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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熙新都。
新都的气氛显得异常紧张,熙圣殿内的宫战暴怒不已,下面的吕炽寒蝉若噤,满头冷汗,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一个月过去了,朕就不相信就在新都,这么难查?”宫战大怒道。
“陛下恕罪,臣下无能。”吕炽低头道。
“废物,真是废物。”宫战大吼道,“给朕滚,滚开。”
吕炽讪讪的退去,王公公小心的走出来,“陛下不要动气,吕尚书查不出来也不怪他。”
“你是想说,这又是国师的手笔吗?”宫战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陛下觉得不是吗?”
宫战缓缓起身,“依据国师的性子,他绝不会对太子妃腹中胎儿动手,他不屑于此,也不会于此;不然朕又何必让吕尚书查这么久呢?”
“那陛下是觉得,是宫中之人?”王公公沉眉不语,“可是太子妃从陈国而来,与后宫素无瓜葛,怎会遭此毒手。”
“这个新都,朕已经不能不管了,在不管,只怕朕百年之后,这大熙真的就要改名换姓了。”宫战轻呢道。
“可是陛下。。”
“没有这么多可是了,王公公,去把宇文将军找来,朕有要事相商。”
看着宫战坚定的神情,王公公讪讪的拱了拱手。
。。。
东宫,宫天良。
看着陈牧萧缓缓睡下,替她盖好被子,宫天良冷着眼缓缓起身。
走出东宫,月色明媚,星光熠熠。
宫天良直接来到南灵门口,门口的京畿军看到宫战只身出来,还是很意外的,“拜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我要出去。”宫天良冷眼说道。
“殿下,这么晚了,您这是。。”
“开门,我不想多说。”宫天良露出了一股可怕的戾气,这还是宫天良第一次展现出这么暴敛的气息。
“是。”门口的京畿军拱了拱手,直接将南灵门打开,宫天良冷着脸出去。
“将军,太子殿下。。”一旁的士卒担心的说道。
“快去禀报大将军,就说太子殿下出宫了。”
“是。”
离开皇宫的宫天良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目光阴沉,少顷只见宫天良来到了一间古朴的摘自面前,上面有着两个鎏金大字:范府。
宫天良来到这里绝不是偶然,他一直坚信太子妃的流产肯定是后宫之人的手笔,而且又极大的可能是顺妃;但是没有证据的他又不能去找顺妃定罪,所以顺藤摸瓜知道了范恩是柳元宗的人后,宫天良就确定了自己的目标,范恩;顺妃是柳元宗的女儿,范恩又是柳元宗的人,他相信,这里面肯定有所瓜葛。
所以,大晚上的,宫天良直接来到了范府;他不能让祥妃的悲剧发生在自己女人身上;这次一定要将顺妃拉下马。
“嘭。”宫天良一脚踢开了范府的大门,看门的范府仆人来到门口,刚刚准备破口大门,但看到一声劲装的宫天良后,瞬间就焉了,“太。。。太子殿下。”
“我要见范恩。”宫天良冰冷的说着,一边说一边不停的往里走。
满看的仆人面色极其难看,“殿下,老爷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
宫天良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那个仆人,“滚。”
那个仆人连话都不敢说,讪讪的拱手跟在宫天良身后。
这个时候范恩已经被惊醒,穿着睡衣就来到了门外,“是什么人在这里叨饶老夫休息啊。”
一群仆人拿着棍棒跟在范恩身后走了出来,借着烛光,一眼就看到了铁青着脸的宫天良。
看到宫天良后,范恩吓得直接跪了下来,“老臣,拜见太子殿下。”
这都是太子了,那些仆人还敢拿着棍棒吗?一个个吓得直接丢掉了手中的棍棒,跪在地上。
“尚书大人,好久不见啊。”
“臣不知太子殿下深夜来访,不周之处还请海涵。”芬恩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说道。
都这么晚了太子殿下突然造访,而且还是阴冷着脸,这是个人都看出来来者不善啊。
“不请我进去说吗?”宫天良冰冷的说道。
范恩赶紧起身,“殿下里面请,里面请。”
在宫天良往房间里走的时候,范恩对着身边的管家使眼色,那个管家会意的点了点头,直接往外跑去。
走到房间后的宫天良面色阴冷难看,范恩沏好茶送到宫天良旁边,“殿下,您请坐,喝点茶。”
宫天良突然一笑,表情很是诡异,“尚书大人,我来可不是来喝茶的。”
“那太子殿下深夜到访是为何事啊?”范恩额头上一阵冷汗,说话都有些急促。
宫天良猛地转过身,看着范恩,一把拉过范恩的衣领,“范尚书,你还在跟本太子玩捉迷藏吗?你还不清楚我为什么回来找你吗?”
