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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雷德:“果然很像啊。”

卫宫:“倒不如说除了发型之外完全是一模一样的吧。”

亚瑟:“你们不觉得真希和他们两个长得也挺像的吗?”

我抬手把人轰进了校门:“你们就非得在这里说这件事吗,等下让其他人听见惠就不好解释了。”

“而且莫德雷德你干嘛这么惊奇的样子,你不是和亚瑟长得一模一样吗!最不该感到震惊的就是你才对吧。”

“但是看着伏黑甚尔的出现在另一个和他性格完全不一样的人身上,这种事情怎么看都觉得很有趣吧?”

我诧异地看了眼他,又指了指亚瑟,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于是莫德雷德终于闭嘴了。

这一次出去的收获不少,趁五条和惠谈心的间隙,我和莫德雷德交换了一下情报,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在原本上一个世界之中照理来说应该看管处理掉真人的忧太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而那个世界也不能随便进入,况且那个封印我自己一个人也解不开,只能到时候问问五条能不能过去一趟了。

“相比起担心他,还是真人更值得担心吧,”莫德雷德倒不觉得那个被保护在鸡妈妈翅膀下面的小鸡崽会有什么危险,“单纯从实力上来说,他的实力完全比你强上不少,虽然你能对付真人是因为自己的特殊性,但是忧太能控制住他完全就是靠自己的实力,你还是考虑一下真人从他手中逃走付出了什么代价比较好。”

“如果只有真人一个人逃回来我也不至于担心忧太,”我捧着茶杯叹了口气,“问题不还有你妈咪在他身边吗。”

“母亲顶多把真人带走,她自己不会亲自动手,”莫德雷德非常理智地试图打断我的担忧,“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这种行事风格,不会因为真人的存在改变的。所以你大可以不必担心忧太。”

“我刚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好赶上真人的同伴入侵学校。战况总结的时候,夜蛾老师和我提到了宝库的看守人员受到了袭击,从死亡状况鉴定,应该是真人动的手。从这一点来看,至少他的实力损耗没有那么大。”

“因为咒灵的特殊性和摩根勒菲的存在吧。”卫宫沉吟片刻也说:“也不能代表他在乙骨那边全身而退。”

“说起来,”亚瑟注意到了原本应该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人并没有出现,“伏黑呢?他没有回来吗?”

“大概回来了吧,反正惠不想见他,他也不打算看惠,回来的时候就灵子化了,现在不知道是溜了还是还隐身着。”

之前一直没有提到他的原因就是因为顾虑惠的存在,既然惠和他都是这个态度,那我也就无所谓他跑去哪里。

反正就算他欠了一屁股债我也不会帮他还,既然如此那伏黑甚尔的下落就完全不重要了。

“你们在谈什么?”

背后伸过来的手拎走了我手中的茶杯,五条从背后靠过来,搭着我的肩膀说:“关于那个特级咒灵的事情?”

“你这么用六眼五条家的前辈知道了都要哭了。”我抱怨了一句,抓起放在桌子上的仙贝朝他递了过去:“你和惠的谈话这么快?”

“也没有什么需要说的吧?”五条一口叼住仙贝卡嚓卡嚓地啃了起来:“那些事情你也不想让惠知道的吧?既然是这样惠也不会追究,所以简单来说就是我和伏黑甚尔的事情,能复杂到哪里去。”

“又不只有这方面的问题!”我差点把仙贝捅到五条鼻子里面去:“你倒是关心一下学生的精神状况啊!这种事情又不是简简单单说出来之后就可以结束的话题!”

“你未免有点太小看惠了,”五条捏住我的手腕,示意我不要随便乱动把仙贝在他脸上捅来捅去:“他想知道的是真相,知道之后又不需要我给他开导。”

“你难道以为他们是什么传统的父慈子孝家庭吗?”

五条三两口就吃完了仙贝,还抱怨了一句自己不喜欢这个口味。

“这个词说出来都让人觉得好笑吧?”

“……倒是难以反驳。”

父慈子孝想想就和伏黑甚尔完全搭不上边,而且我也想不出来他父慈的样子,光关联在一起沃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对了,硝子问你什么时候和她去逛街,你最近应该也没有任务了吧?”

五条晃了晃手机:“我们负责的区域工坊这几天就可以清理干净了,你除了摩根勒菲的事情也没有别的任务,这几天就空了。”

“也是,”虽然知道是因为我的立场还不能让人放心的缘故所以不让我做别的任务,但是我也非常乐得清闲,“我也好久没有和硝子出门过了,你呢?”

