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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看着她阖目,脸色绯红的模样,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皇后,朕……想亲你。”
王徽妍从未听过他这般讲话。
她双目微阖,耳边传来低沉悦耳的声音:“你听到了么?”感受到了男人的期待和让人无法抗拒的撩拨。
鼻间被他温热的气息包围着,腰身上搭着他的手臂,这般亲密之下,她慌乱抵抗着心底涌出陌生的念头。
今日帮助了萧萦心,那……就亲他一下作为补偿可好?或许亲他以后,就不会对他再有愧疚感,这样看来,好像也不亏。
她悄悄睁开双眸,飞快睃了眼男人,见他深邃的双眸果然满含期待和担忧,完全没有平日里人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嗯,就像一只比八戒还要温顺的……小奶狗。
少女嘴角抽了抽,双手果断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抬起头,阖目吻上了他的薄唇。
想到乌鸦见证的那一幕,她认为只是两相触碰即可。所以她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就赶紧低下头,脸红地说:“好了。”
不知为何,与上次的意外不同的是,这次心跳加速之下的无力感,让她烧红了脸,只想埋头窝在锦衾里……
慕容策对于这突如其来并且一闪而逝的幸福,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待反应过来就过早结束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小狐狸竟然主动将自己送上门,这太出乎他的意料。
看着身旁捂住小脸儿的女人,他心中带着狂喜,一遍遍回味被她捧住脸,软软的樱唇贴上来的感觉。
他蹙眉喟叹,痛苦地压抑着身心发出不满的讯号。
王徽妍以为他又开始难受起来,心下一慌,又不好意思大方直视,只得偷偷张开指缝看向他,就听到一声低沉的抗议:“还不够……”倏地双手被他的大手握住,压在枕边两侧,他整个人贴了上来,灼热的唇犹如狂风肆虐般,扫过之处令她不断的颤栗。
她羞恼之下想要张口制止,却给了他可乘之机,鼻间充斥着他的气息,根本无法逃开。只得在他的压榨之下,渐渐再无反抗的能力。
旖旎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直到男人的唇一路扫过她的面颊,停留在耳边。她这才大口的呼吸,从快要晕厥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两个人交叠的胸膛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来自于身上的压迫感,提示着还被他压在身下。
唇间的灼痛感让她越想越恼火,该如何处理他们之间这种不在计划内的擦枪走火?给他脸面就要开起染房,狗男人!
就说被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秀色可餐,也断然没有这般占便宜的!
少女见他不自觉地松开了手,红着眼使出吃奶的劲儿将他推开,起身就要拿另一床锦衾。
慕容策也意识到方才冲动了,以为她要动手,他仓惶侧首,顿了顿,哑声道:“朕,情不自禁……”
王徽妍一怔,看着他俊逸的侧颜,低垂的眼睫与微抿的薄唇丝毫没有白日里压迫感,泛红的耳廓将他隐藏的少年感展现了出来。
偏生她就吃这一套。
她红着脸冷哼一声,不屑地拉起锦衾蒙头倒下,熟练地将自己裹成蚕蛹,不再理他。
留下唇角逐渐上扬的男人,带着胜利者的表情转身躺下,支着头,看着眼前的蚕蛹,却不敢再将手臂搭在她的身上。
心中依旧亢奋不已,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么?
他也不知为何,这段时日见到她,就自动触发了陌生的欲|念,并愈演愈烈。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全部失了效。此时,九千岁依旧向他耀武扬威着,可是他却无能为力。
苦笑,他忍不住撩拨小狐狸,到头来痛苦的还是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声音以陌生的口吻再次说出让他震惊的话。
“萧萦心的药断了几日,怎得还未毒发身亡,是不是主上给的药有问题?”
就在男人蹙眉思索间,少女翻了一个身,将大半个身子露在了外面。
慕容策只得带着方才那句话的疑问,钻入她的锦衾内,抱住她微凉的身躯。
原来是毒……太医正却一直认为是痨病。
若是萧萦心真的病逝在宫中,那么将会被有心之人如何利用?不知为何,他突然心生恐惧,拥紧了怀中的人儿。
“慕容策。”
一声软软的呼唤,使得他下意识“嗯”了一声……
直呼名讳?慕容策越想越不对劲,迅速低头一看,刚好见她缓缓嘟起樱唇,断断续续地说了句:“你……小奶狗……狗……才咬人。”
男人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
难道亲吻对于她来说,就像是被狗咬?
为何每次与她有过亲密动作后,总是伴随着沉重的打击。
等等,“小……奶狗……狗?狗男人?”他眼睛一亮,对着怀中的人笑道:“难道朕就是狗男人?”心中的惊喜,竟然比得知自己被封为储君还要令他感到兴奋!
