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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界。

李维、向冉、昆蒂娜,还有昆蒂娜的好友劳伦斯,一起出现在劳伦斯“发现”的地方。

不同于昆蒂娜“发现”的巨型灰色建筑,也不同于李维、向冉他们组“发现”的一望无际的草坪和高塔,劳伦斯的“发现”带着点“人”气,是一座被高墙围起的小型城镇。据劳伦斯所说,小型城镇中竟然还有“原住民”!

裂墙者刚成立的时候,有不少成员在真界的“活物”手下吃过亏——被“活物”伤到的,哪怕只是一点破了皮的小伤,无不都发了疯,不愿再与过去的同伴为伍,也不愿意离开真界。

他们中有的趁同伴的注意力被别的事物吸引,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如同一块石头消失在大海中;有的被同伴及时拉了回去,出“门”回到了现实世界,神志却出了毛病,说的都是大家听不懂的语言,还颇具有攻击性……

有了这些“前辈”们的教训,裂墙者算是总结出了“每一个活物都是威胁,让人连脱离都来不及的威胁”这样的道理。

但劳伦斯说,这座城镇中的“活物”和别的地方都不一样,不是伫立在高处俯视众生的巨型石像,也不是张牙舞爪的巨大怪兽,而是像他们这样的,活生生的“人”。

劳伦斯还不怕死地和这些“人”对过话,说这些“人”非但不具有攻击性,有的还挺热情健谈,发现和劳伦斯语言不通,就开始用其他的方式表现自己——比如说,令现代人完全无法想象的方式,魔法。

劳伦斯回到现实后,立刻向好友昆蒂娜说了这件事情。经过昆蒂娜和几个裂墙者高层的评估,劳伦斯又确实没出现精神问题。于是,昆蒂娜决定和劳伦斯一起进去看看,看能不能通过那些“人”了解更多真界的事情。

至于李维和向冉——向冉是昆蒂娜的学生,李维又是向冉的学生,而这俩人自从跟了杨,一个个的都变得学生不像学生、老师不像老师,都各种“死缠烂打”地要求跟着昆蒂娜和劳伦斯见识真界中的“活人”。

裂墙者不是学校,没有义务保护每个成员的生命安全,相反,它本身就是一个带有极大冒险性质的地下异能组织,鼓励大家为了求知献出生命。学生和学生的学生对自己提了几次,昆蒂娜也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让他们跟着自己和劳伦斯来到这座奇怪的城镇。

这座城镇看起来相当古老,但又不算简陋粗糙。街道由鹅卵石铺成,两旁建有三四层楼高的石制建筑,底下的那层空高很高,大部分都门窗紧闭,偶尔却也有商铺和酒馆。

街上看不见人,店面也不算热闹,装饰得却非常有生活气息——商铺则会在门口挂上风铃,在橱窗中摆上特色的手工艺品;酒馆门口会挂上五颜六色的布幡,摆满圆滚滚的木制酒桶。

他们仔细地观察了一家玩偶店。那些玩偶做得相当精致,令人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一排穿着古典长袍的学者玩偶,他们手里各拿着不同的事物,有的是书,有的是剑,有的是看不出用途的机械装置,神态却比手里的东西更加引人注目——有的温和,有的傲慢,有的狡猾,有的阴沉……都相当栩栩如生。

走过这家玩偶店,再进过一个十字路口,他们终于到了劳伦斯上次和“本地人”交谈的酒馆中。

这家酒馆不大,还没有客人,中间摆着一张固定在地上的长条状石桌,空间相对低矮,应该是酒馆主人把一层改造成了两层,里面一点“现代化”的设施都没有,完全通过煤气灯照明,显得温馨而古老。

穿着麻衣的酒保看到劳伦斯,脸上露出明显的一喜,似乎已经把劳伦斯这个语言不通的“外乡人”当成了朋友。

劳伦斯比了几个手势,酒保乐呵呵地下了地下室,应该是给他们拿酒。

石桌旁,四个“外乡人”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但又觉得时间紧迫,必须得说点什么,以至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最后,还是李维说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说实话,这完全不符合我对真界的认知。你确定这是真界?我们会不会开了道传送门,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

裂墙者口中的“真界”,乃是一个充满灵力的高维世界,没有经过长期训练的人进去了,不是被强光刺瞎眼睛,就是被尖啸刺穿耳朵;就连他们这些有人引导、结伴而行的裂墙者,待在里面的时间也是以秒为计。

可现在,连他这个灵力最弱的,都没有一点承受不住的感觉。

“要这真是真界,我在真界待的时间可要破纪录了。”李维又补充道,楼梯口却已经传来了酒桶拖在地上的声音。

“嘘——”劳伦斯抬起一只手,低声道,“等他过来,你们就知道了。”

酒保从地窖扛上来了一只很大的酒桶,给四名客人一人倒了满满一碗,最后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倒完酒,也没有走人的意思,兴高采烈地和劳伦斯比划着手势。

