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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吗?
聂怜不想去懂,也不愿意去懂。
眼见聂怜脸色淡了下来,乔池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惹聂怜不悦了,不敢再凑到聂怜跟前,被陈然追着抱头乱窜骂了好半晌。
陈然他们几个都是武艺高强之辈,一路上倒是风平浪静,没出什么乱子。
将聂怜送回周娘的首饰铺子,陈然几人押着李嬷嬷等人就回了七皇子府。
姜云起此时正趴在书桌上看书,但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棱角分明的面容上也有些苍白,少了那几分常年挂在眉梢的桀骜。
一连病了几场,是神仙身子也扛不住。
陈然是个没眼色的告状精,回来头一件事就是把乔池多嘴的事告诉了姜云起,那自然而然也就免不了转述聂怜那番划清界限的话。
陈然见聂怜一路上都面色不佳,有些害怕是因乔池多嘴说的那番话触及聂怜让其不悦,早早告诉了姜云起也好让他能早些挽救。
陈然和乔池以为姜云起会勃然大怒,没想到姜云起再听完陈然的转述后,只是猛地闭上了眸子,趴在桌子上,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过了好半晌才咬起牙急促的喘了两下,嘴唇不见血色。
陈然不免有些讪讪,“殿下……”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明明相国寺的那次相遇那么美好,之后二人私底下也是一直有来往,为何这段时间聂怜就像是突然性情大变一样,对小王爷冷淡不少不说,这次竟然还是要直接划清界限。
难不成真的如乔池所言,聂大小姐因为陛下和五皇子对秦家公子的算计恨乌及屋,也恼了小王爷不成?
“相国寺那次,小姐不记得了吗?”马车接上了迎春和迎秋后,缓缓地朝将军府驶去。
迎春再听了聂怜的发问后,有些不解,但看聂怜脸色不佳,也不敢多问了,乖乖的讲起那日相国寺与小王爷的相遇。
“那几日小姐您夜夜不眠,睡不好一个囫囵觉。正巧,相国寺那几日香火烧得极妙,又有住持开坛做法,小姐您就领着我们一同去了。”迎春缓缓道:“可是出师不利,我们的马车竟在半道上散架了,车轱辘都跑丢了一个。那马车坏在半道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回去也不是,往前走也不是,只能僵在原地。”
“好在,小王爷这时候来了。小王爷经常骑马上街,正好那次摔断了腿了坐的就是马车,我们这才不用继续在原地打转……”
“姜云起摔断了腿?”聂怜突然睁开眸子,蹙着眉头打断道。
迎春微微一愣,“是啊小姐,您不记得了吗?小王爷在春猎时马匹受惊,摔断了腿,好几个月都没养回来,给太后娘娘心疼坏了。”
聂怜抿了一下唇,“我整日窝在府里,很多不打紧的事都有些记不清了。”
迎春闻言倒也没多起疑,毕竟原先聂怜整日缩在自己院子里,外面不论敲锣打鼓发生什么事只要不是犯到她身上来,是一律不用她操心的,因为她操心也没用。除了偶尔出院子和夫人她们吵闹争执外,还真是耳闻不闻窗外事。
回了神,迎春便继续说道:“小王爷春猎摔伤了腿,但见相国寺主持亲自开坛做法,便想前往去给太后求个平安福。正巧遇见我们,见我们的马车坏了,就下车把他的马车让了出来,让随从回去再备一辆马车来。小王爷的随从都是会武艺的,一来一回快多了,您带着我们谢过了恩,就坐着小王爷的马车走了。”
“我多年不出府,小王爷认得我?”聂怜拧着眉。
“您今日是怎么了,我们马车前头挂着将军府的牌子,小王爷又见过其他几位小姐,见您面生,自然猜得出来。”迎春捂嘴笑了一下,“更何况,当时您心里着急,是亲自拦住的小王爷马车,表明了身份,小王爷如何不知道。”
聂怜缓缓的吐了一口气,闭上眸子,继续假寐,心绪却思索个不停。
相国寺相遇,那时她还并未重生过来,自然不晓得里头的细枝末节。但纵观上一世,她也不曾与姜云起在相国寺有过相遇。
上一世,她是在主持开坛做法时去过相国寺烧香,但她乘坐的马车并没有坏,她一路平安顺坦到了相国寺,烧了香听了主持的训诫便回来了。并未遇见过姜云起,更何况是拦住他,借他的马车一说了。
除了幼时在宴席上可能见过面,她和姜云起长大后,头一次相见应当是在明年山上的寺庙里。她生病高烧不退,姜云起带着王太医来解围,这又何时冒出来个相国寺,简直莫名其妙。
迎春不知聂怜心中的怪异不解,见聂怜并未让她停下,只好继续讲:“我们到了相国寺,里头坐了不少眼熟的夫人,小姐不想凑去她们眼前,就找了一处亭子猫着,想等那些夫人走后再进去。谁知,就碰上了盛家那个龌龊。”