宫天良的突一问,将范恩问的瞬间懵逼了,“太子所言何意?臣听不懂啊。”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就问你,你和柳元宗到底什么关系?”宫天良江范恩丢在一旁,阴冷着问道。
“柳。。国师大人。。”听到柳元宗三个字,就算范恩心在大也有些愣神,“国师大人不是已经离开新都许久了吗?臣也未曾见过啊。”
“未曾见过?”宫天良似笑非笑的说道,“据本太子了解,当初你能做到户部尚书的位置,国师可没少帮你啊,啊?”
“太子,臣。。臣当初也是不得已啊。”被戳穿后的范恩跪倒在地,不停的磕着头。
宫天良一脚踢开范恩,“那你就告诉我那天行刺太子妃的是不是国师,快说?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就是一拳招呼在了范恩的脸上,这一拳力量可不小啊,直接就把范恩打的一口逆血喷了出来,脸肿的像猪头一样。
“殿下,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臣只是一部尚书,行刺之事是真的不知道啊。”范恩一紧张,眼泪都掉了下来。
宫天良怒火攻心,他已经咬死了范恩知道幕后真凶,所以勿论范恩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作着大熙的官员,吃着大熙的俸禄粮食,居然做出如此不齿之事,今天你要是不给本太子一个交代,就别怪我不客气。”宫天良大吼着,又是一拳打在范恩的脸上。
“哎呦。”范恩痛苦的直叫,但是他根本不敢反抗,这毕竟是太子啊。
宫天良第一次展现出如此暴敛的气息,不仅仅是因为陈牧萧的流产,更重要的还是小婵的离开,陪伴了他十几年的丫鬟,就这么死了,他真的很难释怀,即便只是丫鬟。
与此同时,那个从范府内跑出来的管家马不停蹄的赶到京畿军将军府。
“唉,什么人?”门口的侍卫拦下那个管家。
管家气喘吁吁的说道,“我是户部尚书范恩范大人的管家,我来有要事要禀报,太子,太子殿下硬闯范府,而且还动手伤人了。”
那个侍卫也不敢怠慢,赶紧进去禀报,那个管家着急的等着,很快那个侍卫就出来了,“稍等一会,我们将军马上就来了。”
“谢谢,谢谢了。”管家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希望范恩没事吧。
很快,京畿军将军高瞻一身金甲骑着马赶出来,看了看那个管家,“是你说太子殿下去范府动手伤人吗?”
“是,将军快去吧,我怕我们范大人顶不住啊。”管家着急的说道。
高瞻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你快去禀告陛下,其他人随我去范府。”
“是。。”一行人快马加鞭向范府赶去,太子和朝中大臣动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搞不好就是一场政治事件。
。。。
此刻的皇宫熙元殿。
宫战正襟危坐,旁边的案几旁,宇文衍一身朝服跪坐一遍,神情严肃。
“宇文将军,深夜唤你前来,还是朝堂之事,希望得到将军的指点。”宫战抿了一口茶水,轻声说道。
宇文衍严肃的拱了拱手,“臣知道陛下所想,只是如今的局势已经出乎了我们的预料,太子妃遇刺,很明显不是国师干的,但是除了国师外,有没有人敢这样做。”
“所以我在想,朝中是否还有另外一股势力想要掺和进来,趁机作乱。”宫战冷着脸说道。
“不太可能,国师应该也不会允许这样的行为;所以我倒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宇文衍沉眉道。
“将军但说无妨。”
“会不会是国师的人,在没有得到国师的允许下做的呢?”宇文衍喝了一口茶水,“而他们做的目的和国师是一样的,所以国师也没有阻拦。”
“你是说他们做了一件国师想做但不屑做的事情?那后宫之中会是谁呢?”宫战站起来沉思。
宇文衍缓缓起身,走到攻占身边,轻声呢喃道,“顺妃娘娘。”
宫战眼神猛地一缩,顺妃,他怎么办这个人给忘了,她父亲可是国师啊,这么一来所有的一切就显得明朗了。
“真的是她吗?”宫战眼神冰冷的说道,“顺妃。。”
“陛下,臣觉得除了此人还有一人需要提防。”
“将军请将。”
“丞相唐明仁。”宇文衍缓缓硕大,“之前一直觉得此人只是贪图权势,现在从广陵之行看来,这个人也不简单,极有可能投靠了国师。”
宫战点了点头,“朕也看出一二,所有让你来,就是想问问,如今朕该怎么办?”
宇文衍沉思良久,最后说道,“可以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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