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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朗说起杀人,如同谈论今日天气一般正常。稚嫩的语气里,显现出一股天真的残酷。

代王旧部之一的张博忠忍不住抬头看容朗,容朗不过七八岁的年纪,稚嫩的脸上满是不在乎。

“小殿下?”张博忠忍不住开口,“这是为何?”

容朗是代王十三四岁上头和宫人生的孩子,是长子同样的也是代王硕果仅存的孩子。当年王妃和代王其他年幼的孩子都丧命于王府的那场大火里,代王部下拼死把容朗带了出来,因为只有容朗活了下来,所以这些人也只听命于他。

“为何?”容朗背着手,学着容衍的模样,稚嫩漂亮的脸上闪过几丝这个年岁的该有的童真,只是嘴里的话还是叫人不寒而栗,“自然是她挡了我的路。”

容朗背着手慢慢的在屋内踱步,“伯父在看到她之前,并没有任何娶妻的心思,甚至还有过继宗室子弟的意思,结果到了京城做了皇帝,遇见郭氏,被迷的神魂颠倒。”

容朗说着这话语气忍不住上扬,带着一股抑扬顿挫的味道。

他曾经被容衍接到身边过一段时间,那时候的容衍还是燕王,这个伯父对他十分伤心,读书习武莫不用心,请来的也是出名的师傅。

“可是,没有郭氏,难道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吗?”张博忠满脸的欲言又止,“小殿下,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你们不懂。伯父这个人,不是自己喜欢的,从来不会想要。只要想要了,那就一定是他所想。而且一定会要拿到手。我之前和伯父相处过,伯父口口声声说此乃吾家麒麟儿。”

说起这个容朗的脸上露出点得了糖果的笑容。想起这几日看到的容衍在蓬莱宫和芙萝的相处,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冷了下来。

“其他的女子他看不上,也不想要。倘若不是他想要的,就算是出身再怎么高,再怎么貌美,他也不会看一样。”

他喜欢伯父坐的那个位置,他喜欢所以他想要,更何况他的这个伯父难道不也是想把这个位置传给他的吗?

现在伯父想要娶妻生子,那怎么可行呢?

他看中的东西,不管怎么样都要抢到手里。

容朗觉得只要自己看中了,喜欢上了。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一定要弄到手,谁阻止他,谁挡他的路,那么他就一定要此人除去。

“可是,听说陛下对清惠仙师很是在乎,若是她出事了,引起一连串的麻烦。这可如何是好?”张博忠忍不住问。

张博忠是行伍出身,常年在代州,杀的最多的是那些妄图想要入侵中土的北狄。对女子下手,这到底是有违道义。

容朗一眼看过来,童稚的语调里都带上了几分阴冷,“怎么,你不忍心?”

张博忠低头道,“属下只是认为,这天下的女子太多,杀了她一个也不管用。万一日后陛下娶妻,后宫众多,恐怕也没办法下手把她们都给杀了。”

容朗冷冷一笑,“要你杀了她,你听命就是了,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

“伯父的心几乎都在她的身上,她要是死了,恐怕他也没那个心思去娶妻生子。”说着容朗仰首仔细想了想,“要这样的话,郭氏的死相不能太好看,越是血肉模糊,越是凄惨就越好。”

张博忠见状不敢说话了,容朗的年岁虽然小,却比许多大人都还要心狠。

“你们去想办法吧。宫里我知道你们是没有办法,但是总有机会。”容朗见着地上跪着的那几个部下,突然就没了什么兴致,他摆摆手让人退下。

张博忠也不敢在他的面前久留,直接出去了。

反正张博忠等人也已经到了京城,如果有事想要见他们,容朗只要继续往容衍的面前多请求几次就好。

“小殿下,清惠仙师说起来,还算是你的表姑母。”

容朗脸上的笑容不变,“下去。”

张博忠出去之后,容朗坐在椅子上,想起当初代王府的那场大火。

那把火是他放的。

容朗早就知道代王想要拼死一搏,想要人把自己的儿子给带出去,但是要带出去的孩子不是他,而是代王妃生的嫡子。

容朗生母身份卑微,并不受重视。代王没想救他出去,也算是预料之中。他趁着夜黑风高,自己往王妃的那里点了火。

他当初连自己的嫡母都杀得,一个所谓的表姑母又算的了什么?

