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跟我道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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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话跟我道歉呀!
“我想怎么样?”别雀歪着头笑了下,他眨了眨眼,无辜地说道:“我想你跟我道歉呀!”
“想都别想!”公孙异的声音稍稍拔高,他极为自负与傲慢,要他跟一个被自己看不起的人道歉,比杀了他还难。
“真不道歉?”别雀又问了一遍。
俗话说得好,有来有往。
公孙家的两个兄弟都欺负到他的头上了,他怎么能不回“礼”。
别雀可不是会忍气吞声的,不该惹的麻烦,他一个都不会惹,可要是有人不长眼欺负到了他的头上。
那……对不起!
“你,不要欺人太甚!”公孙异倒打一耙,“若不是看你灵啸的面上,我岂会大意,被你这小子下了毒手。”
“停!”别雀竖起一个指头晃了晃,“第一,你不说轻敌,而是大意,第二,我有名字,我叫北区,不叫‘你这小子’。”
说到这里别雀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准了公孙疵,“公孙城主,我作为你的客人,你是不是有些太不友好了,明明是你们请我们来做客的,按道理说,你是主,我是客,你应该对我以礼相待,不说宾至如归,起码也要和颜悦色。”
“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烦任你的侄子对我出言不逊,还敢骂我。”
“我不开心了!你说该怎么办?”
公孙疵抬起眼看了眼别雀,“你想怎么样?”
“舅舅!这家伙实在是太嚣张了,你不能就这样……”公孙异的话说到一半,被公孙疵看得说不下去,只能狠狠的瞪了别雀一眼,毫不遮掩的狠戾。
别雀只当没看见,他从见到公孙异的第一眼,就存了警惕,现在挑破皮了,也好,免得还得假笑。
“你们还真是叔侄,连说的话都一样,都喜欢问我怎么样?”
公孙异一听,眼底的怒意越发的浓烈。
别雀朝他笑了笑,起身端起提起茶壶,顺手倒掉自己杯子中的茶水,重新到了一杯水递到公孙异的面前。
“喝喝茶,消消火!不要把自己气坏了!”
公孙异手一抬,想将别雀手中的茶杯打翻。
别雀快他一步,居住茶杯后退了好几步,避开公孙异手能伸到的范围。
“不喝?不喝,算了。”他想把手中的茶杯搁回桌上,贺若辰从一旁伸出手,从他手中把茶壶拿走,放回了原位,杯子别雀没给。
贺若辰一直站在别雀身后看着。
别雀想做什么都行,他都会兜着。
“谢谢,”别雀朝贺若辰笑了下,喝了一口手中的茶,味道不错。
没毒。
不过,就算有毒别雀也不怕。
公孙异看到别雀嚣张的样子,怒极反笑,“你这是找死吗?”
“对啊,你一开始看我的眼神,可不就是看尸体的眼神。”别雀继续挑衅公孙异,“现在怎么不杀我了!”
他在等公孙异出手。
“你!”公孙异气得眼睛,他放下抱住手臂的手,看向正在慢悠悠喝茶的别雀,忽然,抬起手,准备向别雀拍去,他修炼的路子比较阴,这一掌,他用了十成十的功力,别雀不死,也得重伤。
别雀一边喝茶,一边注意着公孙异的神情,他见公孙异忍不住出手,继续装作毫无知觉的样子,实际上心里面已经乐开了花。
接下来,自己再下狠手的话,也有了理由。
之前,他拿不准公孙疵的态度,只是给了公孙异一个小小的惩罚,那点冰块怎么可能冻坏公孙异的手。
不过,公孙异脸上疼痛的表情可不是装出来的,他怎么不记得自己的招式会让人痛苦,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吓唬人的障眼法。
难道是……
别雀余光中看到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身边的贺若辰,瞬间明白了在暗中帮助自己的人是谁?
