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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再藏着掖着就没什么意思了,只是若要把话说开来,萨菲又免不了担心父母会受她的连累。
“殿下可愿发誓?”她看向弗雷德,虽然有些不敬,但是为了父母她不得不强要求弗雷德让步,“等下我所说的事情,殿下可愿意帮我保守秘密。”
她还是不愿意信他,弗雷德微微苦笑,却也知道她的心结如果是那么容易解的话,事情也不会拖到这个地步,于是便干脆利落地向神明发了誓,今天所听到的事情,不会再告诉第三个人。
见他如此爽快,萨菲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浮现起内疚,弗雷德对她一步步退让,她自然也有所触动的。
誓言已说,弗雷德无法把这件事告知于其他人,就算他因为这件事而心怀芥蒂,凭他还对付不了宰相。
萨菲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国王陛下的权杖,是假的,对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萨菲的语气却格外笃定,仿佛亲眼见识过国王的权杖一般。
国王的权杖是初代国王流传下来的东西,乌黑的木制杖身,打磨得油光华亮,顶端用完整的钻石打磨雕刻出一只半身独角兽,每到重大场合,国王便会拿出这根权杖,展示在民众面前,所以这件权杖的意义价值远远大过于实际价值。
但是这根权杖,在十年前失窃了,不过王室把这件事隐瞒的很好,就连学院长都不知情,而萨菲却能一口道出。
“莫非是你偷的?”弗雷德本能地想到这种可能,但随即又摇头否认,“不,不会是你。”
萨菲都到王宫了,只要她弄出一点动静,或者刻意被守卫抓住,她就可以向王室求救,可是萨菲并没有,可见并不是她。
整件事说来话长,萨菲从头开始说起:“当年我偷跑出家,被拐进公会之中,过得并不太好,幸运的是我天赋不错,没有吃太大的苦头……”萨菲顿了顿,“罗德爷爷教了我很多,比如怎么在公会里活下去,怎么样才能更快的达成任务。”
罗德这个名字,不算少见,但是弗雷德认识的也就那么一个。
“是我们见过的那一位?”弗雷德问道。
萨菲点了点头,当日相见,她却并不敢相认,想到此心情更加低落。
弗雷德却想,萨菲虽然说得轻描淡写,“没有吃太大的苦头”,可是她本是锦衣玉食的贵族少女,流落到那种地方,光是不适应就已经算是吃了很多苦了,她说的这么平淡,无非是不想再被追根究底,而弗雷德也无意触动她内心的痛,便顺着她的话继续问道:“他也出自废弃大道,为什么会帮助你。”
从那日交涉的情况来看,罗德虽然不算什么坏人,但也不是什么滥好人,至少在废弃大道里,善良是最无用的东西。
“他曾经有个女儿,在行窃的时候被发现,躲藏的时候从楼上坠落,死的时候也不过十六岁。”
在看到萨菲后,失女之痛有些移情在她身上,不忍她小小年纪便受到这么多的磨难,便多照顾了几分,这份照顾让萨菲成功的逃脱了一些事情,但也成了罗德的催命符。
在废弃大道,对他人的温柔最后只能化成脖颈上的绳索,然后被越拉越紧,直至断气。
萨菲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到这个人,弗雷德猜测:“权杖是他偷的?”
“是,”萨菲点头,“哪怕是在公会之中,罗德爷爷的实力也是出众的,因为女儿的死他才逐渐想退出公会,公会不愿意,对于公会来说,不能为他们所用的人只能除去,因此给了罗德爷爷一个任务,就是去盗取国王的权杖,罗德爷爷自然不愿意,但是公会以我为要挟,他没有办法。”
公会里都是一群穷凶恶极的人,既然拿了萨菲的命做威胁,便是说到做到,公会留给罗德的选择只有两个,一个是他死,不论是自己寻死还是在盗取权杖的过程中被王宫的守卫发现,被抓住后判决他死,萨菲都能活下去,再一个是他盗取到权杖,他和萨菲都能活下来。
但从王宫中盗取到权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王宫有那么好被潜入,人族早完蛋了,毕竟魔族可是专门培养了大量的盗贼以备不时之需,王室自然有着最周到的防备措施,公会从一开始就没留给罗德任何活路。
但是他们都想不到的是,萨菲对王宫的地形有一个大概的了解,更是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小道,为了救罗德,萨菲便把所知道的所有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只是跟罗德说了而已。
罗德到底是活着回来了,只是损失了一条腿,但是比起性命全丢,这个结果已经好很多了。
经过鉴定,上面的独角兽是真的钻石打造而成的,意味着这是真实的国王的权杖,再加上罗德废了一条腿,对公会再也不是威胁,所以公会这一次很爽快地放了人。
而萨菲的身份也被她自己暴露了,能对王室那么熟悉的,自然是品级不低的贵族,罗德觉得不能让她再留在这里了,而且萨菲能被拿来威胁罗德一次,就能威胁第二次,谁也不知道公会什么时候又反悔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罗德迅速想了办法,把萨菲送了出去,她这才回到了家。
国王的权杖虽然不是萨菲亲手盗取,但如果没有她为罗德提供王宫的情报,罗德也无法把权杖盗出,所以她也算得上罪魁祸首之一。
尽管萨菲已经尽量说的平淡,但其中的凶险还是扑面而来,一个年仅十岁的女孩,那么近距离的面临了生死,而且她还努力想了办法去救对她好的人,也难怪她的心防那么重,在那种情况下走了一遭的人,能对多少人有信任呢,他之前对萨菲的那些好,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些小事罢了,他又凭什么要求萨菲全心全意的相信他呢?
这个秘密,萨菲藏在了心里已经藏了十年,她不敢跟任何人提起,如今说出来,居然觉得莫名的轻松,她笑了笑:“殿下,您再好好想一想,为了我这样的人,付出那么多心力,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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