女子罢了,死了也就死了,但凡挡他路的,不管是谁,他都要除去。

芙萝坐在殿里,手里拿着本书在看。她这几天有了点自己其实还是个出家的女冠的觉悟,原本被她丢到一旁去的道经也被她捡起来。

郭旭坐在她身边瞧见她看的那本经书,“姐,你怎么看这个了?”

容衍把她留在宫里的由头是给帝王讲经,可是除了开始的让她讲讲道德经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表示。

现在倒是有几分留她在宫里吃喝玩乐的意思。

郭旭就没见过芙萝怎么看过经书,颇觉得新鲜。

芙萝靠在那里,“听说你这段时间书读的还不错?”

郭旭提起此事,顿时就满脸得意,“那是当然。”

每隔那么两三天,郭旭就要被提着去容衍跟前去查功课,容衍过目不忘,而且精力充沛,哪怕是在批阅公文,只拿着耳朵去听,都能直接从郭旭嘴里说的那些给挑出错来。

久而久之,郭旭也不敢在容衍面前调皮,再加上那个师傅也不是吃素的,会把他的功课还有每日里的表现全都一一上报,原先在宫外的那股调皮捣蛋的劲头,被压制的寸草不生。老老实实听话。

学业功课上也有了不少的起色。

“陛下说了,要是我学识可以了,可以去国子监。”

芙萝听了放下手里的书本,“陛下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就昨天,昨天陛下查我功课,和我说的。”

芙萝听了,她放了手里的书,斜睨瞧着亲弟弟,郭旭笑的憨厚。

这几天容衍没有来过蓬莱宫,同样的甘露殿那边,也没有人过来。就好像他们虽然身处一个宫城,但是从来毫无关系一样。

“那还不错。”芙萝点点头。

“姐姐有心事?”郭旭瞧着芙萝有些心不在焉,忍不住问。

他瞧着芙萝总有点心不在焉,忍不住出声询问。

芙萝想起那夜里容衍的脸色,眉梢挑了挑。

“算不上什么心事。就是觉得有些稀奇而已。”她说着笑了笑,看着弟弟,“陛下对你这么好,到时候我也去道谢。”

郭旭这段时间在宫里过的日子,把以前没受过的管束全都过上了,

听到这么说,他突然凑过去,“姐姐,听说先帝的灵柩就要入陵寝了,到时候能不能让我出去一趟?”

先帝的陵寝最近修成,停留在宫里的梓宫也要挪过去。

“自己去。”芙萝头也不抬,直接道。

这个时候恐怕容衍估计也不怎么想要见到她,既然如此,那么干脆也懒得动弹了。

郭旭啊了一声满脸失望。

“这种事,我不好开口。”

郭旭却道,“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我看着姐姐说什么,陛下都会答应。”

这话说的芙萝想笑,“胡说八道个什么。”

郭旭满脸神秘兮兮的,“我听说了,这宫里传得沸沸扬扬,说是姐姐又要去做娘娘了。”

这宫里是看着规矩多,但是嘴又最多的地方,一点点事私底下传的甚广。

话才说完,一本书直接砸到他的头上来。

那书砸的可没有半点情面,直接就砸在了郭旭的头上。

郭旭被直接砸到脸上,差点没厥过去,芙萝冷声道,“你要是下次还和我这么说话,你就给我滚的远远的。一个男人靠自己的本事吃饭那才是真男人,靠女人你还真以为脸上有光了?”

