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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雷德垂下剑尖,萦绕在他身边的赤雷尚且没有完全消失,还能看见一点电光跃动的余辉,但相比其他刚才释放出的威力来说,这点雷光反而不足让人称之为恐惧了。

“事情应该解决了吧,”他语气轻松地说,视线在这群除妖师与阴阳师之中转了一圈,又落在名取周一的身上,意有所指地说,“我应该来的还算即时?”

名取周一觉得嘴巴里都有了一股苦味,心想你这何止是来的还算即时,简直就像是掐着点过来的一样。

他当然不是意外才找上二宫杏的,更不可能是随意选择的二宫杏,只是还没想到他的工作还没有展开事情就发展成这个样子。

现在看起来,一开始以为只有二宫杏这个想法是错误的,显而易见竹取兄弟也……不,他们叫不叫竹取都不好说。

而竹取有二在他们面前甚至一点遮掩的打算都没有了。

被紧急喊过来集合的阴阳师与除妖师们一开始还有些怨言,但是等看到莫德雷德释放的宝具几乎瞬间清扫完了整片空间,一时间什么怨言都没有了。

开什么玩笑,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了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虽然目前来看不知道他的立场到底是什么,但是姑且还算是和他们在一个阵营的,那就没有必要去招惹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

“还有一些零零星星的没有清理干净,那就交给你们了。”

虽然时间有些仓促,但是百鬼夜行的效力到底还在,绝大部分诞生的妖怪与鬼都被吸引到了两支对立的百鬼夜行之中,一发宝具下去没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被清理干净了。

“剩下的那些就算撤掉结界也不会对周边有太大影响,你们自己清理也没关系。”莫德雷德收回自己的剑,转身就看见自己的御主骑着马手中还提着俘虏从天上掉落。

他还有点惊讶:“这匹马居然还活着?”

他还以为在刚才被卷进战斗的波折里面也成了炮灰呢。

他又问:“你要带回去养?卫宫不会允许的。”

我心想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领养这种来路不明的妖怪,然后提起手中的真人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说:“不养那个,养这个。”

——要养当然也养点有用的东西啦。

莫德雷德:“……这个就更不可能了。你为什么会觉得卫宫不允许你养马却会允许你养人啊?”

而且为什么要用这种拎着猫脖子的收拾掐着人给我看……你是指望我帮你挡说客吗?

我从莫德雷德的眼中明晃晃的看见了这句话,但是有点不好意思,我确实是打着这个主意来的。

“有什么关系嘛,”我说,“正好我有点事情也想好好问问他。这家伙处理起来也可麻烦了,这种等级的咒灵,如果不是因为我正好克制他,也没有这么容易拿下。话又说回来了,这里的是所有的除妖师和阴阳师吗?”

“基本都在了,剩下的还有没进来的,”莫德雷德没有清点过人数,反正这对他来说不重要,“剩下的就交给他们了吧?”

“当然了,我现在没有咒术,又净化不了这里的瘴气和邪气,只能让他们来了。”

我为了防止真人溜走也不可能分心。

虽然拿下了,但是我觉得这家伙如果有面板属性的话一定是对人类特攻,所以我也不会让忧太看管他,一直提防他对忧太的精神状态负荷也太大了,只能自己看着。

“所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阴阳师还有除妖师们,”我看了一眼也在其中的名取周一,再自然不过地问他,“你要和我一起离开,还是等手上的工作做完再走,名取先生?”

名取周一苦笑了一声:“您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二宫小姐?”

“是吧?”我抬起右手蹭了下自己的下巴,贴心地说:“虽然我知道你和我签约是为了什么目的,但是这么早会暴露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没有做好准备,如果你需要冷静一段时间的话也没有什么关系哦,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有别的选择权利了吧?”名取周一深吸一口气,又浅浅地叹了出来:“如果不麻烦的话,我确实有些话想和您聊一聊,二宫小姐。”

“那真人就交给你了,莫德雷德。”我把手中的真人递给莫德雷德,莫德雷德非常抗拒地接了过去:“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真人的能力对你来说也不起作用,让忧太看着我有点不太放心。”

“我没有问题的,杏前辈。”

一直沉默着的乙骨忧太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抬起头朝我看过来,俊秀疲倦的面孔少见的在我面前露出了一点锋芒毕露的漠然。

“这种程度对我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他复述了一遍,又瞥了一眼我手中基本上已经愈合的没有什么问题。仅仅只是身体小上了一圈的真人,“他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麻烦。”

“明知道有风险还因为后辈的坚持把风险转交给后辈的前辈是屑哦,”我有点想摸摸狗勾的脑袋,但是碍于现在仅有的一只手上还残留着血迹,因此我只能放下这个想法,“不过既然你坚持的话,剩下的事情就要麻烦你善后一下了,忧太。净化交给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他微微蹙眉露出不太乐意的表情,但最终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我知道了,杏前辈。”

