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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晚年喜爱奢靡,仁孝帝有样学样,不过登基二十载有余皇宫就被下令大大小小的翻修了数十次,一次比一次铺张,着力彰显着皇家的威严。

梅林之中,朵朵簇拥的红梅立在枝头,在这珠围翠绕、金碧辉煌的皇宫中欺霜盛开。冷风袭来,花枝乱颤,傲立枝头的红梅却少了些文人墨客称赞的高洁,多了几分艳靡。

王灼行在梅林里,抄着近路快步往大庆殿赶去。淡然的梅香夹杂在冷风中扑了他满脸,这让他更加烦躁,不停地挥着帕子抹汗,步伐却慢了下来。

他身后跟着的小厮见状有些着急,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公子,宫宴就要开始了,您走快些吧,去晚了会惹人说的。”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景泰生的十分勾人,王灼惦记了许久好不容易将人哄到手还没有纵情享乐,却在宫里丢了这么大的脸。郁结堵心正是焦躁烦闷之时,闻言气火攻心,张口怒道:“爷的亲姑姑是皇后,那个不长眼的敢说爷!”

小厮怕他,被他吼了一嗓子身子都在哆嗦却怕误了事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是,公子说的是,是小的多嘴了。只是今日宫宴陛下也在,去晚了......怕是会惹陛下不悦。”

王灼脚步一顿,觉得小厮说这番话是看不起他,扭头目光阴冷,“陛下是我姑父,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怪罪于我!”

那小厮对上王灼阴冷的目光,膝盖一软跪了下来,连连求饶。

王灼易怒暴虐,一言不合就上拳脚,仗着家世行起事来也无所顾忌很是张狂。他向来都不把下人当人看,一不如意就爱打罚伤人,每年从王家三房抬出去的死人堆满乱葬岗。

王灼一脚踹上那小厮的心口,他早就被情爱和酒掏空了身子又养尊处优惯了,平日里走两步路就要喘,打人时却铆足了劲儿。

那小厮吃痛,却不敢发出一声来,只能任他打骂。

好在王灼还尚存些理智,一顿拳脚之后心里的怒火被稍稍发泄出来就止住了动作,拿着帕子气喘吁吁地抹去额头上的薄汗。

“狗奴才,催催催!看回府爷怎么收拾你!”

王灼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冷道。

那小厮身子颤缩了下,趴在地上不敢抬起头。

王灼斥:“还不赶紧爬起来扶着爷!”

那小厮还未硬撑着哆嗦起身,自远处一个小太监捂着头上的阉帽一溜烟的跑了过来,“哎呦我的爷,您怎么还在这儿啊,快快随奴才去大庆殿吧,皇后娘娘等着您呢。”

那小太监跑来站定,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厮后对着王灼掐媚示好道:“下人惹您生气了,让人拖下去就是了何苦您亲自动手,没得把您累着了。”

王灼哼了一声,对小太监的恭维很是受用。

小太监这才大着胆子继续说,脸上挤出的笑容十分暧昧,“这聂小姐奴才替您瞧过了......”他四下看了一眼,踮着脚附在王灼耳边说了两句下流话。

王灼一听心就痒痒了,火也消了,闷闷地笑了起来,挑眉不怀好意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当真这般出挑?”

“比玉红楼的花魁还勾人。”小太监哈着腰,冲王灼挤眼,“保准是您喜欢的款儿。”

“你个没把儿的竟还知道玉红楼的花魁长什么样。”王灼上下打量了那小太监一眼,嗤笑一声。

小太监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嘿嘿笑着,眉眼间却划过一丝狠戾。

“爷的女人也不少,却还不知这高门小姐玩起来是何滋味。”王灼舔了舔唇,笑的下流。

小太监说的暧昧,“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王灼笑了起来,气也不喘了,抬步昂首:“前面领路,爷去见识见识我这未过门的小娘子。”

小太监忙应了一声,在前面带路。

......

大庆殿里此时已经开宴了,歌舞升平之下却涌动着暗波。

太后常年没在这种场合露过脸,今年却跑了出来让人不得不深思。

王皇后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嬷嬷,心里干着急。

她急着开口,可王灼却迟迟不见踪影。

“皇后姐姐,六皇子向您敬酒呢,您不喜臣妾当着众人的面也总要留两份颜面给孩子。”

余贵妃软着嗓音,声音中暗含委屈。

这话一出,大殿里静了静。王皇后回过神来抬眸这才发现自己身前站着六皇子,他拿着酒杯,不知已经站了多久了。

六皇子是余贵妃的亲儿子,此番举动自然是受了余贵妃的意,想要找她的不自在。

王皇后冷笑两声,半点面子都不给,“本宫近日不能饮酒,便不碰酒了。”

仁孝帝的动作一顿,也看了过来。

余贵妃心中一喜,垂下眸子瞧着十分委屈,“您先祖就是酿酒师傅出身,何时不能饮酒过。这宫宴之上,您不能这么驳孩子的颜面。您不喜臣妾,有什么就冲臣妾来就好,何苦为难六皇子呢,他对您素来尊敬。”