她这话说的不给人留情面,郭旭捂着被砸痛的地方,“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姐姐的终身大事也该想想了。”

“我指望你赶紧考个功名,然后娶个大家闺秀,然后生几个侄子给我养老呢。”

芙萝整个人往那里一躺直接道。

她抬眼一看就见着郭旭目瞪口呆在那里坐着,“怎么?还不乐意?”

“嫌我了?”

郭旭立即道,“当然不是,姐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姐姐喜欢,挑几个也没要紧的。”

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就差没把心给掏出来给她来了。

反正富贵人家里这样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女儿不想出嫁,就在家里,侄子们给姑母养老,就算是侄子们当家了,家里的事还得问过姑母的意思。

芙萝瞧着郭旭这么一番模样,忍不住笑了。

正笑着宫人说一句黄公公来了。

芙萝抬头就见着黄孟进来了。

黄孟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过来,再来的时候,他笑容可掬,对着她就打千。

“仙师,”黄孟也不说废话,直接道明来意,“先帝梓宫挪动的时候,陛下说了,仙师也要一并出行。”

郭旭这下就满脸羡慕了。

帝后陵寝少说要修建个好几年,有时候还得几十年。帝后驾崩后也不是立即就送到陵寝里,陵寝都是帝王继位的时候就开始修,一直修到帝王驾崩,工程浩大,不是说立刻结尾就结尾的,少说还有不少的收尾。如果又遇上变动,弄个好几年都没法彻底完工,也是常有的。

钦天监选的日子是秋末,京城的秋末其实和冬天已经没有太大差别了,天上甚至还开始下雪。

皇陵离京城好几百里之外,浩浩荡荡的队伍从京城出发。

芙萝坐在马车里带着六皇女和容朗。

她就不知道带上她干什么,六皇女和容朗都好说,让她去难道是要给先帝去做个水陆道场吗?

她到现在会的道经就几本,而且还是一路看过去没有背的那种。

要她一念经,恐怕先帝不是被她超度,是被她送下面劳改去。

六皇女自从上车之后就一直很乖,倒是容朗上来之后,芙萝就浑身上下都觉得不对劲,毕竟没谁会觉得身边坐了个小变态,还能面不改色的。

容朗满脸纯良,一副乖巧的模样。

他越是这样,芙萝满脑子里就是他如何如何变态的。

随便她还把六皇女给抱紧了点。六皇女不喜欢容朗,只是没表现的太过明显,最多不爱和容朗凑在一起。

车上有火盆,而每个人手里都放了另外的黄铜手炉。暖融融的让他们不会被冻着。

赶路着实不是什么轻松事,哪怕只是在车里坐着,摇摇晃晃的也浑身上下累的慌。

两三百里的路,靠着马车和人走路显然是不可能一日就到的。到了夜幕降临,也安寨扎营就地整顿休息。

芙萝落地呆在搭好的营帐里一会,过了没多久就被黄孟给请走了。皇帝居住的营帐要比她的要宽大的多,一进去就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可比她那里要舒服多了。

容衍见到她,就叫她到自己跟前来,他上下扫视了一眼她,叫人端了一碗热汤来。

汤是刚刚煮好的骨汤,一层油已经被刮掉了,热气腾腾。

芙萝捧着手里的这碗汤看向容衍,容衍在黄孟的服侍上把身上的衣袍都换过。

“你喝吧。”还没等她谢恩,他又道,“也不是你独一份,六妹和阿朗那里都有。”

芙萝脸色古怪起来,这句像是特意给她强调的,其实她还真的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独一份。