“我倒是也有别的任务,不过反正目的地是一样的。”

“是你特意安排的一样的吧。”

“也没有区别嘛。”

他低下头蹭了蹭我,蹭了我一脸饼干渣,我顿时气血翻腾,差点把手中的仙贝包装纸塞进他嘴巴里头。

“正好二年级那边还有点事情,那我就先带莫德雷德和卫宫去熟悉一下环境。”

亚瑟瞥了我一眼,又意有所指地说:“你脸上粘上了,杏。还是稍微注意点比较好。”

“我就知道粘上了!”我一摸脸果然摸到了一手渣,顿时狂怒:“五条悟你完了!!!”

“啊,七海打电话给我,我先走了哦杏,晚上见,”他灵活的一个闪身躲过我一拳,冲我摆了摆手:“晚上我要吃猪排饭还有甜点,甜点就随便做好了。”

“哪有你的份啊!你以为卫宫是谁的妈咪啊!你找七海和夜蛾老师蹭饭去!”

我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要砸他,但是想想等下还得自己捡回来,最后还是愤愤地抱进怀里用力揉了揉全当揍他了。

“这么慢?”

伏黑甚尔像个幽灵一样神出鬼没地出现,伸手拿了一块桌子上的仙贝无比自然地拆开包装,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让我住出去生活费总该给我吧?我现在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了哦。”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你想的挺美的。刚才看不见人,一要钱出现的倒快。”

“你还不满意?反正你不也不是很想看见我吗?”伏黑甚尔往沙发上一靠,顺手也拿了我的茶杯——那边不是有空的吗?!

“话又说回来了,你们学校是这个样子的啊,”他打量了一眼会客室感慨,“真是处处有一种熟悉但又和御三家不一样的违和。”

“把杯子还我!你们一个两个什么毛病啊干嘛都用我的杯子!”

我劈手夺过他手里的杯子盖住杯口瞪了他一眼,这下终于把怀中的抱枕扔了出去,但是被伏黑甚尔顺手接住垫在了背后,看起来还靠的更舒服了。

“一个人出去住你就别想了,我看你是嫌我麻烦还不够多。你住在我隔壁间,平常没事不要往外面跑——你是不是不记得你这张脸重新出现会招惹多少麻烦?我还不想和禅院家的其他人打交道,要是让他们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从者我接下来有的烦了。”

我又有些纳闷:“刚才回来的时候我不是和五条在路上说了吗?你没听?”

“啊?哦,那个时候我不在,”伏黑甚尔说的理直气壮,“我才刚回来。你们路上说什么了?再复述一遍?”

“……你这家伙还真有的是办法让人火大起来啊,”我握紧拳头忍了忍,给自己倒了杯茶压了压火气才继续说,“总而言之就是少往外面跑。现在这种情况一年级和二年级基本上也很少有时间在学校里面,你和惠一般来说碰不上面。再加上你的气息遮断,不想被人注意到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一直维持着气息遮断我也很累的好不好,”他抱怨道,“这可是要加钱的。”

“你放什么屁,这不是assassin自带的被动技能吗,你累个锤子。而且你作为天予咒缚不是本来就有这个能力吗?不要说的好像自己要花多大力气一样。”

我冷酷无情地说:“快点,不然等下被人看见,惠就不好解释了。”

“我有那么见不得光吗。”

“你对自己真是有够没自知之明的。”

“……杏前辈?”伏黑惠似乎有点不太确定的声音响起的非常及时:“您还没有走吗?”

……完了。

我条件反射就扣住伏黑甚尔的脑袋一把把他按了下去,伏黑甚尔本来也条件反射打算挣开,但是危急关头我甚至毫不犹豫地直接用了令咒把他按在沙发里面,背后冷汗都冒了出来。看着刚刚冷静出来经过会客厅的惠,一瞬间开始头脑风暴该怎么圆场。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从反应来看好像是没有看见?刚才说话声音好像也不小,应该很有可能是被他听见了的吧……

但显而易见伏黑惠不是什么迟钝的人,即便是刚刚整理好情绪出来,也不至于迟钝到看不出我这个僵硬的姿势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稍作犹豫,就开口问:“是那个混蛋吗?”

“……抱歉,”我松开手坐了起来,相当尴尬,“刚刚还和你说如果不想见他可以不见的……”

“哟,”伏黑甚尔也坐了起来,抬手朝惠挥了挥打量了他一眼,“对你老爸这么不客气吗?长得很大了嘛,惠。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才刚到这个沙发这么高吧?”

他伸手在沙发扶手边上比划了两下,感慨道:“你长得可真快啊。”

“……你这个混蛋!!!”