聂怜不动声色的听着。
提起这个,迎春还有些生气,鼓着腮帮子气鼓鼓道:“那盛家二姑娘盛诗是个真真嘴不安生的货色,我原以为她是无心之失,现下想想,她就是故意的!笑话小姐明明是原配正妻生的嫡长女,到头来活的却像个在将军府寄人篱下的表小姐。”
“偏偏她又做出一副无心之失的样子,连连跟小姐道歉,奴婢瞧她道歉的样子诚恳,当时还真以为她是的无心之言。现在想想,就瞧她那做派,定不是个安分守己的。”
“索性她现在遭了报应,”迎春瞧着聂怜的脸色,压低声音说,“奴婢听人讲,说是盛诗小姐被盛家人送进了京郊外的尼姑庵里,头发都给剃了。说不定,日后就要青灯为伴,了此残生了。”
聂怜闻言冷笑了一声,“是去出家当尼姑了?别是打着出家当尼姑的借口,跟人私奔走了。”
“不可能吧。”迎春皱了皱眉头,“那盛家真敢放女儿出去跟人私奔?就算府里剩下未出阁的姑娘都是庶女,但那以后也都是要嫁人的。盛家有女儿偷情被捉,又与人私奔,那盛家剩下的姑娘们还活不活了?就是嫁出府的盛家大小姐,有了这样的同胞姊妹,在婆家的日子想来也不会好过。盛夫人当真能糊涂至此?为了自己的小女儿,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自然不会。
盛母那是个唯利是图的人,虽不在乎名声,但她还想将府上的庶女卖出去个好价钱,攀上个权贵,怎么可能舍下这些不管不顾让盛诗去跟奸夫私奔。
但是,她能不能管住盛诗,那就难说了。
聂怜心里明白,但没有应迎春的腔,反而睁开眸子看向迎春,目光平静发冷,“迎春,不该说的就少些话,这话若是传出去,你我难免落下一个长舌妇人的名头。”
迎春慌了一下,又笑了起来,“这马车里不是没别人吗?迎秋虽小,但嘴严实得很,没人会说出去的。”
迎春瞥了一眼迎秋,吓得迎秋赶紧低下头。
“你也知道迎秋虽小,但嘴严实。”聂怜瞧在眼里,蹙起眉,更加不悦,脸色都冷了下来,“你跟着我这么长时间,本处处小心得体,如今几次三番交给你的事,你办的都还没有迎秋这个刚入府不过几年的小丫头好。”
“你现在的心思都还可用在办事当差上?每日里,花了心思去打听别人府上的龌龊。”聂怜说:“我可都听人说了,你这几日天天跟春晓在一处念叨迎秋,都念叨些什么?不如当面跟我来说!是我让迎秋晋升为一等丫鬟的,你们若是有什么不满只管冲我讲,为难她一个小丫鬟做什么?”
迎秋低着头,闻言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嘴唇哆嗦了几下,最终将满腔委屈咽了回去。
这几日,迎春和春晓几次三番在私下里暗暗针对她,拿话挤兑人。春晓说话本就难听,气上来后,说的话就更加不堪入耳了。
迎秋毕竟是个小丫头,面对迎春和春晓的刁难无所适从,只能暗暗抹眼泪。
抹眼泪时还不能叫迎春她们看见,不然又免不了一阵指桑骂槐的挤兑。
“我知道,春晓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你自然希望这一次晋升一等丫鬟的人选是她,所以见迎秋处处不顺眼,百般刁难,希望她能挪了位置给春晓。可迎春,你别忘了你该有的本分!”聂怜斥道:“是我这些年,放纵你们放纵坏了。我院子里头不是让你们拉帮结派的地方,我抬举谁,也不是你们能左右的,谁伺候的贴心,我自然抬举谁!”
鲜少见聂怜发这么大的火,马车里一时静谧无声,就连车夫摔鞭的声音都小了去,只剩下街外摊贩的吆喝买卖声。
“春晓满心思都不在伺候我身上,整日里满府乱窜。那个院子都能进,跟谁都能唠上一嘴,在我院子里当差的时辰还没有她跑出去乱窜的时辰长,你让我如何放心把她提上来?你今日说的这嘴盛家府内事是听谁说的?想必又是春晓吧!”
迎春抿着唇,低头摆弄着手上的帕子,有些心虚的不敢抬眼,又被说的有些委屈,眼角也红了。
眼睫颤了几下,泪水就滴了下来。
“想你以前当差做事是多么周全得体,可如今呢?”聂怜看着迎春红眼眶,但却丝毫没软了话音,反而更怒了,“话里没个分寸,办事不上心,你现在的心思都被春晓给带跑偏了,回府这几天不用你来伺候,你好好思量思量,这些日子你都干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码完字,准备发的时候电脑竟然崩了,幸好我用的这个码字软件能同步,我就用平板登陆了一下,幸好这一章同步上了,不然我真的心态炸裂。
我死了,只有小可爱的安慰才能让我从地上爬起来,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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