她心里,有我。
*
清晨,强行提早醒来的人,悄悄回到了自己冰冷的锦衾内,继续睡着回笼觉。
王徽妍醒来后,支起耳朵偷听了一番,感觉身后之人平稳的呼吸后果断起身,小心翼翼地爬下龙榻。
她走至落地的铜镜前,将秀发利索地挽至发顶,插上发簪。随后拿起披风披在身上,揽镜自照后径直走向殿门。
吱呀——
素芸听到响声眯起眼睛迅速坐起了身,赶忙起身询道:“娘娘怎得出来了?”不解地打量着她的装束。
“回清宁宫。”王徽妍瞧着歪着帽纱一骨碌爬起来的吴六一命道:“陛下还未起身,先不要唤醒他。将早膳和汤药备好即可。”
她也不等素芸唤醒素宁,先行迈出了两仪殿。
两名女官赶紧追上她,跟在了身后。
见她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意思,带着未消的睡意偷偷互相对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迷茫。
“早膳后,你们两个分头去请四名嫔妃来清宁宫,萧贵妃那里若她身子不爽利,不要勉强。”
素芸二人赶忙应诺,以为陛下准时又命后宫节省开支,细心地询道:“娘娘,是否需要将当月的账册理一理?”
“不必了,”王徽妍转头看向素宁,“上次我让你贴身收着的秘笈呢?”
素宁慌忙摸了摸身上,点点头说道:“婢子每日更衣时都放在身上,不会弄丢的。”
少女嗯了一声,想要抬头触摸自己红肿的樱唇,想了想又做贼心虚地垂落双手,扶住披风,加快了步速,“过会子回到寝殿后给我。”
两名女官见她行事越发古怪,回宫后先是对照着素宁保管的纸张,写写画画了半个时辰。听闻早膳端来了,这才放下笔匆匆去盥洗。
“我记得库房内有一把琵琶?过会子拿到正殿,不,拿到寝殿。”
王徽妍环顾四周,指着书案旁的空地说道:“这里摆上两张长桌几,再准备一些瓜果和茶汤。”叉着腰走至香炉前,说道:“将古琴桌搬来此处,旁边摆上春凳。”说罢,匆匆去食用早膳。
“娘娘这是要为谁过寿么?”素宁看着素芸抓抓头,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素芸摇头,“不像是。”赶忙追了上去。
*
吴才人第一个到达清宁宫。
她迈上玉阶后见素宁迎了上来,赶忙上前两步热情地拉住她的手,“娘娘太客气了,还让姑姑亲自出来迎我。”
见素宁躬身行礼,赶忙将她扶起,亲亲热热地说起了家常话。
“臣妾上次送娘娘的花,养起来可还方便?”
不等素宁回话,吴才人自顾自说道:“我平日里也没有亲自侍弄花草,”她看了眼身旁的宫女,抬手虚指,“她们平日里没少在我面前抱怨,就想着可千万别给姑姑添麻烦。”
素宁笑笑回道:“才人多虑了,婢子见小宫女将其照顾的很好,昨日还开花了呢。”
如今陛下独宠娘娘,她终于可以挺直腰板说道:“娘娘这两日宿在两仪殿,也没来得及亲眼见到开花,真是可惜了。”
吴才人唇角的笑意逐渐隐了隐,也道了声可惜,在她的引领之下迈入了清宁宫。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王徽妍敛袖放下手中的狼毫,含笑命素芸奉茶。
这才跻坐在首位,说道:“才人坐罢,略等等,待人齐了本宫再说明唤妹妹们前来的意图。”
“臣妾遵旨。”吴才人谢恩后提裙跪坐在下首,就听到张美人与楚昭仪的声音,又赶忙起身与两位见了礼。
随后又听到萧贵妃到的唱喏。
王徽妍见她拖着病歪歪的身子前来,命素芸多拿几条茵褥放在凭几内,将她面前的茶汤换成了牛乳茶,这才将闲杂人等摒退,说道:“本宫今日唤妹妹们前来,是想着大家入宫有了一段时日,却并未获得陛下的关注和认可。”
少女抿抿唇,看着下首的四名嫔妃纷纷低下了头,继续敲打着:“眼瞧着太后娘娘孝期过后就要开始选秀,你们作为第一批入宫的嫔妃,于本宫来说情分自然不同。若不趁着这段时日好生接近陛下,日后机会岂不是越来越少?”
张美人垮着脸,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娘娘说的极是,可是臣妾见到陛下……就害怕。”
她眼中包着泪,“陛下看上去那般严肃,一个眼神臣妾就腿软,根本不敢接近他。”
王徽妍心中腹诽,他严肃个屁。
装腔作势,占尽便宜,表里不一,骚气的很。此类评价说上三日都说不完!
