出生的,说起来这一世聂怜还未见过他们呢。
玉兰莞尔一笑。
俩人边走边说不一会便到了聂锦坐着的亭榭里。玉兰将人送到,知道这姑侄俩有悄悄话要说便将在亭榭里伺候的下人挥退,又派了些人守在亭榭的四周防着人偷听。
等人都退下后,聂锦拉着聂怜的手:“快让我瞧瞧,身子可好些了?”
“姑姑别担心,我身子好多了。”聂怜答道。
聂锦却还是不放心,拉着聂怜左瞧瞧右瞧瞧,蹙眉道:“怎么瞧你脸色像是不好呢?”
“擦粉了。”聂怜坐在聂锦身侧的石凳上,凑到她跟前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说道。
聂锦忍俊不禁,眉眼弯了起来。她拉着聂怜的手说了好一会的话,一字一句的关心和叮嘱都包含着真心和慈爱。
聂怜趴在聂锦的肩头,冬日的暖阳洒在她的脸上为她那张娇艳的小脸上镀了一层金光。聂怜双眸微微眯着神色带着缱绻,聂锦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对聂锦的叮嘱也一一应声。
聂锦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却突然黯淡下来,她叹了一口气,“你马上就要及笄了,过了及笄后便是大姑娘了。等开了春你父亲回来我便和他给你物色一门好的亲事,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出嫁二字让聂怜心口发堵,她垂下眸子耸动了一下小巧的鼻子发出一声气音,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
聂锦微微歪了歪头问道:“怜儿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在姑姑面前不用觉得害羞你只管说,姑姑也好帮你物色。”
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聂怜放在膝盖上的手一颤,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那道身影按下,语气轻而细,“温润,脾气好的,家世不用太好,我愿意低嫁。”
聂锦的嘴角弯了起来,伸手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聂怜的眉心,“你这丫头竟还真的不害臊,我原以为你会红着脸说你从未想过此事一切全凭我做主呢,没想到你都盘算好了的。”
聂怜直起身子,佯装恼怒:“姑姑叫我别害臊只管说如今我大着胆子说了姑姑又笑我不害臊,我看姑姑就是在故意拿着我打趣儿!”
“臭丫头,敢数落姑姑的不是了!”聂锦拍了一下聂怜,见她还扭着脸好笑道:“好好好,是姑姑的错,姑姑给怜儿赔不是了。”
聂怜哼了一声,这才将身子转了过来。
聂锦语气含笑,带着欣慰,“女子嫁人便算是从活一回,这嫁的高未必就过得好,你能看透这一点我也就放心了。”
聂怜低下头,手中的帕子紧了紧。
“有件事我本不想告诉你的怕你听了郁结在心又愁坏了身子,但方才发生了那档子事,我想皇后应该也松了这份心思索性就说给你听吧,也好听听你的看法。”聂锦的身子直了直,缓缓说道。
“方才那档子事?皇后娘娘?”聂怜抬眸,试探道:“莫不是方才在燕归宫发生的事?”
“正是,燕归宫发生的事你可知晓了?”
“母亲回来与我们说了两嘴。”聂怜点点头,“我略知一二。”
聂锦叹了一口气,“今日我刚进宫还未走到御花园皇后娘娘便派了身边的大宫女将我请去了景仁宫,我进去的时候景仁宫里还坐着王皇后娘家的几位夫人。”
“那时我便觉得不对,果然我刚坐下来还没说两句话皇后娘娘就坐不住了主动的露了话茬儿,我听那意思她是想将……将你许配给她的亲侄儿,王家三夫人尤蓉的三儿子,王灼。”
作者有话要说: 姜云起直接被自己媳妇pass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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