“已经不打算隐瞒了吗,二宫小姐?”名取周一问,又看了满脸嫌弃抓着真人的莫德雷德一眼:“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否认一下他的身份。”

“我对自欺欺人的事情不感兴趣,”我看了一眼天上,还有一架无人机苟延残喘幸存了下来,不得不说运气不错,“都到这种程度了,暴露也就是今天还是明天的区别,我不想再处理来自你们的麻烦。麻烦帮我转达一声,如果有什么事情想要联络我就通过正当渠道联系我,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我的手机一直是通的。”

“现在回去吗?”莫德雷德抱怨了一句:“我们的宿舍好像也在我的宝具范围里面……我们还有地方住吗?感觉好像不太行了的样子。”

“这已经是最小的损失了,就不要抱怨了。”我能够感觉到胸口的令咒还残留着灼痛,我的咒力在增幅的作用下还没有完全释放干净,残留的充盈感一阵一阵的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产生了一种自己被烧伤了的错觉,甚至都有点想爆衣。

但不行,我不是那种伤风败俗的人,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爆衣,这不是我的风格。

“身体不舒服吗?”忧太突然从我背后伸出手按在我的胸口上:“咒力还没有完全释放完?”

“毕竟我的身体里面现在没有术式可以用来储存咒力,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在那样庞大的负面情绪之中提炼出来的力量,甚至足以支撑莫德雷德释放宝具之后还有残余,我也只能任由这股力量盘亘在我的胸前,心想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再让他们放个宝具。

当然我第一时间就把伏黑甚尔排除在外了。

毕竟他是个没有蓝的阿萨辛,就算放宝具也用不掉我的蓝……啧,真是没用的家伙。

“要是麻烦的话我可以帮忙哦。”真人眨了眨眼睛轻声说:“反正只要能够把咒力疏导出去就可以了吧?”

我捏住他的下巴,顺手把手上的血迹蹭在了他的脸上,在纵横分布的缝合线上留下颜色发暗的红褐色指印,衬得真人那双泛着灰调的异色眼瞳更加黯淡诡异不像活人,但是在他的脸上,却又有一种开到枯萎腐败的花一样死气沉沉的颓靡美丽。

“安静点,真人,”我按下自己冒头的职业心,“你最好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契阔。现在这个时候我不想听你提出任何意见。”

他乖巧地眨了眨眼睛就闭上了嘴,看起来相当无辜无害,反倒我像是个恶人一样。但显而易见这个气息古怪并且实力强大的特级咒灵不可能是这种乖巧的咒灵。

——简直就像真正的人类一样。

趋利避害、恃强凌弱……这不是完完全全有着人类的大部劣根性嘛。

“那我们去那边谈吧。”

剩下的净化工作就和我没关系了,我干脆提着名取周一走到一个姑且算是僻静的角落,也不在意会不会有人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

反正本来也是要让他们听见的,就算他们听不见,名取也会转告给他们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现在只想回去睡觉。

失去咒术之后我越来越能熬夜了,要是换成以前我这个时候多半就得不省人事了,也不知道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名取周一显然在犹豫到底要问我什么,最后才挑了一个就近的问题问:“东京这一次的变化是你引起的吗?”

“不是哦,”我想了想,又改口,“不过非要说的话也和我们有点关系。你可以理解成人类和妖怪之间是互相制衡的,人类越强大妖怪也越强大,当然了妖怪越强大也会导致人类越强大,今天我们三个正好聚在一起,再加上百鬼夜行也过去没多久,恐惧的催化以及我们这类人的存在,才导致了这场百鬼夜行的诞生。”

我看了眼名取周一就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提醒道:“自古以来这种局面就是互相制衡的。平安时代过去之后妖怪们也随之衰弱,一直到如今的末法时代,再也没有诞生过那样强大的阴阳师。”

“但是如今这个世界产生了这么多变异,会变成这种局面也不让人意外。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统计过,但是最近诞生的拥有阴阳师和除妖师的人也变多了吧?有的是先天的,有的是后天意外突然拥有资质了,这都是一种制衡。”

“你们与其在我身上花费力气,倒不如想想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局面。”

就像五条以一己之力打碎咒术界的天花板一样。自他诞生,一级咒灵、特级咒灵或者拥有人类心智的咒灵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纷纷诞生,而为了桎梏这些咒灵,拥有优异天赋的咒术师们也不断诞生。

——一个死循环,一个所有人身处其中的死循环。

名取周一看起来像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但是我觉得按照他们的惯性想要真正接受估计得花上一段时间,因此忍着哈欠催促:“还有没有问题?没有我就先走了,用工作再联系你,我快困死了。”

他有点无语,又问:“这也没多晚吧?你不是应该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吗?”

“开什么玩笑,摸鱼和干活消耗的精力能一样吗,”我搓了搓脸,搓到一半僵硬的意识到自己手上的血迹还没有清理干净,表情顿时有些扭曲了,“没有什么问题了的话剩下的事情等我明天醒了再说。忧太清理完这里的瘴气之后我就先走了。不过今天东京动静这么大,这件事情肯定瞒不住了吧?”