我眼看着惠额角好像都有青筋浮出来跳了两下,冲上来就直接朝伏黑甚尔一拳揍了过来。

“根本就没有照顾过我们的人也好意思说这种话吗?!”

“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啊伏黑甚尔!”

我下意识抬手拦住惠又冲伏黑甚尔咆哮:“你就不能安静一点不要总是挑起战争吗?!”

“那就当我什么话都没说好了。”

伏黑甚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见到自己十多年未见几乎成年的儿子对他来说好像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他只是如同平常一样的把手中的仙贝包装纸揉成一团扔到茶几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不过不是姓禅院挺好的。我先走了。”

“你这家伙——”

惠全用力的就像一头暴怒的小豹子,即便克制着自己没有伤到我,但是我也能感觉到他全身绷紧用力的就像一块沉重的岩石:“你这个不负责任的人渣!”

伏黑甚尔也不甚在意。被人骂人渣和混蛋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一样的事情了,即便这次骂他的是他的儿子,但也依旧不会引起他的任何一点情绪波动。

而对他来说,出身在禅院家的他自己也确实是一个混蛋和人渣,这一点确实没有说错,所以他也不会否认。

“晚饭开始了要我喊你吗?”他问了我一声,又自言自语地解答:“算了,反正也会喊你。那我就走了。你们两个玩的开心。”

“——喂!”

你就这样引起战争然后自己跑了吗?!

伏黑甚尔你是男人吗!!!

伏黑甚尔转眼之间就和他出现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我还看见盘子里的仙贝少了几包——这都要顺啊?!

惠显然也被气的够呛,但是伏黑甚尔不在他眼前之后他倒也没有追出去的意思,平复了一下呼吸逐渐平息了情绪,最后才嗓子微哑的低声说:“可以放开了我了,杏前辈。我已经冷静下来了。”

“抱歉啊惠,”我松开手又觉得有点对不起他,“全都怪我。”

“和您没关系,杏前辈。”惠冷静而又克制地说:“全都是那个人的错。”

“早知道我就早点走了。”小海胆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关系的样子,但是这也改变不了我的内疚:“你还好吗?你不用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惠摇了摇头,垂下头额发挡住眼眸的让人看不清他的表三代目jsoulbrothers,打算等他情绪平静之后再和他一起离开。

过了许久,他才说:“五条老师和我说了他杀了……那个男人的原因。”

“我们之间的宿怨,本来不该让你知道的。”我嘟哝着低语,“那个和你没有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要放在心上也没有关系,毕竟五条杀的是你父亲。虽然伏黑甚尔这个人不负责任了一点,但是他到底是你父亲,你如果为此怨恨五条,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所以一开始不管是对着你还是对着五条我都难以启齿这件事……如果仅仅只是我跟五条也就算了,但是我们不能替你做出决定,所以一直拖到见到伏黑甚尔之后,我才让五条告诉你这件事。”

“如果对这件事的隐瞒感到不满的话,你怪我好了。是我让五条不要这么早告诉你的。”

我还是不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个原因出现裂痕。

“……我并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惠抬头朝我看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显而易见非常复杂。他看起来想问点什么的样子,但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问,最后掩盖住了脸上的情绪礼貌地和我说:“我先告辞了,杏前辈。”

“有什么问题想问的话你就问吧。但是我对伏黑甚尔的过去了解的也不多,能告诉你的事情大概也不会很多。”

虽然之前的事情确实不太想说,但也只是考虑到惠可能会因此感到内疚,我自己倒不至于过不去这个坎。

毕竟按照我的生活生态,我周围比我弱的就没几个,所以我也能很坦然地面对我的失败,不至于一直记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去你那里好了。”

我真是怕了这个随时会有人刷新出来的会客厅,要是等下和惠说这些的时候再冒出来一个人,这不就完全超出了我愿定的不让太多人知道伏黑甚尔的存在这个预期了吗。

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的房间收拾的相当干净整洁,也没有摆放太多多余的东西,看起来就清清爽爽让人感觉非常舒服。我找了把椅子坐下问:“你想问什么?”

“五条老师和我说,他杀了那个人是因为他对他们那个时候的任务目标下手了,”惠坐在床上,双手放在腿上规规矩矩的非常规整,“但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他省略的部分是什么?”