少女面上只能继续规劝:“张美人天真烂漫,这是优点。平日里你多撒娇,熟能生巧。”
她起身走至她面前,“来,假若本宫是陛下,与你在太液池旁相遇,你该如何做?”
张美人缩着脖子起身,想起上次壮胆儿偷看陛下,被他的冷肃的面容吓到,说出的话更加磕磕绊绊:“陛陛下,臣妾是美……美人张氏……”
王徽妍叹了一口气,打断了她的话,看向其他嫔妃,“你们见她这般说话,说说各自的看法。”
楚昭仪见张美人可怜,扶着桌几起身为她开脱:“臣妾觉得张美人年纪最小,见了陛下胆怯也实属正常。”
“臣妾虽觉得张美人如此行事不妥,但是臣妾也怕陛下。”吴才人不动声色地符合着。
王徽妍只得命张美人坐下,指着银盘中的葡萄命道:“楚昭仪,若陛下命你侍候他用食,那你该当如何做?”
楚昭仪见被点名,慌乱之中捧起银盘下跪,小声说道:“陛下,臣妾侍候您吃葡萄,可好?”
萧萦心见皇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微微一笑,“楚昭仪当自己是内侍么?若你如此这般侍候,未必比得上吴大总管妥帖。”
楚昭仪听着她的排揎,一张脸涨的通红,却无话可说。
萧萦心接过银盘,兰花指拈起一颗葡萄,剥了皮后娇媚地缓缓靠近她,“陛下批阅奏折很累了,臣妾喂您吃一颗葡萄罢。”塞入张着嘴看呆了的楚昭仪口中,拈起手帕捂嘴笑道:“是不是很甜,臣妾再喂您一颗?”又拈起一颗,顺势坐在了楚昭仪腿上,听得她尖叫一声,好似没听见般继续嗔道:“陛下您咬到臣妾的手指了,您好坏……”
坐在上首的王徽妍,早已默默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她方才想着也就是将银盘放在狗男人面前,顶多帮他亲手剥几个葡萄意思意思。贵妃这套她也……做不出来,真是惭愧。
面上还要极力附和:“贵妃做的很好,这才是宠妃应有的样子,妹妹们要向她学习。”
“贵妃,不如你来说说,如何引起陛下的兴趣?”
萧萦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躬身说道:“臣妾想着,不打无准备之仗,在不触犯宫规的前提下,了解陛下起居的习惯,偶尔不经意地出现在他面前,抓住时机,在短时间内展现自己的优势,方为上策。”
“说得好,本宫有赏!”
王徽妍命素芸将上好的两盒螺子黛端了上来,“本宫瞧瞧谁今日最有悟性,除了萧贵妃之外的三位妹妹也要加把劲儿。”
“多谢皇后娘娘赏赐。”萧萦心配合地收下了赏赐。
少女指着吴才人说道:“通过方才萧贵妃的一番讲解,才人如何理解自己的优势?”
吴才人咬唇起身说道:“臣妾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论样貌不如贵妃娘娘。论才华不如昭仪娘娘,论单纯可爱不如张美人。”
她余光睃向殿门,目光一闪,绞着手帕说道:“臣妾会唱家乡的小调,不知算不算优势。”
王徽妍来了兴趣,“当然算,你且唱来,让姐妹们评判一番。”
吴才人福了福,清清嗓子,宛如夜莺般的歌声回荡在殿内。
在众人的惊讶之下一曲歌毕,她不好意思地说道:“让皇后娘娘和众姐妹见笑了。”
“吴才人有这等艺伎,还真是深藏不露,竟然比那梨园的艺伎,功底还要深厚。”
萧萦心饮了一口牛乳茶,“本宫倒也好奇,陛下听了是否喜欢。”
王徽妍见她又露出了骄矜的本色,含笑打圆场,“唱得很好,总是会有用武之地的。楚昭仪,听闻你琵琶弹得不错,不若弹一曲让姐妹们一饱耳福?”
楚昭仪明白皇后娘娘这是在考校才艺,躲也躲不过去,好在琵琶是自小练习的童子功,她欣然应诺,走至桌几旁拿起琵琶坐在春凳上,调音后熟练地谈了一曲《昭君出塞》。
当众人眼中含悲地听完一曲后,又听得萧萦心刻薄的声音:“陛下入后宫是为了消遣,听你弹奏这一曲令人哭丧着脸的曲子,不发怒才怪。”
吴才人忍不住小声为楚昭仪开脱:“想是昭仪娘娘,认为这首曲子颇有意境,不仅仅是儿女情长,还有家国天下。”
张美人懵懂地跟着点头,无非是觉得楚昭仪平日里待她不错,经常给她送吃的。
王徽妍烦躁地拿起身旁的书册,看着上面注释的内容欲哭无泪。
萧萦心符合标准,却心有所属,也就吴才人还能勉强一试,剩下的两名更加让她头疼。
“平日里,见到陛下一定要想着如何人比花娇。不然怎能引起陛下的注意?”