“这就不是我知道的事情了。”

我看着名取周一的表情,觉得他在撒谎。

不过也无所谓,看他的样子大概不是很想暴露自己是除妖师的身份……也不知道到时候政府会做出什么决定来。

“说起来,二宫小姐,竹取兄弟……其实都不是人类吧?”

“啊,你终于问了啊?”我顺手在外套上擦干净手:“当成式神那样的存在好理解一点吧,当然他们本身并不是式神,只是和我的契约模式接近式神的那种。”

名取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追问,还没等他出声,就被忧太的声音截断。

“杏前辈。”我正纳闷他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就看见他局促地捏着自己的背包袋子抱歉地看向我。

“清理残秽和瘴气这种事情其实我也不是很擅长……”他犹豫了一下,有些惭愧地垂下脑袋:“不管是我还是里香其实都不太能……对不起,杏前辈。”

“不行就不行,交给阴阳师们不就行了,反正这是他们最擅长的东西。”

我顿了一下,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又问名取:“这个交给你们解决没问题的吧?”

“战斗方面可能达不到你这样的效果,但是仅仅只是净化的话,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名取周一没有再追问,就当刚才那个话题他从来没想提起过一样。我确认他们能够收场之后才招呼上莫德雷德又问:“这附近应该有能打车的地方吧?”

“半夜打车不便宜,”莫德雷德提醒了我一句,“别的公寓也不远吧,走去不就好了。”

“可是我困了欸,”我忍了忍,但是因为实在太困了,又没忍住抱怨地冲他撒了下娇,“我才不想走回去,我都这么累了没有打车回去的权利吗?”

“清醒的时候又要肉疼了,”莫德雷德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把那匹马弄回去吧。”

“鸦群还没消耗完,”但是忧太却突然开口,“用那个回去也可以吧?不过最多也就只能坐两个人。”

莫德雷德看了忧太一眼,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提着手中的真人就朝那匹幸存的黑马走去。

在鸦群呼啦啦拍打的翅膀之间,我打了个哈欠强忍着困意看向身边专注地操控着鸦群的忧太,晚风扫过他的眉眼卷起他微长的黑发,像一双多情柔软的手抚摸过他的面庞。

“刚才不打断名取先生也可以的,”我说,“这种事情我本来也不介意告诉他。”

“但是之前杏前辈还不想暴露吧,”忧太朝我看过来,湖水蓝的眼睛染上了夜色,却没有因此多了望不见底的深邃,反而像是倒映着星空的湖泊,宁静而又柔和的闪闪发亮,“如果不是这么想去做的事情,不做也可以的,前辈。”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柔软的,温暖的,鲜活的。

贴在我的掌心之中,又炽热的像一颗生机勃勃的心脏,或是一朵正在徐徐盛开的花。

“这种话交个我这个前辈来说才对吧。”我摩挲着他的面颊,他也偏了偏头信任的将自己头颅的重量交付在我的掌心之中,像一条被人驯服的温驯小狗。

“还有,借口找的太烂了哦,忧太。”我笑他:“在这种事情上倒是可以向五条学习一下。”

“果然被看出来了,”乙骨忧太也抿着嘴忍俊不禁,“果然应该换个理由吧?而且五条老师也没有你说的这么不靠谱啦。”

“但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信,”我将指尖没入他的鬓发之中,像是梳理小动物的皮毛一样用指腹摩挲他的发根,“前辈对后辈的包容要学会好好利用哦,忧太。”

他抬眼看着我,眼神平静又温软,毫无攻击性的就像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那前辈能告诉我,看着我的时候,到底在看什么吗?”

——但是咒术师永远都不会像看起来的这么毫无攻击性。

从情绪之中提取力量的我们,对于任何情绪都有着远超乎常人的敏感。

“我在看所有的东西。”

年轻的你,年轻的我,年轻的同伴还有年轻的老师。

“包括我吗?”忧太看着我,抬手按住了我搭在他面颊上的手。

我看见了他没有举起的右手上那枚素净但是闪闪发亮的银色戒指。

……是爱啊。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回答的,但我还是这么回答了。

“当然包括你了,忧太,”我说,“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特别的。”

把你的爱分给我一点,再多给我一点吧。

——生长在我的故土、拥有我过去气息的浮木。

作者有话要说:  杏的精神状态其实也……。

她对骨子哥这么亲近,很大程度上是在亲眼见到杰哥死后受了刺激,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把骨子哥当成救命的稻草抓住了

因为她回不去,所以就死死抓住来自自己熟悉的地方的人

咒术师都是疯批【轻轻

不过反正之前也有表现吧,正常jk是不会这么轻易和dk贴贴的,她一直也有点不太正常【。

亲友比我能刀

亲友:杰哥印象里:憨批妹妹

事实:他心里的那个憨批妹妹和他一起死了

我: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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