这两人打手语,其实也是鸡同鸭讲,讲了半天,酒保终于看懂了劳伦斯的意思,手指在半空中划着什么。

随着酒保手指的滑动,居然凭空出现了一幅半透明的画!这幅画并不像照片那么写实,而是像油画一样带有一定主观的色彩。

最开始出现的就是这座小镇的中央广场,广场上有尖顶的石制建筑,也是整座小镇最高的建筑,让人想起工业革命前,荷安等一些国家大肆修建的宗教建筑——教堂。

接着,画面往教堂四周延展开去——砖石铺成的街道,鹅卵石铺成的小巷,大街小巷旁各种石制的房屋,酒肆门口挂着的五彩布幡……这家小酒馆也在其中,而且颜色格外的分明,出现的一瞬间便夺去了教堂的中心地位。

再然后就是小镇周围高高的城墙。

城墙外,画风开始有所转变,暖色调的笔触完全消失了,变成了他们在真界中熟悉的铅灰、墨绿、深蓝……让人联想起雨雾之中的墓地。零零碎碎散落在铅灰和墨绿之上的灰色建筑物,包括高塔和宫殿,都是墓地上各种形状的墓碑。森林和草原上,不时会出现一团乱七八糟看不出形状的黑,那是潜伏在墓地中的怪物和幽灵;偶尔又冒出几笔亮得刺目的白,那是从缝隙中溢散出来的强大灵力。

不得不说,小镇之外的景象,倒的确挺符合他们对“真界”的认知。

酒保一边“画”,一边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开始讲解。劳伦斯笑了笑,对着三名同伴道:“我上次,也是和他说了好久,才连蒙带猜地猜出了他的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小镇供奉的神保佑了小镇,让小镇得以不像外面那样,成为荒无人烟的灾难之地。”

酒保一句都听不懂,却对着劳伦斯猛地一阵点头。

“你问他,他们供奉的是哪位神明。”昆蒂娜吩咐道。

劳伦斯点了点头,指了指着画面中尖顶的教堂,对着酒保一阵比划。

酒保说了一个他们听不懂的单词,接着用动作和表情来丰富他的“语言”。

他用手指了指脑袋,又指了指酒馆前的布幡,做出一副摇头晃脑的姿态,还时不时哼上几句歌,把四个外乡人全给看懵了。

“这是西陆古神吗?这怕不是个傻子吧?”李维道。

“啪!”地一下,一块抹布不知从何处飞来,鞭子似地抽打在李维脸上。

也许是李维那张“霸道总裁”式的脸早就有点欠抽,也许是那黑乎乎的抹布抽得像模像样、劲头十足,平时不苟言笑的向冉竟然捂着嘴,低低笑了笑。

酒保看着那条成精的抹布,狐疑地看了李维两眼,又说了句什么。

劳伦斯则双眼向上,两手合十,夸张地做了个祈祷的手势:“无论祂是谁,怕是听得懂咱们说话。”

“待会去教堂看看。”昆蒂娜面容严肃地说。

.

发展号运输船上,大家都被跃迁折磨得奄奄一息。

不过比跃迁更折磨人的,是跃迁前的一段时间,摸索通往虫洞的正确路径,和收拾发展号上的一片狼藉。

收拾残局这种事,有一定的危险性,因为很难判断这些人和机器人是真死还是在装死,又需要一定的力气,这些娇弱的实习生是万万做不来的,所以只有顾青、莱夏他们这些“命硬”的出手。

杨先回到客舱,把“中了邪”的警卫、囚犯和修理工一一搬回座位,用尼龙扎带绑住他们手脚,又用机器人身上收来的麻醉剂给他们一人来了一针,这才加入顾青、莱夏他们。

货舱中,大部分机器人都只是被卡住,还在不断地上演着“重启”的把戏。三个远古人不知道怎么彻底让它们“关机”,只好一只只地把头颅、手脚从机身上拆卸下来,给机器人来个五马分尸。

一千只机器人要拆,他们却只有三双手,工作量之大比流水线不遑多让。

不过,这倒是他们少有的单独相处的机会,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疑惑。

“……之前,你是不是徒手放了一只火球?”莱夏卯着力气把一只机械手臂折向一个“极不人道”的方向,呼吸都带上了喘。

顾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手指在空中轻轻一攥,机器人颈部的支撑和电线便融化开来。“咔哒”一声,机器人头部与身体彻底断开,掉落在地,顾青才点头道:“好像是可以。你们呢,你们一直在这艘船上,还是……”

“别问我,你问她。”他毫不留情地出卖了杨,“我好好生生在家里睡大觉,醒来就看她画出一个光门,毫不犹豫地走进去。”

杨手中的电线精准地缠向机器人身上每一处关节,再“轻轻一拉”,对方就整个儿散了架,是他们当中干活干得最轻松的,却不知因为心虚还是什么,头都不肯抬一个:“……因为心圣。心圣给我留下信息,说你们遇到了困难,让我过来帮你。”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真的有传送门。”顾青想起他们一路加的速、打的缓冲液,自己倒是没什么,就特别为尉兰感到不值。