芙萝站在那里谢了,然后就那么捧着一碗汤给喝了下去。

汤才出来,上面一层油腻腻的油被刮了去,却还是热的。她吹了吹,小心的喝了一口,温度适宜,一股暖流从口腔直达胃部。

原本因为寒冷而有些瑟缩的手脚也因为这暖流而变得暖意融融起来。

骨汤里加了蘑菇,增添了一抹鲜味,她一口口的喝了。

容衍在那里看着她喝了一口,眼底亮了亮,然后捧着碗喝了,眉梢眼角里全然遮掩不住的一股惬意。

冬日里勃勃的一股生气。

“好喝。”芙萝喝完,赞叹一声。

不过也没要第二碗,喝完了就过去了,也没再要。

小会外面就有人把晚膳摆上来,三菜一汤,对于皇帝来说这场面着实寒酸了些。

不过一张桌子上摆了两副碗筷。

芙萝指了指自己,对容衍扬了扬眉。

容衍看见,“过来。”

她行事着实随心所欲,脾气不好的时候,对他恭恭敬敬,好像她是这天底下最守规矩的人。可是心情好了,她待他着实要亲近很多。

他气她的这般随心所欲,但她只要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亲近,他就忍不住柔软下来。

芙萝立刻好好的在桌子的另一头坐好。

“陛下一个人就用这么点,是不是太少了点。”

芙萝见识过容征的场面,容衍这里几乎已经和外面的人没有太多区别。

“一个人就够了。”这话听着似乎别有一番心酸。

芙萝捧着碗筷,“陛下我真的想吃什么就夹什么吗?”

她没怎么和容衍一同用餐过,容衍抬头看了她一眼,“随意。”

虽然只有三菜一汤,不过都看的出来下了功夫,在这个天气里还有新鲜的菜蔬,这个才是难得的奢侈品。

芙萝也不客气,直接把菜蔬给吃了一半。容衍看着她吃的很香,心下着实复杂,不知道自己庆幸她现在对自己的随意,还是气愤她对自己的不在意。

芙萝吃了一半,抬头看到对面的容衍一直看着她。

“陛下,这个味道不错。”芙萝夹起一块肉脯到他的碗里,“我刚刚尝过了,特别入味。尝尝?”

容衍看着碗里的那块肉,夹起来吃了。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芙萝追问。

容衍看她脸上的得意,没有说话,但她也笑了,像是他已经答复了一样。

容衍看着她逍遥自在,心下涌出些许羡慕和向往。他学着她的样子,去尝了几道菜。其实饭菜的味道也就那样,但很奇妙的,却有了平常没有品尝到的滋味在其中。

一顿饭用完,芙萝坐在那里,抱着手炉。

她羡慕的看了一眼容衍,容衍身上就是夹袍,不用和她一样捧着手炉。

容衍察觉到她的目光,抬眼直接和她对上。

他看了小会,让人给她把狐裘披上。让她跟着自己出来,而且屏退左右。

他亲自提着灯,一手抓过芙萝的手。

芙萝忍不住轻轻挣了下,“陛下?”

“夜黑风高,这段路也不平,你到时候摔着了,没人扶你。”容衍道。

他的与其过于四平八稳,听得芙萝不服气,“怎么会没有人呢,难道陛下不是吗?”

“陛下一定会护着我的,是不是?”

此话一出,前头的人握住她的手掌微僵。

秋末初冬的风已经有几分寒冽,她忍不住往容衍的方向又靠近了几步,“陛下可别气恼把我给丢开了。这黑布隆冬的,既然把我带出来,那可要把我给带回去。”

容衍嗯了声,将她的手握的更紧。

安放梓宫的地方已经搭建好了帐子,外面守候的人见着容衍过来,慌慌张张的下跪。

容衍屏退那些人,带着她到里头。

芙萝挨着容衍走,哪怕是她亲舅舅,还是不免有些害怕,容衍察觉到她的恐惧,稍稍握紧了点,“不用怕。”

“这里头根本就没有尸首。”

容衍说着,挑着灯回身过来,营帐内原本就有灯光,那点光落入了他的眼底,将他整个人都映衬出几分妖冶。

“还有,当初容征我也没有寻到他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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