王徽妍再次睃了眼书册,咳了一声,苦口婆心地劝道:“后宫女子虽不得干政,晚膳之前半个时辰,亲自去两仪殿送些小食也使得,顺便再向贵妃那般撒个娇,还怕陛下不临幸么?”
众人赶忙起身应是。
少女也扶着素芸起身,指着张美人做着最后的点评:“天真有余,娇软不足。”看了看楚昭仪:“有才艺不懂如何展示,回去勤练《霓裳羽衣曲》,也学学前朝贵妃,是如何凭借高超的琴艺留住陛下。”
她看向素芸,命道:“将另外一盒螺子黛赏给吴才人。”
“臣妾多谢娘娘厚爱。”吴才人欢喜地盈盈下拜。
王徽妍抬手命她起身,“陛下病中需要纾解,本宫会适时向陛下提及才人,届时多为陛下唱唱小曲儿,将陛下侍候好了,本宫念着你的好。”
吴才人感激地说道:“娘娘为臣妾们着想,是臣妾们几世修来的福分。”提裙下跪郑重叩拜。
楚昭仪和张美人也赶忙下跪,附和着。
站立在旁的萧萦心,看着皇后命人将她们三个逐个扶起,强忍着精神不济,笑道:“娘娘,臣妾还想向您请教陛下的用膳习惯,明日想为陛下送些小食。”
王徽妍微微颔首:“贵妃留下,妹妹们回去后莫要懈怠了,散了罢。”
她见众人离开了,这才问道:“贵妃想是有话要说?”
萧萦心捂嘴咳了两声,也不见外,含笑说道:“恐怕她们仨要让娘娘失望了。”
少女挑眉:“且说来听听。”
“据臣妾所知,陛下不喜声色,不是因为真的不喜,而是能入他耳的在这世间不过寥寥。”
她恍惚一笑:“慕容家的男子都很挑剔,臣妾进宫后见到她们仨,就没将她们当过对手。”
王徽妍听完她的一番话,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难道真的要将期望寄托在选秀上?”
萧萦心摇摇头,“臣妾也说不好,其实,”她低头一笑:“若娘娘执意要为陛下选妃,那不如找一个酷似您的罢。臣妾到觉得陛下喜欢您这样的。”
少女瞪着她,摆摆手道:“贵妃做了半日夫子,如今也累了,好生回去歇息。”话音未落,就传来吴六一的请安的声音。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太监躬身含笑回禀:“陛下说快到午膳的时辰了,命奴婢前来唤娘娘回两仪殿用膳。”
萧萦心一副你看我说什么的表情,扶着冬儿微微躬身:“既如此,臣妾不打扰娘娘服侍陛下,这便告退。”
王徽妍看着她潇洒的离去,恨不得留下羡慕的泪水。
*
两仪殿,偏殿。
慕容策披衣坐在罗汉床上,手里拿着书册,心思却瞟向了清宁宫。
方才吴六一来报,说她一大早召见嫔妃,在殿内又是弹奏曲子又是唱曲儿,好不热闹。
他实在好奇,下令命太监无论如何也要打听清楚这是为何。
揭开谜团后,他冷笑着命人备膳,着令吴六一亲自去将人请来。
“皇后娘娘驾到。”
男人拿起书册,靠在大迎枕上,闲适般地看着书。听得女人行礼,唔了一声,“皇后劳累了半日,这便陪朕用膳罢。”
王徽妍虽然懒得看他,但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嘴上寒暄着:“陛下多虑了,臣妾不累。”
“是么?”慕容策扔下书册,揶揄道:“既然皇后不累,那便侍候朕用膳。”
少女不由得气结,如今他真是添了毛病,眼瞧着一屋子侍从,这不是找事是什么。
她告诉自己,莫要生气,能屈能伸方能成事,只得干笑道:“臣妾无不应允。”上前拿起象牙箸,询道:“陛下想吃什么,臣妾为您布菜。”
想起方才的考校,顺便帮吴才人宣传,“臣妾听闻吴才人小曲儿唱的很是动听,不若臣妾将她唤来,为陛下高歌几首,也能增进陛下的食欲?”
男人指着素肉哂笑道:“朕待人做事颇讲资历。皇后身为后宫之主,自然要先经过考验才是。朕还未将皇后调|教出来,对其他人更没那个心力。”
王徽妍忍着气将素肉夹至他身前的碗盏中,不走心地应付着,“臣妾愚钝,还望陛下多多海涵。”
“无妨,日子还长,慢慢调|教总会上道。”
慕容策一把将她拉至膝上,就着她惊讶张口的娇憨模样,亲自喂她一口素肉:“朕会是个亲力亲为的好夫子,皇后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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