“从开头结尾而言,五条说的没错,只是中间的过程没有他省略掉的这么轻松简单而已。”

我抱着椅背,下巴抵在坚硬的木头上撇了撇嘴:“那应该算是我们——或者说五条当咒术师的生涯里面唯一一次任务失败了。伏黑甚尔杀了我们保护的任务目标,我们几个也被他打的很惨,我死之前还以为已经全军覆没了,五条活下来对我来说其实算是一个意外惊喜了……他就是那个时候掌握的反转术式。”

“说掌握可能不太准确。”我思索了一下换了个说法:“他是被伏黑甚尔捅了脑袋之后才觉醒的反转术式,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当初他就已经死了。我的实力比他们两个差,如果不是因为领域的原因支撑我还能战斗,我其实早就已经死了。”

那个时候被人杀死的感觉依稀残留在我的身上,提及这件事的时候我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还残留着那个时候被破开身体的疼痛。

也有可能是前不久我为了回到这个世界让伏黑甚尔又捅了我一刀,所以回忆起来感觉才很鲜明。

“他和真希一样都是不被禅院家看好并且放弃的天予咒缚。只不过相比起真希,伏黑甚尔受到束缚的程度更深。他的咒术天赋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交换成了肉/体强度,所以当时也被称为天予暴君,仅仅凭借肉身就能看见咒灵打破诅咒,说是最强也不足为过。”

所以我一直到现在看见真希之后都很难理解为什么禅院家这么排斥天予咒缚。

你们家还和五条家是世仇嘞,当年出了禅院甚尔这么个什么都能杀的家伙,站在世仇的角度上你们难道就没有一点狂喜吗?!

换我非得带着禅院甚尔把对家的sp卡脑花都打出来,管他是天予咒缚还是十影法继承者,好用不就得了。

真的很难理解你们御三家的脑回路。

“除此之外我对他的了解就是他是个王八蛋了,”我冷静地说,“玩忽职守游手好闲还总是去赌,如果不是我倒霉不小心在穿越时空的时候召唤出他来了,我才不想和他绑定在一起。”

说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有点气的肝疼:“就算我不介意他杀了我这件事,但是谁想和杀了自己的杀人凶手脸贴脸啊,倒都倒霉死了!”

“……您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杏前辈?”

惠的表情相当一言难尽,但是毫无疑问表现出了本该不属于他的愧疚。

“我就知道你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所以一开始才没有打算让五条告诉你。”

但是既然他想知道,与其以后让他因为好奇调查搞出误会来,还不如我现在讲清楚。

“对我来说,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在意的。非要说我的不甘心的话,也只是我因为自己太弱小所以谁都保护不了的不甘心,和伏黑甚尔无关。”

我平静地说:“归根结底,那次的失败只是因为我们几个比伏黑甚尔弱而已,其余的并没有什么需要在意的,也没有什么需要放在心上的。我现在和他相处不来只是单纯因为我和他相性不好,也没有别的什么原因。”

但是对上惠的眼神,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勉为其难地说:“任务的原因可能稍微还是有一点……就一点吧,反正主要是因为我和他处不来所以关系才不好的。”

“所以你也完全不需要因此感到愧疚之类的,惠。”我伸出手,正好搭在他的脑袋上,像摸忧太的脑袋一样轻轻拍了拍惠的发顶:“伏黑甚尔的事情这不是你的责任,也和你无关。”

惠乖乖地低下头,在这一点上他就和伏黑甚尔截然不同,最后才有些语气迷茫地说:“我总觉得不太真实……如果说怨恨,其实也没有这么多。那个家伙没有在我记忆中留下什么印象,就算现在看见他,我也总觉得他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想到以前的生活……他和我好像又不是那么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你这么想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我平静地说:“毕竟不管现在看起来怎么像活人,但实际上我们都是已经死了的人。发自内心地说,其实不把我们太放在心上才是一件好事。”

“对伏黑甚尔来说,你这么想也不算一见坏事。”

而且吧……

只要你不姓禅院,其余的对他来说就都无所谓了。

他们进入过我的梦境之中,就算一开始我不知道,后来我陆陆续续也进入过他们的梦境之中,我也早就知道了。

“禅院”是伏黑甚尔一团糟乱浑浑噩噩的人生里面唯一一个抱有强烈情绪想要割舍的东西。

在他这样像是一条随遇而安的流浪犬的过往之中,对自己这个儿子唯一表达的和“爱”相关的部分,大概就是让他姓伏黑。

“其实我也不该回来的。”

我清楚这件事的。

但我做不到像伏黑甚尔一样洒脱。

“最后会变成什么样的结局……我也不知道了。”

或许不回来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五条不可能接受我再一次死亡,硝子也不可能,其他人大概也不太能接受,但是我身体中的圣杯……终归不是什么能够一直安安稳稳待着的东西。

我因为圣杯复活,大概终归还是要因为它再次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还到加更x6结果又变成了x9……今天还一更新,加更x8

希望完结之前能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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