王家就是靠酿酒发的家,王家酒至今还颇有名气。后来王家先祖捐钱给自己砸出了个小官,王家这才走上了官途。

自开国以来朝中买官卖官一事一直无法杜绝,历代皇帝中也不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因王家子孙确实没有真才实学在,所以一直出不了头。还是仁孝帝登基封了王家女为皇后,王家这才在京城中有了一席之地。

也正是因为王家势力不大,王皇后又没有子嗣傍身这才一直坐不稳中宫之位,导致如今余贵妃行事越发嚣张。

余贵妃的母亲,荣国公府的老夫人手里捏着佛珠,闻言道:“皇后娘娘没有生育过子嗣,只是不知如何与皇子相处并非是在当众驳六皇子的面,贵妃娘娘多虑了。”

这话听着像是在替王皇后圆场,实则是暗指中宫失德,膝下无子。

若是往常,王皇后一听这话定要气血上涌,呵斥出声。可今日她端坐在凤椅上,闻言嘴角一翘。

仁孝帝皱眉,对王皇后有些不悦:“一杯酒而已。”

余贵妃眸中闪过一丝得意。

王皇后挺了挺腰杆,斜睨她一眼将她的得意尽收眼底,冷哼一声却沉住了气并未开口。

她身后的嬷嬷见她漫不经心的摸着耳坠便赶紧上前两步,对着仁孝帝和太后福下身子朗声说道:“回禀陛下,皇后娘娘近日确实是不便饮酒。”

“因皇后娘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哐咚”一声,不知是谁的酒盏落了地。

这一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余贵妃猛然起身:“什么!”

她起身的太快,掀翻了身前桌案的酒盏,鲜红的梅子酒洒在她的袄裙上,晕开一朵朵水渍。

大殿里瞬间静默下来,奏乐的乐师停了动作,舞娘止了舞姿。

太后放下手中的筷子,抬头问道:“可找太医看过了吗?”脸色和语气都看不出喜怒。

王皇后身边的嬷嬷回道:“回禀太后,皇后娘娘日日都让袁太医过来把平安脉。”

“是何时诊出来的脉。”太后问向王皇后。

“半月前。”王皇后笑的快意,尤其是在看到余贵妃那铁青的脸后。

“既然是半月前诊出来的脉,为何要瞒着?若是有个万一你宫里的人哪个能担待的起。”太后皱起眉头。

“臣妾惶恐,不说是怕有心之人起了恶毒之心。”王皇后回着太后的话,眼神却扫向了余贵妃。

无需明说,在座的诸位也知道王皇后口中指的有心之人是谁。

太后不悦她将后宫中的勾心斗角抖到台面上来,张了张嘴却到底没说什么。

王皇后更加得意。

她瞒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候。

余贵妃气急,张了张嘴还未吐出话音,就听见仁孝帝张口说道,

——“惠臻,朕很高兴。”

惠臻是王皇后的小字,这样亲昵的名讳被仁孝帝当众说出来可见他的喜悦。

余贵妃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气的她咬紧牙关差点没有掀了桌案。

仁孝帝子嗣众多,却还是头一次因此而喜形于色。他快步走到王皇后的跟前,俯身摸向王皇后平坦的小腹,连声叫好。

帝后恩爱,这一幕却不知道扎了多少妃嫔的心,尤其是膝下有子嗣的嫔妃。面上不显,心中却不是滋味。

王家大夫人史翠云站起身来,含笑道:“恭喜太后,恭喜陛下和娘娘。”

话音落,殿里的所有人都站起身来,不管愿意不愿意此时都只能面带笑意,屈膝贺喜。

聂怜终于明白了王皇后近日行事越发乖张的底气。

王皇后这一胎若是皇子,那就是嫡子,压了所有皇子一头。

按照祖制,立储向来是先嫡后长,虽有例外但却不多。王皇后有了护身符自然也要未雨绸缪,该笼络的笼络,该除掉的自然不能手软。

聂怜抬眸看向姜云起。

在世人眼中最得仁孝帝宠爱的皇子就是姜云起,王皇后自然不会放过他。

姜云起垂眸把玩着手里的白玉盏,对四周投来的隐晦目光视而不见,脸上神色依旧懒散,甚至还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聂怜只瞥了一眼后就将目光移到了另一侧,坐在角落里的五皇子身上。

皇子乃是帝王之子,生来得意风光,可五皇子却过得处处不如意更像是被黄沙淹没住的白骨。

他的生母出身卑贱虽得过圣宠却在生下他的第二个年头就去了。

仁孝帝的子嗣众多他又太不出挑,前些年办坏了差事彻底惹仁孝帝厌恶,还未及冠就被扔出宫去,至今都未被封王。

宫人惯会捧高踩低,纵使他是皇子可在宫宴中却被安排坐在了最角落处,半个身子都隐在暗中。

他常年弓着身子也不抬头,瞧上去唯唯诺诺的样子。

此时,殿里的皇子都被人拿目光偷偷地打量着——

唯有他,无人在意。

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在上一世的争储大戏拉开帷幕时,硬生生将的当今圣上最“喜爱”的七皇子逼去了封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仙叽宝贝送的营养液~

嘿嘿二十万字了,还收到了营养液,开心!

ps:我觉得小姜这个称呼灰常不错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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