“不是传送门。”杨的眼睛斜斜看向远处尚在重启中的机器人,不放心地压低了声音,“是一个叫‘真界’的地方。用维的话讲,那是高维世界。每一块石头,每一株小草,都有改变我们这个三维空间的强大能量。”

杨说得很简短,顾青却想到了很多——莱夏说他走进了一道光门,杨则说光门后有个灵力异常强大的空间,这两点与劳拉他们的说法完全吻合!他简直都想问问杨是不是也和黄昏狩猎会有所接触,但想到杨自己都没曝出组织的名称,就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能量大到连我都几乎被撕碎。”莱夏补充道,“……所以你留下了那张字条?”

诺大的货舱中,只剩下机器人滴滴答答的运转音。顾青感到莱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和杨之间陷入到一种微妙的气氛中。

“不错,”几秒种后,杨坦荡道,“那是你唯一可以找到我的线索。”

莱夏顿时一口气憋住,没了话说。

他们三个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清理完偌大一个货舱。

收拾完机器人,还剩下最后一点没有解决——顾青来到了巴里船长身前,撕下了巴里船长嘴上的封条。

巴里船长在麻醉剂的作用下,睡了二十多个小时,几小时前才醒来。醒来后,他的目光是迷茫的,发现自己被锁在控制舱和楼梯间之间的过道上,没有一丁点慌乱的样子。

但是,他的精神似乎出了什么毛病,一旦有人从他面前经过,便开始囔囔“你们是不敬者”“你们受到了神的诅咒”“你们会下地狱”这类话,以至于大家不得不用封条把他的嘴巴封上。

嘴巴封上后,他又开始吹胡子瞪眼地盯着过路之人,弄得实习生们毛骨悚然,不敢随意再往控制舱这边走动。

顾青好容易解除了货舱的隐患,便来到了巴里船长面前。

撕下封条时,巴里船长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可嘴巴稍一获得自由,又立即开始骂骂咧咧:“……是你……该死!你这个该死的不敬者!你们破坏了神的伟大计划!神会惩罚你!神会惩罚你……”

“‘神’要惩罚,最先惩罚的也是你吧?”顾青冷冷地打断了巴里的话。

巴里憋得通红的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似乎顾青说了什么极为可怕的话。

顾青轻轻“嘘”了一声,示意他不用回答,却自顾自地继续:“什么时候破坏的导航系统?离开谢律·锡德的太空仓库之后吗?不,谅你没有这个胆子,在‘神’的眼皮底下捣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接受这座飞船上的船长职位之后?还是成为‘神’的信徒之后?那时候就你预感到‘神’会让你故意撞毁飞船,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那你的驾驶技术确实还可以啊——”

“不!你胡扯!”巴里高声叫道,仿佛要用音量来表明忠心,“我绝对不会背叛神!我由内而外地服从于祂的每个命令,绝对不会背叛神!”

“对,你是不会背叛他,你也绝对地服从他每一个命令,但你同样不想死。求生欲之下,你耍了个小小的手段,那就是在‘神’的命令到来之前,早早地破坏了导航系统。这样一来,对方让你做什么不想做的事,你都可以尽情地去做,至于做不做得成,最后都推给那个不中用的系统就好了。”

面对巴里的时候,顾青心里想的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一开始就表现得不像正常人的光头囚犯坎普。

坎普显然也是“神”的信徒之一,对“神”的命令绝对的服从。但他心里又像有一种更深层次的欲|望,导致他的行为很矛盾,很神经质。

顾青甚至怀疑,坎普趁大家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修”好某只头部受伤的机器人,浅层次的目的是让机器人袭击大家,更深层次的目的却是让他们注意到机器人脑袋里面的东西——那颗和金属外壳完全融合在一起的人类大脑。

这就是坎普一直试图告诉尉兰的事情吗?

尉兰一直觉得坎普不对劲,总觉得坎普要对他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往往拐了方向,直奔下三路而去。尉兰脾气好,坎普说得再脏他也不生气,要是换个人,早就像电蚊子一样把坎普电得冒烟了。

所以说,这并不是尉兰的错觉吗?

巴里船长像是被揭穿了最为羞耻不堪的事情,干脆心一横、眼一闭,脑门冲着一旁的舱壁就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在那里干嚎:“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做出那种卑鄙无耻之事。求主拿走我的生命,放过我的家人!求主拿走我的生命,放过我的家人!”

顾青本以为巴里船长“苟且求生”的计划被揭穿,“主神”不会放过他,谁知“主神”竟没有惩罚这个还保有一丝私心的下属,巴里撞了半天的脑袋,结果连点血都没见到。

过道一头就是控制舱,顾青怕巴里没把自己撞死,倒影响到了驾驶室里的驾驶员,一麻醉针往他颈部扎去,剂量足够他睡到另一个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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