原来,贺若辰在纵容自己做坏事。
收起多余的感慨,别雀准备给公孙异来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令人惋惜的是,公孙异的手还没有碰到别雀,便被公孙疵给按下了。
公孙疵曲起指头敲了敲公孙异被冻得硬邦邦的胳膊,三下过后,附着在公孙异胳膊上的冰块,瞬间裂开,掉落在地上。
“舅舅。”公孙异还没来得及高兴,他脸上的笑容才刚扬起来,瞬间僵住了。
因为,他在舅舅的眼中看到了嫌弃。
不是的,是……
公孙疵看了自家侄子一眼,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命令道:“给别雀道歉。”
“什么?”公孙异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舅舅,“为什么道歉,是他先挑衅的,舅舅,你不能……”
话说到一半,公孙疵一巴掌扇到公孙异的脸上,力道大的公孙异往一旁趔趄了好几步才站稳。
公孙异扭过头,朝地上吐了一口血,他被打的那边脸,肿的很好,他看了公孙疵一眼,垂下眼,挡住眼底的恨意。
“方才,是我不对。”
别雀没想到公孙疵会下重手,那一巴掌的力道可不轻。
他知道公孙异此刻必定在心里面恨及了自己。
宏轩的怎么挑了这么个任务。雲城处处透露着古怪,不说,自己眼前的这对舅舅和侄子,也很古怪。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别雀抬起腿就想溜。
这鬼地方,谁要待。
“慢着!”一直没出声的羽,开口喊住别雀。
别雀不听,他现在一心想要离开。
羽见别雀一点理会自己的意识都没有,只好将手中的茶泼到了地上。
下一瞬,贺若辰拦腰抱住别雀,跃回了屋内。
别雀扭头看去,他方才站的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许多冰柱,锋利的冰刃闪着冷冷的光芒,要是贺若辰慢一步的话,他估计得被那些冰柱钉在地上。
唉!
雲城的风水真不好,一个二个都是疯子。
“站着干什么?”别雀第三次坐在了桌边,他将桌上的杯子都到满,冲还站着的公孙叔侄两,挥了挥手,“坐啊,这是你们的家,还怕我吃了你们吗?来,喝杯茶,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羽看着反客为主的别雀,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一手拍着桌子,一手捂住嘴,肩膀一耸一耸的,笑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你真有趣!”他这话是对别雀说的,坐在别雀身边的贺若辰至始至终都被他忽略掉了。
像是刻意而为一样。
“多谢夸奖,你也很有趣,如果你能让我离开这里,我大概会喜欢上你的。”别雀单手撑住下巴,等着眼前三人的下一步行动。
已经这样了,只能见招拆招。
错过了最好的离开机会,他跟贺若辰短时间内是别想走了。
宏师兄、宏师兄啊!你到底给我找了什么麻烦。
早知道来这里会遇见这几个疯子,他情愿呆在玄天宗面对游弋尊者,起码游弋尊者动手的时候会顾忌玄天宗,而且游弋尊者的脾气是有迹可循的。
“你的喜欢,我可不敢要,我还想多活几年。”羽笑够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他紧紧的盯着别雀,仿佛要别雀的面孔记在心里面一样。
“看我没用的,在看,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别雀由着羽看,除了自己以外,他还倒了四杯茶,一杯贺若辰的,一杯羽的,还有两杯是公孙叔侄的,没动。
公孙异被自己的舅舅打了一巴掌后,一直站在原地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而公孙疵则站在桌面,既不坐,也不说话。
“公孙城主,我想知道你把我跟贺若辰留下来,是不是有事情要我们帮忙?”
别雀觉得在场的三人,都心怀鬼胎,公孙疵是一个难缠的人,公孙异是一个不好惹的,羽是一个不能惹的,这三个凑到一起,他有得头疼了。
“何出此言?”公孙疵站了片刻,坐下,仰头将别雀到的茶水一饮而尽。
“没事的话,我想知道我跟贺若辰今晚住哪?”别雀答非所问,有些后悔方才应该在他们的茶水里面加点料。
比如,加点能让人痒上好几天的料,又或者能让人身上长满红点点的料。
别雀的储物戒里面有很多这样的东西,都是从柴生哪里搜刮来的,可惜一直没能派上用途。
“来人,带两位公子去东苑的听松楼。”公孙疵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些绷不住,却仍旧忍住了对别雀的怒火,吩咐人带别雀去休息。
公孙异闻言,眼皮抬了一下。
别雀跟着下人,来到了听松楼,离他们刚才呆的地方有点远,从外面看上去倒是不错。
一进门便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荷花池,在荷花池的尽头,有一幢两层的小高楼出现在层叠的水汽中,看上去倒是清静的很。
“这里住过谁?”别雀在门边站了会儿,脚踩在门槛上,没有进去,他看着差不多约有一尺高的大红门槛,又看了看前方的水上长廊,长廊两旁的栏杆也是大红色,看上去很是渗人。
长廊不是笔直通向小楼的,而是弯弯曲曲,在河面上饶了很大的几个圈子,仔细看去,别雀发现长廊有好几条,相互交错着盘旋在湖面上,只是因为它们共用一个出口与入口,才会让人误以为只有一条长廊。
这么明显的阵法,当他瞎子吗?
“公子,您……您是第一个住进这里的人。”仆人垂着脑袋,不敢去看别雀,颤颤巍巍的说道。
别雀收回踩在门槛上的脚,“跟你们城主说,我要住刚才那间屋子!”
仆人一听,吓得差点跌坐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雀雀,可是不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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